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上了歲數,別受了刺激出現什麽意外,到時候咱們醫院可就說不清了,大夫你不用管我,趕緊過去看看。”


    王小欠兒貼心道,然後偷偷給小護士張曉萌使了一個眼色。


    “對呀,曲大夫,要是老大爺犯個心髒病、腦梗啥的,沒您在旁邊,我們也處理不好啊!”


    張曉萌十分的機靈趕緊循循善誘道。


    “我剛才,說的很委婉啊!”曲大夫有些後悔道。


    “嗯,曲大夫,剛才你就差給大爺要瓶一瓶綠茶,點一桌子青菜,再放一首‘愛是一道光,綠的你發慌’了。”


    一旁的年輕大夫說道。


    “真的如此明顯嗎?”曲大夫有些不好意思道,覺得自己有些虧欠老大爺了。


    “曲醫生,難道你們有聽過那個段子嗎?”


    “一天,小明的朋友說:有一天我看到你女朋友跟一個男的在一起。小明說:那是我給我女朋友請的保鏢。”


    “小明朋友說:那怎麽還摟在一起了?小明說,這是緊密戒備。朋友又說:哦,那怎麽還進賓館了?小明受不了了,大罵道:你特喵的,就不能給我個台階下嘛?”


    “大爺就是那個可憐的小明吧,其實,有時候糊塗比清醒更幸福,謊言比真相更善良。”


    一旁的年輕醫生似有所感道。


    “那……王先生你先休息一下,一會兒院長主任他們就過來了,我先,我先去看看老大爺,他別做出傻事來。”


    曲大夫著急地說道。


    “沒關係,你們先去吧,我沒啥事了,就是那些政府的人太緊張了,非得把我送到這裏來療養!”


    王小欠兒謊話連篇地裝叉道,這樣可以無形抬高自己的身價,讓醫院裏的人覺得自己是大人物。


    好讓自己能夠在這多白吃白喝幾天。


    曲大夫來不及仔細聽這些,著急麻慌地追了出去,一群大夫也跟著出去了,去下一間病房查房。


    但是美女小護士張曉萌並沒有走,而是十分可愛地氣鼓鼓說道:“領導,為什麽你把輸液的針頭給拔了?”


    “我沒有,是你記錯了,我已經輸完了。”王小欠兒一本正經地說。


    笑話,他沒病,隻是過來蹭吃蹭喝,用得著輸液嗎?


    又不是想你的夜。


    “你騙人!明明是我剛給你輸的,一看就是,我一離開你就拔掉了。”


    “還有這些藥為什麽你也沒有吃呢?”張曉萌指著床頭櫃上放著的服用藥說道。


    “因為我不餓。”王小欠兒十分簡潔地迴答道。


    “您要這樣,我可是要告訴醫生了。”小護士負責地威脅道。


    “嗯嗯,你第一次給我輸液,我的手背上怎麽有四個針眼啊?你還說不是你記錯了?我早就輸完了。”


    王小欠兒拿小護士給他紮四次針才紮上這件事反威脅道,其實王小欠兒的手背上那有針眼,早就瞬間恢複了。


    但是美女小護士張曉萌並不知道王小欠兒的神異啊,當時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瞬間水汪汪的大眼睛就起了一層水霧,“領導,你竟然欺負我!嗚嗚!”


    還是同樣的套路,仗著自己漂亮可愛,就賣萌撒嬌裝可憐。


    基本上,哪個男的看到都會瞬間放下心理防備,服軟投降地。


    “哎,光說不練,你倒是讓我欺負啊,平白受你冤枉!”王小欠兒無奈地小聲嘀咕道。


    “啊?領導你說什麽呢?你怎麽能這樣,流氓,人家還沒有過男朋友呢!”小護士聽到後,很是害羞地抱怨道。


    “不是,我就是抱怨一下,沒有別的意思。你可千萬別當真啊!”王小欠兒第一次被女孩叫流氓,很是尷尬,連忙解釋道。


    “一百塊!”小護士收起害羞的表情,突然說道。


    “啊?!”什麽意思?王小欠兒懵圈道。


    “我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小護士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王小欠兒趕緊解釋。


    “一千塊!”小護士又突然說道。


    “啊?什麽意思?”王小欠兒懵逼道。


    “今晚我是你的人。”


    “嗯……這……我現在兜裏還有……”


    “二千塊,今晚你千萬別把我當人。”


    “我這兜裏……”


    “三千塊,我要問問你今晚帶幾個人。”


    “我全部家當……”


    “五千塊,我不管你今晚帶的是不是人。”


    “我……我再攢攢。”王小欠兒解釋道,“別誤會老妹,你很優秀,就,就是我的錢不太夠。”


    哎,說出來丟人,囊中羞澀呀!


    現在王小欠兒還剩兩千多,這要一下花完,那還不得喝西北風啊。


    他並不是一個聖人,也不是一個完人,相反他不僅擁有常人的一身俗氣。


    因為貧窮的緣故,反而庸俗之氣更重。


    所以他是一個俗人,而且是一個徹徹底底的俗人。


    男生們私底下的那些小想法,他都有,甚至更重。


    隻是,隻是,實力不允許呀,特喵的!


    “看不上就說看不上,沒必要裝窮糊弄傻子,能來高級病房的,那是光有錢就行的嗎?”


    “領導你可以嫌棄我醜,但是別看不起我的智商啊!”張曉萌顯然麵子上有些受挫,說話都帶了幾分話刺。


    畢竟像她這樣又漂亮又清純可愛的女孩子,從小到大都是圍著一幫獻殷勤的男孩子,幾乎沒有受挫過。


    “既然我在你心中被評價的地位這麽高,這麽有錢,那你為啥不放長線釣大魚呢,當一個闊太太豈不好?”


    王小欠兒疑惑道,我這在你眼裏都超級鑽石王老五了,為啥還跟我談錢呢?多傷感情呢。


    不是應該化身為白月光,贏得權貴的心,從而成為闊太太嗎?


    “渣男!你們有錢的男人怎麽都這樣,隻會給小姑娘畫大餅白嫖!還不如那些矮矬窮的老實人給我們送禮物來得實在!”


    “我好幾個小姐妹,都被你們白嫖了,還不如直接要錢來的實實在在,渣男!”


    美女小護士張曉萌罵完之後,發泄了自己心中的不快,轉身就走。


    但是頭腦清醒後的冷靜,讓她感覺自己的工作可能會不保了。


    與其卑躬屈膝被掃地出門,還不如堂堂正正的離開,於是毫無畏懼地氣憤離開了。


    “她,她竟然罵我是渣男!”


    “她,她竟然罵我渣男!”


    “我也有一天能被人罵渣男嗎?簡直不要太幸福了!”王小欠兒激動道。


    被女生發了一輩子的好人卡,被女生當了一輩子的老實人。


    今天,終於有人稱我為渣男了!


    這是多麽遙不可及而又令人心生向往的詞匯啊!


    尤其是對於一隻單身多年,且被人發了無數次好人卡的老實人、單身狗而言。


    這就是奢侈的讚美啊!


    老二、老三聽到女生這樣叫我,不知道會有多羨慕!


    “哎,美女,你先別走,能再叫我一句渣男不?”王小欠兒對著門口遠去的美女小護士的背影喊道。


    已經離開的張曉萌聽到這句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咦,城裏人真會玩,上流人真下流!”


    說完,趕緊加快腳步頭也不迴地離開了!


    “納尼?什麽情況,這是?開車的是你,怎麽混蛋成了我呢?哎,女人!”


    王小欠兒不以為意,繼續拿起水果盤裏的香蕉,看著電視吃了起來。


    順手給老二他們打起了電話,“喂,老二,你們現在好些了嗎?還是那麽虛嗎?沒虛到直接尿褲吧!”。


    王小欠兒關心道。


    “滾!我們至於那麽虛嗎,隻是開始的時候有些乏力罷了。醫生給我們輸了葡萄糖還有一些別的藥,已經好多了。”


    老二迴複道,這老四上來就揭他們的短,真是恨不得看他們出醜才好。


    “老三跟你在一起嗎?我也來醫院了,你們在那個房間,一會兒要不找你們去。”王小欠兒邊吃香蕉邊說道。


    “老三就在我旁邊的床位,我們在304,你要想來一會兒就過來吧,正好幫我參謀參謀。”老二迴答道。


    “參謀啥?”王小欠兒奇怪道。


    “有幾個漂亮的小護士,看我的眼神很奇怪,我懷疑她們幾個可能暗戀我,我實在不知道選哪一個好,所以讓你幫我參謀一下!”老二信誓旦旦地說道。


    “額……”王小欠兒有些頭疼,他知道老二的盲目自信症又犯了,估計當著那些小護士的麵又開始沒邊沒影的吹牛裝叉了。


    “醫院把你倆安排在了什麽病房?你們旁邊還有別的病人嗎?”王小欠兒問道。


    “嗯,好像是醫院病床特別緊張,骨科外傷病床已經滿了,但是因為咱們是楊大俠特別關照過的,所以還是硬給我倆在男科找了兩張病床。”


    “跟我們同屋的那個大哥,好像就是做的那裏的手術,現在都還沒拆線呢。”


    老二瞥了一眼躺在邊上躺著睡覺的病友,偷偷說道。


    “額……那我好像知道為啥護士們看你眼神奇怪了,你不用發愁選誰了,人家誰也沒看上你。”


    “她們作為男科住院部的護士,應該是把你們倆當成那裏的病人了,所以……”王小欠兒沒有繼續說下去。


    “啊?!這……我冤枉啊!”老二大叫道。


    “額……祝你們安好啊!最近我就不去你們那打擾了,免得被別人誤會哈!”說完王小欠兒就趕緊掛斷了電話。


    確定這倆貨沒事就行了,其實本來也沒啥事,就是被吸了不少陽氣,比較虛而已。


    不過好在地魑吸的那些陽氣不是特別多,還不致命,所以恢複恢複也沒問題。


    至於被吸了那麽多陽氣,有沒有什麽將來不能生育,或者影響某方麵功能的後遺症,那就是醫生的問題了。


    這種事,應該辯證的來看不是嗎?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即使落下病根,以後也就不用為萬年單身狗的身份而苦惱了不是嗎?


    所以,是福是禍,猶未可知。


    不管了,王小欠兒繼續悠閑的吃著水果,


    “劉主任,就是這裏了。”一群保鏢打扮的人推著病床來到了1號高級病房的門前。


    病床上躺著的赫然是一起送過來的趙勝。


    “趕緊快將少爺推進去,董事長去請重要的人來救少爺了,一會兒就過來。”


    “這醫院是真不懂事,將少爺和一眾受傷的普通人,直接放到了普通病房。”


    “少爺金枝玉葉,哪能在那等低三下四的地方待著。”


    “董事長、少爺他們每次生病住院都是在高級病房,這是標配。”


    “一會兒董事長和夫人到了,看到少爺在條件簡陋的普通病房待著,一定會罵死我的。”


    “這裏的護士長也真是死腦筋,我都給她塞錢了,結果說沒有院長的吩咐,高級病房不給開,真他喵的勢利眼。”


    “這間不是開著呢嗎,把少爺推這間去。”戴著金絲眼鏡,穿著筆挺西裝的新豐鋼鐵集團辦公室主任劉立軍指揮道。


    保鏢們都是聽招唿的,當然是劉主任說啥是啥,就不顧一旁護士的阻攔,推著昏迷中的趙勝往裏走。


    “你們不能進去,裏麵已經住人了。”一旁的幾個女護士叫嚷著,但是麵對這些彪形大漢根本不敢上前。


    “住誰了?誰有我們新豐鋼鐵的公子重要?”


    “要麽,就再給我開一間;要麽,我把這裏麵的雜碎扔出去,你們自己選吧!”


    劉立軍本身就生的一副尖酸刻薄的三角眼,再加上臉色陰沉,更顯得恐怖滲人。


    “您在稍等一下,院長開會去了,馬上就要散會了,等院長一散會,就立馬給您安排,您看行嗎?”


    一旁的護士長賠著笑臉勸說道。


    “等到散會?誰特喵的有功夫等到你散會,老子現在就要高級病房。”劉立軍雙手抱腰毫不相讓。


    一會兒董事長就來了,自己作為堂堂辦公室主任,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明天還不得卷鋪蓋走人嗎?


    所以哪怕重傷在身的趙勝等得起,但他劉立軍等不起,因為角色在這擺著呢。


    在地魑事件中受傷的這些人都被安排進了醫院,趙勝和他的一眾保鏢,本來因為體內九命貓妖種下的神異,成為了貓奴兒,也就是魔物九命貓妖的魔役。


    享有了九命貓妖九命不死的一部分神異,所以才能在之前被王小欠兒打的半殘的重傷下快速複原。


    結果因為被大俠玩過和地魑攻擊,趙勝和一眾保鏢體內的貓尿和貓毛都吐了出來。


    一個個傷勢複發,成了半殘之人,在地魑事件結束後,被救護車立即送到了這裏急救。


    那種緊急情況下,哪裏分得清你是趙公子還是矮矬窮,都統一扔到了普通病房救治。


    在第一醫院這樣的大醫院,能有普通病床就不錯了,這在一般情況下還得找人找關係呢。


    但是因為他們情況緊急,同時也是魔物事件中的人,所以都特殊對待,每人都有病床,這已經相當不錯了。


    要知道,這還都是進行的免費治療,政府出的錢,因為他們是魔物事件的受害者。


    然而,得到消息之後,匆匆趕來的新豐鋼鐵集團的辦公室主任劉立軍不幹啊!


    他知道董事長住院的規矩,那可都是高級病房啊,所以趕緊派人將已經穩定下來的趙勝往高級病房這邊推。


    不然一會兒董事長和夫人到來,看見他們的心肝寶貝兒子,沒有得到最好的治療,那他這個辦公室主任還怎麽當呢?


    “你既然做不了主,那就讓裏麵住著的雜碎等院長出來再安排新的病房吧!”劉立軍冷笑一聲,就要直闖1號病房。


    “等一下!”護士長再次攔到了眾人麵前,既然好言好語不成對這些流氓不管用,就隻能強勢威脅了。


    “這位先生,恐怕你還不知道高級病房都是什麽人住的吧?”


    “你一口一個雜碎的叫著,恐怕一會兒惹惱了裏麵的貴人,就不怕吃不了兜著走嗎?”


    此時秘書長柳眉倒豎,通過王小欠兒來借力打力,以勢壓人。


    雖然她不知道裏麵這個獨身一人的年輕人到底是什麽身份,但通過院長們對他極其重視的態度來看,絕對不是普通人。


    雖然新豐鋼鐵也是本市有名的鋼廠,但是她不能因為一頭豺狼而得罪一頭猛虎。


    況且沒有上麵領導的審批,她現在也無權打開其他高級病房。


    既然這頭狼要發狂,那就跟這頭猛虎較量吧。


    至於結果,我早就警告過你了,隻是你不聽而已,到時候出了問題,你可別怪我。


    至於王小欠兒那塊,我已經在門口拚命阻攔了,隻是他們蠻橫無理,不聽我的罷了。


    於是乎,不關我事,沒我的責任。


    護士長也不愧是醫院的中層小領導,事先將自己摘了個幹幹淨淨。


    “哼!貴人,我倒要看看他有多貴氣!”劉立軍的層次,自然還不知道1至3號病房的特殊性。


    隻知道自家董事長每次住院都是單間高級病房,記得曾經也有住過1號的時候。


    所以在劉立軍的概念裏,裏麵住著的無非就是個有錢的主。


    但是在孟城市即便是有錢人,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而作為鋼鐵大戶的新風集團,雖然不能排進全市前十,但是前五十絕對沒問題。


    相信憑借新風鋼鐵的名頭,隻要不是這些有名的大企業,都會給他們麵子的。


    雖然劉立軍雖然自私傲慢、目中無人,但他也不是狂妄找死的傻蛋。


    還是提前在門縫偷偷往裏觀察過了,就是一個樣貌普通的小青年,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孤身一人。


    其實無論孟城還是別處,上層的圈子很窄,彼此都相互認識,而且也都互相給麵子,強強聯合。


    也沒聽說哪家公司的老板有這號兒子啊?


    況且他要真是權貴之子,身邊竟然會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


    這不符合常理啊。


    就好像一個司令,手下就隻有自己一個士兵,這能叫司令嗎?


    劉立軍向來自負,認為自己頭腦機敏、絕頂聰明,分析判斷,絕不會有錯。


    於是果斷大手一揮帶著一幫人闖了進來。


    雙手捧著一個火龍果,啃得滿臉都是紅色汁水,好似滿嘴鮮血的王小欠兒明顯一愣。


    他雖然五感超強,可以聽到整個醫院每個人的談話和竊竊私語。


    但這也是他用心聽的情況下,此時的他一心撲在吃東西和看電視上。


    雖然聽到門外一陣喧鬧聲,也沒留意是什麽情況。


    此時一幫人闖了進來,還推著一個全身裹成了木乃伊的傷殘病號進來。


    王小欠兒心中一驚,“這是發現我假裝受傷過來蹭吃蹭喝,所以要找別的病號過來替我了?”


    王小欠兒頓時心中一陣落寞,得,走吧,免得被人家戳穿謊言尷尬。


    別了,我免費的水果;別了,我免費的女團跳舞電視節目。


    “這位小兄弟,我們是新風鋼鐵集團的,這是我們趙董事長的獨子趙勝。”


    “現在趙公子身受重傷,危在旦夕,急需更好的醫療救助。”


    “不知道小兄弟能不能將病房讓給我們,我們新風鋼鐵集團一定感激不盡。”


    劉立軍說的時候,還特地將新風鋼鐵集團幾個字,咬的特別重。


    本來已經半起身,已經準備在別人嘲笑他雞賊的目光中灰溜溜的走了的王小欠兒。


    聽到劉立軍的話,當即又坐迴了床上。


    哦,原來不是醫院趕我走啊,是你小子想把我趕走,自己占床位。


    “趙勝?趙公子?”王小欠兒指著床上的木乃伊略作驚訝地問道。


    劉立軍一看原來這小子識得趙公子的大名啊,似乎對趙公子還很是敬畏,這就好說了。


    看來事情還是很簡單的嘛。


    劉立軍頓時微笑著點了點頭,“對,這就是趙公子。”


    “他,是你們董事長的犢子?”王小欠兒指著木乃伊奇怪地問道。


    “沒錯,是我們趙董事長的獨子。”劉立軍胸有成竹地說道。


    作為趙董事長的唯一繼承人,可以說是心肝寶貝中的心肝寶貝,這重身份也為順利騰房加了一份力吧。


    “你看我就說嘛,這貨就是個犢子,連你們這些新豐鋼鐵的員工都這麽說,可見他不是個好東西。”


    王小欠兒詭計得逞,占了口頭便宜,哈哈大笑道。


    “你!竟敢耍老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找死!”一時間劉立軍顏麵掃地,羞憤難當。


    他向來自負,認為自己聰明絕頂,沒想到竟然被一個小青年給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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