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特納父子兩人在斯旺總督的幫助下,在監獄裏麵時隔二十年重新見了麵。兩個人的激動和欣喜自然按下不表。


    另外一邊,巴博薩船長在奪取了貝克特之前的旗艦“努力號”之後,很是過了一段求風得風,求雨得雨的舒心日子。


    然而好景不長,由於貝克特降伏了戴維·瓊斯和他的飛翔的荷蘭人號,在整個加勒比海域肆無忌憚的掃蕩著,因此巴博薩船長很快就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努力號”是一艘戰績十分著名的一級戰列艦,因此樹大招風,巴博薩船長在加勒比海域雖然是混得風生水起,但是不幸的,他也成了出頭的哪一個,自然也就招致了最多的打擊。


    巴博薩船長在貝克特的艦隊進行掃蕩的初期,敏感的他自然就意識到他所麵臨的危機,連忙駕駛著“努力號”,駛離了加勒比海域。


    他在從其他的海盜那裏聽說了飛翔的荷蘭人號歸順了東印度公司這個驚人的事實之後,巴博薩船長立刻意識到,一股令人戰栗的力量已經在加勒比海域出現了。


    想要擊敗東印度公司,尤其是東印度公司所屬的那接近一百餘艘的龐大艦隊,以及那艘強大而又詭異的飛翔的荷蘭人號,單憑一艘船或者一支艦隊,是完全不可能的。


    隻有召開海盜大會,召集所有海盜,才能做到憑借所有人的力量擊敗他們。


    然而想要召開海盜大會,並不是嘴上說說那麽簡單的事情。


    先不提,如果想要召開海盜大會,需要先趕到神秘的沉船海灣,找到那位神秘的海盜法典的看守者兼法官,也就是傑克·斯派洛的父親,在電影當中隻是驚鴻一現的老斯派洛。


    也不提,全球的八大海賊王,各個都是桀驁不馴,眼高於頂的狠角色,想要讓他們心服口服的來沉船海灣參加大會,發起人的資格要足夠的高。


    單單隻是能夠派人聯係上那些可謂是行蹤不定,在各自海域來迴遊蕩,神不知鬼不覺的海盜王,再通知到他們,再等到他們趕過來,所需要的時間和精力,就已經是一個極大的困難了。


    麵對著這種種困難,就算是自命不凡的赫克托·巴博薩船長,此時也是頗為的頭疼了。


    然而,在生存的壓力麵前,巴博薩船長就算是再難也要去做,更何況這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而是全世界所有的海盜都要麵臨的困難。


    巴博薩船長的海盜大會召開之路可謂是任重而道遠,而在另外一邊,完全清除了太平洋海域和南大西洋海域的半神海怪的王舜一行人,眼下也是終於再次迴到了加勒比海域。


    由於在一直以來的世界探索過程當中,王舜發現,這個世界絕大部分都和他的母星藍星基本保持著一致。


    因此,通過在聲望和維內托以及吹雪各自的船上海圖的拚湊,以及憑借艦娘那驚人精準的定位能力和運算能力,王舜基本上能夠做到在這個世界當中自如的來往於各個海域而不至於迷路。


    事實上,如果不是為了沿途對那些被虛空感染的形形色色的海怪進行淨化和清除,王舜能夠比現在提前至少一個月到達加勒比海域。


    迴到了“世界的中心”,包括王舜在內,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在這裏的空氣當中所彌漫的虛空氣息比在世界的其他地方明顯濃鬱了許多。


    而這,也就變相的解釋了,為什麽王舜從和這個世界的其他人交流的時候,他就一直能夠感受到一種巨大的違和感,就好像,這裏的人的話語和行為都有些奇怪,或者說,“瘋狂”


    實際上,被虛空氣息一直浸染的他們,自己可能感覺不出來,但是他們的言行舉止和平常人已經大有不同了。


    換言之,他們的san值(理智的數據化計量單位),已經比平常人降低了許多,表現為,他們的交流以及日常生活當中,“戲劇化”和一種刻意表演的感覺非常濃鬱,說的話也不那麽日常化,反而更加的“台詞化”


    由於之前王舜還頗有些剛穿越的新奇感,再加上本身對這個世界真實性的意識還是比較的缺乏,故而在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發覺。


    尤其是,當王舜親眼見到和演員長相頗為相似的傑克·斯派洛船長以及威廉姆·特納小鐵匠之時,對於這個世界的類似於看電影一樣的上帝俯視視角和代入感使得王舜完全沒有對於虛空氣息應該有的警戒心理,對這裏的人們之前的那些怪異的行為,也就沒有什麽感覺了。


    在剛來這個世界之時,逸仙也並不知道“虛空”到底是什麽,也完全失掉了警戒心理。等到一行人已經清理了不少海怪之後,逸仙才明白之前在加勒比海域彌漫的那種令她感到非常不舒服的東西究竟是什麽。


    在和她的艦娘同伴進行數據共享的過程當中,逸仙特意為這個“虛空氣息”打上了重點關注的標識。


    這也解釋了,為什麽維內托在感受到空氣中的能量波動之後,突然那麽敏感的原因了。維內托正是因為害怕提督被不知來源的氣息感染,才會急忙張起能量防護立場。


    在這次會加勒比海域的過程當中,為了足夠隱蔽,避免驚擾到獵物,同樣也是為了提高速度,王舜一行人一直是乘坐著吹雪的艦體前行。


    由於吹雪的排水量和這個世界的一級戰列艦已經非常接近了,加上速度又很快,因此也不容易被其他在海麵上行駛的各種商船發現,流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傳說,變相的泄露他們的行蹤。


    在快要到達皇家港口之時,不同於上次隻有逸仙自己,王舜為了不被注意,隻能狼狽的被逸仙抱著,說實話還有些小尷尬。


    此時,一行人趁著傍晚的能見度略有降低,吹雪直接將艦體行駛到很是接近港口背麵之時才解除艦體展開的狀態。


    而在此之前,由於維內托的艦裝足夠大,能夠懸浮,受到維內托的控製,同時也適合人坐在上麵,甚至頗為舒適,可謂是居家必備,出門首選的優良運輸工具(維托裏奧·維內托亮出了一門巨大的嗑藥炮,並對小撲街作者進行了三八一警告,手動狗頭)。


    第一次坐在平時維內托所座的艦裝之上,王舜還是感到頗為的新奇,忍不住這裏摸摸,那裏摸摸,直到摸向了身後好像煙囪一樣的東西,被維內托狠狠瞪了一眼,警告道:


    “提督,您在摸那裏?請您不要亂摸,雖然我是您的婚艦,但是您如果再亂摸,我的艦裝就再也不給您坐了,您以後就一直被抱著吧,哼!”


    emmmm,這個威脅可以說很維內托了,傲嬌又可愛,但是對王舜而言還是頗有威脅的,因此也就不再亂(作)動(死)亂(挑)摸(釁),乖乖的和艦娘們一起上了岸。


    在一行人一登上皇家港口的土地之時,那股熟悉的沁人心脾的“中世紀氣息”就撲鼻而來,女仆長聲望還好,比較能忍。


    然而可愛的吹雪大人以及大小姐風格濃鬱的維內托,被這股混合了碼頭工人的汗味,劣質朗姆酒和香水味,還有在大街小巷到處都是的爛泥,垃圾,嘔吐物,還有人以及其他雞鴨豬狗的大小便混合在一起然後常年發酵的味道熏得差點要暈了過去。


    尤其是作為半神的維內托,按理說如此強大的她應該抗性比較強,可惜抗性再強也耐不住感知力過強過於敏感,平時在戰鬥當中的觀察入微,感知細膩此時都成了閻王的催命符。


    適應了大約半個小時,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艦娘們才逐漸能夠做到無視哪汙水橫流肮髒不堪的街道了,或者說,她們在已經不是走在上麵,而是浮在上麵,隻不過為了不引人注意,做出了走路的樣子而已。


    王舜同樣是被當前掌控能力最強同時心又細的逸仙控製著同樣懸浮在一定的高度上。


    上次在皇家港口,逸仙隻是在提督不知道的時候一直開著比較薄的防護立場,因此沒有在意這些。


    然而,由於艦娘之間的防護立場在互相之間距離很近的時候,是會相互抵消掉的。也就是說,如果逸仙張開了立場,其他人再展開,兩個立場就互相衝突,最後都不存在了。


    這個方麵也受到神秘度的影響。


    就如同上次維內托保護王舜結果攪和了慶功宴那次一樣,由於在場的隻有維內托一名半神,因此維內托的立場一打開,和維內托距離比較接近,而且神秘度低了兩個等級的,湊在提督旁邊的吹雪在當時就完全無法打開能量防護立場了。


    同樣,這也是維內托當時比較著急所以後來比較抱歉的緣故。對於艦娘們而言,這種仗著神秘度高不打招唿就自行張開能量立場的行為非常的無禮,甚至帶著一些挑釁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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