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後,秋芬他們趕迴去燒飯,若萊和蕭赫又在一起討論了。


    “蕭赫,你與日俱進啊,每天都不一樣,你還有什麽沒有告訴我。”


    “我自己也發現了,當時看書的時候,稀裏糊塗,現在如一張完整地圖鋪展在麵前,一目了然。還是流浪漢的實操課管用,昨晚做了一晚上功課,很多的理論知識不經意間出現了。”


    他靠近若萊,“你要是和我斷交了,你的損失可大了。”


    若萊忙後退,直奔主題問:“地圖?修仙的地圖嗎?”


    蕭赫哀歎一聲,她真無趣,一點玩笑都不給開。但瞬間心情又好了,畢竟他們又和好如初。


    他說:“我大概知道佛家說的放下是什麽意思。放下是對世界的執著,因為執著,所以就升起貪嗔癡慢疑五毒,但沒有人知道為何執著。”


    若萊雙眸轉動,說:“愛?執著愛,執著每個人被看見,被別人承認自己是有價值的有用的?”


    “你早就知道了?”


    “你之前說了,這世界隻有愛。本質上大家都在尋求愛,隻是不自知,通過名利等外在的裝飾填充內心的匱乏,獲得別人的關注、讚賞。而師傅的方法是鏈接源頭,真正愛的源頭,給我們源源不斷的愛,所以自然而入地放下追逐的心。”


    蕭赫點頭說:“這就是《聖經》上說的,在人不行,在神凡事都行。人的療愈本質也是源頭在運作,小我無法療愈的。”


    “難怪這裏沒有一本書,因為看書是大腦在作為,大腦就是小我。念經也許就是讓腦袋放空。”


    “沒有想到修仙如此的簡單,不可思議。地圖的終點,其實也是修仙的起點,始終在覺察的狀態,就是以上帝視角看待周圍一切,這樣就會無分別地對待萬事萬物。”


    “大道至簡。但是這需要時間,長時間的練習,我們自身攜帶著上萬億信念,一個個地覺察消融是需要時間的。”


    “所以得道的人都是修行好多世。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他們談論了一些高僧大德的修仙故事,當尚誌過來叫他的時候,他們才停止了交談。


    這一日大家都極其有耐心地練習,他們忍受的痛苦愈深,似乎離心想事成愈加近一步。


    唯獨戴弟感受很淺,她像吹竽的南郭先生。


    戴弟見秋芬結束後不停地排氣,而自己連打嗝都沒有,心裏火急火燎。不停地咒罵自己笨,連躺平都不會。


    這天躺著時候也是急得心撲通撲通地跳著,都要跳到喉嚨口了。


    一行到她麵前說:“你此刻的焦躁心情,迫切的願望,在身體上是怎樣的反應,僅僅感受著就可以了。”


    戴弟漲紅著臉,將注意力在身體上慢慢掃描,找到最為緊張的地方。


    她第一次感覺到,體內氣流不是流動的,而是集中在某一區域,動也不動,一直停留在那裏,就如上班遇到早高峰,前麵的車就走,時間一點點流逝,馬上就要遲到了,但車輛一動不動。


    這,這感覺不要太酸爽!


    一行見他們撐不住的時候,也偶爾教一番,威脅利誘並用。


    “為什麽我說你們是baby,因為那時候你們受到了嚴重的創傷,為了保護自己免於受傷,不自覺將心緊縮,行動小心翼翼,害怕父母不愛自己,拋棄自己,你們身體在生長,但心智沒有成熟。我們要重生,還是要迴到那個時刻,將收縮的生命重新張開,流走當時被壓抑的情緒即可。業力也就這麽迴事,沒有被平衡掉的情緒。


    “身體裏情緒不僅僅是這一世的,還有累生累世的,體內普遍有的恐懼、拋棄感,在因緣具足的情況下,就會以情境實現,你就像被按了開關鍵,無名火而起,根源是你的舊傷複發,跟外在沒有關係。能量是恆定的,要不轉換,要不轉移。”


    “撇開原生家庭創傷,無論出生在有愛還是無愛的家庭,投生到地球本身就會產生內傷。靈魂維度的降低了。不過這也是我們自己主動選擇這條路,為的是靈魂的升級打怪。”


    接下來的日子,他們都老實許多,主動躺平。若萊和蕭赫也隻在飯前飯後說幾句話,大多數時間實操練習。


    一日晚上,大家都離開的時候,一行讓若萊留下來。蕭赫不解,立馬緊張起來,問:“你有什麽事情直接說就行了,為什麽避開我們。”


    “我找她,與你何幹?”


    兩個人麵對麵站著,氣氛陡然緊張不安。


    若萊見他們都要劍拔弩張了,忙把蕭赫拉一邊,說:“你在這等著,他說什麽我一五一十跟你說。”


    蕭赫雙手插進兜裏,盡力控製雙拳。


    但還是沒有控製住雙腿,把尚誌拉迴來,說:“你去聽聽流浪漢跟若萊在說什麽。”


    “啊,這,這是不是太倉促了?”


    “那, 我給你想一個問題,你帶著問題去問。”


    蕭赫嘰裏咕嚕地說了一通,尚誌驚唿道,“你怎麽知道我有這樣的煩惱呢?”


    “因為我也是男人。”


    “那你把你的方法告訴我不就得了,為什麽讓我問師傅呢?”


    “我理解男人,但我沒有那樣的煩惱,別廢話了,快去。”


    尚誌被他催促著,兩分鍾就出現在師傅的吊床邊。


    “師傅,你晚上就睡在吊床上啊!”


    一行眼睛直盯著尚誌,尚誌如裸露般站在他麵前。他也不顧若萊在場,立馬把問題拋出來了。


    “師傅,我,我很想那個,你是懂得的,我控製不住荷爾蒙發作了,怎麽辦?”


    若萊側臉看著尚誌,這家夥可真夠實誠的。


    “那你就月攘一雞。”


    “我從不找雞的,我有固定的女朋友。”尚誌解釋著,還有點得意。


    “誰讓你找雞了?”


    若萊憋住笑,這兩個人說話不在同一頻道,牛頭不對馬嘴,鬧出一個大笑話。


    “若萊,你說說。”一行讓若萊解釋。


    “有一個典故,叫日攘一雞。說的是一個人偷鄰居雞,有人勸告他,這不是君子所為,那人說,他要逐漸改掉這個習慣,每日偷一隻雞改成每個月偷一隻,明年就不偷了。故事告訴人,不好的行為立刻改掉,何必等待明年。”


    尚誌聽完還是一頭霧水,問:“師傅,你是讓我慢慢改變惡習還是立馬改掉。我怎麽聽不明白呢?”


    “你能立刻改掉就立刻改掉,不能就慢慢來。 ”


    “沒有別的方法嗎?”


    “方法就是我平日教的。你就把注意力放在身體發應的部分,是什麽感受,欲火焚身?心癢難耐?看那股激流湧起又落下的整個過程。那是一股原始的能量,你直麵它,它就無處遁形。”


    尚誌張著嘴巴問:“就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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