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捏的不是別的東西,竟然是林笙曾經給他,讓吹起來充當氣球,輔助小北過河的套套。


    當時,還剩下兩個沒用完。他隨手就放進兜裏,全然沒在意。


    此刻,卻不知怎麽會落在徐行的手裏。


    侯元政想起自己剛才調戲的話,臊得臉紅到脖子根。


    他跟泄氣的氣球般,一下子就慫了,語無倫次的解釋:


    “那個……徐教授你千萬別誤會……這東西……它不是我的……”


    徐行揚揚眉,努力憋著笑,問:“不是你的?明明從你口袋裏掉出來的。”


    侯元政:“……”


    他衣服濕透,洗完澡就順手扔進洗衣機裏。同陸康審完小北,忘了這茬事。


    徐行去幫他晾曬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撿到。


    證據確鑿,侯元政百口莫辯。


    畢竟,小北身上掛著長橢圓形氣球上岸的時候,徐行沒在。


    等徐行他們趕到的時候,早就因為現眼礙事,被陸康一個個紮破,扔進草叢裏。


    真是造孽!當初為什麽沒丟掉,幹嘛順手揣兜裏?


    侯元政懶得再解釋,幹脆破罐子破摔:“行吧。你說是我的,就是我的吧。”


    徐行卻“荷荷”笑起來。


    他壓根不信,侯元政會隨身攜帶這玩意兒。想必事出有因,拿來應急的。


    “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麽,真要動真格的,就慫了?”


    徐行把那兩片糟心的東西放在床頭櫃上,驅動輪椅,笑著離開了。


    侯元政將臉蒙在被子裏,對著假想敵又踢又踹,發了一通無名之火。


    他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迷迷糊糊終於快要睡著時。


    突然聽到外麵傳來一聲悶響,像是什麽東西摔到地上。


    他急忙下床,跑出去查看究竟。


    “快來幫幫我。”


    原來是隔壁臥室裏的徐行,他從床上掉下來,此刻正趴在地上,神情很無助。


    侯元政快步上前,將人抱起,輕輕放迴床上。


    “你這是怎麽了?”


    徐行揉著被摔疼的胳膊,無奈的說:“我晚上去衛生間,迴來往床上躺時,輪椅沒有固定好,滑了一跤。”


    侯元政:“那你以前也這樣嗎?經常摔跤?”


    徐行沮喪的說:“偶爾吧。”


    侯元政突然有些同情他,不解的問:“那為什麽不請個保姆?一個人總歸是不方便的。”


    徐行苦笑:“我小時候被保姆虐待過,心理有陰影。所以,寧願受點罪,也不想家裏來個陌生人。”


    侯元政愣了一會,搜腸刮肚,實在找不出合適的話來勸。隻能,用沉默表示理解。


    徐行躺迴床上,不想再打擾他休息:“沒事了,你去睡覺吧。”


    侯元政神思恍惚的起身離開:“哦,好,你也早點休息。”


    但十分鍾後,他突然抱著被子,又忸忸怩怩的返迴來。


    “我陪你吧。”


    徐行的苦肉計沒白費,算是賭對了。善良的他終究不放心,決定該做點什麽。


    “你再起夜,就叫我。”侯元政貼著床邊躺下,把被子裹緊在身上。


    他與徐行之間,空出一大片距離。


    好像,擔心徐行會非禮他似的。


    徐行好笑的看著他,說:“你還是怕我?”


    侯元政困意襲來,嘴裏含混不清的迴了句:“怕你個雞毛……”就很快進入夢鄉。


    陸康和林笙在欲海沉淪,飄蕩顛簸的小船幾經浪潮最高端後,緩緩靠岸。


    兩人清洗完,相擁躺在床上,彼此的心更近了。


    “哥哥,我愛你。”林笙窩在陸康的懷裏,燕子呢喃般,輕聲說。


    “愛我,還折騰我這麽久?不是說好的,就來一次,然後講正事。”


    現在已經是淩晨三點多鍾,明天要早起上班,還講個屁?


    林笙用額頭蹭著光潔胸膛,親吻他的心口的肌膚,不知羞恥的說:


    “你知道的,我無法自拔。”


    陸康:“……”行吧,你臉皮厚,什麽都有理。


    相比較第一次,今夜的體驗好了很多。


    雖然,生理性的淚水,還是不受控製的沒少飆。


    欲壑難填的狼崽子,此刻就像安靜的小貓,饜足的打了個哈欠。


    “哥哥,我現在開始講。”


    陸康拿手指彈了下他的腦袋,無奈的歎口氣,寵溺的說:


    “罷了。又不著急這一會兒,先睡覺。”


    ……


    第二天,林笙早早就爬起來做好早餐。自己吃完準備上班之前,才將被窩裏的陸康喊醒。


    雖然專案組已經介入,冀鬆也死,但他仍在停職審查期。沒有相關通知,暫時還不能迴辦公室。


    所以,林笙想讓他多睡會。


    “路上注意安全,我怕那幫人不死心。”陸康揉著惺忪睡眼,叮囑道。


    “放心,資料我一早就傳給二姐了。路上有人找茬,我就交出芯片。”


    林笙都走到門口,又跑迴臥室,叼住他的嘴,狠狠吮吸一會,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要一天都見不到哥哥,我會想的。”


    陸康催促他:“晚上下班就能見到,黏黏糊糊,還抓不抓壞人了?快走吧!”


    哄走林笙,陸康也不敢賴床,扶著酸脹的腰,往衛生間走。


    牙剛刷了一半,侯元政的電話就打進來。


    陸康就知道他沒好事。


    侯元政擔憂他和徐行都上班離開一整天,家裏隻有小北自己,他不放心。


    所以,強烈要求不用上班的陸康,也暫時搬到徐行那裏去住。


    美其名曰:白天可以保護小北,等晚上他下班迴去,兩人還能商量案情。


    陸康想了想,他說的也有道理。


    但,侯元政提出一個要求:


    林笙就不要去了。畢竟,上下班出行的,難免引起那些人注意。


    就陸康一個人,最合適。


    “你是想公報私仇嗎?”徐行坐在車裏,聽完侯元政跟陸康恩威並施的交代完,笑著問。


    侯元政假裝聽不懂:“沒有啊。我和他隻有公幹,哪有什麽私仇呀?”


    徐行一語道破:“你不是和陸隊,是針對他身邊那位吧?”


    侯元政撇撇嘴,小聲抱怨道:“你們做心理學的,怪不得沒朋友。啥事都能看破,太可怕。”


    徐行笑意更深:“所以說,你還是怕我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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