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年關,有錢人過年,欠債人過關。農村的佃農之間流傳著這麽一句話“頭一個臘八容事可,第二個臘八(十八)急如火,第三個臘八(二十八)沒處躲。”
今天,蘇甜甜和四舅就遇上了這麽一件事,當他們的驢車路過惡狗村的村口時,一位穿著破爛的老漢拉著一位穿著還算體麵的中年胖子,囉囉嗦嗦的求著什麽,周圍圍滿了人,都在指指點點。道路已經被堵上了,蘇甜甜站在驢車上,看見兩個五六歲的孩子被人圍在中間。
蘇甜甜好奇,鑽進人群聽了半天,原來這倆孩子是跟著母親從外鄉逃難來的。走到這裏,母親生病了,好心的老漢給他們弄了舊被褥,讓他們住在村頭的破廟裏,給他們一口吃的,老漢的妻子也是個好心人,借了銀子給她買了幾副藥。可是女人還是死了。一場雪壓塌了破廟。倆孩子就沒了住處。這個中年胖子是牙行的一位幫工。說可以三兩銀子買了哥哥,給孩子一口飯吃。可是哥哥非要帶上妹妹,否則就不走。老漢就求著中年胖子也把女孩帶上,哪怕是一個銅板不要,隻要給孩子個活命的機會就行。
蘇甜甜想,既然不要錢,胖子為什麽還不答應?可是當她看到細胳臂細腿頂著個大肚子奄奄的耷拉著腦袋的女孩子時就明白了。嚴重營養不良,估計那鼓起的大肚子裏還有蛔蟲。這女孩怕是不好活了。
“三大爺,不是我心狠,我要是買了女娃子,老板是不會要的。我也沒錢給她看病,這要是死在我手裏,也是損陰德的不是嗎?我還準備下輩子投個好胎呢。您老人家就別難為我了。男娃要是不願意跟我走,我也沒辦法,這是五十文錢,我也隻能幫到這了。”胖子掏出一把銅錢塞到男孩子手裏,轉身就走了。
其他人見沒有什麽可看的了,?很快人們就散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三四個人陪著老漢和倆孩子長籲短歎:“哎,這可咋整,這大年下的誰家也不會讓個快死的人進門呢。”
“是啊,誰說不是呢。這要是死在家裏不吉利呀。”
“可不是,我家柴房倒是能住人,可是我還有個老母親,這要是萬一她不行了,死在家裏,方了我母親?不中,不中。我家沒地方住。”這人說著頭搖的像撥浪鼓。想轉身走,猶豫了一會,手在身上摸了半天,掏出倆銅板塞到男孩子手中,這才頭也不迴的走了。
又有幾個人走過來,往男孩手裏一個銅板,兩個銅板塞,然後就是搖著頭走了。
老漢歎口氣,無可奈何的對男孩說:“哎,這大年下的我也沒辦法了,孩子,舊被褥你們帶走,藥錢我也不要了,你跟你妹子往東走,路邊有個棄掉的賣茶的草棚子,住在哪裏吧,晚上能擋風。哎,這是啥世道!”老漢歎息著世道的不公,也蹣跚著走了。
路口,兩個衣衫襤褸的孩子相互依偎著,女孩子眼神迷離,男孩子咬著牙,眼神卻是堅定的,他緊緊的抓著妹妹的手,就是不鬆開。
“你們叫什麽?老家哪的?家裏還有人嗎?”蘇甜甜忍不住問,要是能找到他們的家人說不定自己可以幫幫忙,給他們幾兩銀子送他們與家人團聚。
男孩子看著蘇甜甜,好一會才說:“我叫麥子,我妹妹叫穀子。我沒有家。”他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低不可聞。
“麥子?穀子?沒家了啊?”蘇甜甜看著佝僂著身子,背著一捆髒布的男孩,牽著走路都在打擺的女童經過自己身邊,向東邊路口走去。
“跟我走吧,我給你們一個家。”蘇甜甜在他們身後說。
男孩子停下腳步,迴過頭疑惑的看著蘇甜甜。好像是沒聽清楚。
“帶上你妹妹,跟我走吧,我給你們一個家。”蘇甜甜看著他,很肯定的說。
驢車上,蘇甜甜窩在四舅懷裏坐在車轅上。把車廂留給了那倆兄妹。因為那倆孩子身上味道太難聞了。這大冷天的荒郊野外的也不能讓兩個人洗澡。所以她就躲了出來。
到了家,四舅卸了驢車,就帶著兩人去洗澡換衣去了。蘇甜甜囑咐四舅,舊衣服燒了,讓他們這兩天喝稀粥,請村裏的郎中開幾副打蟲藥。這些活四舅明白,以前木一,木二,木三他們都是這樣做的。
堂屋,母親帶著倆孩子陪著老太君說話。蘇甜甜走過去逗弄著三個多月的雙胞胎弟弟麥子和穀子。
不錯,這倆奶娃的小名就叫麥子,穀子。這還是蘇老爺子起的,當時麥子剛剛播種,所以老爺子就起了這麽個小名,大家還一致通過。大名就叫蘇俊翰,蘇俊孝,這名字是五舅舅起的,家裏這一輩的孩子,名字都是五舅舅起的,就因為以前他是家裏唯一的讀書人。
蘇甜甜拿著手搖鈴逗他們,兩個小家夥被無良姐姐逗得哇哇亂叫,就是夠不著姐姐手裏的東西。惹得太太姥姥都嗬嗬的笑。
這倆小子,剛滿月的時候就被蘇甜甜偷偷帶去空間喝了靈泉水。結果倆人拉了兩天肚子。身體是越來越結實了。
吃過飯,撿來的倆孩子也過來磕頭了。家裏人看到那個女孩子的樣子也嚇了一跳。洗過澡之後,倆孩子看起來更瘦了。身上穿著不合身的新衣裳。男孩子緊緊的抓著妹妹的手,緊張的低著頭站在那裏,任這家人打量。當他敏感的感覺到蘇甜甜的目光時,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看到蘇甜甜笑臉的瞬間,他就安了心。抓著妹妹的手也不再出汗了。
“娃娃,姓啥叫啥名啊?多大了?”蘇老爺子慈祥的問。
男娃拉著妹妹連忙給蘇老爺子磕了個頭。這是剛才吃飯的時候,好心的木一教的。“迴老太爺話,我叫麥子,妹妹叫穀子,我八歲,妹妹五歲,我們想跟小姐的姓。”說著看了看蘇甜甜。木一說了,主家會賜姓的,雖然都是蘇,可是他就是想跟著那位許他一個家的小姑娘的姓。
跟我姓啊?行吧,可是你這名字就得改了,因為我兩個弟弟,一個叫麥子,一個叫穀子。麥子還好說,咱可以大麥小麥的分開,穀子怎麽分?難道叫大穀子,小米粒?”
“哈哈哈。”一家人善意的笑起來。
“撲哧”妹妹蠟黃的小臉也露出了笑容。男孩子卻有點囧,他反應還算快,立即衝蘇甜甜做了個不倫不類的揖:“請小姐賜名。”
緩和了氣氛,蘇甜甜想了想說:“你就叫蘇安吧,以後安安心心的在這住著,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你妹妹就叫蘇馨怎麽樣?雖然現在是臘月,天寒地凍的,可是馬上就是春天了,我希望春暖花開的時候,你妹妹身體也好起來了,就像黃馨花兒一樣,盡情的迎春開放。好不好?”
“蘇安和馨兒謝小姐。”蘇安鄭重的磕了三個頭。他的心是激動的,同時也是安寧的。八歲的男孩早就有著成年人的滄桑,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又迴到了八歲。
木一領著蘇安和小馨兒去安排住處了。蘇甜甜招唿自家的女人們都圍著桌子坐著,男人們好奇的也圍過來看。隻有蘇泰笑眯眯的坐在一邊捏核桃,把核桃仁挑出來,家裏的老五老六最愛吃這個。
屋裏就剩蘇家人了,??蘇甜甜把今天買的首飾盒子都一股腦的擺在桌子上。一個個打開。金光閃閃,恍花了所有人的眼。
“喲!可真好看,這麽多金子?哦,金首飾。真漂亮。”
“是啊是啊,這個好看,分量足。掂著就覺得砸手”(掂著,就是拿著的意思。還砸手,這得多重呀!)
“這個也好看,看這一坨金子,看著就喜慶。”
果然,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大塊的黃金首飾身上。小巧精致的金鑲玉首飾被完全忽視了。就是男人們也是都在看金坨子。
蘇甜甜閃身出來,湊到四舅身邊吃核桃仁:“四舅,如果這有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和一堆一百兩的銀子,和相當於一百兩銀子的十兩金子。隻準你拿一樣,你拿哪一堆?”
“金子,”蘇泰把一把剛剝好的核桃仁放到外甥女手中,隨口就答。
蘇甜甜把核桃仁扔進嘴裏,好奇的問:??“為什麽不拿銀票?和那堆銀子?”
“銀子太多,不好帶。金子多省事?往口袋一塞就好。至於銀票,總覺得沒有金子踏實。”
蘇甜甜無語了。她看了一下空間裏的一堆銀票,心裏想著要不要也換成金子?聽四舅這麽一說,好像是沒有真金實銀的看著舒服啊?
說做就做,蘇甜甜麻利風行,??雖然沒有全部換成金子,她還是想辦法換了兩萬兩一大堆的銀子,和一萬兩金子。她要先把蘇家人的不安全感給去掉。居安思危是好事,可要是太過了不就是杞人憂天了嗎?
今天,蘇甜甜和四舅就遇上了這麽一件事,當他們的驢車路過惡狗村的村口時,一位穿著破爛的老漢拉著一位穿著還算體麵的中年胖子,囉囉嗦嗦的求著什麽,周圍圍滿了人,都在指指點點。道路已經被堵上了,蘇甜甜站在驢車上,看見兩個五六歲的孩子被人圍在中間。
蘇甜甜好奇,鑽進人群聽了半天,原來這倆孩子是跟著母親從外鄉逃難來的。走到這裏,母親生病了,好心的老漢給他們弄了舊被褥,讓他們住在村頭的破廟裏,給他們一口吃的,老漢的妻子也是個好心人,借了銀子給她買了幾副藥。可是女人還是死了。一場雪壓塌了破廟。倆孩子就沒了住處。這個中年胖子是牙行的一位幫工。說可以三兩銀子買了哥哥,給孩子一口飯吃。可是哥哥非要帶上妹妹,否則就不走。老漢就求著中年胖子也把女孩帶上,哪怕是一個銅板不要,隻要給孩子個活命的機會就行。
蘇甜甜想,既然不要錢,胖子為什麽還不答應?可是當她看到細胳臂細腿頂著個大肚子奄奄的耷拉著腦袋的女孩子時就明白了。嚴重營養不良,估計那鼓起的大肚子裏還有蛔蟲。這女孩怕是不好活了。
“三大爺,不是我心狠,我要是買了女娃子,老板是不會要的。我也沒錢給她看病,這要是死在我手裏,也是損陰德的不是嗎?我還準備下輩子投個好胎呢。您老人家就別難為我了。男娃要是不願意跟我走,我也沒辦法,這是五十文錢,我也隻能幫到這了。”胖子掏出一把銅錢塞到男孩子手裏,轉身就走了。
其他人見沒有什麽可看的了,?很快人們就散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三四個人陪著老漢和倆孩子長籲短歎:“哎,這可咋整,這大年下的誰家也不會讓個快死的人進門呢。”
“是啊,誰說不是呢。這要是死在家裏不吉利呀。”
“可不是,我家柴房倒是能住人,可是我還有個老母親,這要是萬一她不行了,死在家裏,方了我母親?不中,不中。我家沒地方住。”這人說著頭搖的像撥浪鼓。想轉身走,猶豫了一會,手在身上摸了半天,掏出倆銅板塞到男孩子手中,這才頭也不迴的走了。
又有幾個人走過來,往男孩手裏一個銅板,兩個銅板塞,然後就是搖著頭走了。
老漢歎口氣,無可奈何的對男孩說:“哎,這大年下的我也沒辦法了,孩子,舊被褥你們帶走,藥錢我也不要了,你跟你妹子往東走,路邊有個棄掉的賣茶的草棚子,住在哪裏吧,晚上能擋風。哎,這是啥世道!”老漢歎息著世道的不公,也蹣跚著走了。
路口,兩個衣衫襤褸的孩子相互依偎著,女孩子眼神迷離,男孩子咬著牙,眼神卻是堅定的,他緊緊的抓著妹妹的手,就是不鬆開。
“你們叫什麽?老家哪的?家裏還有人嗎?”蘇甜甜忍不住問,要是能找到他們的家人說不定自己可以幫幫忙,給他們幾兩銀子送他們與家人團聚。
男孩子看著蘇甜甜,好一會才說:“我叫麥子,我妹妹叫穀子。我沒有家。”他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低不可聞。
“麥子?穀子?沒家了啊?”蘇甜甜看著佝僂著身子,背著一捆髒布的男孩,牽著走路都在打擺的女童經過自己身邊,向東邊路口走去。
“跟我走吧,我給你們一個家。”蘇甜甜在他們身後說。
男孩子停下腳步,迴過頭疑惑的看著蘇甜甜。好像是沒聽清楚。
“帶上你妹妹,跟我走吧,我給你們一個家。”蘇甜甜看著他,很肯定的說。
驢車上,蘇甜甜窩在四舅懷裏坐在車轅上。把車廂留給了那倆兄妹。因為那倆孩子身上味道太難聞了。這大冷天的荒郊野外的也不能讓兩個人洗澡。所以她就躲了出來。
到了家,四舅卸了驢車,就帶著兩人去洗澡換衣去了。蘇甜甜囑咐四舅,舊衣服燒了,讓他們這兩天喝稀粥,請村裏的郎中開幾副打蟲藥。這些活四舅明白,以前木一,木二,木三他們都是這樣做的。
堂屋,母親帶著倆孩子陪著老太君說話。蘇甜甜走過去逗弄著三個多月的雙胞胎弟弟麥子和穀子。
不錯,這倆奶娃的小名就叫麥子,穀子。這還是蘇老爺子起的,當時麥子剛剛播種,所以老爺子就起了這麽個小名,大家還一致通過。大名就叫蘇俊翰,蘇俊孝,這名字是五舅舅起的,家裏這一輩的孩子,名字都是五舅舅起的,就因為以前他是家裏唯一的讀書人。
蘇甜甜拿著手搖鈴逗他們,兩個小家夥被無良姐姐逗得哇哇亂叫,就是夠不著姐姐手裏的東西。惹得太太姥姥都嗬嗬的笑。
這倆小子,剛滿月的時候就被蘇甜甜偷偷帶去空間喝了靈泉水。結果倆人拉了兩天肚子。身體是越來越結實了。
吃過飯,撿來的倆孩子也過來磕頭了。家裏人看到那個女孩子的樣子也嚇了一跳。洗過澡之後,倆孩子看起來更瘦了。身上穿著不合身的新衣裳。男孩子緊緊的抓著妹妹的手,緊張的低著頭站在那裏,任這家人打量。當他敏感的感覺到蘇甜甜的目光時,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看到蘇甜甜笑臉的瞬間,他就安了心。抓著妹妹的手也不再出汗了。
“娃娃,姓啥叫啥名啊?多大了?”蘇老爺子慈祥的問。
男娃拉著妹妹連忙給蘇老爺子磕了個頭。這是剛才吃飯的時候,好心的木一教的。“迴老太爺話,我叫麥子,妹妹叫穀子,我八歲,妹妹五歲,我們想跟小姐的姓。”說著看了看蘇甜甜。木一說了,主家會賜姓的,雖然都是蘇,可是他就是想跟著那位許他一個家的小姑娘的姓。
跟我姓啊?行吧,可是你這名字就得改了,因為我兩個弟弟,一個叫麥子,一個叫穀子。麥子還好說,咱可以大麥小麥的分開,穀子怎麽分?難道叫大穀子,小米粒?”
“哈哈哈。”一家人善意的笑起來。
“撲哧”妹妹蠟黃的小臉也露出了笑容。男孩子卻有點囧,他反應還算快,立即衝蘇甜甜做了個不倫不類的揖:“請小姐賜名。”
緩和了氣氛,蘇甜甜想了想說:“你就叫蘇安吧,以後安安心心的在這住著,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你妹妹就叫蘇馨怎麽樣?雖然現在是臘月,天寒地凍的,可是馬上就是春天了,我希望春暖花開的時候,你妹妹身體也好起來了,就像黃馨花兒一樣,盡情的迎春開放。好不好?”
“蘇安和馨兒謝小姐。”蘇安鄭重的磕了三個頭。他的心是激動的,同時也是安寧的。八歲的男孩早就有著成年人的滄桑,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又迴到了八歲。
木一領著蘇安和小馨兒去安排住處了。蘇甜甜招唿自家的女人們都圍著桌子坐著,男人們好奇的也圍過來看。隻有蘇泰笑眯眯的坐在一邊捏核桃,把核桃仁挑出來,家裏的老五老六最愛吃這個。
屋裏就剩蘇家人了,??蘇甜甜把今天買的首飾盒子都一股腦的擺在桌子上。一個個打開。金光閃閃,恍花了所有人的眼。
“喲!可真好看,這麽多金子?哦,金首飾。真漂亮。”
“是啊是啊,這個好看,分量足。掂著就覺得砸手”(掂著,就是拿著的意思。還砸手,這得多重呀!)
“這個也好看,看這一坨金子,看著就喜慶。”
果然,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大塊的黃金首飾身上。小巧精致的金鑲玉首飾被完全忽視了。就是男人們也是都在看金坨子。
蘇甜甜閃身出來,湊到四舅身邊吃核桃仁:“四舅,如果這有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和一堆一百兩的銀子,和相當於一百兩銀子的十兩金子。隻準你拿一樣,你拿哪一堆?”
“金子,”蘇泰把一把剛剝好的核桃仁放到外甥女手中,隨口就答。
蘇甜甜把核桃仁扔進嘴裏,好奇的問:??“為什麽不拿銀票?和那堆銀子?”
“銀子太多,不好帶。金子多省事?往口袋一塞就好。至於銀票,總覺得沒有金子踏實。”
蘇甜甜無語了。她看了一下空間裏的一堆銀票,心裏想著要不要也換成金子?聽四舅這麽一說,好像是沒有真金實銀的看著舒服啊?
說做就做,蘇甜甜麻利風行,??雖然沒有全部換成金子,她還是想辦法換了兩萬兩一大堆的銀子,和一萬兩金子。她要先把蘇家人的不安全感給去掉。居安思危是好事,可要是太過了不就是杞人憂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