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隻覺得鼻子猛地一酸,眼眶裏迅速蓄滿了淚水,看起來楚楚可憐。


    “李峰哥,咱倆連相處都還沒相處過呢,你怎麽就能這麽肯定不合適呀?合不合適怎麽也得相處一段時間才能知道吧。”她試圖做最後的掙紮,想要弄清楚這一切的緣由。


    頓了頓,她又帶著一絲試探問道:“你是不是因為傻柱的事,怕和我在一起會受到不好的影響,所以才不願意和我交往呀?”說著,她抬手抹了一把眼角即將落下的淚水,神情委屈極了。


    “不是,這和傻柱沒有任何關係,就是咱們倆真的不合適。”李峰搖了搖頭,依舊沒有鬆口。


    何雨水這下徹底慌了,她哭哭啼啼地說道:“到底是為什麽呀?難道是我長得不夠漂亮,身材也不好嗎?”


    李峰看著她傷心的模樣,心裏也有些不忍,但有些話實在難以說出口。


    猶豫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雨水,我小時候家裏人就給我訂下了一門娃娃親,最近我就要和那個對象見麵了。”


    何雨水聽到這話,整個人都愣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好幾秒都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滿臉無奈地擠出一個字:“好。”


    李峰見她不再追問,鬆了一口氣,趕忙快步走到車旁,打開車門,發動引擎,開車離開了。


    他實在不想在這個時候被別人看到何雨水在他麵前哭哭啼啼的樣子,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


    何雨水望著遠去的吉普車,淚水再次模糊了雙眼。


    “難道真的是我們沒有緣分嗎?”她喃喃自語道,眼神中滿是落寞與遺憾。


    李峰可是堂堂的處級幹部,人長得高大帥氣,在她心裏,簡直就是完美的夢中情郎。


    可如今,這個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卻要和別人在一起了,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的心被硬生生地挖走了一塊,怎麽也補不迴來了。


    她怎麽也沒想到,自己一直以來的感情,不過是一場一廂情願的美夢,如今,夢碎了,她和李峰,注定是走不到一起了。


    就在何雨水沉浸在失戀的痛苦中時,另一個重磅消息如一顆炸彈般在四合院炸開了——何雨柱被重判十年。


    “傻柱被判了?到底判了多少年?”鄰居們聽到這個消息,紛紛圍攏過來,臉上寫滿了驚訝。


    “整整十年呐!”有人大聲迴答道。


    “傻柱不就是從食堂拿了點醬油、米麵之類的東西嗎?至於判得這麽嚴重嗎?”有人滿臉疑惑,實在想不通。


    “這你就不懂了吧!他拿的可不是普通的糧油米麵,那可是國家財產,他這已經構成盜竊國家公共財產罪了,性質可嚴重了!”一位稍微懂點法律的人站出來解釋道。


    “傻柱出來的時候都四十多歲了,妥妥的老光棍一個,到時候,還有哪個女人願意嫁給他喲?”有人開始為傻柱的未來擔憂起來。


    “還能有誰?肯定是秦淮茹!她不也被判了十年嗎?等他倆出獄,正好湊成一對,從監獄裏出來的鴛鴦,說不定還能過上好日子呢。”有人半開玩笑地說道。


    “是,秦淮茹嫁給傻柱倒也合適,反正他倆名聲都不太好,成分也不高,誰也別嫌棄誰了。”有人附和道。


    “我看未必,秦淮茹可精明著呢。


    傻柱之前是食堂大廚,能給賈家帶來不少好處,她才願意和傻柱湊在一起。


    要是傻柱沒了利用價值,她才不會再和傻柱有任何瓜葛呢。”一位大媽一臉不屑地說道,似乎對秦淮茹的心思了如指掌。


    “那傻柱以後可就慘咯,工作沒了,媳婦也沒了,老光棍一個,恐怕連一大爺都比不上嘍。”有人感歎道。


    “這都是他自找的,誰讓他整天閑著沒事去討好寡婦,還跑去偷廠房裏的糧油呢。”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對傻柱的遭遇沒有絲毫同情,反而都覺得他罪有應得。


    而此刻,在陰暗潮濕的監獄裏,何雨柱正哭得撕心裂肺,滿心都是悔恨。


    “秦姐,我也被判刑了,咱們以後還能再見麵嗎?”他哭得眼睛紅腫,像兩個熟透的桃子,仰望著天花板,身體止不住地抽搐著。


    即便遭受了這樣的大難,被棒梗無情地出賣、誣陷,他心裏最牽掛的人依舊是秦淮茹。


    在他的心裏,秦淮茹始終是那個純潔善良、冰清玉潔的女子,他對她的感情,絲毫沒有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和背叛而改變。


    哭了好一陣子,何雨柱漸漸平靜了下來。


    陽光艱難地透過狹小的牢房窗戶,灑在他那滿是淚痕的臉上。


    他的眼神中慢慢恢複了一些神采,原本無力垂著的拳頭也漸漸攥緊。


    “我一定要好好改造,爭取早點出獄,和秦姐團聚!”他在心裏暗暗發誓,此刻,秦淮茹就是他活下去的希望,是他努力改造的唯一動力。


    夕陽西下,天邊被染成了一片絢麗的橙紅色,整個大地都沐浴在這溫暖的餘暉之中。


    下班的人們成群結隊地在街道上悠閑地漫步,微風輕輕拂過,帶來陣陣花木混合的清幽香氣,讓人心情舒暢,更覺得這夕陽美景是如此的迷人。


    然而,在這美好的時刻,四合院裏卻又迎來了一件大事。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打破了院子裏的寧靜。


    一名警員站在閻埠貴的房門前,禮貌地敲著門。


    “誰呀?”閻埠貴一邊應著,一邊打開了門。


    看到是警員,他的神色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您是閻埠貴吧?之前是這院子裏的三大爺?”警員微笑著問道。


    “哎,沒錯,是我。”閻埠貴連忙點頭,心裏卻十分疑惑,不知道警員找他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明天我們要對盜竊重犯賈棒梗進行審判,想麻煩您幫忙組織一下院裏的人去旁聽。”警員說明了來意。


    閻埠貴聽後,心裏猛地一緊,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今天剛審判了傻柱,明天就審判棒梗,這速度是不是有點太快了?”


    警員耐心地解釋道:“其實傻柱和棒梗本來是應該並案處理的,但棒梗涉及的案子實在太多太複雜了,所以才把他的審訊安排在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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