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佑輕輕點著小腦袋決定了就這樣做,於是乎天佑將這幾顆黑果輕輕放在懷中。


    這裏有一株那邊也有一株藥材,天佑開心地揮舞著小鏟子在地上不停地挖掘著。


    “白叔我挖完了,一共發現了十一株下等一類藥材。”天佑走到白叔身旁,將身上的小背簍卸下放在白叔麵前。


    白叔掃了眼天佑的小背簍,滿意地點了點頭。因為這十丈之內的土地上,生長著什麽樣的藥材白叔門清。


    這也是對於天佑的一個小小測驗。


    “把這個喝下去。”白叔將手中的白玉瓶再度丟迴天佑手中。


    這個白玉瓶就是天佑收集流珠的白玉瓶,白叔隻是稍微的提煉了一下,煉化了流珠內的雜質,剩下的可都是精華。


    天佑接過白叔丟過來的白玉瓶,又在耳朵邊上輕輕晃動著。天佑明白這滿滿一小瓶流珠,在被白叔煉化後,隻剩下了不到小半瓶。


    “咕嘟咕嘟~”


    天佑仰著腦袋,將白玉瓶中煉化過後的流珠一飲而盡。


    天佑仰著腦袋,看著已經滴不出液體的白玉瓶子,又伸出舌頭將白玉瓶瓶口上殘留的液體舔舐幹淨,這才戀戀不舍地將白玉瓶放到背簍中。


    “白叔這東西真甜,什麽時候給我做這麽甜的湯藥。”天佑憨憨一笑,厚著臉皮道。


    白叔對著天佑翻了翻白眼。“這輩子都不要想,快點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迴去了。”


    “知道了白叔。”天佑將背簍重新背在背上,可是一個轉頭的功夫白叔就消失不見了。


    天佑環顧四周,確定了白叔不在這裏後,開始變得有些焦急。


    “白叔你去哪裏了?”天佑對著樹林內四周茂密的草叢大聲喊道。


    可天佑得到的隻有自己的迴聲,此刻的白叔就像憑空消失了般。


    天佑呆在原地愣了很大一會,才迴過神來想著。


    “白叔興許是迴去了呢。”


    想到此處天佑將鐮刀緊緊握在手中,靠著記憶中的方向,以及來時自己一路砍斷的雜草為記號,朝著林場方向緩慢前行著。


    沙楠林畢竟是一片龐大的森林,裏麵自然有各種精蟲怪鳥。天佑一個人一個小小的身軀在豐茂的雜草叢中艱難前行著,耳邊時不時也能聽見各種奇怪的叫聲,忽遠忽近,時而尖銳時而低沉,讓人極難分辨叫聲背後的樣貌。


    前方雜草叢中忽悠一雙彤彤的眼睛亮起,它將身子低低地趴在地上,抬起一個小小的腦袋警惕著附近悉悉索索的聲音。


    這個聲音自然就是天佑揮舞鐮刀割草的聲音。


    慢慢的這個悉悉碎碎的聲音越來越大,那雙紅眼的活物,一點點活動著小腿,想要將自己隱藏的更為隱蔽。


    直到天佑揮舞著鐮刀從這個活物麵前經過時,這隻活物的眼睛裏透露出的是渴望以及兇惡。


    小孩是最好欺負的,不管在哪個地方都是一樣的,特別是這種落單的小孩。


    躲在草叢中的活物,眼見隻有一個小孩子的身影,便慢慢站起了身子,悄悄地跟在天佑身後。


    等這活物脫離了雜草的遮擋,這才露出了原本的麵貌。


    這是一隻盜狼,雖然名字聽著挺霸氣的,但是它的身形體貌比正常的狼要小上一半。又因為身形矮小,所以隻能幹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或者欺負弱小野獸,以至於被那些農婦們稱作為盜狼。


    這隻盜狼身形大小不及天佑身高的一半,但還是悄悄地更在天佑的身後。對於盜狼來說,身高體型啥的都無所謂,要的就是精準以及一擊致命。


    而天佑隻顧著眼前的雜草,甚至都沒有發現身後跟著一隻野獸。


    慢慢地一人一狼間隔的距離越來近,而盜狼此刻似乎也準備得差不多了,隻見盜狼後腿彎曲了下去,緊接著一雙短腿上生出了股強大的爆發力,這股暴發力崔動著盜狼小小的身軀直撲向天佑的後背。


    可天佑依舊無暇顧及,隻顧著割斷眼前的雜草。


    天佑也就是在這種時候,右手做出了違背天佑本意的舉動。


    原本天佑右手手中的鐮刀是準備揮舞雜草的,可突然手掌像不聽話一般,將手中的鐮刀徑直向著自己身後揮舞過去。


    天佑哪裏知道,就在盜狼對著自己發動進攻的時候。天佑的右掌上忽然有白光閃過,這是玄機手在主動護主的緣故,所以才自動發動了對盜狼的進攻。


    以為自己是捕食者的盜狼,哪裏會料到還會有這種變故。


    這把鐮刀直接刺進了盜狼的身體中。


    “嗷嗚~”


    盜狼淒慘地吼叫道,並且鮮血還在不斷地從傷口中汩汩地往外冒著血水。


    天佑聽見身後的傳來的聲音,以及右手的忽然不聽使喚,天佑停下了一直前進步子,連忙迴頭向著身後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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