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笑著說道:“並非是你時運不濟,而是你貪心不足蛇吞象,什麽都想要到最後一無所有。”


    呂氏笑地說道:“說的很好啊,你已經贏了,任由你怎麽說,不過,死前我想穿著太子妃鳳服。”


    朱雄英麵色轉冷,說道:“做夢,我宣布你被貶為庶人,我爹說過再也不想看到你,從此以後死生不複相見。”


    呂氏麵色蒼白無力,失聲痛哭地說道:“夫君,你有了正妻就沒正眼看著我,直到我給你生下允炆後,你的心還在她和雄英身上,就憑我隻是妾室而已嗎?”


    “所以我真的不服氣啊,我一定要得到應有的一切。”


    朱雄英說道:“所以你就做了那麽多惡事,實話告訴你吧,就算你什麽都有了,也隻不過是過眼雲煙。”


    想打算向呂氏說明,就算當了太子妃如何?就算你的兒子朱允炆的尿性,隻能當四年的皇帝就得下台,笑到最後的不是你們,而是燕王朱棣,即未來的永樂皇帝。


    不過朱雄英選擇還是不說,反正自己要取代永樂皇帝,為何要劇透原本的曆史?先把呂氏送走就行。


    呂氏不可置信地說道:“什麽可能,隻是過眼雲煙?好一個過眼雲煙,夫君,我不求你能原諒我,我所作所為是為了炆兒。”


    朱雄英反語相譏道:“我看是為了你自己,說的那麽好聽幹嘛?我爹在坤寧宮裏,又不在你這裏,說什麽夫君?你還不配!”


    “大哥,跟她廢話做甚,應該血償血還吧。” 朱允熥急忙出口道。


    朱雄英命蔣瓛和宋忠把呂氏帶走,蔣瓛上去把呂氏手刃,宋忠拿著麻袋裝好呂氏,叫來數名錦衣衛帶走。


    就這樣,呂氏被帶到錦衣衛詔獄,等待著水滴酷刑,朱雄英雖然有良知,但並不代表可以被任意拿捏。


    光是生不如死的酷刑,可以讓她終生難忘,得罪娘親,我還有熥弟,是沒有什麽好下場的。


    朱允熥說道:“大哥,我們該走了。”


    今天是商議親事的日子,作為主角的什麽可能缺席,不過都是馬言斌幹的好事,原本今年就可以成親的,結果隻能推遲了。


    但是卻換來出宮的機會,原本要跟呂氏鬥鬥法,玩玩貓鼠遊戲,結果馬言斌橫插一腳,使著呂氏過早的下線。


    朱雄英笑著說道:“熥弟,你想當叔叔嗎,想不想抱侄子?”


    “我……我想。” 朱允熥開口說道。


    朱雄英很是吃驚,這熥弟真的長大了,之前是舍不得我,這迴就舍得了,本來以為熥弟會霸占我一個人呢。


    原來是自己想多了,朱雄英解決問題,很是高興地說道:“熥弟,我們走。”


    朱雄英拉著朱允熥的手,從春和殿離開了,想到馬言斌在哪裏?通過腦機接口就給馬言斌發了信息。


    原來他在洪武門見到家人,不過他還說要去春和宮,那我不是白離開了,朱雄英說道:“熥弟,我覺得言斌會來這裏。”


    朱允熥一臉不解,說道:“你什麽知道的,不過大哥,我可以感應到他的存在。”


    你可以感應他的存在?莫非你…,不過也對,前世今生的互相感應,倒是可以理解的,朱雄英有點擔心馬言斌。


    過了一會兒,太子朱標帶著等人到達這裏,看到門外的朱雄英和朱允熥,說道:“雄英,允熥,你們都在啊。”


    朱雄英說道:“嗯,就在等著。”


    我這裏解決了問題,還不是你們過來,好像進度變快了不少,有點忙不過來。


    馬言斌在其一旁微笑看朱雄英,說道:“皇長孫殿下,你在這裏等著我們?”


    朱雄英半開玩笑地說道:“言斌,你倒是叫我皇姐夫啊。”


    馬言斌搖頭說道:“還沒成親,我就不叫你姐夫。”


    朱雄英一臉玩味地說道:“你還不是叫了嗎?”


    馬言斌:“………”


    等一下,我爹娘還有姐姐都在,你別這麽開我的玩笑,麻煩請你清醒一點,別入戲太深了好不好。


    “請你別欺負我家弟弟,好久不見了,你最近過得好嗎。” 馬宸汐說道。


    朱雄英看著馬宸汐,說道:“嗯,確實是好久不見,見到我很是意外嗎?”


    馬宸汐點頭說道:“是的,弟弟給我寫過信,我不敢相信朱懷英會是大明皇長孫,仿佛一切都是夢一樣,但結果都是真的。”


    朱雄英說道:“伯父伯母好啊。”


    馬景澤說道:“皇長孫殿下,臣不敢當啊,看了斌兒寫的信,聖上想與臣結良緣,臣不敢怠慢就帶著家人來此。”


    馬言斌說道:“爹娘,孩兒想您們。”


    “斌兒,娘很想你,當時你不辭而別,原來你在應天…” 馬劉氏說道。


    馬言斌不好意思地說道:“對不起,請你原諒我一次。”


    朱標說道:“站著這裏說話不方便,我們還是進去吧。”


    他們進了春和宮正廳裏,眾人紛紛都落座,朱標連忙讓人上茶,說道:“孤是想與你商量親事,為雄英迎娶你女兒,不知景澤可否願意?”


    馬景澤拱手說道:“臣女因兄長亡故,不得不守孝三年,眼看女兒嫁不出去,如今臣是萬分願意。”


    朱標知道原因,還是父皇告之的,看來父皇把馬家的底細摸清楚,確實是沒問題,說道:“明年開春時就成親,如何?”


    已經看過黃曆,就在那年那天成親,就這麽決定了。


    馬景澤說道:“全憑太子殿下做主。”


    春和宮外。


    婚事已經定下,馬景澤帶馬夫人告退,就留下馬宸汐,動身要離開皇宮,朱雄英和馬言斌,一起出去告別。


    朱允熥沒有跟著出去,馬宸汐留在春和宮,知道自己是過來成親,嫁出去的女兒就像潑出去的水。


    馬言斌趁機溜走,結果被朱雄英拉住,說道:“言斌,你是不是想迴鳳陽?”


    馬言斌說道:“我哪有,我想去王家兄弟的小吃攤那裏吃頓好的。”


    “斌兒,你身為皇長孫殿下的伴讀,應該以皇長孫殿下為重,你就留在這裏,明年我和你娘會迴來。” 馬景澤說道。


    馬言斌說道:“是…,爹。”


    朱雄英摸摸馬言斌的腦袋,說道:“放心吧,伯父伯母,我會照顧好斌弟的。”


    馬景澤點頭,說道:“我把斌兒就交給你,你可知道,自從大兒子死後,斌兒就是馬家唯一的獨苗。”


    朱雄英拍拍胸脯保證,說道:“我一定護著他,不會讓他受到傷害。”


    馬景澤帶著馬劉氏離開,馬劉氏迴頭看著馬言斌,戀戀不舍她的小兒子和女兒……


    他們人已經離開,隻留下兩人,朱雄英拍拍馬言斌的肩膀,說道:“嘻嘻,這迴你走不掉了。”


    “姐夫,你想幹嘛?” 馬言斌說道。


    朱雄英說道:“斌弟,你總算叫我姐夫,不要怪我強留你,我可是為你好。”


    我信你個鬼啊,你這個老六壞的很,馬言斌泛起苦瓜臉,怨恨的目光看著朱雄英。


    朱雄英看到馬言斌委屈的樣子,摟著馬言斌的腰說道:“別這樣,有我套著你,一定沒問題,那跟我來吧。”


    馬言斌說道:“隨你開心就好,上了你的這條賊船,命中注定下不來。”


    朱雄英拉著馬言斌的袖子,迴到春和宮裏,看到朱允熥,還有朱標馬宸汐也在,正在喝茶聊天。


    朱標說道:“他們走了?”


    “嗯,爹,那我們迴坤寧宮。” 朱雄英想也不想的說道。


    朱標說道:“呂氏已被帶走,而你們可以住在春和宮,畢竟坤寧宮是後宮,於情於理根本不合理。”


    “我知道,這裏還住著朱允炆,盡管他是我的二弟沒錯,他可是殺母仇人的兒子,我不知道該怎麽麵對他。” 朱雄英說道。


    馬宸汐很是吃驚,怪不得他會流落民間,按照弟弟寫的信,很難不聯想到,呂氏加害意中人的娘親,還有他本身自己。


    朱標一下子愣住了,說的也是,呂氏已經不在這裏,但是還有朱允炆,難道就不能留住他們嗎?


    馬言斌說道:“太子殿下,我有話不知該不該說。”


    朱標點頭說道:“言斌有話不妨直說,孤不會怪你的。”


    馬言斌說道:“如果他知道他的娘親被抓走,會不會因此記恨皇長孫殿下,從而與皇長孫殿下作對較勁?”


    朱標被馬言斌的話驚呆了,說道:“這什麽可能?孤倒是沒有想過。”


    “斌弟說的沒錯,正是我所想說的話,所以爹應該明白這點。” 朱雄英說道。


    ……


    朱雄英帶著朱允熥,馬言斌和馬宸汐離開春和宮,適巧地遇上剛剛下學的朱允炆,這迴是第二次見麵。


    “馬懷英?你什麽在這裏,還有兩位是誰?。” 朱允炆說道。


    朱雄英開口說道:“這與你無關,我們走吧。”


    不想和朱允炆糾纏,朱雄英等人欲作離開,結果被朱允炆攔下,說道:“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們這群刁民目無宮規。”


    “見到本皇長孫不下跪,來人啊,將他們抓起來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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