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把眼前這人打包好兩塊錢一斤賣了會有人要嗎?


    灰原哀陰沉著臉的同時在腦海中躍躍欲試的思考著。


    帶不動,根本帶不動。


    人怎麽能捅出這麽大的簍子。


    這才多久沒見啊,洛明沐就把自己搞成了這副樣子,她簡直不敢想,如果她發現的時間再晚一點,對方會把自己禍禍成什麽樣。


    “我先不想就你是怎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做深度討論。”灰原哀撫摸著頭上繃起的青筋決定先終止這個對自己血管不太友好的話題。


    “其次,如果組織裏已經知道了你身上發生的變化,你最好把日常和組織裏的形象分開。”灰原哀抱著胳膊盤坐在床上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得平和起來。


    “除非你想被工藤新一他們探查出你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你也不想自己這個樣子跟琴酒他們出任務,結果被類似於警察的人看到最後傳到他們耳朵裏吧。”


    洛明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雖然他是不怎麽介意柯南他們通過調查扒下自己的馬甲,但是因為外貌而掉馬甲好像確實有點太丟人了,不過……


    “我覺得我分的很開啊 ,我的偽裝根本無可挑剔好吧。”洛明沐思索著自己曾經所做的偽裝誠懇的開口表達道。


    “那你偽裝一個給我看看。”


    灰原哀挑了挑頗為感興趣的接著說道,笑話,她跟著對方這麽久了,就沒看過對方正兒八經的裝過什麽,他會不會偽裝自己心裏還不清楚。


    洛明沐扯下手腕上的發繩,將原本披散著的頭發攏至腦後綁了高馬尾。


    灰原哀:盯.jpg


    “然後呢?”看著綁完頭發後便沒有動作的洛明沐,灰原哀接著問道。


    “完了啊,要不,我換套衣服再帶個帽子?”洛明沐攤了攤手頗為不解的朝著灰原哀反問道。


    區區偽裝,他可是從安室透這位高級三麵臥底身上學到了精髓。


    隻要換身衣服再套個帽子,周圍的人就會自動把人認成別人。


    “你一定要讓我拿這種失望的目光看著你嗎?”灰原哀雙手捂著臉,幾乎沒眼看麵前這令人糟心的一幕,到底是誰告訴的他綁個頭發換身衣服別人就認不出他了。


    諸伏景光\/安室透:啊啾。


    “組織沒給你上過偽裝類的課……算了,你最好給我把這層馬甲像工藤新一一樣裹好了,那些紅方可不都是像波本那樣能被你信任的臥底,尤其是fbi,那群人可沒有什麽底線可言。”


    灰原哀承認自己確實夾帶了些許私貨,但那又怎麽樣,她所說的本來就是事實,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旁邊這個人長點心,別一個勁的信任任何人。


    “信任?誰?臥底?你是說我和他嗎?”洛明沐掐著下巴饒有興趣的聽完後隔了半晌才茫然的開口問道。


    “不然呢?自從你曾經公然介入讓組織放走了本該被圍剿的蘇格蘭之後,組織裏就一直有著風言風語說你被臥底騙了心,先是蘇格蘭,接著又是這個波本,你是怎麽做到在同一坑裏栽了兩次的啊。”


    “你們可能搞錯了一件事,我並不信任他,與之相對的,他也從未信任過我。”洛明沐像是泄氣般重新趴迴床邊,伸手扒拉過柔軟的被子蹭了蹭後才惋惜的開口“我是很欣賞他的工作能力啦,但很可惜我們之間是那種非常純粹是利益關係,他熱愛情報,我熱愛積分,各取所需罷了。”


    “而且如果真的要說的話,在我認識的人裏有最大可能最先殺了我也是他啊,雖然諸伏景光也能做的出來這種事,但安室透一定會用盡各種手段趕在諸伏景光前麵把我幹掉就是了。”


    “哦對了,諸伏景光是你口中的蘇格蘭的原名,可能這也算幼馴染之間小小的競爭心?”


    洛明沐伸出手在脖子旁邊比劃著,轉而對著灰原哀認真的提醒道“所以哀醬你還是不要對警察付出太多的感情比較好,對他們而言,總有些東西要高過所有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和我現在手上拿著的奶茶也是出自安室透之手吧,一邊覺得對方會殺你,一邊還吃著人家做的東西,灰原哀突然覺得手上奶茶都變得燙手了起來,水麵上麵似乎都上浮了一個青紫色的骷髏頭圖案。


    “別擔心,親愛的,正是因為有著他絕對殺不死我的認知,我們現在才能相處的這麽……融洽,我想他還不至於用這種低級的方式來殺我,畢竟我自認為還算有用。”


    不是不會被對方殺害,而是斷定對方殺不死自己,奇怪的自信心。灰原哀在心中思索著,卻也沒有對此多加質問,既然對方不打算對此多說,那麽她就不去追問了。


    但本著兩個人現在都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的心態,灰原哀還是伸手按住洛明沐,像極了期末考即將來臨前苦口婆心勸你再背兩道題的心累班主任“那麽就算不說那些人,你覺得你這樣工藤新一看到就認不出你了?”


    洛明沐果斷搖了搖頭。


    畢竟是新一嘛,隻是換件衣服換個發型的話什麽用都沒有。


    “所以說,你這樣做根本什麽用都沒有。”


    灰原哀有點頭疼,但她也反應過來了組織對此的看法,想來組織裏的大部分人估計也是看著對方這副沉迷過家家日常的樣子不爽,不然也不會這一點漏洞隻字不提。


    別人她倒是不怎麽清楚,但琴酒估計是巴不得洛明沐的這個表層身份在個別紅方那裏暴露,洛明沐估計什麽事都沒有,但包括她在內的這些人估計逃不掉被利用或是挑撥離間,到時候組織就能不費吹灰之力的收獲一個敵視紅方的組織成員。


    真不愧是天生邪惡的琴酒所能想出的惡毒計謀。


    琴酒:啊啾!


    “跟你說太多你估計也不會聽,簡單來說就是,你需要讓人做到讓人看到你在組織和日常的時候不會認作同一個人就可以了。”


    “大概了解了,隻要其他人認不出來就可以了吧。”洛明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接著果斷的伸出手朝著自己眼眶伸去。


    “!!!”


    “你要幹什麽?”灰原哀緊張的伸手拉住那隻堪堪停在眼球前的手驚叫道。


    “如你所看到的,我在試圖進行偽裝。”


    “你看,組織的人一提到朗姆就會下意識的想到他的那隻獨眼,進而直接排除掉雙眼正常的人是朗姆的可能性。”洛明沐抽了抽手,沒能成功,這使得他不得不維持著這個擰巴的狀態開口替自己辯解。


    “那我大膽一點,把兩隻眼睛都摳了不就沒人能把組織的波爾多和洛明沐聯係在一起了嘛。”


    是啊,沒人會把一個瞎子和正常人聯係在一起,但誰會想到把自己的眼睛挖了來偽裝啊,你有考慮過摳下來之後你會怎麽樣嗎?灰原哀幾乎要被眼前這人病態的思維折磨崩潰了。


    “眼睛豈是如此不便之物,挖下來之後再按進去一個新的不就好了。”


    洛明沐說著輕輕的將原本束好的頭發扯開甩了甩,兩隻細長的耳羽抖動著從茂密發絲裏舒展直到遮至他的眼前。


    猶如被某種陰冷的蛇類在身上爬行著,灰原哀幾乎是渾身顫抖的與耳羽內側黑色的細長羽毛下方堆疊著的紅色眼睛死死對視著。


    “眼睛而已,我又不缺。”控製著耳羽重新垂下,洛明沐在灰原哀劇烈喘息的同時輕輕抽出原本被她死死掐著的手腕。


    “不過既然你反感這種方法,那我就稍微用麻煩一點的方法吧。”


    ——————————————————————


    我覺得我之所以一直沒有想起來要把小洛在組織和日常的形象分開。


    安室透至少得分一半鍋。


    大家來找茬:


    請找出安室透、降穀零、波本三人之間外貌的差別。


    ps.感覺我現在的精神狀態格外美麗,思考問題的方向都變得清晰(?)了不少。


    我的審美好像在朝著一種極其微妙的方向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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