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啊’了一聲。


    似乎對於夏白的話不太理解。


    “大師,弄錯了吧?我爸媽就給我買了一套房啊?”


    剩下的都是商鋪,怎麽也和隔壁扯不上關係吧?


    夏白:“不是你爸媽,是你老公買的。作為夫妻共同財產,自然也是你的。”


    “這…”梁秋愣住,“不會吧…”


    曲鵬濤是農村出來的,工作也隻是普通文職,更沒見他做什麽副業,短短幾年,怎麽可能買得起房子呢?


    這個小區,雖然不是市中心,但由於周遭有幾所學校,所以,房價在整個s市來說,並不算低。


    即使是自己這套房子,要不是爸媽買的早,憑她現在的工資,也是不可能全款拿下的。


    夏白看出她在想什麽,淡聲道:“靠正財,他自然買不起。”


    轉個話頭,她又說:“你鼻梁有疤痕。鼻屬財帛宮,先天有疤或惡痣者,天生漏財。你的是後天疤痕,說明財產損失由外力造成。”


    說明,並不是梁秋本人花錢大手大腳,而是有人算計了她的財產。


    看樣子,她還不知道呢。


    夏白:“建議你過後查一下名下資金。”


    看看還剩多少。


    經過提醒,梁秋隻一思索就明白了什麽。


    因為父母給她買了商鋪,每月光租金就有幾萬塊,完全夠日常開銷。


    所以,其他存款,她從沒動過。


    加上家裏的財產都是放在一起的,要是曲鵬濤真的用了,她短時間也察覺不到。


    大師說的情況,完全有可能發生。


    思及此,梁秋本就難看的臉色,又冷了幾分。


    “大師,你剛剛說,勝勝麵相中還有個弟弟?是隔壁那孩子嗎?”


    是疑問,也是肯定。


    梁秋先前不懷疑,是從沒往這方麵想過,也沒想到曲鵬濤作為爸爸,能害孩子。


    她以為,即使和自己感情不好,勝勝畢竟是他的親兒子。


    可若是他不止一個兒子呢?


    現在被夏白挑明,想不通的東西,就串成了一條線。


    夏白點點頭,沒有否認。


    隨即,伸手把翹起的地板恢複原樣。又招唿常平把床頭櫃搬迴去。


    夏白說:“床的問題,等解決了娃娃的事兒再說。”


    梁秋嗓子裏擠出一聲‘好’。


    眸子劃過狠色,道:“我去隔壁開門。”


    隨後,她徑直走向廚房,抽出一把剁骨刀。


    安撫兩聲客廳的兒子後,便出了門。


    夏白和常平跟在她身後。


    常平早在看見那寒光凜凜的刀時,就驚訝的瞪大眼。


    這刀都快和斧子一樣了。


    他悄悄和夏白嘀咕:“這刀別說開門,開瓢都夠了。”


    夏白看了一眼,沒攔著,雖然她能用靈氣,把鎖搞開。


    但梁秋心中的怒火需要發泄,不如借此讓她出口氣。


    拒絕了常平的幫忙,梁秋用看起來瘦弱的胳膊,舉起剁骨刀,用力揮下。


    ‘砰!’


    ‘砰!’


    ‘砰!’


    剁骨刀一刀刀的,砍在對麵的門鎖上。


    梁秋雖瘦弱,但因為常年抱孩子,她的臂力練的不比男人差。


    加上很多時候,防盜門鎖隻是起個裝飾作用,原理並不複雜。


    更別說梁秋這種,大力出奇跡的砍法。


    釘在門鎖上的螺絲,幾刀下去,就被砍的搖搖欲墜,鎖芯內部結構也被破壞。


    木質的大門上,全是深淺不一的刀痕


    終於!


    “砰!”


    那門鎖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梁秋把入門三分的剁骨刀,狠狠拔出。換到左手,酸痛的右手在空氣中甩了甩。


    接著手指從門鎖洞中伸入,勾著那扇門,一把扯開。


    兩邊的房子,格局基本對稱。


    梁秋顧不上去看屋內的擺設,陰沉著一張臉,大步流星的朝,和她家相鄰的那間屋子走去。


    手按在門把上轉了兩圈,卻發現臥室也鎖著。


    她又舉起手中的剁骨刀。


    有了經驗,這次隻用了三下,就把那門鎖打開。


    屋內陳設甫一入眼,梁秋恍惚一瞬,還以為走錯了地方。


    明明外間裝修很普通,可唯獨這間臥室。


    裝修格局竟與自己家一模一樣,就連床的大小、擺放的角度都不差分毫。


    梁秋都不敢想,原來自己家隔壁,有一個人像狼般躲在暗處。


    無時無刻,不在偷窺、觀察著自己的生活,想著如何害死自己兒子。


    光一想,她就毛骨悚然。


    夏白見她情緒不對,也上前來。


    看清屋內後,丁點兒不意外。


    換命嘛,自然是越像,越能蒙蔽一些東西。


    越過梁秋,她走到床頭。


    許是在這邊,不用避著人,那寫著曲勝生辰八字的娃娃,並沒有被埋進地板下。


    而是直挺挺的,掛在牆上。


    夏白伸手要取,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尖叫。


    “你們在幹什麽!”


    潘語鳳快要瘋了!


    她隻是帶孩子下去溜個彎,迴來就發現自家門被砸的不成樣子。


    對麵那個賤人,帶著人站在她家裏。


    想著臥室裏的秘密,她心頭一緊。


    連忙衝進來,就看見夏白手伸在那娃娃上。


    偏偏夏白當做,根本沒聽見她的叫聲,連一秒都沒停,直接摘下那娃娃,握在了手裏。


    “*你*了個*!你給我放下!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報警!我要報警!”


    潘語鳳歇斯底裏的吼叫,伸手就去扒拉堵在門口的梁秋,想衝進去把夏白手中的娃娃搶過來。


    梁秋正憋著一口氣,她這算是撞在槍口上。


    隻見梁秋狠狠推了她一下,高高舉起左手,朝她臉上就是一巴掌。


    “啪!”一聲。


    潘語鳳愣在原地,似是被打懵了。


    梁秋在她的印象中,一直是柔柔弱弱的模樣。


    為此,自己背地裏,沒少罵她是狐狸精,慣會勾引男人!


    沒想到,她居然會動手!


    反應過來,潘語鳳血氣上頭,撲過來就要動手。


    “你**的!小娼婦!老娘撕了你個撒*!賤人!”


    “來啊!來!”梁秋絲毫不懼。


    她舉起右手的剁骨刀,直直盯著潘語鳳。


    就等她衝上來,給她一刀。


    接連的刺激,已經讓她把全部的涵養拋之腦後,對於這個女人和曲鵬濤,她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有句話怎麽說,橫的怕不要命的。


    對著鋒利的刀口,饒是再不冷靜的人,也被嚇得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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