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猶豫了一下,有些擔憂地說:“可我現在已經不是院裏管事的大爺了,要是經常去通知大家這些事,我怕李處長會不高興。”


    “您放心,這事我們已經向李處長請示過了,您去通知大家完全沒問題,他不會過問的。”警員連忙說道,打消了閻埠貴的顧慮。


    “行,我這就去。”得到了警員的保證,閻埠貴心裏的石頭落了地,他立刻行動起來,挨家挨戶地去敲門,把棒梗明天要被審判的消息告訴每一戶人家。


    很快,整個四合院的人都知道了這個消息,大家又開始議論紛紛。


    “棒梗也要被判刑了?怎麽這麽快?”


    “看來他偷倉庫東西的事是坐實了,警員肯定是掌握了關鍵證據。”


    “這棒梗真是屢教不改,以前偷些小東西,現在膽子越來越大,偷到倉庫去了,這下可好,把自己的前途全給偷沒了。”


    “這日子可真是熱鬧,今天審棒梗,昨天審傻柱,也不知道明天該輪到誰了,不會是聾老太太或者劉海中吧?話說劉海中怎麽還沒被抓迴來呢?”


    “棒梗年紀輕輕的,都已經三進宮了,這一輩子算是徹底毀了。”


    就在大家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外麵傳來了吉普車的馬達聲。


    眾人紛紛循聲望去,隻見李峰的身影出現在四合院的門洞那兒。


    這些日子,李峰為了處理案子,一直吃住在局裏,今天難得迴家一趟。


    看到李峰,大家的眼神裏都不自覺地多了幾分敬畏。


    畢竟,李峰現在可是警局的處長,手裏掌握著不小的權力,而且最近處理的這些案子,都和四合院的人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李峰此刻卻沒有心思理會眾人的目光,他徑直朝著自己家走去。


    這些天的案件處理工作讓他身心俱疲,他現在隻想快點迴到家裏。


    許大茂滿臉堆笑,快步湊到李處長身旁,臉上帶著幾分神秘的勁兒,壓低聲音問道:“李處長,您可聽說了棒梗那事?聽說他馬上要被審判了呢。”


    李峰微微皺眉,神色間透著一絲不耐煩,輕描淡寫地迴道:“略有耳聞,不過這種小案子,我可不會插手。”


    許大茂一聽,好奇心更盛了,接著追問道:“那您覺得棒梗最後會被判個什麽罪呀?”


    李峰擺了擺手,語氣隨意:“估計得在裏頭待上幾年吧。”說完,他便轉身快步離開,實在不願跟許大茂多費口舌。


    他心裏清楚,就棒梗這情況,說蹲幾年那都是往少了說。


    正常來講,棒梗之前偷了幾百塊錢,性質本就惡劣,這次再犯,少說十年起步,甚至判死刑都有可能。


    上次已經寬大處理,這次可沒那麽容易逃過一劫。


    李峰走後,眾人一下子炸開了鍋。


    “傻柱這下可真是自食惡果!想當初在廠裏,他就老是在打飯的時候耍心眼,克扣工人們的糧食,判他十年都不算過分。”一個中年男人滿臉憤慨,揮舞著手臂大聲說道。


    “就是!傻柱就是個糊塗蛋,被秦淮茹迷得暈頭轉向。


    要不是為了接濟賈家,他怎麽會去倉庫偷那麽多東西?說到底,都是秦淮茹把他給拖累了。


    到最後,傻柱落得個什麽都沒有,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旁邊一個大媽撇了撇嘴,滿臉不屑。


    這時,人群中有人小聲說道:“我聽說,這次是棒梗把傻柱給舉報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好像不是棒梗直接舉報的,但聽保衛科的人說,棒梗給警察提供了線索。”另一個人連忙補充道。


    眾人聽聞,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滿臉疑惑,實在想不通棒梗為什麽要這麽做。


    “傻柱對棒梗那可是掏心掏肺,簡直就跟對自己親兒子一樣,棒梗怎麽能幹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呢?”一位大爺氣得直搖頭。


    “傻柱這下可傻眼了,一直當親兒子疼的人,居然反過來捅了他一刀。”


    “棒梗這孩子,從小就手腳不幹淨,品性太差。


    而且他心思陰沉,誰知道他心裏在想些什麽,做出這種恩將仇報的事,也不奇怪。”


    “棒梗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白眼狼,恩將仇報。


    怪不得他沒了生育能力,這肯定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要讓賈家斷子絕孫。”許大茂在一旁幸災樂禍,臉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耳根了。


    “你們說,棒梗這次會不會被判十年?”許大茂又開始挑起話題。


    “棒梗還是個未成年人,應該不會判那麽重吧。”有人提出疑問。


    “這可不好說,棒梗上次就偷了幾百塊錢,上次從輕發落才讓他出來的,這次再犯可是累犯,判得肯定更重。”


    “棒梗偷的可是國家財產,和傻柱犯的是一樣的罪,而且他偷的比傻柱還多,估計判得比傻柱還重。”


    “我看棒梗這次是徹底完了,說不定還會判死刑呢。”


    一聽到“判死刑”三個字,眾人都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畢竟棒梗是未成年人,判死刑簡直是天方夜譚。


    “大家也別爭了,等明天審判結果出來不就知道了,現在討論這些也沒什麽用。”一位老者出來打圓場。


    與此同時,在監獄裏。


    獄警麵無表情地走到秦淮茹的牢房前,隔著鐵柵欄說道:“秦淮茹,明天是你兒子審判的日子,你作為家屬可以去旁聽。”


    秦淮茹一聽,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滿臉欣喜地說道:“太感謝您了,警官!我終於能見到我兒子了!”獄警沒有理會她的激動,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離開了。


    秦淮茹滿心歡喜,這些天她一直提心吊膽,擔心兒子的安危。


    現在終於能見到棒梗了,她覺得心裏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棒梗還這麽小,應該不會判死刑吧。


    我估計判個十年就算很重了。”想到這兒,秦淮茹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


    她心裏想著,隻要棒梗活著,等自己出獄了,還能指望他給自己養老呢。


    聾老太太看到秦淮茹這麽開心,忍不住問道:“傻柱怎麽樣了?”


    秦淮茹聽到傻柱的名字,臉色瞬間變了,不屑地瞥了聾老太太一眼,沒好氣地說:“我哪知道。”一提到傻柱,她就一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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