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的布局要更加雅致一些,卡座也用竹簾擋著。果品糕點區則設計成不規則的兩節長條形,雖然也是呈階梯式的三級,最上層卻隻擺放工藝瓷具、雕塑小品等裝飾物件。這樣設計,雖然將空間分隔左右兩塊,但感覺要比一樓寬敞一些。徐文彬沿著過道繼續逛進去,卻不見申莉。“人呢?在玩什麽嘛!”徐文彬有些幹澀的嗓子喊了一句。他站著摸出一支香煙點上。他不想再看了,昏沉沉的腦殼,隻想找個敞亮一些的地方坐下來喝口茶,好好歇息一下。本來就有午休習慣的他,四五兩白酒下肚,已經分不清是酒意還是困意,一陣陣的湧來,甚至想一吐了之。“申莉,哪裏有開水泡茶?”徐文彬又大聲喊了一句。


    “你先過來吧!”從對麵一側傳來申莉的迴聲。


    徐文彬從果品糕點區空檔穿過,問道:“在哪?”


    “洗手間旁邊有扇門看到了沒有?”申莉的聲音從那扇門裏傳出。徐文彬順著聲音方向過去,側向是有洗手間,門口進去右手是洗手台,兩個台上盆,牆麵是鏡子,角上的不鏽鋼架子擺著洗手液、紙巾盒之類的。再過去是男廁,裏麵斜對門是女廁,門關著,徐文彬敲了敲門問道:“申莉?”


    “這裏,外麵呢!”申莉在洗手間門外喊了一句。


    徐文彬退出時在洗手台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滿臉的通紅,除去渾身的酒氣,簡直就是麵帶紅花貌比潘安了。“嘿嘿,氣色還好,就是有些困。”他自言自語著出來,沒看見人,又問了句:“人呢?”這時,旁邊和整體牆麵貼著同樣花色牆紙的一扇暗門開了大半,申莉將徐文彬拉了進來,說聲“帶上門”,就隨即跑開了。這時,徐文彬才看清楚申莉半裹著小浴巾跑開的背影,浴巾很短,腰以下大半個白花花的屁股和雙腿全都裸露著。還沒等徐文彬弄清楚什麽個狀況,隻聽衛生間裏“晃當”一聲,像是什麽撞到洗衣機的聲音,他趕忙過去,在虛掩著的門口問道:“怎麽迴事,要幫忙嗎?”


    “不小心踩滑了一腳,左腳脖子有些痛,不知道有沒有崴著。


    ······也罷,進來扶我一下。”申莉有些痛苦地輕聲說道。


    徐文彬輕輕推開門,申莉哭喪著臉,幾乎赤裸地坐在地上揉著她的腳踝,剛才裹著的小浴巾也滑落在地,一半墊著她的屁股。地上、馬桶邊、台盆裏全都是她吐出來的酒水菜湯,一股酸臭味充斥著整個空間。門後牆邊是一堆脫下來的衣物,上麵也有嘔吐的汙穢物。“呃,呃……”徐文彬捂著嘴一步跨過申莉的身子直撲馬桶,隨著嘩的一聲,一股嗆鼻辣喉的胃液從他嘴裏噴湧而出。徐文彬大口喘著氣,滿臉眼淚鼻涕掛著,他抓起馬桶邊上的抽紙就擦了起來。


    “也是半斤對八兩了!”申莉反倒笑了起來。


    衝罷馬桶,徐文彬顧不了樣子,走到洗臉盆前,隻見鏡子裏的人臉色通紅,兩眼更是血絲密布,樣子有點嚇人。他打開水龍頭將申莉吐在台盆的菜湯胃液衝洗掉,用雙手給自己狂擦了把臉,這才舒服了些。轉身看申莉,看來真是喝的太兇了,沒什麽東西吃進去,吐出來的全是湯汁。她的臉色蒼白,又泛著紅暈,左手揉著腳踝,右手護著胸,羞赧不已地呆看著徐文彬。


    “還是到裏麵衝一下吧。”徐文彬指了指淋浴房用征求的口吻說。


    “你先把門鎖了,把房間的窗簾拉上,再過來幫我。”申莉柔聲細氣地說。


    按女人說的,徐文彬把剛才拉他進來的那扇暗門反鎖上,走進裏麵的房間,這才明白申莉困在衛生間無法進來的原因。這是個大開窗的房間,窗戶對麵便是一家公司的大廳,最遠處相隔距離隻有十來米,是整棟建築背麵的三角區,窗戶外麵就是個供采光的人工天井。不拉上窗簾,房間就是全通透的空間,一舉一動無絲毫隱秘可言。徐文彬將開著的窗戶給關上,拉上厚厚的窗簾,結果房間一下子又全暗黑了。申莉在衛生間說:“開關在門套邊上。”徐文彬過去打開一個開關,是頂燈,看光線夠亮,這才迴到衛生間。他將側麵供采光的一扇窄窄的小窗戶也給放下卷簾,打開頂燈和鏡前燈,這才將女人扶起來,讓她在淋浴房裏的小凳子上坐著,然後收拾地麵、馬桶一圈,又將地上的小浴巾和門後的一堆衣物一股腦兒地扔進洗衣機裏。見角落有拖把,徐文彬將它拿到淋浴房準備打濕拖地。申莉說外麵門後一角有隻塑料桶和塑料軟管,用水衝一衝就行,明天讓保潔收拾。徐文彬出去把桶裏的軟管拿進來,接上洗衣機水龍頭,放水把洗臉盆馬桶和地麵一股腦兒給衝了一遍,又用拖把過了一下,總算清爽了許多。正要將水管放迴去,卻見申莉紅著臉低聲說:“幫我把它放在那個塑料臉盆裏。”她手指了指淋浴房邊上的一隻小臉盆,將手掌中一小團濕濕的布頭塞到徐文彬手中。他伸手接過,看是肉色絲質小內褲,說:“我還以為你是光屁股的呢!怎麽是濕的,尿褲子啦?”申莉仰起頭看著徐文彬說:“尿了!但我剛才用水衝了一下。還不幫我後背也解開?剛才也濕了,有點冷!”


    正當徐文彬準備進淋浴房幫忙,他掛在浴室門外過道的包裏手機響起,徐文彬“噓”地一下,申莉誇張地用手掌將自己的嘴巴捂住。 徐文彬去拿出一看是錢芳晴,又趕忙將浴室門關上,走進裏麵房間接聽。錢芳晴說已經到東州站了,準備乘公交到父母那。徐文彬“嗯,嗯”地應著。錢芳晴問他在哪,徐文彬大聲地迴道:“中午喝醉了,剛剛吐過,有些困!還能在哪?在沙發上!”錢芳晴說:“喝點茶,桌上那杯是我出門前泡好放在那的,就估計你會喝多。你靠著罷,掛了!”放下手機,徐文彬酒醒了一半,背上有些冒汗。他見過道一側小吧台上有電水壺、玻璃杯、茶葉罐等,於是準備燒水泡茶。


    浴室裏,申莉喊了句:“不想進來了,是嗎?”


    “你不渴啊,玻璃杯幹淨的吧?”徐文彬問道。


    “幹淨的。那罐子裏的茶葉一般,好的在樓下櫃子裏。”


    “沒事!”


    泡好兩杯茶,徐文彬走進浴室。淋浴房裏,申莉已經坐著衝淋了。“左腳脖子有些腫痛,站不穩。”申莉說道,“房間櫃子裏有浴巾,你幫我拿一下,好嗎?”徐文彬點點頭轉身去了房間。那裏有兩個大小一樣的雙開門櫃子,裏麵掛著女人的一些襯衣和裙子之類的衣物,另一個裏麵一半是抽屜式的,盡是些內衣和衛生用品。在掛著衣裙的底下找到一條粉色的浴巾,徐文彬拿著它迴到浴室,隻見女人坐小凳子上蜷縮著身子任由花灑噴淋著,走近了才知道她在“嗚嗚”地啜泣。


    “怎麽啦?”徐文彬小心地問道,“這條浴巾大多了,肯定能包住屁股。”徐文彬想逗她。


    “起先那條哪裏是浴巾了,是條大的毛巾!”申莉抬頭大聲說道。


    “哦,不是浴巾是大毛巾。不要哭了,趕緊洗洗出來,酒後淋水不好。”徐文彬勸道。


    “我真的站不起來啊,······”申莉“哇”地哭了出來。


    “別哭了,不就崴一下嗎?讓我看看,勇敢一點!”徐文彬拉開淋浴房移門,空間有些大,側身進去伸長了手才夠著將花灑關上,不過身上的衣褲也幾乎是水了。他也索性脫了衣褲,蹲下察看申莉的左腳,腳脖子確實有些腫,用手指輕輕觸碰一下,女人就喊“疼”了。


    “等下用紅花油擦一擦就會消腫的,別緊張。”徐文彬安慰道。


    “現在站不起來······”申莉低聲說,“怎麽洗啊······”


    “坐著不好洗嗎,日本女人不都是坐著洗的?”


    “你看到過了?”申莉的臉頰有些泛起紅來,“沒想到你還是個老色鬼!”


    “是色鬼,不是個老色鬼!年紀大,天天看著女人動歪腦子的那才是老色鬼。現在,我眼前是春光滿屋,還能不色嗎?就是太監看了也會直掛口水!”徐文彬拿起軟管噴頭,“來,我幫你擦擦背,輕輕地,好嘛,別哭了!”


    徐文彬體內的什麽多巴胺荷爾蒙腎上腺素之類的流氓分子,在酒精的攪拌之下,跟著血壓汞柱直上180!嘿嘿,哪管它什麽開封洛陽,朱程理學,春光熏得人人醉,都把茶樓當了汴州!


    “嗯,······這還差不多,就是口水不要流到我背上就行。”女人說著伸手將她的中長發捋到胸前,露出一片皓如凝脂光豔逼人的腰背,雖是坐著,然曲線柔美,盡顯豐盈窈窕。如果說安格爾的《浴女》透過壯碩的背部表現的是有著旺盛生命滋養力的健康女性之美,那麽呈現在徐文彬眼前的卻是柔情綽態、撩人心懷的,且帶著些許中亞神韻的東方女性的美了。他倒上沐浴液,從女人的頸脖雙肩後背慢慢一路下來,不覺中手上的沐浴液將她的腋窩胸乳肚腹也連帶覆蓋了,還逐漸地下探著。女人一手勾住徐文彬的脖子,一手不時地抓擋著男人滑動著的手,身體漸漸倚靠在男人身上,唿吸也逐漸地粗了起來,胸前飽滿的雙乳隨著急促的喘息不住地跳動起伏。


    給女人細致地搓洗罷,她已完全癱軟在男人身上。徐文彬自己也是渾身的水淋。他用浴巾將風嬌水媚滑膩似酥的女人裹上,兩手托著她光溜肥嫩的腿,把她背進房間,在床上放下。申莉笑問他“剛才是什麽姿勢?一點不雅!”徐文彬沒有搭理,打開衣櫃,想再找一條浴巾,結果沒有。他攤了攤雙手看著床上的申莉。申莉是抿著嘴唇想笑沒笑,她拉過床單想撤下身上的浴巾給徐文彬,隻是左腳有些僵硬笨拙,不能用勁,浴巾被身體壓住無法抽出,隻好翻轉過身子,才將浴巾撩向一邊。這時,沒了浴巾的遮蓋,滿身芳馨白潤豐盈的胴體不著一縷地橫陳在徐文彬麵前。他上前拉過床單,將俯臥的誘人的軀體遮蓋上,忍不住俯身輕咬了一口嫩肉。女人伸過左手按住了男人,慢慢地張開了腿······


    好一會,嬌喘呻吟的申莉漸漸舒緩了些下來,徐文彬拍拍她的肥臀輕聲說:“等我幾分鍾。”女人紅暈滿臉,兩眼迷離地看著走開的男人,嘴裏嚷了句“討厭!”徐文彬拿了浴巾走進浴室,不一會便擦著濕漉漉的身子迴到房間,隻見申莉是下腹墊著靠枕弓著左腿翹著蜜桃肥臀側臥著。如此曼妙而撩人心火的臥姿,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噴張欲罷不能。徐文彬在她腿間躺下,枕著她的右腿,再次細細品味起女媧造人的精妙傑作。


    雖然不及年輕人那般翻江倒海天崩地裂,但中年大叔和阿姨也自有他們的癲狂和洶湧,如沉睡靜默的火山,一旦撩撥星火,喚醒熔岩,噴湧而出的地火岩漿也足以蕩滌一切世俗枷鎖,讓人撕心裂肺。有人形象地比喻,三十五歲前是北方二鍋頭,五十六度,性猛剛烈;四五十歲是赤水河畔的醬香白酒,香醇濃鬱。


    兩人是麵向天花板各自仰臥一邊,胸腹跟隨唿吸上下起伏著。女人的手在徐文彬的胸前撫摩著,男人側頭看了眼女人,她也正盯住眼睛朝他看著,脈脈眼神中是一種獲得的滿足和毫不掩飾的欲望。她側轉過身子,一腿順勢擱在男人的肚子上,頭枕著他的胳膊,整個人的一半便趴在了他的身上。


    有維族血統的申莉,身高一米六五左右,五官比內地女人要顯得立體精致,身材很好,窈窕豐腴,凹凸有致,性感豔麗,是男人鍾愛的那種美人胚。她說自己是穿衣不顯肉,脫了都是肉的那種女人,不過自己的心態還好,想吃就吃,不像一些女的據說就連喝個涼白開也會長肉的,哪管那麽多啊,順其自然唄。徐文彬捏捏她的屁股,問道:“淨重多少啊?”申莉抬起頭,故作不懂地問:“什麽是‘淨重’啊?”“就像現在,身上光溜,什麽都沒有穿戴,這時的重量就叫‘淨重’。懂了嗎,圖畫老師?”“哦,原來這樣啊!那還有毛發呢,算毛重吧!那你猜猜看,說對的話給你個驚喜。”“好,我猜一猜。”徐文彬的兩手在她身上來迴撫弄,嘴裏數著:“這裏十斤,這裏也十斤,唔,加起來差不多一百一五吧,撐死了也就這個數!不過,現在大概隻有一百零七八的樣子,起先吐了有個三五斤,拉了也有三四斤呢,你看,肚子都扁平的。怎麽樣,準確吧?”


    “嗬!人家是農場養豬出身,難道你也是養豬出身的?”申莉笑著說道,手指在他的胸腹間比畫著,漸漸地往下畫去。“不過,你的眼力很好,八九不離十吧。”說話時,她的唇也從他胸前一路下滑……


    慢慢地,她騎了上來,像青蛙似的趴伏在他的身上。


    ······半晌,兩人才平靜下來。


    “真想來碗雪菜肉絲麵啊,再加兩個煎蛋就更好了!”徐文彬摸摸肚皮有氣無力地說著。“我也正想說呢,肚子空空渾身無力!外麵有餅幹糕點之類的,你躺著,我去拿些進來墊一墊肚子再說。”說罷,申莉支起身子要下床,被徐文彬拉住。他說:“不急,先休息一會!喂了你兩餐,要說也是我比你餓吧,何況你的腳還不方便。”女人乖順地依著男人躺了下來。徐文彬覺得有些悶熱,問空調遙控器或風扇在哪,申莉指了指衣櫃邊上。他下床看了看,原來是個立柱風扇,被衣櫃給擋住了,沒注意到。打開自然風檔,頓時整個房間一下子透風清涼了起來。他把起先泡的兩杯茶端進來放在床頭櫃,自己“咕咚咕咚”一口喝了一杯透底。


    “真是牛飲,空腹呢,喝濃茶還是要悠著點!”申莉說道。


    “你不渴嗎?喝口補補水吧!”徐文彬把茶端給她,“問個問題可以吧?”


    申莉坐起接過茶杯喝了一口,淺笑道:“連老公都沒見到過的糗事都讓你看到了,還有什麽不好說的?問吧!”她將茶杯擱在床頭櫃上,轉身躺下看著他。


    徐文彬撫弄著她的豐乳,問道:“今天茶樓怎麽不營業的?”


    “春節過後一直沒有休息,趁現在五一節假日過去,給自己和員工放個假,也就一周時間。再說,大月城那邊準備再開一家‘清香閣’,也在裝修中,趕一趕時間就可以跟上中秋和國慶金九銀十這班車了!還有啊,這裏也想找個時間有些小地方要重新弄一下,包括這個休息套間。怎麽樣,夠忙乎的吧?!”申莉的手指輕點著男人的嘴唇說著。


    徐文彬豎起大拇指,點頭道:“老板娘厲害!呃,今天怎麽這麽巧,在柴忠平那遇上,你們常來往嗎?別誤會,隻是好奇。而且,我還很感謝他!沒有中午木河港魚莊的飯局,又哪來現在的你我!你說呢?我們之前毫無交集,彼此清澈如木河的源頭水,連石縫間的小蝦都清晰可見。想想還真是神奇了!”


    “還算誠實!”申莉抬頭親了一下男人,“之前在學校和他是沒什麽交集,你知道他做的是總務後勤,談不上什麽交往。有一些往來是在我結婚後,我老公逄利軍和他們家算是姨表親,有些遠的那種,因為他們母親之間常有走動,所以兩家有些來往,但也說不上密切。柴忠平是表哥,柴忠全是表弟,我家老公居中。他兩兄弟在群島湖搞了點水上投資,後來又盤下木河港魚莊,前後向我老公借了有五六十萬吧,說是投資分我們一點,之後又說魚莊算些股份給我們。我們不想和他們摻和在一起。我老公不是去年被單位抽調去非洲搞援建項目了嘛,現在我那邊新店裝修要用錢,他給柴忠平說好,讓我去找他要。我今天過去,他說先給我一半,另一半過些時間再還。說實在,隻要他能還就好。後來他說中午有兩位老戰友過來看他,同行的還有一位女的,希望我留下來和他們一起吃頓飯,接著就碰上你們了。我早飯都沒吃,在魚莊又沒吃多少菜,就跟著你們一起嗨起了白酒來!好不容易迴到清香閣,本來是急著要方便,結果酒性一上來,剛進衛生間門就上下失靈了。反正你都看到了!如果不去給你開門,說不定腳就不會崴了。不過,吐過之後人輕鬆了許多,腦袋也不會那麽昏沉了!”


    “本來醉酒之後吐了,人的雙腿會發虛,都已經這樣了,還幹嘛慌慌張張地跑呢?明明知道地上都是吐出來的酒水湯汁,肯定滑溜的,我又不會吃了你!”


    “一個女的,在男人麵前光溜著身子,算哪迴事啊?能不跑幾步嗎?當然咯,也就現在這迴事了!嘿嘿,你不知道,這門頭上剛好裝有球型探頭,等下記得要看一看,否則就鬧笑話了!”


    “原來這樣!”徐文彬撫摸著女人的身子說,“還要衝個澡嗎?要的話就去,擦幹後再上紅花油。”


    “就怕你太累了,簡單衝淋一下就好!你呢?”


    “渾身是汗,不衝一下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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