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貝克特完全拿住了把柄,戴維·瓊斯也隻能無奈的選擇了投降,徹底屈服於貝克特的手下。


    當然了,戴維·瓊斯這個時候心底還抱著一絲的僥幸心理,因為他的殺手鐧,那頭他的前愛人,世界意誌化身(他不知道),海之女神卡呂普索送給他的,挪威海怪。


    然而,已經計算到了眾多的貝克特,怎麽可能忘記戴維·瓊斯的這個大殺器?


    他見戴維·瓊斯暫時沒有什麽別的動作,就暗暗放下心來,命令還在周圍待命的全部艦隊,將炮口全部打開,彈藥上膛,瞄準飛翔的荷蘭人號所在的位置。


    之後,他便先將“聚魂棺”和他的兩個心腹(電影中是兩個逗逼,但是想想就知道看守這麽重要的東西的人不可能是個蠢貨。)送到了之前戴維·瓊斯所在的船長室裏麵,然後用兩門已經裝好了彈藥的大炮瞄準了這個心髒,同時安排了另外兩組人換班,三班倒,一有命令就立即開火。


    在貝克特下達命令之時,戴維·瓊斯全程都在注視著他的所作所為。


    很不幸的,戴維·瓊斯並沒有從貝克特的安排當中找到任何破綻。


    緊接著,貝克特命令將這次戰鬥當中抓到的所有俘虜全部押送到一艘作為他的旗艦的護衛艦的一級戰列艦上麵的監獄當中。


    這次抓到的“海鮮海盜”一共有不到二十個人,其中還包括了威爾·特納小鐵匠的父親,“鞋帶”比爾·特納。


    安排好了這些人之後,貝克特就將提前安排好的大約一百五十名水手召集到了飛翔的荷蘭人號上麵,接手之前由戴維·瓊斯的海盜船員們所占據的崗位。


    安排好了這一切,貝克特自覺已經斷絕了戴維·瓊斯所有的退路,基本上可以說做到了萬無一失。


    此時,貝克特便命令剛剛已經承認投降,接受東印度安排的戴維·瓊斯召喚他的那頭挪威海怪。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戴維·瓊斯此時人為刀殂,我為魚肉,隻能順從的按照貝克特的每一個命令行動。但是,他此時還沒有意識到貝克特的目的,還有些竊喜自己突然有了機會。


    結果,在將那頭海怪召喚了出來之後,還沒等戴維·瓊斯心中竊喜,就發現,整個艦隊接近一百艘船,將近六千門火炮,向著那頭怪獸齊射。


    還沒等這頭挪威海怪進行反擊,早已提前準備好的一眾船隻又進行了一輪齊射。


    就這樣,在戴維·瓊斯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他的那頭挪威海怪寵物就這麽簡簡單單的葬身海底了。


    戴維·瓊斯此時已經心灰意冷了,他的所有小伎倆和算計都被貝克特預料到了。


    他沒有別的辦法,也隻能乖乖的接受貝克特的轄製,成為東印度公司的一名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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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個月過去,在貝克特的命令之下,飛翔的荷蘭人號憑借著它因為黑巫術的加持而擁有的遠超其他木製帆船的超高航速,對加勒比海域的海盜進行了圍剿。


    一時間,在加勒比海域混飯吃的大大小小的的海盜一時間不是被抓走就是被迫逃走。


    此時還停留在加勒比海域的海盜也是人人自危,生怕下一刻那一艘恐怖的鬼盜船就會襲來,將他們捉去絞刑架之上。


    在皇家港口,和伊麗莎白·斯旺小姐戀奸情熱了好一陣子的威廉姆·特納小鐵匠,在貝克特將他在飛翔的荷蘭人號上麵抓到的那些海鮮船員們送迴了皇家港口,準備絞死一部分,剩下一部分關進監獄的時候,恰好那個時候威廉姆·特納小鐵匠在向伊麗莎白·斯旺小姐所在的總督府走去。


    也許隻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特納小鐵匠和他的父親“鞋帶”比爾·特納兩個人的視線穿過了重重人群發生了交匯。


    似乎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實際上是世界意識的手筆),特納小鐵匠下意識就認識到了,那個眼神憂鬱的中年男人,就是他的,父親。


    在人群慢慢前移的時候,被人流裹挾著,特納小鐵匠沒有辦法直接和這些“海鮮海盜”進行交流,隻能暫時作罷。


    但是,每當他想放棄,覺得這是一個無稽之談的時候,在他的心底,總有一個聲音告訴他:一定要驗證一下這個事情,不然肯定會後悔的。


    暫時沒有什麽辦法,特納小鐵匠隻能依照原本的計劃前往總督府與伊麗莎白·斯旺小姐幽會。


    盡管斯旺總督此時依然有些看不上特納小鐵匠,但是拗不過自己心愛的寶貝女兒,隻能就這樣暫時順著女兒的心思。


    這天見自己的女兒和那個壞小子又在約會,斯旺總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一臉沒有好氣的看著特納小鐵匠和他的寶貝女兒手牽著手在公園當中漫步。


    公園當中,伊麗莎白·斯旺此時已經略有察覺,自己的愛人好像有什麽心事。


    自從那次去死亡之島的冒險之後,伊麗莎白·斯旺就不再像過去那麽單純了。她也慢慢的學會了察言觀色,也學會了和人說話時應該講究的方式方法和態度。


    因此,她沒有怪罪自己的愛人在自己身邊還在想著別的,而是關心的問他:“親愛的,你好像那裏不舒服?是有什麽心事嗎?”


    特納小鐵匠對於自己愛人的關心自然是頗為的受用。他將伊麗莎白·斯旺的雙手捧在了自己的胸前,深情的凝視著她,說道:“親愛的,我想,我可能找到了我的父親了。”


    伊麗莎白·斯旺此時頗為不解:“怎麽,這難道不是什麽好事情嗎?你們難道沒有相認嗎?”


    特納小鐵匠此時頗為苦澀的迴答道:“親愛的,可悲的是,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被捉住押往了監獄了。


    更可悲的是,他是那群被貝克特大人抓過來示眾的‘飛翔的荷蘭人號’的那些怪異的船員。他已經被押走了,他是個海盜!


    最可怕的是,親愛的,還記得我們在海盜藏寶藏的那座死亡之島上麵遇到的那個神秘的提督嗎?竟然,他竟然一點也沒有說錯!”


    見特納小鐵匠這麽痛苦,甚至都有一些語無倫次了,伊麗莎白·斯旺小姐也是很心疼他的愛人。


    在特納小鐵匠與她的約會就這樣無疾而終之後,伊麗莎白·斯旺到了女仆沏茶的地方,端著一壺紅茶,來到了他父親斯旺總督的辦公室,想要央求他的父親幫忙。


    斯旺總督一開始見自己的寶貝女兒端著茶來看望自己,他自然是十分高興,尤其是一般來說,現在應該是自己女兒的約會時間。想到這裏,斯旺總督更是高興的無以複加。


    他放下了手頭的工作,在辦公的桌子上麵給伊麗莎白端過來的托盤移出了一塊地方之後對她說道:


    “honey,甜心,你怎麽來了?想要和爸爸談心嗎?還是那個臭小子欺負你了?你等著,我這就派人收拾他!竟然敢欺負我寶貝的伊麗莎白,他不想活了!”


    伊麗莎白·斯旺對她父親對她的關心自然是感動不已。她給父親斟了一杯茶,送到了斯旺總督的手邊,對他撒嬌道:


    “不是啦,爸爸!威爾他對我很好!是威爾的父親,他好像被那個可惡的貝克特抓起來了。爸爸是皇家港口的總督,您一道命令,把威爾的父親放出來,好不好?求你了,爸爸!”


    本來斯旺總督挺開心自己的女兒過來探望自己的工作,結果還是為了那個該死的臭小子!


    斯旺總督心中很是不滿,自然沒有一口答應自己的女兒。更何況,此時他心知,他這個總督此時已經不像過去那麽有威懾力了。


    然而,作為一名女兒奴,斯旺總督拿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沒有任何的辦法,磨不過自己寶貝女兒伊麗莎白的撒嬌和哀求,最終還是答應了她。


    隔了數天之後,特納小鐵匠受到總督府的傳話,說斯旺總督要見他。


    對於自己未來的嶽父,特納小鐵匠自然是沒有什麽可說的,收拾好自己,按時前往了總督府。


    到了總督府門口,特納小鐵匠驚訝的發現,斯旺總督就站在自己的麵前。沒等他說話,斯旺總督有好生沒好氣的對他說:“還在那裏愣著幹什麽?趕緊上車!”


    特納小鐵匠此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百思不得其解的他,隻好按照斯旺總督的命令上了車。


    一路無話。


    等特納小鐵匠跟著斯旺總督下了車,才發現,自己竟然到了監獄門口。


    不會是斯旺總督想把自己關到監獄裏頭去吧?特納小鐵匠有些無厘頭的想著。


    跟著斯旺總督,特納小鐵匠向著監獄的深處走去,來到了角落的一間獄室麵前。


    這個監獄的隔間比較狹小,又在整座監獄特別不起眼的一個角落裏麵,所以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在整個隔間裏麵,隻有一個人背對著門坐在角落裏麵。特納小鐵匠看著這個身影,突然感到有些熟悉。


    他迴頭看了一眼斯旺總督,斯旺總督自然對他沒有什麽好臉色,示意他和裏麵的人說話。特納小鐵匠突然想到了什麽,一臉的難以置信。他緩緩地轉過頭,對著監獄的這個隔間,帶著一絲遲疑,輕聲的詢問:


    “father(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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