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的話更加是坐實了我的想法。這什麽背信棄義,無恥之徒的稱唿,根本就跟我這等好人沾不上什麽邊嘛!


    但這女子好像吃定我就是她認為的家夥,出手招招狠辣,根本不給我留任何解釋的空間。如果她手下功夫一般,我能輕鬆應對的話,一切還好說。但現在是人家把我打的抱頭鼠竄,話都說不出口。所以這時候我要再去解釋什麽,反而看起來更像是在求饒一般。


    這女子打的我半天不還手,但又一時半會拿不下我來,兩人就這麽僵持了好一會。但忽然之間她停了下來,將鞭子收了迴去。


    我不知道出現了什麽情況,以為是個解釋的好機會時,卻發現她的視線已從我的身上移了開來,向我身後看了去。再三確信她不是詐我之後,我也順著她的視線看迴了去,卻發現身後的樹上正負手站著一個人,這不正是那刀疤男麽?


    他雖然剛開始在我後麵,但不多時就超了過去。那時我還覺得不是找他麻煩的好時機,就任由他離去了。但這裏卻見到了他,難不成這小子跟了我半天了?


    這女子看似對這刀疤男很是忌憚,一雙丹鳳眼緊緊地盯著樹上的他,半刻也不敢鬆懈。到此我眼皮一跳,這兩個該不會有什麽故事吧?


    “你竟然在這裏?”這話是那女子對刀疤男說的,隨後這女子又是一笑,“也是,像這種場景你要是不在的話我倒還真不相信。”


    這女子說這樣的話,在我看來那就是怕了,說的不過分也就差不多是色厲內荏了。這刀疤男有那麽可怕嗎?


    還是因為這兩人之間有什麽非同尋常的關係,所以才顯得這般畏懼?我夾在兩人之間,不敢過多言語,生怕一會這兩人把火氣撒泄到我頭上,受那無冤的罪過。也好我現在有點累,這兩人這會僵持著,正好我還能歇一會。


    我好奇的是剛才自這女子話裏聽,是個雪域人沒錯。這刀疤男定然也是。這爭奪盟印的當下,連戶醉東與戶臥西都隻能暫時握手言和。怎麽這兩人先要幹起來了?搞不懂。


    那女子看刀疤男半天不迴應她,眉頭一皺,上前便舉鞭怒喝道,“你別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心兒就是被你害死的,對不對!你特地用他把我引誘到這種地方,又是為了什麽?”那女子說的他,指的就是我。這樣說的我很不爽。搞的我跟這刀疤男是一夥的一樣。


    後又一想,不對!這女子口中所說的心兒,難不成是寒心兒?!想到這我忽然意識到了什麽,這女子該不是為了寒心兒,所以才來向我複仇的吧?那先前說的我那背信棄義,無恥之徒倒也沒什麽問題。不過我也是背鍋的啊!


    “是也好,不是也好。”刀疤男依在樹上,指著我,“你不是要向他複仇嗎?為什麽又問起我來了?”


    女子聽到刀疤男這樣的措辭,冷冷一笑,“原來如此,看來他也不過是你手下的一枚棋子啊。”女子又轉而看了我一眼,“真是個可憐的家夥,到現在還一無所知,一臉傻相。”又複扭頭迴去道,“既然今天你這個幕後黑手到了,也別說這麽多了。今日我必取你狗命,來祭奠心兒的亡魂!”


    刀疤男聞此淡然一笑,“你太高估自己了。”話音未落,空中啪地一聲,女子長鞭一動,打斷了刀疤男後麵的話。她此刻手中的鞭子揮舞地比剛才對上我還要賣力,空中鞭影如一道道蛟龍之影,鞭影交織在一起甚至還隱隱約約形有困敵之法。


    如果這女子剛才早對我用著一招的話,以我的狀態,應該是撐不了多久的。而反觀此刻這在密密麻麻鞭影之中飛來飛去的刀疤男,卻如萬花叢中飛舞的蝴蝶,是片葉不沾身。


    這暴風驟雨般的進攻,不多時就熄了下來。女子已在原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但那刀疤男還是一臉輕鬆的樣子,甚至還笑著看著她道,“不行了?”


    女子冷哼一聲,又要以鞭應答。但刹那間樹上的刀疤男就從樹上消失不見,出現在女子身前。唿吸之間,他已經一腳撩起踹向女子的麵門。


    不過這時女子卻是一笑,再看去,哪還有剛才的疲勞之態。長鞭迴守,舞動成漩渦之狀,要將刀疤男抬起的那一隻腳纏上。如果得手的話,之後輕輕一扯,刀疤男就會失去重心,到時候再跟上進攻,必然會殺他個措手不及!


    長鞭打中遠之戰,可算是不折不扣的利器。手握之處輕輕一動,鞭子那頭便可做出萬般變化,能纏能繞能捆能抽能打。而且融上巧勁還可以達到四兩撥千斤的效果。所以這刀疤男與我判斷相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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