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鶴桑,怎麽了?!”


    燭台切他們聽到聲響,急忙出來查看,兩位鶴丸國永麵對麵坐在地上,一個捂著腦袋一個捂著下巴。燭台切有些頭疼,怕不是他們本丸的鶴桑又闖禍了。


    “咪醬?”【鶴丸】看到燭台切也顧不上頭上的紅腫了,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清了一下嗓子,語氣中帶著幾分心虛道:“那啥……我是來叫你們吃飯的。”


    “咳咳……鶴丸你在這裏幹什麽呢。”【清光】手上端著茶水,站在【鶴丸】的身後,言語中透露出幾分莫名。


    “我…我叫他們吃…吃飯啊”【鶴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頂著【清光】略帶審視的眼神,【鶴丸】覺得他好像看穿了自己,又仿佛沒有。


    “飯?你做的嗎,鶴丸殿張口就來。”【清光】譏諷著,燭台切看著委屈低頭像小孩一樣的刃,不知為何心軟的厲害,他插言道:“那,不如讓我來做頓美味的午餐來答謝各位的收留之恩吧。”


    【鶴丸】驚喜的看向燭台切,開心的道:“對對對,咪醬做飯可好吃了。而且咪醬他還會給每人準備小點心。尤其是光忠特製的牡丹餅。是和別的燭台切不一樣的味道哦。”


    燭台切臉上的笑容一頓,這位【鶴丸】怎麽會知道自己的習慣,還有自己的拿手的餐點。


    【清光】敏銳的發現了燭台切他們的異常,知道這是【鶴丸】給自己傳遞的暗示,【清光】心中一凜,立刻打起了精神,他也是沒料到隨便拉來的刀劍,竟然就是【鶴丸】的熟人。


    “閉嘴吧你,哪裏有讓客人做飯的。”【清光】強勢的擠開【鶴丸】,並用自己的小高踩了他一腳。


    疼痛讓人清醒,這一腳踩的【鶴丸】變了臉色,他難掩自己的慌亂的道:“那個瞧我,我還以為是自己本丸的咪醬,不好意思。清光說的對,那裏有讓客人做飯的,我去廚房看看。”


    【鶴丸】離去的背影帶著幾分的慌亂和狼狽。“你們別管他,他腦子不好使,瞧他剛才連話都說的顛三倒四的。”【清光】將茶水放到桌子上解釋說。


    燭台切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笑著道:“清光殿這是說的那裏話,隻是請務必讓我來準備這頓午餐,來作為答謝。”


    “這……”


    燭台切看出了【清光】的猶豫,給鶴丸打了個眼神,長久以來的默契,讓他迅速和燭台切打起了配合。


    “你們本丸的我應該好久沒吃咪醬做的飯了吧,如果是我的話一想到和咪醬的飯分離,啊!心好痛哦。”【鶴丸】戲精的做西子捧心狀。


    【清光】倒是沒覺得鶴丸誇張,反而動搖的更厲害了。“那就麻煩你和歌仙殿了。”低沉磁性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藥研?”【清光】迴頭一看原來是【藥研】


    “嗯,燭台切殿我們這裏並無審神者,不能給你們手入。所以我拿了些藥品請先處理下傷口吧。”【藥研】將藥劑和紗布遞給了燭台切,便拉著【清光】出去了。


    “喂你這樣,鶴丸要是吃飯的時候再說漏什麽怎麽辦。”【清光】甩開【藥研】的手擔憂的說道。


    【藥研】看了【清光】良久,才推了下下滑的眼鏡道:“隻要他開心,隻要……他開心。”


    “他當時是開心了,事後再發瘋怎麽辦,他不是你,沒有你這麽冷靜,你忘了……”【清光】說道這裏左右看了一下,湊近【藥研】低聲的說:“他之前做的那件事了嗎,整個世界線因為他的意誌,再沒有出過一把鶴丸國永。”


    “我知道,這次我會看著他的,你們放心,一旦他有什麽異動我會第一時間製服他的。”【藥研】給清光保證著,隨後又道:“不過有一點你錯了,我一點也不冷靜,你以為鶴丸的舉動學的是誰。”


    【清光】的眼睛一下瞪大,結舌的說:“你…你…你們怎麽敢啊。”,【藥研】似是覺得【清光】此時的表情十分有意思,他輕笑著拍了下【清光】的肩膀。


    ……


    “這可真是…嚇到我了呢。”鶴丸和小貞從窗邊撤了迴來。


    “鶴桑,我們這是來到那個被直播的本丸了吧。”小貞憂心忡忡的說道。


    “怕是不止 ,那位鶴丸殿很有可能就是另一條世界線鶴丸。”長穀部深深的看了眼鶴丸。


    “所以,我們的本丸到底發生了什麽呢?”歌仙摸著下巴思索道。


    “我們盡快聯係時政,迴到本丸。畢竟若是本丸真的出事,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燭台切有些著急,生怕本丸在他們出來這段時間出事。


    “等等先不急,我們還是先套出他們的話來,了解本丸的遭遇,才能更好的商量對策。”長穀部與燭台切意見相反,一時到有些分不清誰是壓切長穀部。


    -


    直播間——


    “清光怎麽迴事,怎麽還說悄悄話,我真的好好奇啊啊啊——”


    “誰說不是呢,不過我猜鶴丸肯定幹了件大事。”


    “廢話,好家夥,這邊還偷聽呢。他們是擱著演無間道嗎。”


    “家人們,你們看燭台切這個心急的樣子,不像是渣嬸啊。”


    “那也不一定,你們瞧長穀部一點不心急,反而更想知道真相。說實話,你們覺得這行為像長穀部嗎,”


    “emmm……真的不像,我感覺這把長穀部,好像不太在乎他的審神者。”


    “別胡說,我家長穀部可厲害了可在乎我了,他可是我們本丸的大總管呢。”


    “我日,這是正主出來了,時政快記住他的id號,查他。”


    -


    “什麽人嗎,我們長穀部明顯是想幫我探索真相來著。”阿竹一把甩開手機,不想再理這些糟心的彈幕。


    今日的近侍是膝丸,膝丸看著阿竹欲言又止,不知道怎麽開口。其實他們這些刀劍看的要更清楚,長穀部確實不如別的刃那麽在乎審神者。


    作為一把老刀,膝丸雖然比他的阿尼甲他們傻白甜了一點,但不代表他就是個天真的刃。他看的分明,他們把阿竹當成主人,但是壓切長穀部對阿竹更像合作者和同事。


    這件事吧在阿竹的本丸可以說刃盡皆知,他們也試圖和阿竹說過,但他不信啊。他堅信把本丸打理得井井有條的長穀部沒問題


    他們沒辦法隻能又去找了長穀部,打探他的態度,結果長穀部是真得不像壓切長穀部,他可以和三日月你來我往不落下風。就連髭切都說,長穀部比他的歐豆豆更像是夕陽紅的成員。


    -


    “久等了,兩位鶴桑這是你們最愛吃的。”燭台切端出了兩份一樣的飯,放到鶴丸和【鶴丸】的麵前。


    【鶴丸】深吸一口氣,迫不及待吃了一大口,他即使被飯菜燙的不敢閉嘴,也不吐出來。他唿著氣囫圇的咽了下去,道:“啊,就是這個味道,我已經好久沒有吃到了。”


    【鶴丸】身旁的鶴丸清晰的看到了他微紅的眼眶,鶴丸的眼神幽暗的和燭台切他們對視了一眼。


    “那個,這是光忠特製牡丹餅,大家可以嚐嚐。”燭台切等大家吃完飯又給每人分了一份牡丹餅。


    “對對對,咪醬的牡丹餅可和別的燭台切做的不一樣。大家都嚐嚐。”【鶴丸】率先拿起牡丹餅咬了一大口,然後被噎的差點翻白眼。果然牡丹餅味道再怎麽改變,但他噎人的特質不會改變。


    有了【鶴丸】的教訓,【亂】拿起牡丹餅小口小口的吃著,不經意間一個刃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壓切長穀部,【亂】一邊繼續維持著專注吃東西的姿態,一邊不斷的觀察壓切長穀部。長穀部麵色平靜,優雅的小口小口吃著牡丹餅。


    【亂】內心的違和感一下升騰起來,但也是不敢冒然斷定什麽,畢竟萬一就有長穀部愛牡丹餅呢而且如果長穀部有什麽問題,燭台切他們才是更著急的吧。


    【亂】暗戳戳的看了眼燭台切他們,發現他們的目光都在【鶴丸】身上,歌仙倒是瞟了一眼長穀部,麵上並無異色,至於心裏是怎麽想的就不知道了。


    -


    直播間——


    “長穀部就是有問題吧,你們見過那個長穀部愛吃牡丹餅的。”


    “也不能這麽絕對,我家的長穀部就喜歡吃。”


    “對啊,我家的雖說不喜歡但是也算不上討厭。”


    “+1,我的長穀部也是對牡丹餅中立狀態。”


    “是嗎?我家的就不太喜歡,甚至看見就跑。”


    …


    “所以,我看了這麽多條的評論,隻有開始的那個嬸嬸家的長穀部是喜歡的態度嗎。”


    “好像是哦,你不說我還沒發現,”


    “那位同事快出來說說,我真的是第一發現喜歡牡丹餅的長穀部哎。”


    “我說你們是傻嗎,看看他的id他就是直播裏長穀部的審神者啊喂?!”


    -


    阿竹再一次丟開手機,鬱悶的看著膝丸說道:“長穀部是不是真的的不太對啊。整個時政就他一個愛吃牡丹餅的。”


    膝丸也是心情複雜,沒想到他們不管怎麽說,都認定長穀部沒問題的阿竹,居然因為一個牡丹餅動搖了,長穀部你大意了啊。


    其實膝丸他們在試探過長穀部是友好態度後,對這位本丸的大總管還是看好的,畢竟長穀部來了後,他們的生活水平直線上升。


    每個刃每月還有工資,像是千歲以上的還有養老補貼,燭台切等長期擔任兩份工作的還有雙份工資。所以在不觸及傷害主人和本丸的原則下,他們偶爾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膝丸猶豫了一下剛想替長穀部辯解一下,就見阿竹一個翻身握拳堅定道:“愛吃牡丹餅怎麽了,每個刃又不是非要一樣,說不定還有不愛阿尼甲的膝丸呢。你說對吧膝丸。”


    膝丸目瞪口呆的想要反駁,然後又想起什麽含淚道:“家主說的對。”這話說的極為違心,膝丸心痛的想:阿尼甲,為了我們倆的工資和養老金,付出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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