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玉梨省了心心卻恍惚起來,司馬翼這麽能幹英俊,她便處處小心翼翼,而司馬翼卻似乎永遠一成不變的態度,不冷不熱。


    司馬翼一點不為蔡玉梨的哀求所動,冷峻的臉上一點情感都沒有,他微微揮了揮手小聲說:“不成,蓋姑姑若離姑娘是去遊玩,又不是照顧你的。你迴去。”


    蔡玉梨便覺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覺得自己的身體還好,完全可以走四五天的路,她不想離開司馬翼哪怕是一天。


    便低下頭橫在司馬翼麵前。


    司馬翼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可是平時溫順的不管他怎麽的態度都很溫柔的蔡玉梨今天卻是格外的倔強,橫著站在他麵前就是不讓路,他雖然長的冷酷,語氣嚴厲。卻是格外冷內熱的人,見蔡玉梨挺著大肚子當住他的路,也沒辦法,隻好瞪著一雙銳利的眼睛。


    鮑天麟見司馬翼被蔡玉梨難住,覺得好笑,本來想看看一向冷峻的讓人看一眼就怯場的司馬翼會怎樣處理。卻怕他因為自己在場更難堪,便慢慢踱著步向前走去。司馬羽這才上前試探著問:“我看大哥,要不就你就不要去了,留下來陪大嫂?”


    司馬翼被蔡玉梨這麽一檔,罵不是個罵法,打也不是個打法,說她又不聽。正在為難,被司馬羽這麽一問,立刻迴頭盯著他:“陪什麽陪?我留在家裏能替她生?我們好久都不在一起,好不容易出去轉轉,我怎能不去。娘子,你迴去!”


    司馬翼的語氣嚴厲的不容辯駁,蔡玉梨心裏膽怯。但是她知道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司馬翼是不會對她怎樣的,他是個很有教養的人,她更知道如果跟不定司馬翼這幾天就見不到他,就算是真的生產,沒有他在場,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下來。


    便堅持著著不動。


    若離見兩人僵持,抬頭看了看天色,上前說:“蔡小姐,你確定是八個多月?”


    司馬翼說了要去就一定要去,鮑天麟幾個月見不著一次。他得在他麵前好好走動走動。


    蔡玉梨聽若離的問話有所緩和,忙說:“是八個多月,若離姑娘,我給你說實話。其實今天我一定要跟著夫君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雖然夫君名義上是入贅,但是奴家卻不這麽看。這個孩子生下來是要跟著夫君姓的。按照我們鄉下規矩,女子生孩子一定要在夫家,所以奴家跟著你們去靈應寺迴來,還是要住進你們那邊的。”


    蔡玉梨說的情深意切,若離聽著感動。


    她頓了頓對司馬翼說:“司馬翼,如果你堅持要跟著我們去,就帶著蔡小姐。為了保險我們隨身帶個穩婆就是了。想來也沒什麽事兒,生孩子一般是九個月零十天,八個多月應該不會這麽巧就早產了吧。”


    司馬翼聽若離說,知道她說的話鮑天麟一般不會反對。再者幾年來他對若離已經信任到不容置疑,才放下臉色,轉身離去。


    若離忙扶著蔡玉梨:“好了,蔡小姐,生產前多活動活動也好,宮口好開。隻是去哪裏找穩婆呢?”


    “若離姑娘,不用找穩婆,有玲兒跟著就行了。她見過她娘孩子,她的幾個弟妹都是她接生的呢。不過若離姑娘,不敢對別人說。未出閣的女子是不能見產婦的,說是會難產。不過玲兒她娘生了五六個都好好的,一個比一個胖,應該沒事。”蔡玉梨很快的說完一長串,對著旁邊的樹林喊了一聲:“玲兒。”


    背上背著一個大包袱的玲兒聽到蔡玉梨的喊聲,蹭的一聲就跳了出來。


    她笑容滿臉的對著若離躬了躬身子,甜甜的問了聲:“若離姑娘好。”


    “好,玲兒,我們走。”若離對玲兒笑了笑,蔡玉梨的兩個貼身丫鬟花兒玲兒她都很熟。花兒前段時間已經嫁了出去,玲兒也找好了婆家,過完年就成親,現在她就想跟著小姐好好玩一玩,再見見世麵。


    三伏天,天氣炎熱,蟬兒聲嘶力竭的鳴叫,林子裏卻不是很熱,樹蔭遮蔽,一行人慢悠悠的走著。


    “田兄弟,田兄弟。”剛剛進了林走了沒幾步,身後傳來黎全根的聲音。


    鮑天麟聽到聲音停住腳步:“黎兄,你怎麽來了,不是應該留在家裏陪小嬋的嗎?”


    “小嬋不是還有幾天嗎?家裏人也多,大哥不用著急。”黎全根趕了上來,見司馬翼的臉上帶著不滿,忙解釋:“爹娘找了好幾個穩婆,家裏還有二娘三娘。是小嬋說你們路不熟。要我來給你們帶路。”


    “這樣也好。”鮑天麟點了點頭。他突然想起了黑山崖縣的搶劫案,到現在也沒抓住劫匪,搶劫的事兒依然時時發生,便慢下腳步:“有黎兄帶路,應該很快。”


    黎全根見鮑天麟慢了下來等他,緊走幾步來到他身邊。


    “黎兄,我們剛好借機查一查,看看有沒有劫匪的消息。”


    黎全根點了點頭。


    “黎兄啊,蔡小姐身體不便,我們慢慢走。那些高的險的地方就不要去了,找平緩一些的。”


    蔡玉梨感激的笑了笑,小聲對陪著她走在後麵的若離說:“若離姑娘。田林真是體貼,要是我家夫君也和他一樣就好了。”


    “怎麽?你家夫君不好啊。不好就踹了他。”若離聽蔡玉梨說迴頭調侃他:“看看會有多少女子爭破額頭去搶。”


    “若離姑娘抬舉我了,隻要我家夫君不把我踹出去,奴家都感激不盡了,哪裏還敢將他踹出去。”蔡玉梨小聲說。


    “真是肉麻。”若離笑著縱了縱肩膀:“見過肉麻的沒見過你這麽肉麻的。蔡小姐,你這麽愛司馬翼啊。他哪裏好啊?”


    “哪裏都好。”蔡玉梨小聲說:“不瞞若離姑娘說,我家夫君是我長這麽大見到的最好看,最有本事的人。你不知道連我爹都服他呢。我們家的那個長工蔡大膽,見誰都不服,我爹都管不住他。我就更不用說了。見了我相公。服了!現在乖得跟個貓兒似得。還有那榆樹村的張老爺,總是跟我們玉溪村過意不去,每年都將玉溪河水堵住。斷我們的水流,然後突然開堵,好幾次都將村裏幾戶人家給淹了,自從夫君去和他們交涉後,今年沒堵。”


    蔡玉梨說話的語氣神態充滿了愛慕。若離聽的心裏癢癢的。


    司馬翼並不是十分滿意這樁婚事,結婚前的幾天她還專門和他談過。但是他無疑是最幸福的,蔡玉梨對他不隻隻是愛,現在竟然有了崇拜。娶一個愛的人做妻子絕對是件幸事。


    她由衷的說:“蔡小姐,司馬翼真是有福之人,能有你這樣的賢妻。”


    “若離姑娘說哪裏話,是奴家有福氣,跟了這樣的夫君。若離姑娘:我知道夫君和你們都不是一般的人,以前一定是家境殷實的人家,奴家也不求別的,隻要夫君不要嫌棄奴家就行,奴家隻想天天看見夫君。”


    蔡玉梨說的很小聲,邊說眼神邊看著不遠處的司馬翼生怕他聽到。


    若離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蔡小姐這麽善解人意,有這麽體貼,司馬翼哪舍得嫌棄,疼你還來不及呢。”


    一行人邊走邊看,看不盡林中風景,峽穀秀麗。


    ,在林中過了一夜,出了林子。走進一道峽穀,若離忽然看見峽穀旁的山林邊上有一顆挺拔高大的樹,樹捎上俏然站立一隻冷傲的美麗鳥兒,錦繡般的羽毛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身後長長的彩色的美麗羽毛微微翹起,像是雲凰的尾巴。


    她忽然想起前段時間買來的兩隻製作精美的陶瓷瓶,她打算將它們放在擴大了的巧女館門前提高檔次招攬顧客。如果能在陶瓷瓶裏插上幾根美麗的羽毛,那就完美。她轉了轉眼珠,趕上前麵的甄一脈,拉了拉他的胳膊小聲問:“一脈,你看那顆樹上的那隻鳥兒,尾巴上的羽毛簡直是太好看了。比孔雀羽毛還好看,你能不能悄悄爬上樹,不驚動鳥兒不傷它,隻拔下那幾根羽毛。”


    甄一脈抬頭看了看,暗暗點了點頭。


    若離便故意慢慢溜在最後,裝作去草密的地方小解,眼睛專注地盯著樹上的高傲如雲凰的鳥兒。


    甄一脈也裝作對穀裏的幾株野花感興趣,站在花旁等著大家都走遠,對若離招了招手。


    兩人慢慢的挪向那棵大樹。


    快到大樹旁,甄一脈仰起頭來看著大樹,樹實在是高,站在樹下樹稍幾乎到了雲端。甄一脈小聲對若離說:“姑姑,你留在這裏等著,我一個人去就好,人太多怕驚飛了它。”


    若離便乖乖的站著,嘴裏默默的念叨:“美麗的鳥兒千萬別飛走,就借你幾根羽毛永勇,裝裝門麵。”


    甄一脈腳步輕輕的亦步亦趨走近大樹,雙手緊緊抱住樹幹,隻一會兒就鬆鼠般的上了樹。


    若離兩隻眼睛緊緊地盯著甄一脈,隻見他上了樹,到了樹冠處,身子輕輕轉動,還沒看清楚是怎麽反轉的,就已經到了樹梢處,。


    甄一脈的身子簡直太輕了,細細的樹梢隻是微微的彎了彎。


    甄一脈到了樹梢頂,離鳥兒隻有一點點的距離,若離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裏。她從下麵往上看,那樹頂的樹枝細的跟個手指頭般,甄一脈攀在樹枝上,雖然樹枝並沒什麽大起大落,若離卻嚇得捂住了嘴巴。


    她想喊甄一脈趕快下來,羽毛不要也罷。千萬可別從樹上摔下來,這樹可不比平時的樹,摔下來的話不死也傷。可是她又不敢喊,萬一人家一脈好好地,她這麽一喊,將他驚得掉下來嗎,更糟。


    正躊躇間,隻見甄一脈攀著的細枝條突然就大幅度的彎了下來,隨即甄一脈忽然彈起,隻是眨眼的功夫,就聽見鳥兒哀鳴幾聲,撲棱著翅膀箭一般的飛走了,天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彩虹。


    甄一脈手裏拿著幾根輕捷的美麗羽毛順著樹幹往下爬,爬到樹中間的分叉處,看見一個奇特的鳥窩,鳥窩不大,全都由柔韌的藤條搭成。


    他疑惑的抬頭看了看樹梢,難道這個看起來很精致的鳥窩是剛才那隻鳥兒的府邸?可是剛才那鳥兒明顯的比這隻小小的鳥窩大,根本就進不去。


    再說這隻鳥窩也太精致了,選的材料都是柔韌的藤條,有的地方還有編製的痕跡,這世上難道還有跟人一樣聰明的會編製的鳥兒?


    甄一脈好奇,便將羽毛咬在嘴裏,探下頭去,伸手慢慢將鳥窩分開。


    這一看驚得他頓時睜大了眼睛,鳥窩裏沒有鳥的足跡,全是一塊一塊的金子。還有幾塊馬蹄金。擺放的都很整齊。


    他吃驚地試探著想將鳥窩端起來,卻是幾次三番的也搬不動。他偏著腦袋往下看,原來下麵被用釘子釘起來了。


    他忙將羽毛拿在手裏,對著下麵的若離喊了聲:“姑姑。”


    喊出聲又覺得很不對,後怕的看了看已經走出很遠的鮑天麟幾個,見沒人轉身,知道都沒聽見。捂了捂嘴唇,快速的溜了下來。


    若離忙伸手想要扶他一把,見他已經安然的站在麵前。放下心來接過幾根美麗的羽毛感歎一聲:“一脈,姑姑真是服了你了,你比那鳥兒還輕巧,姿勢比它還優美,姑姑為你驕傲!”


    “沒時間驕傲,姑姑,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麽?”甄一脈閃動著一雙靈氣的眼神,狡黠的說。


    若離見甄一脈說的神秘,瞪大眼睛:“什麽?金銀?財寶?我們不會運氣這麽好吧?”


    甄一脈誇張的做了個佩服至極的表情:“姑姑,你不會這麽聰明吧?這也能猜中。”


    若離壓低嗓門也學著甄一脈神秘地說:“真猜中了,真有金子?”


    甄一脈站直身子:“千真萬確。姑姑,我們要不要取下來。”


    “無義之財不可得,一脈,將錢財藏在這麽深奧的地方,一定是無義之財。我們不能拿,給鮑天麟說說,看他怎麽辦。”


    鮑天麟帶著司馬翼隨著甄一脈若離來到大樹前,若離揚起頭看了眼高聳如雲的樹梢:“鮑天麟司馬翼一脈,你們都小心仔細一點,萬一掉下來,我可沒本是接住。”


    司馬翼臉部線條柔和了一點,剛想開口,鮑天麟責備的看了若離一眼:“金若離,你就好好的在下麵看著就是了,瞎說什麽?烏鴉嘴。”


    “我隻不過提個醒兒,是為你們的安全著想。”若離笑嘻嘻的往後退了退:“我就在下麵站的好好的,就當是看雜技演出。”


    鮑天麟司馬翼甄一脈三人各施功夫,動作一個比一個經典,實在比雜技還好看。轉眼之間三人已經齊聚樹杈處,鮑天麟眼睛盯著鳥窩,仔細的看過窩裏的金子,對司馬翼說:“這些個金子,有葉子,餅子,元寶,還有蒜條馬蹄,大小不一,放的地方也奇特,看來是費了一番心事。這棵大樹高大筆直粗壯,一般的人也爬不上來,這些東西一定不是偷來的就是搶來的,反正一定不是正道來的,也一定不是自家的東西。”


    司馬翼點了點頭:“天麟說的很對,這一定是什麽賊人的窩點。”


    “看樣子,這個賊人是一個人。”鮑天麟很仔細地看著各種形狀的金子:“你看看他放的金子很有規矩,大的小的,新的舊的。”


    “將東西放在這裏,賊人一定不會遠。”鮑天麟抬頭看了看周圍:“可是我們一路走來,並沒見什麽人家。”


    “人家都住在離水源近的地方,應該在山那邊,這裏四麵皆山,更沒什麽人住。”司馬翼四周看了看:“難不成這深山峽穀處有賊人?”


    鮑天麟拍了拍手,將金子按照原來的樣子放好:“說不定,一會我們的小心一點。我們到不打緊。關鍵那個金若離和蔡小姐,蔡小姐還大著肚子哪。”


    司馬翼看了一眼明顯的人造鳥窩:“天麟,這些金子怎麽辦?”


    鮑天麟明亮的大眼睛閃了閃,微微眯起:“司馬翼,你覺得我們是將它們帶走好,還是留下來放長線釣大魚的好?”


    司馬翼想了想:“如果我們將這些金子帶走,賊人一定著急。也許容易尋找。可是如果金子原封不動等著放長線釣大魚,就得有人專門守在這裏。”


    鮑天麟點了點頭:“司馬翼說得對,我看我們還是將這些金子全部帶走,靈應寺離這裏已經不遠。我們隻要隨時注意,就會發現賊人的行蹤。”


    兩人商量好,鮑天麟對一直用一雙眼睛專注的盯著的甄一脈說:“一脈。將金子拿出來帶在身上,不要讓別人知道。”


    他看著甄一脈小心翼翼的將金子一一取出來,裝進製作精美的有著猛虎下山刺繡的挎包裏,才對兩人說:“你們兩個,從現在開始密切的注意周圍所有的動靜。如果我們在靈應寺遊玩後,賊人還沒出現,你們就在附近守著。一直到他們出現。黑山崖縣一直流傳有劫匪出沒,專門搶劫老弱病殘婦女,性質極其惡劣。卻一直神出鬼沒防不勝防,官府很是頭疼。如果我們能將這貨劫匪殲滅,也算是為民除害。”


    司馬翼忙說:“天麟,要不你們前去遊玩。我留下來查看。如果發現真是劫匪,就先將他們抓獲。”


    “算了,我們還是一起去吧,如果匪徒這兩天迴來一定會很著急,我們就心情愉快的去遊玩。迴來的時候再說。”


    司馬翼點了點頭,三人飄飄然的下了大樹。若離忙問:“怎麽樣?”


    鮑天麟輕輕一笑:“不怎麽樣,好好去遊玩。”說完提起長袍向前走。


    若離忙跟在後麵:“怎麽不怎麽樣啊?我是說那些金子怎麽樣了?我覺得應該將它們帶走,用來修路搭橋。這一定是賊偷的。”


    鮑天麟慢悠悠的走著:“什麽一定就賊偷的,也許是誰藏在這裏的。”


    若離噗嗤一聲差點笑了出來:“誰把金子藏這裏?誰有病,還病的不輕吧。這麽多金子不遠萬裏的,翻山越嶺的藏這裏?”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說不準。”鮑天麟故意逗若離說話:“也許人家有怪癖。”


    “你有怪癖吧,”若離跟在後麵:“是不是你將我那辛辛苦苦一個銅板一個銅板賺來的利潤都滿足了你的怪癖了?”


    “有可能。”鮑天麟迴頭笑了笑:“金若離,你就知道錢。”


    “誰跟錢有仇啊?”若離白了他一眼:“鮑天麟,說實話,是不是那是個賊窩,不是,是賊的窩藏點。我們把金子拿走了,人家會不會追來?”


    “就是讓他們追來。”鮑天麟讚賞的放慢腳步:“黑山崖縣已經發生很多起搶劫老弱婦幼的的案件,這些人飛簷走壁的,捕快衙役也束手無策,也許我們這次歪打正著剛好遇上也說不定。”


    “要是真的破獲這個案子,抓住搶匪,可有我的功勞啊。這次遊玩可是我提出的。”若離笑歪歪的看著鮑天麟,很有邀功的意思。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快穿之狂撩男神365式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南風知浮遊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南風知浮遊並收藏快穿之狂撩男神365式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