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粉末撒出去,對刺殺玉涵紓的人沒什麽影響,因為來人是祭司。


    祭司戴著銀色麵具,身著黑色道袍,身手詭異,神秘莫測,招式淩厲,幾乎是想要玉涵紓一招致命。


    在祭司要打到玉涵紓的那一刻,夜一夜二夜三夜四齊齊出現在玉涵紓麵前擋下了那一道殺招,玉涵紓嚇得從床上跌了下來,還好她沒有脫衣服睡覺不然就尷尬了,快速的拿起屏風上的外衣三兩下穿上。


    “我的癢癢粉對你竟然沒用。”玉涵紓驚魂未定,恨恨地說道。


    “無知後輩。”祭司冷哼一聲,對著麵前的四大暗衛就是殺招,夜一夜二夜三夜四迎了上去,屋子裏傳來打鬥的聲音,也驚醒了風臨初他們。


    “這祭司功力太高強了吧,竟然能悄無聲息的來到國師府,連夜一夜二他們都沒有發現。”玉涵紓盡量跑到門口,眼看夜一夜二夜三夜四節節敗退,她要趕緊去喊人,就在她準備出去搬救兵的時候,風臨初和清泉破門而入,同一時刻,夜一夜二夜三夜四全被祭司打飛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猛的吐了大口鮮血,臉色蒼白,一臉狼狽,衣裳淩亂,冷汗直流。


    祭司輕蔑地看著出現的風臨初,掌風凝聚,用了三成功力對風臨初就是一掌,風臨初麵不改色地迎了上去,屋子裏再次傳出打鬥聲,“清泉,看好他們!”風臨初冷冷地囑咐道。


    二人的打鬥從屋內變成了屋外,風臨初白衣飄飛,氣質如謫仙般降世對著祭司出手招式淩厲。


    “是!”清泉快速走到夜一他們身邊,點了他們的穴道,以免他們失血過多。“給他們吃了!”玉涵紓從櫃子裏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清泉。“這是?”清泉剛準備從懷中拿出藥丸,卻看到玉涵紓遞過來的小瓷瓶,很是不解。“靈血丹!”玉涵紓解釋道,目光卻擔憂地望向窗外打鬥的二人,要是她會武功就好了,那樣就可以跟風臨初並肩作戰了。


    “靈血丹?玉大小姐你怎麽會有?”清泉接過瓶子,檢查了之後,確是靈血丹無疑,震驚的看向玉涵紓。


    靈血丹是十分珍貴的療傷妙藥,世間難尋,就連主子都沒有,玉大小姐竟然會有?


    “哦,這個是一個世外高人給我的,先別問這麽多了,既然你確定是靈血丹了,就給他們服下吧,正好四顆!”玉涵紓麵色一僵,假裝淡定道。


    差點她就暴露了,這可多虧了係統給她的《煉藥集》還有鼎,不但可以煉毒還可以煉藥!


    清泉趕緊給夜一他們四人服下靈血丹,“祭司的武功當真是深不可測,隻需一掌就能把你們傷得那麽重。”


    “咳咳咳,我們一直在暗中保護玉大小姐,卻沒發現他什麽時候來。”夜一羞愧地說道。


    “咳咳,祭司一來就直衝玉大小姐而去,招式淩厲,是真的想置她於死地。”夜二很是狼狽。


    夜三夜四沒說話,隻是一臉嚴肅地看向玉涵紓,到底玉大小姐什麽時候惹上了祭司?先是千麵閣,後是祭司?


    聽見他們的話,玉涵紓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嗬嗬,其實我也不知道我什麽時候惹了這麽多人……”


    窗外激烈地打鬥聲,玉涵紓快速地走到屋子外麵,看到祭司的身形快如閃電地襲擊風臨初的背後,玉涵紓聲音提到了嗓子眼,“風臨初,小心後麵!”風臨初快速飛起,躲開了祭司的襲擊。


    “幻影術?”風臨初冷冷地說道,方才祭司分明是在他前麵,在後麵還能偷襲他,祭司用的定是幻影術。


    上次祭司對清泉他們用的是攝魂術,這次對他用的是幻影術,想必噬心術和噬心陣同樣被他練了去。


    “不錯。”祭司語氣陰鷙。


    風臨初冷冷地看著他,眉頭緊皺,語氣冰冷道:“為何殺她?”


    “師兄!”


    “冰塊臉!”


    “風兄!”


    三道身影落下,洛清蕪,謝朝歌,洛執寒出現在他們麵前。


    洛清蕪清冷的眼神有些複雜地看向祭司,祭司給她的感覺越來越熟悉,就像是認識多年的老者。


    祭司沒看洛清蕪,隻是陰鷙地看向風臨初,蒼老的目光裏滿是殺意。


    “這老頭看著年紀真大,大半夜的還這麽喜歡折騰。”瞧見是祭司,謝朝歌搖著折扇,不客氣地吐槽道。


    他睡得正香,被打鬥聲吵醒了,還以為是在做夢,畢竟國師府暗衛森嚴,他也想不到會有人不怕死地闖入。


    洛執寒也嗤了一聲:“現在的老頭都喜歡玩刺殺這一套?”


    祭司看都沒看謝朝歌和洛執寒一眼,對他們的話仿若未聞。


    “本祭司隻能告訴你,是她倒黴。”祭司麵具下的臉,陰鷙一笑。


    “我們四個打老頭一個,是不是有點不厚道?不尊老啊?”謝朝歌收起折扇,欠扁地說道。


    洛執寒嘴角一抽,附和道:“確實有點不尊老!”


    風臨初和洛清蕪沒說話。


    祭司顯然沒把謝朝歌和洛執寒放在眼裏,眼神都不落到他們身上一眼。


    “你要如何?”風臨初冷聲問。玉涵紓一直被刺殺也不是辦法,他護得了她一時,護不了她一世,老虎都還有打盹的時候,找到根源才是法子。


    玉涵紓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她討厭死這種無力的感覺了。


    祭司不冷不熱的說道:“她的哥哥在本祭司手裏,本祭司正想全了二人團聚的心願。”目光落在洛清蕪身上,洛清蕪一怔,離醉已經被她帶走了,祭司這麽說無非是隱瞞刺殺涵紓的原因。


    謝朝歌眉頭一皺,罵罵咧咧道:“你這老頭把人家哥哥抓去五六年,還給人家弄失憶又給人家下蠱毒,心腸肯定是黑的,虧你還能活那麽久。”


    洛執寒聽到蠱毒,下意識看了風臨初一眼。


    “千麵閣。”風臨初淡淡地看了祭司一眼。


    祭司沒承認也沒否認。


    “千麵閣是你這老頭的?”謝朝歌忍不住大聲地說道,“毒教千麵閣,果然跟你一樣黑心。”


    他幾年來打聽千麵閣未果,沒想到麵前這老頭竟然是千麵閣的主子。


    在四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周圍出現數百道黑影,他們顯然是祭司的手下,在祭司的示意下立刻拔劍衝向風臨初四人,四人也跟他們打了起來。


    清泉想上去幫忙,但是主子的吩咐他不敢擅自走開,“玉大小姐,你到屋子裏來吧。”


    “嗯。”玉涵紓趕緊退迴屋裏,在看到數百道黑衣人的時候嘴角狠狠抽了,這麽大陣仗。


    謝朝歌收起了懶散的動作,手中的折扇成了殺人利器,足尖輕點,淩厲的招式向眼前的黑衣人而去。


    洛執寒抽出腰間的軟劍,動作飛快而優雅地殺掉一個又一個黑衣人,“本公子的劍從未出鞘,今天就拿你們試試它的威力!”


    國師府的暗衛也加入打鬥中。


    國師府都是風臨初自己的人,南宮傲給他的人全被他退了迴去。


    祭司對風臨初動了殺意,一道淩厲的掌風直擊他的命門,風臨初麵無表情的飛身而起,對祭司反手一掌,二人的內力相撞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瞬間破壞了屋頂上的瓦片……


    “無知後輩。”祭司又冷冷地打出一掌,風臨初迎了上去,身子後退了幾步,眉頭一皺,祭司的功力在他之上。


    “師兄,你沒事嗎?”洛清蕪一掌拍飛麵前的黑衣人,飛快來到風臨初身後,擔憂的看著他,師兄的功力在她之上,連師兄都不是祭司的對手。


    “無礙。”風臨初語氣很淡,如詩如畫的俊臉依舊麵無表情。


    祭司輕蔑道:“隱洺的徒弟,真是越活越迴去了。”


    謝朝歌自然也瞧見風臨初後退的身子,有些不可置信,祭司的功力到底是怎樣的深不可測?連冰塊臉都接不住他的掌風,這一分神被三個黑衣人擦破了手臂,流了好多血,“你沒事吧?”洛執寒見狀,飛身過來,一劍殺了那三個黑衣人,有些擔心地看著謝朝歌。


    “劍上有毒。”謝朝歌看向手臂流出的黑血,眉頭皺得老高。


    “我扶你到下麵去。”洛執寒解決了圍攻他和謝朝歌的黑衣人,扶著謝朝歌飛到下麵的石凳上。


    到了下麵,謝朝歌立刻打息,運動逼出毒素。“怎麽樣?沒事吧?”洛執寒見他臉色蒼白,擔憂道。


    “沒事,休息一下即可。”謝朝歌把毒素逼出,從懷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顆藥丸,吃了下去。


    “我靠,怎麽還有這麽多人啊!”玉涵紓的喊聲,讓所有人皆是一驚,屋子裏傳出打鬥聲,就在風臨初怔住的那刻,祭司對風臨初又是一掌,洛清蕪凝聚內力擋在風臨初麵前“噗”猛地吐出大口鮮血,身子晃了幾下。


    “蕪兒。”風臨初扶住她。“我沒事,師兄快去看看涵紓。”洛清蕪道。


    “可你……”


    洛清蕪強忍住身體的疼痛,再次說道:“她不會武功,師兄快去吧。”


    風臨初不疑有他,飛身往屋子裏衝去。


    “本祭司要殺的是他。”祭司見洛清蕪擋在了風臨初麵前,陰鷙道。


    洛清蕪隻是冷冷的看他,方才祭司是收了力道的,不然她現在一定會傷得更重。


    這個人,她是不是真的認識?


    洛清蕪麵色蒼白地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哼。”祭司隻是冷哼。


    洛執寒自然也看到了洛清蕪吐了血,眼睛瞬間紅了,快速飛到洛清蕪麵前,對祭司就是一道強勁的掌風,祭司一揮手就化解了這道掌風。


    “無知小輩。”祭司很是不屑,見洛清蕪臉色越來越蒼白,“本祭司的掌風有毒。”話落,瞧了一眼四周零散的黑衣人,一聲“撤”便離開了,黑衣人也跟著走了。祭司離開的那刻,洛清蕪的身子倒了下去,洛執寒也顧不得這麽多,扶住洛清蕪快速飛到地麵,“蕪兒!”


    謝朝歌還沒有調息好,看見洛清蕪暈了過去,急得他牽動了手臂上的傷,“我給她看看!”探上了洛清蕪的脈,謝朝歌臉色驚變,“中了噬魂散,我要趕緊給她施針。”


    風臨初飛到屋內,二十幾個黑衣人圍攻清泉一個,他還要護著夜一他們四人,又要護著玉涵紓,身子早已脫力。


    “砰”一聲,清泉的身子被打飛了出去,風臨初接住他,“主子!”清泉虛弱道。


    玉涵紓看到風臨初的那刻,頓時鬆了一口氣,真是嚇死她了,這些殺手招式淩厲,要把她置於死地啊。


    “砰”一聲,風臨初一掌拍飛二十幾個黑衣人,“說出你們的主子。”他語氣很冷,他們跟祭司不是同一批人。


    眾黑衣人沒說話,用僅剩的力氣拿起一旁的劍集體抹了脖子。


    風臨初冷冷道:“收拾了。”


    “是。”人影悄然而至。


    “你可有受傷?”風臨初看向玉涵紓,聽見她的大喊,他方才心亂了。


    “吃了。”風臨初把一粒藥丸給清泉,“謝主子。”清泉接過藥丸。


    “我沒事,還好你來得及時!”玉涵紓擦了擦額角的冷汗。


    “換間屋子吧。”風臨初淡淡道。


    “嗯!”玉涵紓現在還驚魂未定,“這些人跟祭司不是同一夥的?”聽見風臨初剛才的話,玉涵紓疑惑道。


    “不是。”風臨初出了屋子。


    洛執寒抱著洛清蕪走了過來,“蕪兒怎麽樣了?”風臨初問道。


    “中了毒。”謝朝歌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他的手臂也被刺傷了,不過他已經給洛傲嬌紮了幾針,穩住了心脈。


    祭司真是夠狠,用了噬魂散。


    洛執寒臉色陰沉,沒說話,顯然是對風臨初方才的態度很不滿,蕪兒怎麽都是為了他受傷,他竟然為了玉涵紓把蕪兒留下。


    “洛姐姐受傷了?”玉涵紓著急地看向洛清蕪。


    洛執寒依舊冷臉,風臨初臉上有懊悔,謝朝歌隻能當起了和事佬,“你受了驚嚇,先下去休息吧,這裏有我。”


    洛執寒抱著洛清蕪走了,謝朝歌跟上他,餘下隻有風臨初和玉涵紓二人。


    “洛姐姐受了很重的傷,我去看看她!”玉涵紓就要跟上他們。


    “不必去了,迴去休息吧。”風臨初語氣很淡。


    “我怎麽睡的著啊,洛姐姐受傷了,謝朝歌的手臂也受傷了,我怎麽也要做點事情才對。”方才洛執寒的態度很冷漠,但她理解,妹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受傷了,心情怎麽會好。


    風臨初還是那句,“迴去休息吧,”


    “我……好吧。”玉涵紓剛要開口,見風臨初冷漠的眼神,不敢再多言。


    風臨初往洛執寒離開的方向而去。


    當晚,洛執寒守了洛清蕪一夜,謝朝歌本來也想守著,但洛執寒叫他迴去休息了,畢竟他手臂還受著傷。


    風臨初來看洛清蕪,被洛執寒冷嘲熱諷一番罵走了。


    風臨初一夜未睡,祭司的武功登峰造極。當初師父把畢生修為傳授他與蕪兒,再加上他自小習武內力十分雄厚,他竟不是祭司的對手,隻能說祭司與當初的師父的修為是一樣的。


    祭司是師父認識的人。


    風臨初想到什麽,突然一怔,難道祭司對玉涵紓出手,是不是因為他?


    殺人誅心?祭司的目的其實是他?他是南黎國師,祭司是東禦祭司,他若死了南黎就會亂,東禦的勢力就會壯大,祭司知道他心裏有玉涵紓,知道殺了玉涵紓能讓他心亂。


    風臨初在風閣坐了一夜。


    ……


    派出的殺手無人迴來複命,玉辭末便知道玉涵紓又躲過了刺殺。


    這些人可都是江湖上頂級的殺手,花了他百萬兩銀子,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


    氣得玉辭末一晚上沒睡,把書房裏的東西全砸了,下人也不敢進去打擾他,就怕他把怒火發到他們身上。


    玉辭末對玉涵紓的怨恨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這些日子他渾渾噩噩的,但有一點他很清醒,就是要殺了玉涵紓,隻有殺了她,丞相府的一切才是他的。


    殺了玉涵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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