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如何?是不是有些反差了,至少不看臉應該認不出來了吧,而且還是跟琴醬一個發色的。”洛明沐輕撚著頸邊在積分付出後已經更新成白色的微卷發絲問道。


    雖然看著別人的時候感覺還好,但是真自己上之後,總感覺這種發色意外的大膽,走在街上的迴頭率都會顯著提高吧,真是辛苦琴酒平常能頂著這麽顯眼的發色還要四處走動完成任務了。


    難不成,琴酒他的內心其實意外的叛逆嗎?洛明沐不懂,但是大為震撼的思考著。


    雖然不知道洛明沐到底是怎麽憑借一小瓶液體噴了幾下就將頭發轉變成白色的,但灰原哀還是讚許的點了點頭“琴酒他的頭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銀色的吧。”


    “反正都是一眼望去會被從人群裏挑出來的程度,有什麽差別嗎?”


    “……”


    他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沒辦法反駁。


    至今,我們仍不知曉作為組織top1的琴酒為何會堅持多年頂著一頭亮眼的發色招搖過市多年仍未被捕。


    “他甚至都沒有上過警察官方發布的通緝官網,這太荒謬了。”洛明沐向兩側攤開手掌,隻覺得日本的未來似乎一片灰暗。


    “所以你才閑的無聊打算去幫警察,打算給組織上壓力?”


    你是站在什麽角度去評價他們的,有沒有一種可能,和他們站在一起,你才是最荒謬的那位?


    灰原哀思考了幾秒中果斷放棄,她的超級智慧告訴自己,即使她想攔著對方估計也會我行我素一路到底,還不如剩下點腦細胞去想別的,緊接著頗為苦惱的輕輕伸出手碰了碰洛明沐那雙通過層疊的白發顯得格外顯眼的黑色耳羽上麵細小的絨毛“確實有些初具人形了,但是這個怎麽辦。”


    “什麽叫初具人形啊,難不成我之前在你眼裏都不是人嗎?”洛明沐不滿的煽動著耳羽拂了拂灰原哀的手。


    “至於這個的話,也很好辦,畢竟是肢體配件,是能卸下來的,你看。”洛明沐說著伸出手小心的避開耳羽內側的眼睛,在掐住耳羽羽骨後用力,輕而易舉的兩隻耳羽卸了下來了“怎麽樣,很方便吧。”


    灰原哀漠然的抹了一把飛濺了自己一臉的血,看著完全不顧自己頭上流淌著的新鮮血液已經快要將滿頭白發染成殷紅,仍舊手上捧著兩支耳羽笑得正開懷的洛明沐不做評價。


    “做點人吧。”


    灰原哀如是說。


    “我一直都挺會做人的啊。”


    抱著流血就流血吧,無所謂,反正經過先前的實驗,他也清楚血條在掉血到安全線之前就會被動迴滿,既然流不死,那就不去管的心態。


    洛明沐無視著眼前因為血量持續降低而泛紅的世界,執意轉動著捏在手中的黑色耳羽,原本堆疊在耳羽內側小小的眼球在耳羽被撕下的瞬間失去原本猩紅的光澤,仿佛隻是粘粘在上麵的廉價的塑料製品。


    洛明沐試著捏了捏,像是徹底熟透了的葡萄的觸感,仿佛輕輕用力包裹著液體的膜就會輕易的破裂,流露出裏麵的不知明物質,洛明沐試著捏破一個後很快便沒有了接著往下的興致,原諒他對這種與血液有著截然不同觸感的粘稠液體有著心理上的不適。


    而同一時刻,心情同樣大起大落,整個人都陷入了生理性不適的還有站在洛明沐前麵,親眼目睹自己和自己的房間被血液濺了一大片後,再次無縫銜接直視洛明沐是怎麽卸下耳羽並把自己的眼睛(之一)捏爆的灰原哀隻感覺眼前的世界似乎都變得混亂了不少,紅的,黑的,各種顏色的色塊堆疊著,重合著,最後重新變迴色塊。


    奇怪,我今天也沒有吃對麵這人做的東西啊。


    灰原哀用力晃了晃頭,試圖將思維從逐漸下落的狀態中脫離開來。


    看著指尖殘留的碎片,洛明沐試探性的捏起一小塊嚐了嚐,不過遺憾的是除了口感點脆之外,沒有任何奇特的味道。


    看來這個遊戲的創造者並沒有什麽奇奇怪怪的愛好。


    “……你還好嗎?”順手將耳羽塞入口袋存入遊戲背包後,洛明沐操縱著觸手在灰原哀的眼前晃了晃。


    “答應我,如果你之後還想在做類似於今天這樣的事……”灰原哀深吸了一口氣,憑借著強大的對人惡意,勉強自己抓住了那一線的清明思緒“請你一定要做給琴酒看好嗎?”


    雖然灰原哀自持在組織裏混跡這麽多年她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但洛明沐這樣的,她還真是頭一次見。


    倒不是有多血腥,就是吧,太獵奇了點,這種行為就跟一個人在你麵前表演了將自己的肚子剖開,拽著自己的腸子玩的同時還活蹦亂跳的場景,對人的精神傷害屬實是蠻大的。


    洛明沐這種驚為天人的表演,他們這些普通人屬實是無福享受,就應該他在組織裏開展無期限循環遊演,最好把那群人嚇的精神失常。


    “其實也還好,畢竟琴醬他雖然沒有看過我摘掉耳羽,但是他有看到過我把觸手拔下來過,表現很平常呢,就像你剛剛那樣。”


    “假的。”


    ‘他應該是被你的舉動震驚的刷新世界觀了。’灰原哀雙手交叉抵在頭前,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真相。


    三秒鍾後…


    “你之前把觸手拔了?!”


    “對啊。”


    “那這是什麽?”灰原哀拽了拽在洛明沐旁邊悠哉悠哉晃動的觸手問道。


    “唔,像觸手和耳羽這樣的東西,能夠自己長出來不是很正常的嗎?況且我隻是摘下去,又不代表我不能再安上了。”洛明沐相當不解的反問道,感覺對方或多或少有些大驚小怪了。


    安上?怎麽安?插迴去嗎?


    難不成你以為這是在玩積木嗎?


    灰原哀.cpu.404


    “不過你也確實提醒我了,既然以後都決定用這個樣子在組織裏玩的話,那麽確實需要跟琴醬他們說一聲。”


    直到傷口自動愈合結痂不再流血,洛明沐已經無聊到將頭發反複編好、拆開、最後留成滿意的法式辮子,基本確定好自己的新形象後,洛明沐朝著仍舊在更新腦內內存的灰原哀留下一句後,再次打開窗戶跳了下去。


    “……一會兒讓博士幫忙把窗戶釘死吧。”灰原哀感受著窗戶打開後不斷灌進房間裏的冷風喃喃自語道。


    好好的人,成天淨是不走正門,偏愛窗戶。


    “喵嗚。”


    原本窩在床頭櫃上,一直懶散的眯著眼睛目睹了一切的黑貓起身抻了抻腰,熟練蹦到床上用胸前柔軟的毛蹭了蹭二號飼主的手,習以為常的開始充當兩個飼主之間的情緒疏解器。


    人,你可以在貓寬廣的胸懷裏哭泣.jpg


    ——————————————————————


    考完試了。


    我的精神狀態:我將以精神病的形態出擊。


    具體表現為去道德綁架學校女寢下麵的貓給擼給抱。


    貓,你是隻好貓,人可以在你寬廣的胸懷裏哭泣。


    ……


    思索了半天,依舊沒有想出來琴酒保持著他那頭招搖的白發的原因。


    可能這就是大哥維持風度的所在吧(伏特加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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