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著之前的記憶,穿過大街小巷,王舜一行人在許多路人的目光當中,來到了威爾·特納小鐵匠的鐵匠鋪。


    由於一行人的顏值實在太過逆天,服裝在這些路人看來也是頗為華麗與奇特,不但是有一種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奇特風格,更是有著一種他們說不上來的奇異的“美感”。


    當然了,這些土著自然是不知道,這種“美感”實際上就是二次元,acg所獨有的設計感與風格。


    王舜一行人在逸仙的帶領下來到了鐵匠鋪的木製的木栓門麵前,輕輕一推,這個木門就完全被推了開來。


    此時的鐵匠鋪當中,威爾·特納的那個酗酒的鐵匠師傅此時並不在這裏,不知道是出去喝酒了還是已經死掉了。


    鐵匠鋪的爐火此時並沒有熄滅,反而依舊熊熊燃燒著,好像是打鐵的人剛剛離開似的,


    隻可惜,那個打鐵的人此時正坐在一個本來用於放置氈布的橫梁之上唉聲歎氣,一口一口的喝著酒。


    雖然王舜一行人進來的時候聲音和動靜很大,但是威爾·特納小鐵匠此時已經無心經營那個鐵匠鋪了。


    聽到有人進來,他也沒有動彈一下,隻是等到進來的人還沒有離開,就懶洋洋的說道:“鐵匠鋪已經關門了,我們不打鐵了,沒有事情的話就趕緊離開這裏吧。”


    王舜在狹小的鐵匠鋪裏麵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別人,連那頭負責拉磨的驢子都不見了蹤影。


    想來,在這段時間當中,可憐的威爾·特納小鐵匠的身上一定發生了許許多多的故事,而且在這段過程當中,他受到的打擊一定不輕。


    隻有因為這樣,才會使得他從原本的積極向上的陽光小夥變成如今的消愁青年。


    威爾·特納見來人還是不走,此時心理積壓許多事情的他,也沒有那個心思再趕人了,就這麽任由對方在鐵匠鋪裏麵四處打量。


    隻可惜,王舜此行的目的正是前來收獲他之前種下的種子所結出來的果實的,自然不會就這麽離開。


    他對還在還在那裏一口口喝著悶酒的威爾·特納用著之前麵對他時那種調侃的語氣說道:“怎麽啦,老朋友?不認識我啦?你和你親愛的伊麗莎白·斯旺小姐進展如何了?”


    威爾·特納發誓,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個該死的腔調,該死的聲音,或者說,這個該死的人:“是你!你這個家夥!”


    威爾·特納不再是如同剛才一般的那麽頹廢,反而是一下子就蹦了起來,伸手拿起了他斜放在一旁的西洋細劍,好像要對王舜發起進攻。


    當然了,在王舜身邊的一種艦娘自然不會讓自己心愛的提督受到一絲絲的傷害,因此,在威爾·特納剛剛拿起劍的那一刻,不用半神級別的維內托動手,離得最近的聲望就有了動作。


    明明剛剛還是乖乖侍立在自己主人身旁的安靜侍女,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下一個瞬間,威爾·特納就被聲望一隻手給擒拿住了,而他的劍則是落在了聲望的另外一隻手當中。


    雖然王舜早已在對海怪的剿滅行動當中,見識到了這些“戰艦少女”們與他們美麗的外表完全不相符的強大戰鬥力,但是對她們的形象,依舊保持在鋼鐵與炮火的強大威力之上。


    對於她們在艦娘形態之下的戰鬥力,王舜認識的還是不夠深入,隻不過,他隻是對於這些將身心完全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們無限信任罷了。


    聲望在將威爾·特納完全控製住了之後,才對自己的主人說道:


    “主人,聲望失禮了。因為這個人意圖對主人發起攻擊,聲望才製止了他。沒有經過主人的命令,聲望就擅自行動了,請主人責罰。”


    王舜自然不會責罰這個對自己忠貞不一,而且身心完全奉獻給自己的女仆長大人。


    更何況,對威爾·特納進行一番小小的教訓,也有助於他迴憶起並且加深自己對他的那種神秘而又強大的印象,為之後的談話做出了鋪墊


    王舜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對聲望的行為毫不在意。


    之後,他便微微彎下腰來,對此時還被聲望擒拿著的威爾·特納小鐵匠微笑著說道:


    “看來,特納先生對區區在下還是沒有忘記呀。隻不過,一見麵就動刀動槍,是不是對在下實在太不友好了一些?”


    特納小鐵匠此時也意識到了,眼前這個神秘的“提督”,他手下的這些穿著奇怪衣服的漂亮女子,每一個的實力都強大無比,就連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仆(聲望:普普通通?),其實力也是自己難以望其項背的存在。


    王舜見特納小鐵匠已經不再那麽衝動了,就對聲望說道:


    “聲望,這位特納先生已經清醒過來了,就把他放下吧。“


    聲望自然不會違背自己的主人和提督的任何命令,便將一直被她擒拿在手中的特納小鐵匠鬆開,又迴到了王舜的身後,微微低頭,侍立在那裏。


    特納揉了揉手腕,心想,這位聲望(renown)小姐,雖然看起來不那麽引人注目,而且名字很奇怪,但是她的力量著實很是驚人啊。


    對王舜,特納小鐵匠此時有許許多多的問題,尤其是那頭他對自己所講的那個荒誕的故事,而那個故事裏麵的種種情節,此時卻已經一一驗證了。


    此時終於再一次見到了王舜,特納小鐵匠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此時,特納小鐵匠重新坐到了剛才他一直在倚著的那個橫梁上麵,隻不過不像剛才一樣那麽懶懶散散的,而是坐直了身體,態度比剛才端正了許多。


    特納小鐵匠見王舜的神色非常的悠然,他有些不爽,不過這一切也可以說是他自找的(當然他不知道這都是王舜使用一些小手段和小伎倆誘使的)。


    他放下自己心中的架子,誠懇的對王舜問道:“提督先生,您之前和我說的那些事情一點也沒錯。


    我的父親卻是就在哪艘飛翔的荷蘭人號之上,成為了一個海鮮水手。請問,我怎麽才能救出我的父親?”


    王舜聽完,雖然已經有所預料,但是還是裝作吃驚的問道:“你已經見過你的父親了?你在哪裏見到的?”


    特納小鐵匠對王舜說道:“我就在皇家港口這裏,我父親被那個東印度公司的總督貝克特的手下給抓住,關押在了皇家港口的監獄裏麵。”


    貝克特?王舜在心中納罕,貝克特怎麽這麽早就出現了?


    雖然很是疑惑,但是王舜還是沒有露出什麽馬腳,表麵上依舊盡量保持著平靜,靜靜的聽著特納小鐵匠在這裏說著。


    特納小鐵匠見王舜不言語,有些疑惑,但卻還是依舊繼續敘說著。


    他緊接著說道:“自從在死亡之島上之後,我和伊麗莎白在傑克·斯派洛的黑珍珠號上去尋找著什麽東西,但是後來我們遇到了皇家港口的英國皇家海軍艦隊。


    那個時候斯旺總督還在艦隊上,還有那個諾靈頓準將。


    但是後來不知道為什麽,貝克特將諾靈頓準將給趕出了艦隊,而傑克·斯派洛也莫名其妙的失蹤了。


    再後來,我一直呆在皇家港口,每天和伊麗莎白兩個人約會。”


    說到這裏,特納小鐵匠還難得的露出了有些害羞還有些幸福的微笑:“伊麗莎白的父親,那位斯旺總督,也基本上同意了我和伊麗莎白的婚事。”


    緊接著,他就說到了正事?“那天,我在往伊麗莎白他們家的總督府走著的時候,遇到了貝克特的手下,押解著一群長得非常怪異的人,遊著街,往監獄走去。


    就在我要轉過頭去的時候,就感覺好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從那群海鮮哪裏傳過來。


    我和其中的一個人互相看向了對方,當時我就有一種感覺,那個人就是我的父親。


    再後來,我和伊麗莎白見麵的時候,伊麗莎白見我有些神思不屬,就開解了我。


    之後,斯旺總督就安排我們兩個人見了麵。當時,我們就這麽奇跡般的相認了。”


    聽著特納小鐵匠的敘述,王舜的心中雖然已經有一些預料了,其中的一些還正是他埋下的伏筆。


    但是,他依舊還是頗為的震驚,沒想到,他已經盡量不幹擾劇情了,但是蝴蝶效應還是依舊如此的劇烈。


    這也間接的影響了王舜,讓他在以後的各個世界當中做出了各種的“穩健”行為。


    迴到這裏,王舜沒想到在他的不知道那個行為引起的蝴蝶效應之中,貝克特已經出現了,還直接擒獲了飛翔的荷蘭人號。


    想來,傑克·斯派洛船長真的是不愧他的鼎鼎大名,竟然這麽快就找到了那個隱藏的十分隱蔽的“聚魂棺”。


    如此推算,這個時候,飛翔的荷蘭人號與戴維·瓊斯已經如原本時空的電影劇情一樣被貝克特降服了。


    而這個時候,之前在死亡之島上麵由於他掌控了場麵而被他“救下”的巴博薩船長應該已經在去往開海盜大會的道路上了。


    如此,他之前在死亡之島上麵的所有安排都已經達成了目標。


    小撲街衝入了科幻分類新星榜前十!雖然聽起來慘兮兮的,但還是喜大普奔!謝謝大大們對本書的支持與厚愛!小撲街在這裏鞠躬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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