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耍你怎麽樣?隻許你搶占別人病房,胡作非為、無法無天,就不許我把你當猴耍!”


    “大傻蛋,虧你還戴著個金絲眼鏡裝聰明人,腦瓜子和肚子裏一樣,全是屎!哈哈哈!”


    王小欠兒最反感這些仗著自己有倆臭錢,就恃強淩弱、胡作非為的人。


    特喵的,看不慣!


    不是因為我正義,而是因為我沒錢,有種拿你的臭錢砸死我,否則,其他任何以強欺弱的方式我都看不慣。


    王小欠兒一頓嘴炮功夫,將劉立軍這個自認為的體麵人,罵的狗血淋頭。


    “好,好小子,你有種!”劉立軍咬牙切齒道。


    能在孟城市上層圈占據一席之地的,每一個都不簡單。


    總的來說,分這麽幾類,一類有權有勢出身好的,這個最好理解,也最容易。


    二類是道上混的混子,混出名堂之後,由黑轉白的,這一類還不占少數。


    而趙新風當年就是混子起家,現在由黑轉白,成了一方大佬,而劉立軍能夠得到他信任和重用,顯然不簡單。


    不僅僅是劉立軍那狠辣陰毒的算計,可以作為趙新風的狗頭軍師。


    就是在道上,劉立軍也是有一號的,“毒蛇三劉子”就是道上的人對他的稱唿。


    三劉子是因為他在家中行三,毒蛇則是對他為人陰毒狠辣的闡釋。


    劉立軍在道上憑著“你砍我一刀,我殺你全家”的陰毒狠辣立足,在趙新風發跡之初,就是趙新風手下的一員心腹大將。


    而此時王小欠兒被這條毒蛇給盯上了。


    “把他帶出去,直接帶到咱們的屠宰場,我要把他的全身都插上牙簽,讓他鮮血淋漓地跟豬生活一個月。”


    “讓他跟豬同吃同拉,跟豬搶食吃!”


    “一個月後即使你不瘋也差不多了,到時候歡迎你去報案。”


    “因為你每報一次案,你就會發現你的親人會詭異的消失一位,哈哈!哈哈哈!”


    劉立軍三角眼之下詭異的微笑,好似魔鬼,又好似毒蛇。


    嗖!嗖!


    兩道破空之聲響起,劉立軍隻恍惚間看到兩道黃光從自己的耳邊飛過。


    接著,劉立軍殺豬般的撕心裂肺的叫聲響起。


    床頭櫃上吃飯用的兩根筷子直接被王小欠兒甩出,好似兩杆長槍,直接刺穿了劉立軍的兩隻耳朵。


    將兩隻耳朵打的稀爛,隻剩下劉立軍兩側光禿禿的腦袋。


    “給我殺了他!”劉立軍在雙手捂著血淋淋的了兩側耳根,大叫著指示保鏢動手殺人。


    幾名魁梧雄壯的保鏢一擁而上,好似一隊黑熊包圍了過來。


    而此時迎接他們的是一條被卷成軟鞭的床單。


    啪!啪!啪!啪!


    在王小欠兒的龍象巨力之下,這哪裏是床單,分明是精鋼製成的軟鞭。


    一鞭甩出,好似分出了無數鞭稍一般,分別打在幾名保鏢的眼睛、鼻梁、咽喉以及太陽穴處。


    啪!啪!啪!啪!


    一時間哀嚎一片,保鏢全部都喪失了行動能力,倒在地上再難站起。


    而一鞭之後,第二鞭隨機而出,這一次長鞭好似王小欠兒的手臂一般,直接一展就將痛苦哀嚎的劉立軍給卷了過來。


    王小欠兒當了一把套馬杆的漢子。


    王小欠兒一把抓住了劉立軍的後脖頸,就跟拎小雞子一般,抓住劉立軍,讓其動彈不得。


    “你折磨人很有一套啊!還將我全身插滿牙簽,扔到豬圈裏,跟豬同吃同拉!”


    “既然如此,你也幫我出出主意,怎麽這麽你這條無情狠辣的毒蛇呢?”


    “別廢話,今天折在你的手裏,是我劉某人技不如人,從在道上混的那一刻開始,我都沒想著能夠善終。”


    “動手吧!記住,你一定要搞死我,不然,將來被我反咬,你會後悔終生的!哈哈!啊哈哈哈!”


    這劉立軍好似變態一般,肆無忌憚地猖狂狂笑著。


    “既然你這般硬骨頭,那我就成全你,將你的四肢的骨頭全部碾碎,讓你成為連要飯都要不了的人棍。”


    “看看你的骨頭到底有多硬!”


    “不知道,到了那個時候,你成了一個連拿碗都拿不住的廢人,你的老板應該不會拋棄你吧!”


    王小欠兒陽光和煦地微笑著。


    “你,你是魔鬼!他們都說我是毒蛇,可你比我還狠毒,你是魔鬼,魔鬼啊!”


    “殺了我,我求你殺了我吧!”劉立軍恐懼的大叫道。


    “殺了你?殺了你怎麽能讓你體會到,當你折磨別人的時候別人的那種恐懼和痛苦呢?”


    王小欠兒平靜地笑著,好似陽光下那平靜光亮的湖麵,沒有一絲漣漪。


    “我就不信你敢動我,我大哥是新風鋼鐵集團董事長趙新風,你動了我,你和你的家人也會受到報複!”


    劉立軍感受著脖子處傳來的恐怖巨力,強忍著劇痛,掙紮著威脅道。


    “威脅我?而且還拿我的家人威脅我!那我除了把你打殘,還得將你打成白癡,不然我的家人就有危險。”


    說完,王小欠兒鐵鉗一般的手掌握在了劉立軍的肘關節處,稍微用力。


    就像剝花生殼一般輕鬆,哢嚓一聲,劉立軍的肘關節碎了。


    “啊!”劉立軍撕心裂肺的慘叫,臉上青筋凸起,豆大的汗珠不斷的滾落。


    一時間已經驚動了看護的護士。


    趁著護士趕來的間隙,王小欠兒右手成爪。


    哢!哢!哢!


    又接連捏碎了劉立軍其他三處關節,劉立軍四肢盡廢,疼的昏死了過去。


    接著王小欠兒對準劉利軍負責記憶的大腦區域,一掌悶在了劉立軍的腦袋之上,隻稍稍使用了一點點力量。


    不傷他的性命,但是爭取將他打傻,至於他醒來之後還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就看他的命了。


    而這時,護士們也跑了過來。


    看著橫七豎八躺著的這些人,護士們嚇得驚掉了下巴。


    “這些人想要謀殺我,可能是恐怖事件的殘餘分子,我反抗自保而已。”坐在床上的王小欠兒聳聳肩道。


    因為魔物事件目前在東方還對群眾保密,所以這次地魑事件被定義為恐怖事件。


    “你們最好趕緊救治一下他們,到時候別落下殘疾什麽的。”王小欠兒友好的建議道。


    護士長趕緊組織人對他們進行救治,同時將這裏的情況上報給了醫院領導和神盾局騎士。


    王小欠兒健壯也趕緊偷偷從褲兜拿出了大俠玩過給他的那張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


    這不比之前,在沒人沒攝像頭的地方教訓一頓這些混蛋,事了拂衣去就算了。


    但是這是醫院,是公共場合,得遵守法律。


    如果剛才那些人用黑道的方式解決,王小欠兒還不怕,大不了找個野湖再幹一架。


    就怕那幫人報警,招來神盾局的騎士,那自己不得蹲局子,吃牢飯啊。


    所以麵對劉立軍這些的蛇蠍之徒的血勇消退之後,恢複冷靜之後的王小欠兒第一個念頭就是慫了。


    無論是人家讓他賠償還是坐牢,他都承受不起,到時候不僅給父母惹麻煩。


    說不定自己有了黑案底之後,自己的工作都可能沒了。


    哎!


    還是沒有力量,做個老老實實的普通人比較好,至少遇到什麽事都會忍氣吞聲、退一步海闊天空。


    不至於出現大的事件。


    現在有了部分神異的王小欠兒可倒好,看見不平事就想路見不平一聲吼。


    很容易鬧出事件,連累家人。


    沒辦法,到時候給大俠玩過打電話解釋一下,求他幫幫忙吧!


    實在不行就求求趙主任,這老太太本事大得很,上次嚇退李義,王小欠兒記得趙主任說過,就是他們正義者聯盟的龍局長都得給她麵子。


    自己作為她的第一馬仔,她應該不會不管自己的。


    而這時,外麵一幫人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不高,但是很是魁梧結實的男人,他大約五十多歲的年紀,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氣場和威勢。


    顯然這是多年身居高位、大權在握養出來的氣質。


    身後一幫魁梧的黑衣保鏢,還有一個衣著貴氣但是相貌普通的婦人。


    婦人看到護士們正在將屋內木乃伊一般的趙勝往外推,可能是母子心心相印。


    婦人頓時認出眼前推過的這個“粽子”是自己的兒子,當即攔住了眾人。


    其實分析也分析的出來,因為護士們抬著的還有已經昏迷的劉立軍,以及攙著一幫已經睜不開眼睛的自家保鏢。


    “你們要幹什麽,為什麽要推走我的兒子!”婦人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尖叫道。


    護士們看到來勢洶洶的這幫人,沒有人敢說話,唯恐成了出頭鳥,這家人到時候把氣出到自己頭上。


    “到底是怎麽迴事?”趙新風沉聲對那些眼睛及鼻子受傷的保鏢問道。


    保鏢聽出是自家董事長的聲音,當即將劉立軍主任想要換病房的經過說了一遍。


    趙新風的臉上抹上了一層陰霾,但是他不是劉立軍這樣的小角色。


    他清楚1號高級病房的特殊之處,也明白對方敢將自己的手下打成這樣一定是有底氣和依仗。


    其實他想多了,此時的王小欠兒慫的一逼,就怕劉立軍他們給自己告到神盾局。


    到時候又是賠償,又是蹲監獄,那自己就徹底完犢犢了!


    就在王小欠兒在屋裏後悔的抽自己耳光的時候。


    趙新風已經將王小欠兒想像成了一些權貴的公子,自己雖然有喵神撐腰,什麽人都不懼。


    但是明麵上自己畢竟是合法經營的企業家,自己黑色底牌能不露,就不要露。


    即使使用黑色底牌,也得是暗中使用,水下操作。


    因為一旦將黑色底牌曝光,自己就會成為人類的敵人、罪人。


    勾結魔物可不是一般的罪過呀,其罪大於叛國。


    趙新風製止了夫人的撒潑咒罵,氣場之強讓在場所有人都安靜下來。


    “你們先等一下,我跟裏麵的小兄弟談一下,兩分鍾就會有結果。”


    “實在不行,咱們劉德明院長已經跟我約好了,我們會去隔壁的3號高級病房。”


    其實1-3號病房沒啥差別,住哪裏都無所謂。


    但是趙新風畢竟是道上混的,道上混的最講究的就是麵子。


    所謂麵子就是老虎的威風,一個老虎沒了虎威,就像鳳凰沒了一身的羽毛。


    別說以後在道上混不下去,就是其他的阿貓阿狗,都開始蠢蠢欲動,來挑戰你的權威。


    所以今天的場子,趙新風必須找迴來,必須讓自己的兒子住進1號病房。


    不然,被打的不僅是新風鋼鐵的臉,也是他趙新風的臉。


    以後他還怎麽能在那幫大佬和小弟中挑起頭來。


    他的話似乎有魔力一般,說完推趙勝病床的護士都自主地停了下來。


    跟著其他護士一起處理劉立軍和受傷保鏢。


    當趙新風走進1號病房的時候,王小欠兒正拿著自己的電話,認真地對照著紙條上的電話號碼。


    準備給大俠玩過打電話求救,看看神盾局能不能看在大俠的麵子上,不要將自己抓進局子裏。


    畢竟他聽說,監獄是個非常恐怖的地方,甚至能夠強行改變一個人的取向。


    趙新風進來之後仔細打量了一番王小欠兒,發現也認不出到底是哪位權貴的兒子。


    這些孟城市的權貴自己都很熟啊,彼此間多多少少都會有所交集,怎麽對他沒有一點印象。


    況且從王小欠兒的衣著打扮、行為舉止、氣質氣場,根本就和權貴之子沾不上半點的邊。


    竟然樸實無華、低調謙虛至此?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第三重境界的“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


    已經高位不顯、返璞歸真了?


    據說,真正的大人物都是樸實無華,站在你麵前就跟普通人沒有絲毫的區別,你憑著一雙肉眼根本看不出來。


    隻有趙新風這樣的小老板、暴發戶才會氣勢洶洶、霸氣外露,滿身的鋒芒,讓人一看就是牛人不敢惹。


    真正的大佬從來都是樸實無華、神瑩內斂的。


    就在趙新風各種腦補王小欠兒的牛掰的時候,正在準備打電話的王小欠兒看到了趙新風。


    這是?院長來了?要趕我走的?還是送我去神盾局呀?


    因為趙新風氣質過硬,王小欠兒一下把他當成了醫院的領導。


    畢竟醫院真正的一二把手,平常有時是不穿白大褂的,就像廠長不穿工人的工作服一樣。


    “大叔,您是……”王小欠兒愣在了那裏。


    “哦,我過來核實一下信息。”縱橫商場多年的老狐狸趙新風麵露和藹道。


    從陰沉威嚴到和藹可親,轉換之快猶如川劇變臉啊,不愧是商場老狐狸。


    “啊?!您是來查房的醫院領導啊!”王小欠兒驚訝道。


    因為剛剛曲大夫解釋過,醫院領導一會兒開完會就過來。


    “哈哈,小兄弟你怎麽稱唿?家住在哪裏?等你病好了,我們好派車給你送迴去呀!”


    趙新風和藹的微笑中兇機畢現,就如同草叢中隱藏著的野狼。


    “哦哦,我叫王小欠兒,我住在山南小區,反正距離也不遠,到時候我走迴去就行。”


    剛出校門,涉世未深的王小欠兒一下就被人家給問了個底透。


    趙新風微微眯起了雙眼,好似雄獅撲殺前的準備。


    他心中已有七八分確定,這就是個普通屌絲,但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又繼續說道:“我看你一個人在這,也沒有個陪床的。”


    “想給你找給護工,就怕一會兒你家的傭人來了,到時候衝突了。”


    “啊,不用,我自己一個人就行,哈哈!我都習慣了,大學三年都是我一個人過來的。”


    “我爸媽平常還得上班,請個假也不容易,我一般都不會怎麽打擾他們,所以早就學會了自己照顧自己。”


    “所以根本不用,哈哈!”王小欠兒尷尬的說著,內心裏卻苦笑,哪裏是不用,其實就是沒錢呐!


    還我家的傭人過來,我家裏哪有傭人啊,我倒是希望別人把我招過去當傭人,隻要工資比居委會高,管吃管住就行。


    “哦,果然是個土包子,不知道醫院裏哪個糊塗蛋搞錯了,把你安排到了這裏,將我兒子給擠了出去。”


    果然趙新風變臉比翻書還快,一時間又從和藹可親變成了兇神惡煞。


    “嗯?你是……趙勝那犢子的爹?老犢子?”王小欠兒驚訝道,一時間吐口而出。


    “你!”趙新風聽到王小欠兒如此辱罵自己,頓時火冒三丈,當即大怒。


    這要是以前,早就將王小欠兒打翻在地,往死裏揍了。


    但是此時的早已不是以前的流氓頭子,而是商界大佬,要顧及身份、顧忌場合、顧忌影響。


    所以像手底下人那樣的流氓手段,他是不會用的。


    於是他對著王小欠兒不屑地笑了一下,拿出一遝支票本,拿出一杆金筆,扔給王小欠兒。


    “雖然你占了我兒子的位置,但是我們趙家是名門望族,也不屑跟你們這些底層人爭這個。”


    “你們每天辛辛苦苦的上班苦熬也不容易,一輩子也出不了頭。”


    “這是花旗銀行的支票,上麵已經有了我們公司的章,隻要你填上金額數,我再簽上字,就可以直接去銀行領錢。”


    “隨便填,填完拿上錢,離開我們的房間,有多遠滾多遠,我不想再看見你!”


    雖然在醫院,但是畢竟在病房裏麵,人們都在外麵,趙新風還是將自己比較真實的一麵展露了那麽一點。


    “隨,隨便填?”王小欠兒驚訝地看著自己手中的支票和金筆。


    就像土包子第一次吃到鮑魚龍蝦、山珍海味,那麽的新奇、懵懂,又將土鱉氣質顯露無疑。


    趙新風看著王小欠兒這個土包子那沒見過市麵,在金錢麵前土鱉的樣子,不禁哂笑。


    “隨便填,我們趙家家大業大,打發叫花子的錢,多的是!”


    心裏想的卻是,我們趙家的銀子不是那麽好吃的。


    明裏菩薩手段,暗裏獅子伎倆,事成之後,派幾個人,把這小子給結果了。


    到時候場子、銀子都找迴來。


    “嗯嗯,我填好了。”王小欠兒將寫好的支票遞給趙新風,“100億”,認真的說道。


    “一共一百億,麻煩你簽一下字,謝謝!”


    對麵的趙新風嘴角顫抖,滿臉憤怒與羞愧。


    這應該是裝逼,裝露了的那種感覺吧,涼颼颼的,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你說的,你們趙家家大業大,無論填多少,都給得起的。填完了,給錢吧!”王小欠兒一臉真誠道。


    100億,把他趙新風整個新豐鋼鐵都賣了也不值啊,他根本拿不出來。


    “臭小子,你耍我!”趙新風破口大罵。


    “大叔,是你耍我好不好?你自己說的,讓我想填多少就填多少,我現在填完了,你卻要賴賬不給錢。到底誰耍誰啊?”王小欠兒笑著問道。


    “你!”趙新風一口怒氣直衝腦瓜頂,一時間竟滿臉通紅,有些頭暈目眩。


    畢竟是上了年歲的人了,即使早年再打打殺殺也是肉體凡胎,上了歲數也會得病,也會虛弱。


    不過好在趙新風底子不錯,可能跟長期的保養有關,並沒有被王小欠兒氣暈。


    而是緩了緩,怒喝一聲,準備離開。


    遇上一個這樣的主,這麵子暫時是找不迴來了,等到時候再派人暗地裏弄死他,把場子找迴來吧。


    “等一下!”忽的,王小欠兒又叫住了氣唿唿準備離開的趙新風。


    “有事就說,有屁就放!”老頭氣得胸口起伏道。


    在他的一生起伏中,還真見過王小欠兒這樣自命清高的異類。


    那還是他帶著一幫混子幫房地產企業強拆的時候,有一家教授,知識分子。


    真的是軟硬不吃,而且你拿多少錢砸他,他都不為所動,甚至以為你在侮辱他。


    那是趙新風第一次見到這種人,原本他一直以為沒有不為錢所心動的人呢。


    沒想到,又遇上了這種又窮又橫骨頭又硬的主,他對這類人是有經驗的。


    不吃你酒色財氣那一套,所以金錢、美女誘惑根本就沒用,所以遇上這種人直接離開就行了。


    不然就是浪費口舌,浪費時間,你跟他對罵,他反而覺得自己更加清高,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不斷地對你進行摩擦。


    所以遇到這種人,別搭理,走就行了。


    所以,趙新風沒有想繼續跟王小欠兒談下去的必要了,反正他剛才的舉動已經表明了他的意思。


    錢打動不了他。


    “100億不行,咱們可以再談啊!”


    突兀的,王小欠兒冒出這麽一句話。


    本已轉身而去的趙新風聽著一愣,詫異地楞在了那裏。


    “砍價懂不懂?”王小欠兒一臉認真地盯著趙新風,不像開玩笑。


    “100億不行,我可以要一個億呀!”


    “一個億你嫌多,我可以要10萬啊!”


    “砍價,你得談啊!”王小欠兒無比認真道。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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