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薑小白拉著大肥牛張文傑和他的小弟來到了衙門門口。


    “咚!咚!咚……”


    衙門門口的鼓聲響了起來,門內的衙役還沒有出來到把周圍的老百姓給招了過來。


    “大家快來看啊,有案子了,有熱鬧看了。”


    “又有案子了。”


    “這次是告誰呀?”


    ……


    周圍的老百姓們紛紛的圍了過來。


    當這些人看到薑小白手裏綁著的是的是張文傑的時候,全都不由地歎了口氣。


    “小夥子,你是怎麽把他們給抓到了?”這個時候就聽一個老大爺對薑小白說道。


    “我剛來這裏不久,他就偷我的錢,所以我就把他給抓住了。”薑小白笑著說道。


    “我說這個小哥兒,你家是不是有什麽背景?”這時就見一個中年人問道。


    “沒有背景啊,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薑小白說道。


    “那你是不是認識縣太爺。”老大爺問道。


    “我剛來你們這個地方,什麽都不熟悉。”薑小白笑著說道。


    “小夥子,聽我一句勸,這個人是咱們這裏的一霸,很不好惹,我勸你還是放了他不要惹麻煩了。”老大爺這個時候提醒薑小白說道。


    “什麽叫放了他?他是小偷啊?”薑小白說道。


    “我知道他是小偷,我們大家都知道他是小偷,而且他在這裏已經橫行霸道五六年了,你想想看,一個賊,大家都知道他是賊,但是他到現在還沒有事,那是什麽原因?”老大爺說道。


    “是啊,小夥子,你還是放了它吧,少惹麻煩?”


    “我看你還是把他放了,趕緊走吧。”


    “這是啊,小夥子,快走吧,要不然一會兒差役出來了,你就麻煩了。”


    ……


    周圍老百姓們紛紛地勸他。


    “你們還真是奇怪,賊偷錢,我抓賊,官府不是應該獎勵我嗎?你們勸我離開是怎麽迴事?”小白瞪著他們說道。


    “我可是為了你好啊,小夥子,別到時候吃不了兜著走。”老者急忙說道。


    老者剛說完,這個時候就見沈劍帶著衙役們走了出來。


    “剛才是誰在擊鼓?”沈劍說道。


    “是我!”薑小白笑著說道。


    “你是有什麽冤屈嗎?”沈劍問道。


    “這個家夥白天偷我的錢又成功,晚上又用熏香害我們,偷我們的錢,剛好被我抓了個現行。”薑小白說道。


    沈劍看到張文傑,然後冷笑一聲說道:“又是你這個家夥,我平時囑咐過你不要再幹這種行當,你不聽,現在碰到高手了吧?”


    “沈捕頭,會帶我們去見縣老爺吧。”張文傑說道。


    “哼!”張文傑瞪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沈捕頭,快叫老爺出來吧,我昨天晚上被他們整了一晚上,到現在渾身酸疼,而且我現在特別的困,還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張文傑說道。


    “真他娘的不要臉。”沈劍心裏說道,其實他早就痛恨張文傑他們這會兒人,要不是謝老爺包庇,他早就按照律法把這幾個人全都除掉了。


    “唉,我都快餓死了。”張文傑又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他早上還擔心,薑小白會不會私下把他給處決掉,想到他們竟然會送自己到官府來,這不由得讓他心花怒放,因為他知道官府就是跟他家一樣。


    “你們跟我進來吧。”沈劍說道。


    “是!”薑小白說道。


    說完,他便牽著張文傑他們走進了縣衙的大門。


    “真不知道他能不能安全的出來。”


    “唉,希望沈捕頭能幫他一把吧。”


    “看樣子這個小夥子是個不錯的人,希望他能夠交個好運吧。”


    ……


    站在縣衙門口的百姓們紛紛地說道,那這個時候全都擠到門口,看著裏麵的公堂,在這裏完全可以看到裏麵公堂的場景,可以聽到公堂上的人說什麽,所以每次有案子的時候,他們都會過來聽審,這也是他們生活的興趣之一。


    這時就見一個五十來歲的老者真穿著官服走上了公堂,這個人便是本縣的縣令張成。


    “啪!”驚堂木一拍。


    “威!武!”


    堂審正式開始!


    “堂下站著何人?”張成這個時候對薑小白他們說道。


    “草民叩見老爺。”張文傑和自己的小弟這個時候急忙跪下來說道。


    “大膽,你為什麽不跪?”張成瞪著薑小白說道。


    “稟大人,我叫薑山,乃是從江西來的秀才,所以按照立律法以不跪。”薑小白笑著說道。


    “嗯,你一早擊鼓,是有何事需要本官給你做主?”張成看著他說道。


    “大人,此二人昨天晚上蓄意我迷香把我們迷昏,想要從我們這裏偷取錢財,姓被我及時發現,我們才免於這場災禍,現在想想,如果他們隻是謀財的話還好說,如果想要害命的話,我現在可就見不到大人了。”薑小白說道。


    看到跪在地上的張文傑,張成不由得眉頭一皺。


    “下跪者何人?”張成說道。


    “草民張文傑。”


    “草民趙前!”


    張文傑和他的小弟說道。


    “你們兩個就是他口中說的那個謀財的兩個毛賊嗎?”張成問道。


    “老爺,我們並沒有偷他們的東西,而且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他們的命,您要給我們做主啊老爺,他們這是冤枉我們啊。”張文傑說道。


    “是啊,老爺,他一個外地人,我們一個本地人,我在這裏生活了這麽多年了,一直本本分分老老實實的過日子,請老爺給我們主持公道。”張文傑的小弟趙前說道。


    看到這兩個人在這裏狡辯,薑小白嘴上露出了一種笑容。


    “真是不要臉,你們這兩個人,在這裏是出了名的惡人,還老老實實,本本分分,聽之讓人發笑。”沈劍有些不滿地說道。


    “你告他們可有憑據?”張成這個時候看著江小白說道。


    “這個就是他們晚上用來謀害我們的熏香。”薑小白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包袱說道。


    “拿來我看。”張成說道。


    沈劍走上前去,從薑小白的手裏麵把那個小包袱拿了過來,然後給到了張成的手裏。


    張成打開那個小包袱,難道裏麵裝著給段熏香,他輕輕聞了聞,確實有一種很奇怪的味道。


    隨後就見張成小心翼翼地將包裹包上,然後說道:“張文傑,這東西是你們的嗎?”


    “大人,這個東西不是我們的,這個東西本來就是他自己的,他用這個來誣陷我。”張文傑說道。


    “沒錯,大人,他就是用這個來誣陷我們,我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趙錢也說道。


    “單憑這麽一個簡單的物證,確實不能證明他有罪,你還有沒有其他的人證?”張成看著薑小白說道。


    “大人,其實任證本來是有的,但是這些人紛紛不願意出來指證,所以目前隻有這一個物證。”薑小白說道。


    “那些人為什麽不願意出來指證啊?”張成說道。


    “我想這個大人應該比我清楚吧。”薑小白笑著說道。


    “大膽,你這是什麽意思?”張成瞪著薑小白說道。


    “大人,據我所知,這兩個人可是這裏的一霸,平日裏橫行霸道,禍害鄉裏,這裏的老百姓是敢怒不敢言,這兩個人在這裏的口碑我都聽到了不少,難道大人不知道?”薑小白說道。


    “大人,此二人平時作惡多端,有很多人被他們偷的傾家蕩產,我平時也經常聽到他們兩個的惡名!”沈劍說道。


    “沈捕頭,做好你該做的事。”張成說道。


    沈劍隻好退了迴去。


    “薑山,你這個秀才也讀過書?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斷案需要根據律法,律法需要講究依據,你說他犯了事,要拿出真實可靠,有說服力的依據來,否則本官也是無法給其定罪。”張成說道。


    “大人搜搜他們的身上,或許也能有所發現。”薑小白說道。


    “大人,他沒有證據誣陷我們,現在還讓別人來搜我們身上的東西,這簡直是對我們的侮辱。”張少傑大聲說道。


    “沒錯,大人,請您嚴懲這個誣陷好人的壞人。”趙前也說道。


    “請大人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張文傑大聲說道。


    “來人,搜身!”張成說道。


    “是!”兩旁的兩個衙役這個時候同時走了過來,開始進行對兩個人的搜身。


    很快,兩個人身上的東西全被拿了出來。


    隻見他們的身上,裝了兩個錢袋,兩個人一共四個錢袋,還有一個火折子。


    “兩位,這四個錢袋是誰的?”薑小白說道。


    “當然是我們的。”張文傑大聲說道。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錢袋。”趙前也大聲說道。


    “薑山,這些東西能證明他們就是你口中說的賊嗎?貌似這個證據也不是很足吧。”張成說道。


    “大人先不要著急。”薑小白說道。


    “你到底想做什麽?”張成問道。


    隻見薑小白從地上拿起一個藍色的錢袋說道:“那個錢袋是誰的?”


    “這個是我的。”張文傑說道。


    “很好,那這個裏麵具體有多少錢?”薑小白問道。


    “你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幹什麽?”張文傑瞪著他說的。


    “這可不是無聊的問題,一個人連自己錢袋裏麵裝了多少錢都不知道的話,才是最大的問題。”薑小白說道。


    “說的沒錯,你要是連自己上街帶了多少錢都不知道,那就說明這個錢袋不是你的。”沈劍也說道。


    “一個是五兩銀子,有一個是三兩銀子。”張文傑說道。


    “我的那裏麵一個是二兩銀子一個是一兩銀子。”趙前說道。


    “那有多少文錢?”薑小白說道。


    “我的一個是三十五文,一個是六十八文。”張文傑說道。


    “我那個錢袋裏麵,一個二十文錢,一個裏麵裝了一百文錢。”趙前說道。


    “好,我來數數,看看你們說的對不對。”薑小白說道。


    “薑山,你覺得這樣做有必要嗎?”張成有些不滿的說道。


    “十分必要。”薑小白說道。


    說完他便數了起來,他先數的張文傑的錢袋,數完以後眉頭不由得一皺說道:“你這個裏麵一個是三十文錢,還有一個是六十三文錢,跟你說的也差的太遠了吧,看樣子,這個錢那就不是你的。”薑小白說道。


    “怎麽會?難道是我當時數錯了?”張文傑在心裏說道。


    “看樣子你們偷到錢袋以後,隻是粗略的看了一下裏麵有多少錢,並沒有細數對嗎?”薑小白笑著說道。


    “怎麽可能呢?這是我的錢,我當然知道裏麵有多少,我想起來了,早上我的朋友借了我十文錢,所以現在少了十文。”張文傑說道。


    “你確定是你的朋友借了十文錢?”薑小白說道。


    “沒有錯,非常的確定,她想買兩個燒餅吃,所以我就借給他一些錢。”張文傑說道。


    “真是會胡攪蠻纏啊。”


    “簡直就是把無賴耍到了極點。”


    “那個錢得很明顯,就是他偷的,連裏麵裝了多少錢都不知道!”


    ……


    門口圍觀的老百姓們紛紛地說道。


    “張文傑,你有種,我不得不說你的腦子反應實在是非常的快,不過你借了十文錢以後,為什麽你這兩個潛在裏麵有一個還是三十五文錢,而另一個卻依舊是六十八文錢?”薑小白笑著說道。


    “你……你竟然!”張文傑沒有想到薑小白竟然是詐自己。


    “縣令大人,您看清楚,沒有這個家夥一開始就一直說謊,他這是在藐視公堂,按照律法應該先打二十棍再說。”薑小白說道。


    “這……”縣令張成猶豫了一下,然後瞪著張文傑說道,“張文傑,你竟然公然在堂上說謊,那就不要怪律法無情了,來人!”


    “在!”兩旁的衙役這個時候站出來說道。


    “拖出去先打二十大板!”張成大聲喊道。


    “縣令大人饒命,縣老爺饒命!我沒有說謊,我真的沒有說謊,早上確實有人借了我十文錢!”張文傑急忙說道。


    “你從昨天晚上被我抓到,一直綁到了早上,你怎麽借別人十文錢,我看你還是先挨完二十大板再說吧。”薑小白笑著說道。


    隨後就張文傑在自己不停地哀求當中被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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