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玩火自焚,如果你是皇長孫,那麽朱雄英是什麽?難不成是小醜一隻?


    看著朱允炆不可一世的樣子,朱雄英非常很是不快,表達了內心的不滿。


    馬言斌站在一旁看著朱雄英,覺得朱雄英養氣功夫不太行,差點忘了他可是魂穿者,不怎麽埋藏自己的情感。


    還有馬宸汐看著兩人交火,馬言斌使了眼色,這很正常的事情,隻是這麽巧就見到朱允炆,倒是朱雄英在隱藏什麽。


    隻有朱允熥早已習慣,盡管身在坤寧宮長住,在文華殿早就見過他那副模樣,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身為真正的皇長孫的朱雄英,一臉嚴肅地說道:“你現在隻是庶長孫而已,連皇嫡長孫都不是。”


    朱允炆笑的說道:“為何不是?我可是未來的皇太孫。”


    皇太孫?你怎麽敢!在我麵前自稱皇太孫,當我朱雄英是個空氣嗎?不知道朱允炆為何自爆卡車。


    朱雄英不想再糾纏,就帶朱允熥等人離開,不料朱允炆不依不饒,繼續攔住加以嘲諷,為此朱雄英對朱允炆不好的印象。


    眼看朱允炆這麽囂張跋扈,馬言斌不想理會先行離開,結果被朱允炆推倒在地。


    朱雄英看著伴讀及未來的弟弟被推倒,一眼看著說道:“你好大的膽子?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先把馬言斌扶起來,朱允熥也幫忙,馬言斌這麽柔弱?太容易被朱允炆推倒?


    真是抱歉,我的分身來此並不需要這麽高的強度,說難聽點隻不過是殘次品而已。


    朱允炆沒好氣地說道:“你不就是馬懷英,還能是誰?區區伴讀而已。”


    馬懷英,伴讀?你不知道我的身份,但是途中為何遇刺?還不是因為你的娘親。


    她這麽做就是為了你,讓你好當上皇長孫,連皇太孫都想讓你當,那是她想當太子妃,說不定一國皇後都想當。


    周圍為何沒有侍衛?難道說該不是跟呂氏有關的一肆調離,想來一定是這樣。


    朱雄英暗自發笑,說道:“很好,隻怕你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恐怕你就沒有可以哭的地方了。”


    突然間傳來一個聲音,眾人聽到聲音就迴頭看。


    “狗東西,敢對別人大唿小叫,不看看你到底配不配。”


    朱允炆嚇著不敢喘氣,支支吾吾地說道:“皇爺爺?您怎麽來這裏?”


    來這裏是換一批新的官女;太監,還有持衛,結果遇到允炆對雄英爭吵。


    朱元璋根本不理睬朱允炆,就對朱雄英問道:“雄英你沒事吧,親事可談妥?”


    雄英,那不是大哥的名諱嗎?怎麽會,大哥不是已經死了。


    難道大哥真的沒死,馬懷英?根本就是假名字。


    朱允炆意識到問題所在,怪不得他敢無視自己,原來他本身就是朱雄英,加上爺爺對他的態度,完全就像親爺孫一樣。


    看來皇長孫的地位還是保不住,連皇太孫的地位也是保不住,難道真的沒有希望?不,我還有娘親幫我。


    朱雄英笑著說道:“爺爺,我沒事兒,已經談妥,對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官?”


    你還想出宮?刺客的事情已經解決,不過看起來是這樣,畢竟可是江夏侯派出去的人馬,幕後黑手確實是呂氏沒錯。


    如今呂氏已經被處置,要出宮倒不是不可以,必須帶上侍衛和錦衣衛,要不然沒有安全保障,不過太樂觀了吧。


    因為上次刺客是用弓箭,俗話說得好,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朱元璋沒好氣地說道:“你就知道想出宮,真是孫大不由咱,這樣吧,你岀宮得帶上侍衛,咱會派傳讓,花煒;廖鏞,廖鉞保護你的安全。”


    “還有很多錦衣衛暗中保護,這樣你就高枕無憂,……”


    朱雄英一臉無奈,好好的出宮玩玩,真的有必要麻煩?不過也好,多帶幾個人又何妨?讓他們行事低調就行。


    “好的,明天這就出去。”


    朱元璋想起對朱允炆,說道:“允炆,現在你可知道,咱為何沒讓你續位皇長孫?那是因為咱的大孫仍在世上,所以你最好不要癡心妄想。”


    不,那什麽可以甘心,朱允炆心中很是不服氣,但不敢表露出來想法,唯有借助娘親的力量了。


    朱元璋注意到地上有一些斑斑血跡,不禁地皺眉地說道:“地上怎麽有血跡?”


    眾人一聽,除了馬言斌,都看著地上的血跡,隻見朱允熥開口說道:“是言斌哥哥的血,他的頭受傷了。”


    朱雄英看到馬言斌的後腦不停地流血,說道:“是被允炆推倒弄傷的,言斌你的勢得處理一下,要不然會危其生命。”


    馬言斌摸了後腦勺,然後看著手掌上的血跡,說道:“啊?我不知道受傷了。”


    “弟弟,你沒事吧。” 馬宸汐帶著哭腔說道。


    朱雄英說道:“言斌你沒有痛覺?讓師父給你看看。”


    他沒有痛覺?也許是他不怕痛,為何雄英大驚小怪。


    朱元璋說道:“不怕痛就是男子漢,這很了不起。”


    朱雄英不這麽認為,說道:“爺爺,不是的,言斌是摔到腦袋,就喪失了痛覺,顱腦是受到損傷。”


    你說他顱腦損傷?咱倒是看他好像沒事兒,無非感不到庝痛而已。


    朱元璋開口說道:“雄英,你說的有點過了。”


    馬言斌眼前一黑向後倒去,朱雄英急忙地扶住馬言斌,說道:“我得帶言斌去師父那裏看病,要不然他真的會死的。”


    什麽?這小子可能會死,那可不行,因為言斌的姐姐,那可是未來的兒媳婦,加上馬家隻有言斌一個男丁。


    朱元璋自然知道這點,畢竟知道允炆推倒馬言斌,這不是讓婚事吿吹,隻是雄英隻願娶和一般大的女子。


    所以就敲定言斌的姐姐,好在和雄英一樣大又是未婚,聽說此人溫柔賢惠,很合適作為正妃的人選。


    朱元璋見狀開口說道:“你師父迴到坤寧宮裏,應該還來著及吧。”


    知道王浩然在哪裏就好辦了,朱雄英抱著馬言斌跑到坤寧宮裏去,朱允熥急忙地跟上去。


    馬宸汐身為女子跑不過兩個人,隻慢慢地跟上去,很是擔心言斌的安危,要是真的死了,說不定馬家的香火就此斷絕。


    朱元璋看了一眼朱允炆,說道:“來人啊,將朱允炆圈禁他的住處,罰抄寫佛經一千遍,還有,非其詔不得出入。”


    本來大好的日子,結果出了這種事,朱元璋對此不滿意,就馬上離開了。


    新的官女太監,待衛都按部就班,倒是朱允炆看著周圍,為何會換新的人馬?難道說是娘親出事了。


    朱允墳被禁足於此,待在娘親的住處,發現周圍沒有人。


    娘親到底在哪裏?朱允炆不理解,大聲地說道:“娘親你在哪裏?”


    是允炆的聲音,朱標不想出麵,說道:“誰知道她去哪裏?你應該好好用功讀書,別想太多無用的事情。”


    ……


    坤寧宮。


    朱雄英抱著馬言斌迴到房間,說道:“師父,快來救言斌。”


    王浩然看到他們迴來,隻見馬言斌已經昏迷,說道:“言斌是頭部受傷而昏迷不醒,我可以救活他,要不然他真的會死。”


    朱雄英把馬言斌放在床上,說道:“拜托你了,言斌被……”


    王浩然從懷裏拿出藥丸,給馬言斌服下去,說道:“我知道他是被允炆弄傷的,但是我沒想到的是,言斌這麽弱不禁風。”


    馬言斌作為身穿者,身體為何這麽差?還被朱允炆推倒在地,朱雄英很是無奈,說道:“確實如此。”


    王浩然說道:“你猜他是本體,還是分身?”


    本體還是分身,朱雄英問道:“師父,你說什麽?難不成他是分身。”


    王浩然點頭,說道:“沒錯,你記著第一次和他見麵的時候,你可留意到他的大腿左側,是不是有一塊粉色的心形胎記。”


    朱雄英想起來,他當時穿著短褲,倒是看到這個胎記,說道:“分身沒有胎記,是不是啊?”


    王浩然脫了馬言斌的褲子,令其露出大腿給朱雄英看,說道:“不錯,你看他沒有胎記,說明他不是本體。”


    朱雄英說道:“為何他不用本體留下,倒是留下分身。”


    王浩然給馬言斌穿好褲子,說道:“他本體在未來生活,正在上學。”


    原來如此,來的不是本人,倒是分身來了,朱雄英表示理解,說道:“我倒是希望他的本體能過來。”


    過來倒是有可能,不過先把馬言斌治好再說,王浩然得手準備下一步工作,要不然本體無法控製分身怎麽辦?


    朱允熥來到這裏,說道:“大哥,言斌哥哥他怎麽樣了。”


    “有師父看著,應該沒事吧。” 朱雄英一臉擔憂地說道。


    朱允熥點頭,說道:“大哥,我知道你很擔心他,我相信他一定會沒事。”


    王浩然拿著醫藥箱,取出酒精給馬言斌的後腦勺處理傷口,然後拿沾著雲南白藥的綁帶包紮好,說道:“他會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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