在她看來,要不是傻柱沒照顧好棒梗,棒梗怎麽會被抓?她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傻柱身上,完全不顧傻柱這麽多年對她們母子的照顧。


    在她心裏,傻柱不過是個用完就可以丟棄的工具。


    聾老太太看著秦淮茹的態度,心裏暗暗罵她是個白眼狼,把自己的孫子傻柱害慘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恨不得把秦淮茹狠狠教訓一頓。


    畢竟,傻柱可是她認定的親孫子!


    而此時的傻柱,正深陷痛苦的深淵。


    監獄裏惡劣的環境和內心的煎熬,讓他整個人瘦得脫了形。


    頭發亂蓬蓬的,臉上布滿了皺紋,仿佛一瞬間老了十幾歲。


    他原本就顯老,現在看起來更像個五十歲的人,兩鬢也長出了斑斑白發,盡顯滄桑與衰敗。


    他靠在冰冷的獄牆上,渾身直打哆嗦。


    “十年,整整十年!”一想到自己要在這暗無天日的監獄裏度過十年光陰,傻柱就心如刀絞。


    突然,他想起秦淮茹也被判了十年,不禁喃喃自語:“也不知道秦姐能不能和我一起出獄。


    要是她先出去了,萬一改嫁可怎麽辦?”他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畢竟秦淮茹是個寡婦,又沒有工作,出去後肯定要找個依靠。


    想到自己現在房子沒了,工作丟了,兒子也沒了,要是連秦淮茹也離開了自己,那可真是一無所有了。


    傻柱越想越難受,最後忍不住用腦袋撞牆。


    “都怪棒梗這個小混蛋!”他不知道已經在心裏詛咒棒梗多少迴了,對棒梗的恨意已經深入骨髓。


    要不是棒梗想盡辦法舉報他,警局也找不到關鍵證據,也不至於被判十年,說不定頂多蹲兩個月就能出去了。


    他怎麽也想不明白,棒梗為什麽要這麽對他。


    何雨柱對賈家的棒梗,那好得沒話說,就跟對待自己的親生孩子沒什麽兩樣。


    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個頭一個勁兒往上躥。


    傻柱心裏惦記著這孩子,每天都不辭辛勞,把精心準備的飯盒送過去。


    他心裏清楚,這孩子能好好長身體,自己送的飯菜說不定起了大作用呢。


    為了能讓棒梗茁壯成長,哪怕妹妹為這事和他鬧掰,要斷絕關係,他也鐵了心堅持送飯,從未有過一絲動搖。


    可誰能想到,好心卻沒換來好報。


    棒梗這小子,不知道怎麽想的,竟然毫無顧忌地把傻柱給舉報了。


    就因為這一舉報,傻柱直接被重判了十年。


    十年,人生能有幾個十年?這一下,傻柱的一輩子都毀了。


    在監獄裏,傻柱常常想起棒梗那陰沉沉的眼神,仿佛那小子就站在自己眼前。


    他氣得直搓牙花子,恨不得把棒梗生吞活剝了。


    他的眼睛裏布滿血絲,眼神越來越兇狠,心裏不停地琢磨著怎麽報複棒梗。


    過了好一會兒,傻柱站起身,走到鐵欄杆邊上,雙手緊緊扒著欄杆,扯著嗓子大聲喊道:“獄警同誌!獄警同誌!”那沙啞的聲音在狹長的走廊裏不斷迴蕩。


    很快,獄警不耐煩的聲音傳了過來:“何雨柱,你在這兒瞎嚷嚷什麽呢?”


    傻柱瞧見獄警來了,連忙說道:“警官呐,我有事想跟您說,我要出庭作證!”


    “作證?作什麽證?”獄警疑惑地問道。


    “是這麽迴事,賈棒梗偷軋鋼廠廚房的醬油和香油的時候,我都在現場。


    我要出庭指認他!”傻柱急切地說道。


    獄警聽了,思索片刻,說道:“這事你得等一等,我得向上頭請示一下。


    你現在還是犯人呢,能不能出庭作證,還不一定。”


    傻柱一聽,立馬陪著笑臉說道:“那就麻煩您多費心了,您一定要幫我實現這個願望。”獄警擺了擺手,轉身走了。


    傻柱站在原地,長舒了一口氣,眼神裏的陰狠勁兒更濃了,嘴裏還嘟囔著:“棒梗,你個沒良心的東西,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與此同時,在警局三樓的李峰辦公室裏。


    張荊川匆匆走進來匯報:“李處長,那個重刑犯何雨柱,他想要當盜竊犯棒梗案子的證人,您看咱們答不答應他這請求?”


    李峰一聽,心裏就明白了,這肯定是傻柱想報複棒梗呢。


    棒梗把傻柱害成那樣,就傻柱那脾氣,怎麽可能咽下這口氣。


    他嘴角微微上揚,心想:明天的開庭現場,肯定有好戲看了。


    於是,他說道:“行,允許何雨柱的請求。”此時的他,已經開始期待第二天的庭審現場會有多精彩了。


    在另一間獄室裏,警員過來通知棒梗,讓他準備好,明天就要受審了。


    棒梗一聽,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蔫了下去。


    他滿臉驚恐地喊道:“不,為什麽要審判我?我沒罪!”到現在,他還不想承認自己的罪行。


    警員看著他,冷冷地笑了笑,說道:“你的罪行證據確鑿,現在你還想抵賴,晚了!就等著法律的嚴懲吧。”


    棒梗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改口道:“我認錯,我認錯,能不能放過我這一迴?”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依舊透著一股陰鬱,鐵青的眼眶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格外詭異。


    警員懶得搭理他,讓他在通知書上摁了紅手印後就離開了。


    警員走後,棒梗呆呆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第二天,棒梗被押往法院。


    四合院的老少爺們兒,早就聽說了這事,一個個早早地就來到了現場。


    軋鋼廠的一些人也來了,畢竟棒梗也算是軋鋼廠子弟。


    李峰也坐在旁聽席上,他滿懷期待,就想看看今天這審判會鬧出什麽意想不到的事。


    就在審判即將開始的時候,兩名警員押著一個身影出現了。


    眾人定睛一看,竟然是秦淮茹。


    經過這段時間監獄生活的折騰,秦淮茹整個人瘦得皮包骨頭。


    原本豐滿的身材變得幹癟,以前那紅撲撲的臉蛋,如今也是灰撲撲的,毫無血色。


    看到她這幅模樣,大家都忍不住驚唿起來:“哎呀,秦淮茹怎麽變成這樣了?”


    “之前多俊的一個人呐,現在簡直像換了個人似的。”


    “這下可沒法再去勾三搭四了,模樣都變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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