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英說道:“爹,爺爺帶著我和熥弟出宮玩,迴宮途中遇到刺客,還是熥弟替我擋了箭。”


    出宮遊玩,還是迴宮的路上遇刺,這麽大膽,不過為什麽我不知道?難道說是被封鎖消息,莫非是宮中人所為。


    朱標說道:“什麽!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有這種事情。”


    很是擔心此事,雄英沒事,倒是允熥有事,看著允熥好好的樣子,想來是被治好了,可是允熥當時中箭,一定很痛吧。


    朱雄英把朱允熥的上衣揪起來,露出了裸背給朱標看,朱標看到朱允熥的背上,還貼著藥貼。


    朱標問道:“可知道刺客是誰?”


    你真是大聰明,上次雄英被呂氏害死,這不一定是被害死,因為這迴雄英還在,不過這迴遇刺,還是跟呂氏脫不了幹係。


    朱元璋說道:“這不用查就知道,又是呂氏這個毒婦,咱派出去的暗子監視她,結果得知一句話,是當時可以送走,這次也可以送走,你難道不明白嗎?”


    看來是我多此一問,真是可笑至極,呂氏表麵溫柔體貼,內心陰暗歹毒,是我瞎了雙眼,根本看不出來她這種人。


    朱標怒火中燒,說道:“我一定非要殺了她,她得必須死。”


    一直旁觀的朱雄英,突然想起什麽,說道:“爺爺,爹,能否聽我一言,我和熥弟一起報仇。”


    想要親手報仇,這倒是可以的,畢竟這種事情,對雄英和允熥傷害很大,特別是允熥,他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常氏生允熥出現血崩,處理不好會一屍兩命,而血崩的原因是中毒,這說明了什麽?分明就是呂氏想一石二鳥。


    一口氣除掉兩人,結果事與願違,允熥饒幸活下來,接著呂氏又想加害雄英,結果倒是成功了,等一下,雄英薨逝之後。


    允熥被父皇和母後接走,難道說,他們早有懷疑,但是沒有證據表明,看來隻有自己是什麽都不知道。


    朱標想了很多,說道:“好吧,那就交給你了,反正我不想看到呂氏。”


    咱也不想看她這條毒蛇,朱元璋說道:“蔣瓛,你跟著雄英前去春和宮,聽從雄英的安排,知道嗎?”


    蔣瓛拱手說道:“是,卑職領命。”


    朱雄英為朱允熥整理好衣服,說道:“大哥帶你去報仇雪恨。”


    “嗯,大哥,我想親眼看到她死。” 朱允熥點頭說道。


    朱雄英拉著朱允熥走了,蔣瓛緊隨其後一起前去春和宮,隻剩下朱元璋和朱標,還有王浩然和馬言斌。


    朱元璋一拍腦袋,說道:“咱差點忘了,雄英的婚事還沒有定下來,不過看樣子隻能推到明年黃道吉日。”


    “父皇,難道說言斌的家人來此?那我得去接見。” 朱標說道。


    朱標知道雄英會迎娶言斌的姐姐,還是父皇告訴自己的,同時也是父皇安排,感歎到人生過的很快,轉眼間雄英要成親。


    關鍵出了這種事情,雄英成親隻能推遲,畢竟呂氏是必死的,死人之後就成親,根本不吉利。


    朱元璋說道:“標兒,你先帶著言斌去見親家,順便商量一下成親事宜。”


    自己希望兒子可以成親,說不定等來年抱孫子,朱標點頭,說道:“是,言斌,你跟就孤來吧。”


    馬言斌應聲說道:“是,太子殿下。”


    朱標帶著馬言斌離開了,又剩下王浩然和朱元璋。


    王浩然說道:“當時我救治他的時候,早就知道他中過毒,所以我撫養他到八年,這就是為何沒有送迴去的原因。”


    朱元璋想起此事,說道:“原來如此,你的意思是說,早送迴去也是難逃一死,養大成人再迴去,這咱明白,隻是…”


    王浩然說道:“會遇到刺客?這倒不如說是引蛇出洞,從而解決問題。”


    ……


    春和宮。


    朱雄英,朱允熥和蔣瓛來到春和宮裏,朱雄英想起這裏是自己剛出生的地方,斷奶之後被接到坤寧宮裏。


    那裏有父親和娘親,當然了還有兩個妹妹,以及熥弟出生的地方,可是這種地方有點壓抑感。


    可能是娘親死去的地方,加上惡毒的呂氏所在的地方,朱雄英不再猶豫,拉著朱允熥進去,蔣瓛也跟著進去。


    突然間有兩個女孩子,悄悄地看著來的人,正是宜倫和江都,宜倫說道:“你看,弟弟迴來了。”


    江都說道:“姐姐,你看弟弟身邊的少年,為何和弟弟長著一模一樣?”


    宜倫驚唿道:“是大哥嗎,難道說…”


    朱雄英看到兩個女孩子,想起她們就是自己的妹妹,說道:“妹妹們,我就是你們的大哥,當時我根本沒死,所以我現在迴來了。”


    宜倫和江都麵麵相覷,突然間雙眼帶淚,說道:“大哥!你總算還活著。”


    江都和宜倫想起最近來了很多錦衣衛,聽說呂氏被打入了冷宮,如今大哥已經活著迴來,莫非兩者之間有什麽關聯?


    難道說是呂氏讓大哥…,結果是這樣,怪不得被打入冷宮,不過也好的,隻是二哥在文華殿上學,他應該會怎麽樣?


    不過對此沒有關係,盡管在同一個屋簷下,宜倫和江都自知沒有存在感,就是因為是個女子,自然不像大哥一樣。


    還有弟弟很是可憐,很是同情弟弟的遭遇,好在被爺爺奶奶給接走,從此脫離了苦海。


    朱允熥說道:“大姐,二姐,真是好久不見,大哥真的迴來了,作為弟弟的很是開心啊。”


    宜倫和江都點點頭,宜倫說道:“看到你笑的模樣,就知道你的心病好多了。”


    江都說道:“是啊,你一直苦著臉,大哥迴來你就眉開眼笑的。”


    朱允熥的小臉變著漲紅,支支吾吾說道:“我…,我有這麽明顯嗎?”


    何止明顯?那可不嘛,差點忘了正事,朱雄英說道:“妹妹們,你們可知道,娘親的死還有我差點死去,全都是呂氏所為。”


    宜倫和江都震驚不已,沒想到正如所猜測的一樣,怪不得呂氏被打入冷宮,娘親居然是呂氏害死的,連大哥差點也是一樣。


    不過大哥帶著弟弟來到這裏,應該有什麽事情,宜倫說道:“大哥,弟弟,你們過來有何要事?”


    朱雄英說道:“當然是送呂氏上路。”


    江都點頭,說道:“我知道,大哥想要報仇雪恨,去吧,我們就不去看了。”


    宜倫說道:“那我們迴去了,大哥,你能不能來看望我們?”


    朱雄英點頭,說道:“等這事情了結之後,大哥一定會來的。”


    宜倫和江都得到肯定的答案,就迴到房間裏頭,朱雄英,朱允熥和蔣瓛來到呂氏所在的地方,宋忠見到來人,拱手說道:“卑職參見皇長孫殿下,皇三孫殿下。”


    朱雄英擺手說道:“帶我去見呂氏。”


    宋忠應聲說是,就帶著朱雄英等人進去,看到到處發瘋的呂氏,不停的打砸東西,朱雄英笑著說道:“你看看我是誰?”


    呂氏看到那位少年,模樣像極了朱標,但是出奇的年輕,開口說道:“你你你,你是馬懷英?不對,你就是朱雄英,對吧?”


    蔣瓛和宋忠說道:“放肆,你敢直唿皇長孫殿下的名諱。”


    朱雄英擺手示意,讓他們冷靜一下,開口說道:“正是我,從未入宮的我隻是朱懷英,不過是饕餮樓的小老板而已。”


    “而馬懷英這名字,隻是我在文華殿所取的假名字,沒想到出宮玩就遇到刺客,應該是你的安排的手筆。”


    呂氏放聲大笑:“哈哈哈哈,沒想到你居然沒死,是我功虧一簣,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到頭來被你擺了一道。”


    朱雄英說道:“蔣瓛,你可知道呂氏謀害我娘親,還加害於我又誤傷熥弟,這該當何罪啊?”


    蔣瓛說道:“應當誅滅九族,首犯淩遲處死,呂氏身為太子側妃,隻能以鳩酒,三尺白綾賜死。”


    朱雄英搖頭說道:“讓她就這麽死,真是便宜了她,我倒是有個想法,你不妨聽我一言。”


    蔣瓛說道:“全憑皇長孫殿下囑咐。”


    朱雄英想起了什麽,說道:“倒是有個殺人殊心的刑罰,那就是水滴酷刑,蔣瓛,操作方法是這樣的………。”


    蔣瓛聽完朱雄英的話冒了冷汗,果然是殺人殊心的刑罰,虧他可以想的出來,和聖上一模一樣啊,說道:“卑職領命。”


    呂氏見狀說道:“你,真陰毒!”


    朱允熥說道:“你休要汙蔑我大哥,當年你做那種事情,就沒資格說我大哥。”


    呂氏笑道:“多好的一對兄弟倆,個個都是命硬的可以,難道說我和炆兒沒有希望了。”


    朱雄英摸了朱允熥的腦袋,接著說道:“你區區妾室而已,為了成為太子妃加害我娘親,還有你為了你兒子加害於我,好讓你兒子變成嫡長孫。”


    呂氏緊性不裝了,說道:“哈哈,到頭來終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說的沒錯,可是我失敗了,落在你的手裏,是我時運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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