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小酒館要重新開張
四合院之我是不一樣的何雨柱 作者：扯筋的大腿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何雨柱走後蔡全無開始對小酒館進行大掃除，桌椅板凳全部都擦了一遍，等打掃完小酒館大堂。蔡全無來到後院賀來頭住的屋，蔡全無把賀老頭用過的東西全部都收拾出來，賀老頭的衣服收集到一起用床單包了起來，然後把賀老頭用過的東西全部放在三輪板車上，拉到街上找到一個收舊衣服的把賀老頭留下的衣服被子啥的一股腦全部賣給他，一共賣了30萬元。
蔡全無處理完賀老頭留下的遺物後，蔡全無按何雨柱的意思來到賣醃鹹菜大缸的地方，準備買了幾口醃泡菜的壇子和醃鹹菜的大缸。到賣陶瓷的店鋪一看，蔡全無才發現醃鹹菜的缸好買，照著之前小酒館後院的買上幾口就行了，一口裝500斤水的缸也就是15萬元。醃泡菜的壇子蔡全無就拿不準了，泡菜壇子的大小區別太大了，自己也不知道何雨柱想要多大的。隻好等再次見到何雨柱後，詢問清楚何雨柱需要多大的再來買。最終蔡全無空著手從陶瓷店鋪出來，蔡全無發現靠一個人雖然可以把鹹菜缸拉迴去，但是卸的時候自己一個人搞不定。蔡全無決定等明天下午何雨柱來的時候再來買，起碼何雨柱在的話，卸缸的時候不用上街上請人幫忙了。
蔡全無從陶瓷店鋪出來後，來到小酒館所屬的街道辦事處。進了街道辦大門走到辦公室的門口，蔡全無看辦公室的房門敞開著，就在辦公室的房門敲敲了，蔡全無看見有人看他了就走了進去。
“同誌，你有什麽事嗎？”一個看來40多歲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看著蔡全無開口問道。
“領導，你好，我叫蔡全無，我想在大前門開個小酒館，所以想來咱這打聽一下都需要辦啥手續？”
“我記得大前門那一塊已經有一個小酒館了吧，你要開店鋪的具體位置在哪？”
“我要開的小酒館的位置就是之前賀老頭的那個小酒館。”
“就是那個前幾天因為怕遊街被嚇死的賀老頭嗎？他的小酒館不是被查封了嗎？你是他什麽人？”
“是的領導，就是那個怕遊街被嚇死的賀老頭的酒館，我和他沒關係。他死後我侄子從他兒子賀永祥手裏把小酒館的房子買了下來，我侄子心疼我在大街上幹窩勃兒辛苦，就把房子租給我了，讓我開一家小酒館。”
“你侄子對你真好，你侄子什麽時候買的小酒館的房子？”
“就今天下午在咱街道辦的過戶手續。”
“你稍等一下，我找我們主任詢問一下。”
說完中年男子站起來，走到裏屋和一位大媽匯報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中年男子走了迴來對著蔡全無說。
“同誌，你問的事我已經和我們主任匯報過了，我們主任說了之前讓賀老頭遊街，隻是為了教育他，讓他可以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隻是沒想到賀老頭年紀大身體不好，對此我們也是深表遺憾。既然賀老頭人已經沒了，那小酒館之前賣兌水酒的事也就不說了。你想重新開小酒館沒有任何問題，隻要你遵紀守法，誠信經營我們街道辦就支持。
“好的，領導，我明白。我向領導保證我以後一定誠信經營，不賣一滴兌水的酒。”
“不用向我保證，你記得你自己說的話就行了，到時候我會親自去你的小酒館裏買點酒嚐嚐。小李，你過來帶這位同誌去辦一下手續，對了你的小酒館打算叫啥名字？”
“那歡迎街道辦領導視察指導工作，我的小酒館叫大前門小酒館。”蔡全無打蛇隨棍上立馬說道。
“那就我提前恭喜蔡老板生意興隆了。”
“借領導吉言，那領導你先忙，我就不耽誤領導工作了，我先去跟李同誌去辦手續了。”
蔡全無隨後就跟著小李辦開小酒館的手續，等蔡全無從街道辦事處出來，看著手裏拿著的小酒館的營業證，蔡全無心裏給自己暗暗鼓勁，一定要把小酒館的生意做好，不能辜負自己侄子何雨柱對自己的關心。
蔡全無迴到小酒館，看見小酒館門口斜對麵片兒爺的小戲攤，心裏盤算了一下就沒進屋，來到片兒爺戲攤跟前。
“片兒爺吉祥，”
“你也吉祥，我今瞧您今天上午進了這個小酒館，下午我看你帶著前幾天那個大高個的年輕人進去小酒館沒多久，賀永祥就跟你們兩個一起從小酒館出來，等你們從外麵迴來，就看見你開始打掃小酒館了。莫不是那個年輕人從賀永祥手裏將這個小酒館盤了下來？”
“真是什麽事都瞞不住片兒爺的眼睛，片兒爺你說的那個年輕人是我侄子，他把賀永祥小酒館的房子買了下來。”
“那他買下這個小酒館以後打算做啥生意啊？”
“以後還開小酒館，隻不過不是他開，而是我開。他把房子租給了我。以後還請片兒爺多照顧照顧小酒館的生意。”
“好說好說，敢問你這小酒館叫什麽名字啊？什麽時間開張？”
“我這小酒館的名字就叫大前門小酒館，開張的話還得等兩天，等我把之前賀老板留下的酒處理掉，進的新酒到了就開張。我聽說片兒爺以前是小酒館的常客，片兒爺如果方便的話，可否給我講講之前常在小酒館喝酒的顧客，到時候開業當天片兒爺的酒我請了。”
“好說，既然你看得起我片兒爺，那就給你講講經常在小酒館喝酒的人，經常在賀老頭的小酒館喝酒的都是附近的住戶，隻要你以後做生意誠信經營，不跟賀老頭學，這些人都會來。但是還是有幾個人需要注意的，第一個就是咱附近的牛爺，牛爺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旗人，喝酒講究一個場麵，說白了就是講規矩要麵子的人，在小酒館喝酒從來是賒賬。但是牛爺從不拖欠酒錢，到期就如數奉還一文不帶差的，隻要牛爺能經常在你的小酒館喝酒，那你的小酒館的生意就不會差。另一個是附近的小學教師姓徐，我們都稱唿他徐老師，讀書人嗎？喝酒講究一個文雅。這兩個人你要注意一下。”
“我明白了，多謝片兒爺指點，開業的時候還請片兒爺賞臉。”
“好說，到時候我一定到。”
蔡全無迴到自己之前住的四合院裏麵，看一眼隔壁鄰居強子還沒迴來，就找房東說一下自己以後不租了，剩下的房錢也不用退了，就算感謝房東這麽多年的照顧，並托房東轉告強子以後找自己就去大前門那個小酒館。蔡全無說完迴自己屋子裏把東西收拾好，包起來放在三輪板車上就離開了自己曾經住好多年的院子。
蔡全無迴到小酒館先把自己的東西放到之前賀永祥住的屋裏，然後來到小酒館的大堂，打算將之前賀老頭留下的兌水酒處理掉。最終把店裏剩下3缸兌水酒全部賣掉一共賣40萬元，蔡全無沒想到能賣這麽多錢，既然賣了這麽多錢，那這些錢就不能放進自己的口袋裏了，蔡全無決定記到賬上。
蔡全無處理好賀老頭留下的兌水酒後，來到附近一個木匠的家裏，打算訂做一個招牌。蔡全無在紙上寫下大前門小酒館6個字交給木匠，讓木匠到時候照著這六個字刻，為了省錢蔡全無讓木匠跟著自己把小酒館之前的招牌摘下來，在原來的招牌背麵刻字。木匠對蔡全無說明天下午就能拿了，今晚他連夜把招牌刻好刷上漆，明天一上午就能晾幹。
第二天上午蔡全無按照何雨柱的吩咐來到取燈胡同何雨柱的家中，將何雨柱放在屋子裏雞蛋拉到馬家胡同，一共15筐600斤雞蛋，蔡全無跑了2趟才拉完，拉完雞蛋，蔡全無就迴到小酒館繼續整理後院。
何雨柱和往常一樣收拾完廚房，來到食堂主任劉大奎的辦公室。
“劉主任，今晚老板有招待嗎？”
“小何啊，老板今晚沒招待，你收拾完廚房就先迴去吧。”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不耽誤劉主任工作了。”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從軋鋼廠出來，直奔正陽門外的小酒館。到了小酒館何雨柱把自行車在大門口停好，直接推門進了小酒館，看見蔡全無正站在櫃台裏麵翻著之前的賬本看，蔡全無看見何雨柱進門就放下賬本。
“柱子，你來了啊，你看看我收拾的咋樣？有沒有哪裏沒弄好需要改進的地方？”
“表叔你收拾這麽幹淨，我都不用看，肯定沒問題。小酒館開張的事打聽得咋樣，街道辦咋說的？”
“我昨天已經去街道辦打聽過了，本來街道辦隻是抓賀老頭遊街教育一下他，沒想把他的小酒館徹底給封死了。隻是賀老頭脾氣太倔好麵結果給自己氣死了，街道辦說了既然賀老頭死了那小酒館的事也算了了。咱新開小酒館沒有任何問題，這是昨天我在街道辦申請了新的營業證，你看一下。”
何雨柱對這個時代的營業執照十分好奇，接過蔡全無遞過來的營業證就看了起來，這個時代的營業證看起來就像一張大獎狀，上麵寫的內容也是從右往左，從上往下，營業證上麵寫著蔡全無的名字和經營內容，何雨柱看完之後把營業證重新遞給蔡全無。
“表叔，這營業證下來了，隻要進的酒買迴來，那咱這小酒館就可以準備開張了，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嗎？這小酒館你準備都賣啥下酒菜？”
“四九城的小酒館下酒菜無非就那樣幾樣，小肚、花生米、蒜腸。條件差的要2兩小酒站在一旁幹喝，條件好一點的會多要一小碟花生米，坐在桌子上喝，再講究一點的就是要一小碟小肚或者蒜腸，下酒菜我打算去外麵買。對了還有要鹹菜的，就是咱之前嚐的那個，不過我看剩的鹹菜也不是太多了，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今年冬天醃的新下來。”
“花生米、小肚、蒜腸先從外麵買吧，等等小酒館開業穩定了，我抽空研究一下配方看能不能到時候咱自己做。對了表叔我讓你買的泡菜壇子和鹹菜缸你買了嗎？”
“還沒買呢，我就是準備給你說呢，昨天下午我去賣瓷器的店鋪看了，像後院的那種鹹菜缸一個15萬元，泡菜壇子因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多大就沒問。鹹菜缸有點大，即使我一個人用三輪板車拉迴來，也沒辦法卸下來，我想著等你今天來了咱倆一起去，一來你可以親自選一下泡菜壇子，二來，咱倆可以一起把鹹菜缸啥的卸下來，到時候可以省個拉貨的錢啥的。”
“表叔，那咱倆現在就去吧，趁著現在也沒事。”
何雨柱跟著蔡全無來到賣陶瓷的店鋪，何雨柱看一下店裏的泡菜壇子，指著一米多高泡菜壇子問。
“老板，這種泡菜壇子多少錢一個？”
“你看的這個壇子一米二高，一個要25萬元，你打算要幾個？”
“要的多有優惠嗎？”
“客官你說笑了，我這都是小本買賣，我這賣的這種大泡菜壇子都是開店用的，我說的都是底價，我問你要幾個是看看店裏的貨夠不夠，怕你要得多店裏的貨不夠，店裏的貨如果不夠的話你就等上幾天，你要是著急用，就得去其他的店裏看看了。”
“哦，這樣的我要10個，有貨嗎？旁邊那個半大的多少錢一個？”
“10個的話有現貨，就在後麵倉庫裏，旁邊那個半大的10萬元一個。”
“那邊15萬元一個的鹹菜缸給我來上5個，25萬泡菜壇子10個，旁邊那個10萬的給我來上10個。對了，一會兒麻煩老板你幫我試一下泡菜壇子漏氣不，省得我拉迴去了，漏氣的還得給你拉迴來。老板我要你這麽多，價格上我也沒你討價還價，你安排幾個人給我送貨上門這總可以吧？”
“客官，你放心我這的泡菜壇子從廠裏拉迴來的時候都個個都試過了，但凡你迴去用發現漏氣了，我一個賠你兩個，既然你開口，你一次買我這麽多東西，我肯定給你安排送貨上門。”
“既然老板你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這是我買缸的錢一共375萬元，你數一下。”
何雨柱從口袋裏掏出錢，點出375萬遞給店鋪老板。店鋪老板接夠錢，吐了一口唾沫點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老板抬起頭。
“對著呢，客官，你的地址在哪，我好安排夥計給你送貨。”
“大前門小酒館，你一會兒安排人直接跟著我們一起走就行了。老板我們來的時候騎了一輛三輪板車，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少叫一輛板車，你送我一個小一點的泡菜壇子咋樣？”
“我做生意這麽多年，第一次遇見客官你好說話爽快的人，這個泡菜壇子我店裏賣5萬元，我就送你了。”
“那我謝謝了，老板你也是局氣，以後我還來你這買。”
“那我祝你生意興隆，早點再次光臨我們小店。”
何雨柱讓人把小一點泡菜壇子裝到蔡全無的三輪板車上，裝完之後何雨柱對蔡全無說道。
“表叔，你先迴去吧，剩下的一會兒裝好了，跟著我迴去，你路上小心一點。”
“好的，柱子，我先迴去了。”
蔡全無說完，蹬著三輪板車就走了。何雨柱迴到店裏看，剩下的已經全部裝上了車，滿滿三大架子車。
“老板，我先過去了，師傅們咱走吧。”
何雨柱在前麵推著自行車慢慢走著。後麵三位拉車的師傅跟著慢慢走。不一會兒就到小酒館的後門，何雨柱看見蔡全無的三輪板車上小泡菜壇子一個也沒有了，心想肯定已經被表叔搬到院子裏了。蔡全無看見何雨柱領著送貨的師傅來到後門，立馬把三輪板車推進院子裏。何雨柱把自行車也放到院子裏，然後來到大門口，對著拉車的師傅說道。
“三位師傅，你們三位把那倆車泡菜壇子卸完就行，這10口鹹菜缸就交給我一個人吧，表叔你就不用過來了，你在院子裏告訴師傅們放那。”
何雨柱等師傅把車子上的繩子解開，雙手抓住缸口的沿，提起來就往院子裏走。三位拉車的師傅看何雨柱輕鬆就搬起100多斤的鹹菜大缸，不由感慨何雨柱力氣真大。然後三個人小心翼翼的開始卸著泡菜壇子，等何雨柱把10口鹹菜缸卸完，三位師傅才卸了6口泡菜壇子。何雨柱一手抓著泡菜壇子的口，一手托住泡菜壇子的底，稍微一用力輕鬆的就把泡菜壇子搬起來，在何雨柱的幫助下三位師傅很快就將剩餘的泡菜壇子卸完，一位年長一點的師傅看著何雨柱說道。
“你這後生的力氣可不小，150斤的大缸你那麽輕鬆就提起來了，你這體格放清朝起碼也得是個武舉人。”
“大叔，你過獎了，現在可是新社會，我就是一個拎大勺的，這力氣小了可沒辦法掂鍋呢。你三位也瞧見了，我表叔的小酒館還沒開張，之前剩下的酒不好全部處理掉了，也沒辦法給你們幾位打一點喝一口潤潤嗓子。等小酒館開張了你們三位來小酒館了報我何雨柱的名字，我請三位每人喝上二兩二鍋頭。”
“你就是四九城大名鼎鼎的鬼手神廚？那我們哥幾個就先謝謝你了。都說何大廚不僅做飯好吃，長得高大威猛，今天總算見到本人了。”
“你過獎了，都是朋友們的誇獎了，等小酒館開張了一定要請三位賞臉啊。”
“一定，那我們就先走了，不耽誤你們收拾了。”
蔡全無把三個人送走，把後院大門關上了，轉身看見何雨柱站在院子裏看著泡菜壇子。
“怎麽了，柱子。”
“表叔等等估計你得請人在院子裏挖上一個地窖，這20個泡菜壇子我是打算用來泡酸黃瓜的，這個季節在等幾天馬上就是黃瓜大量上市的季節，可是咱四九城的冬天太冷，到時候如果繼續放在院子裏可是會上凍把泡菜壇子凍爛的。”
“好的，柱子，等等我就找人來挖地窖。”
“表叔，你打算啥時間去牛欄山?，這封信你收好了，之前我去牛欄山給一個叫徐金平的做過婚宴，到時候你拿著這封信去找那個徐金平，他看了我的信，就會幫你介紹那家的酒好，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在牛欄山釀酒的。”
“馬車我已經聯係好，明天天一亮我就出發，估計要是快的話，明天下午一早就能趕迴來。把酒拉迴來後，我下午就去王府井轉轉，看看哪一家的小肚和蒜腸地道。”
“對了表叔這是今天買鹹菜和泡菜壇子剩下的錢你拿著，等到黃瓜上市了，你記得去菜市場買黃瓜，其他的配料到時候我來買，到時候咱一口氣泡他20缸酸黃瓜，肯定夠賣上他一年，走咱到大廳看看。”
何雨柱來到大堂，看著大堂裏麵的布局，沉思了一下開口道。
“表叔，我記得你說過喝酒不買菜的人隻能站著喝對吧，現在是新社會，講究得是人人平等，這種舊社會的陋習不能再有了。但是如果讓這些喝酒不買菜的人也坐桌的話，那些好麵的人又該不心裏不舒服了。表叔，你看這樣行不行，圍著酒館大堂南邊的牆邊，咱在牆上釘上一排一尺寬的木板，然後在木板下麵擺上一排凳子，以後喝酒不吃菜的人就坐在那邊的喝酒。”
“柱子，你這個主意好，以後不管什麽樣的人來店裏喝酒都能坐著喝。”
“記得把木板釘的高一點，凳子也要高一點，人坐在上麵的時候腿是伸直的，腳能放在地上，這樣坐的下去的時候才方便，而且坐得比在八仙桌的人高，又不會給人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好的記住了，我一會兒就去找木匠訂做，爭取早點做好。”
“既然你一會兒找木匠，我感覺你應該找木匠要上兩塊板子，一塊板子上寫著本店概不賒賬，另一塊板子上寫著童叟無欺，假一賠十。”
“柱子，你這方法好，這兩塊板子往那一掛，能省很多口舌，但是開業的時候你得配合我演個雙簧。”
“怎麽了表叔，你說一下。”
“之前在小酒館喝酒的老主顧裏麵有一位叫牛爺，他是個旗人，凡事就講究麵子，他在小酒館喝酒從來就是掛賬，但是牛爺從不拖欠酒錢，到期就如數奉還一文不帶差的，所以那天得給牛爺一個麵子。”
“好的，我明白了，到時候我保證給你安排的漂漂亮亮的。”
“我打算開業的當天，凡是來小酒館喝酒的人，每個人送一兩二鍋頭，你看行嗎？”
“表叔，以後這種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不用問我，隻要你自己感覺行就直接做主就行了。對了你抽空買上一口大鐵鍋，要那種直徑起碼5尺的，到時候醃泡菜需要大量的開水，你把鍋買迴來就行了，灶的話我找人砌。這500萬元你也拿著吧，別到時候錢不夠用了。我看後院放鹹菜缸的地方上麵什麽都沒有，等等我找個人來，讓他在那搭個棚子。表叔你還有什麽事？沒事我就走了，明天下午我再來。”
何雨柱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遞給蔡全無，蔡全無接過錢裝進自己的口袋。
“柱子，我沒其他的事了，我送你出去，正好我也要去找木匠拿做好的招牌，順便讓他來店裏在牆上按木板。”
蔡全無處理完賀老頭留下的遺物後，蔡全無按何雨柱的意思來到賣醃鹹菜大缸的地方，準備買了幾口醃泡菜的壇子和醃鹹菜的大缸。到賣陶瓷的店鋪一看，蔡全無才發現醃鹹菜的缸好買，照著之前小酒館後院的買上幾口就行了，一口裝500斤水的缸也就是15萬元。醃泡菜的壇子蔡全無就拿不準了，泡菜壇子的大小區別太大了，自己也不知道何雨柱想要多大的。隻好等再次見到何雨柱後，詢問清楚何雨柱需要多大的再來買。最終蔡全無空著手從陶瓷店鋪出來，蔡全無發現靠一個人雖然可以把鹹菜缸拉迴去，但是卸的時候自己一個人搞不定。蔡全無決定等明天下午何雨柱來的時候再來買，起碼何雨柱在的話，卸缸的時候不用上街上請人幫忙了。
蔡全無從陶瓷店鋪出來後，來到小酒館所屬的街道辦事處。進了街道辦大門走到辦公室的門口，蔡全無看辦公室的房門敞開著，就在辦公室的房門敲敲了，蔡全無看見有人看他了就走了進去。
“同誌，你有什麽事嗎？”一個看來40多歲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看著蔡全無開口問道。
“領導，你好，我叫蔡全無，我想在大前門開個小酒館，所以想來咱這打聽一下都需要辦啥手續？”
“我記得大前門那一塊已經有一個小酒館了吧，你要開店鋪的具體位置在哪？”
“我要開的小酒館的位置就是之前賀老頭的那個小酒館。”
“就是那個前幾天因為怕遊街被嚇死的賀老頭嗎？他的小酒館不是被查封了嗎？你是他什麽人？”
“是的領導，就是那個怕遊街被嚇死的賀老頭的酒館，我和他沒關係。他死後我侄子從他兒子賀永祥手裏把小酒館的房子買了下來，我侄子心疼我在大街上幹窩勃兒辛苦，就把房子租給我了，讓我開一家小酒館。”
“你侄子對你真好，你侄子什麽時候買的小酒館的房子？”
“就今天下午在咱街道辦的過戶手續。”
“你稍等一下，我找我們主任詢問一下。”
說完中年男子站起來，走到裏屋和一位大媽匯報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中年男子走了迴來對著蔡全無說。
“同誌，你問的事我已經和我們主任匯報過了，我們主任說了之前讓賀老頭遊街，隻是為了教育他，讓他可以深刻地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隻是沒想到賀老頭年紀大身體不好，對此我們也是深表遺憾。既然賀老頭人已經沒了，那小酒館之前賣兌水酒的事也就不說了。你想重新開小酒館沒有任何問題，隻要你遵紀守法，誠信經營我們街道辦就支持。
“好的，領導，我明白。我向領導保證我以後一定誠信經營，不賣一滴兌水的酒。”
“不用向我保證，你記得你自己說的話就行了，到時候我會親自去你的小酒館裏買點酒嚐嚐。小李，你過來帶這位同誌去辦一下手續，對了你的小酒館打算叫啥名字？”
“那歡迎街道辦領導視察指導工作，我的小酒館叫大前門小酒館。”蔡全無打蛇隨棍上立馬說道。
“那就我提前恭喜蔡老板生意興隆了。”
“借領導吉言，那領導你先忙，我就不耽誤領導工作了，我先去跟李同誌去辦手續了。”
蔡全無隨後就跟著小李辦開小酒館的手續，等蔡全無從街道辦事處出來，看著手裏拿著的小酒館的營業證，蔡全無心裏給自己暗暗鼓勁，一定要把小酒館的生意做好，不能辜負自己侄子何雨柱對自己的關心。
蔡全無迴到小酒館，看見小酒館門口斜對麵片兒爺的小戲攤，心裏盤算了一下就沒進屋，來到片兒爺戲攤跟前。
“片兒爺吉祥，”
“你也吉祥，我今瞧您今天上午進了這個小酒館，下午我看你帶著前幾天那個大高個的年輕人進去小酒館沒多久，賀永祥就跟你們兩個一起從小酒館出來，等你們從外麵迴來，就看見你開始打掃小酒館了。莫不是那個年輕人從賀永祥手裏將這個小酒館盤了下來？”
“真是什麽事都瞞不住片兒爺的眼睛，片兒爺你說的那個年輕人是我侄子，他把賀永祥小酒館的房子買了下來。”
“那他買下這個小酒館以後打算做啥生意啊？”
“以後還開小酒館，隻不過不是他開，而是我開。他把房子租給了我。以後還請片兒爺多照顧照顧小酒館的生意。”
“好說好說，敢問你這小酒館叫什麽名字啊？什麽時間開張？”
“我這小酒館的名字就叫大前門小酒館，開張的話還得等兩天，等我把之前賀老板留下的酒處理掉，進的新酒到了就開張。我聽說片兒爺以前是小酒館的常客，片兒爺如果方便的話，可否給我講講之前常在小酒館喝酒的顧客，到時候開業當天片兒爺的酒我請了。”
“好說，既然你看得起我片兒爺，那就給你講講經常在小酒館喝酒的人，經常在賀老頭的小酒館喝酒的都是附近的住戶，隻要你以後做生意誠信經營，不跟賀老頭學，這些人都會來。但是還是有幾個人需要注意的，第一個就是咱附近的牛爺，牛爺那可是正兒八經的旗人，喝酒講究一個場麵，說白了就是講規矩要麵子的人，在小酒館喝酒從來是賒賬。但是牛爺從不拖欠酒錢，到期就如數奉還一文不帶差的，隻要牛爺能經常在你的小酒館喝酒，那你的小酒館的生意就不會差。另一個是附近的小學教師姓徐，我們都稱唿他徐老師，讀書人嗎？喝酒講究一個文雅。這兩個人你要注意一下。”
“我明白了，多謝片兒爺指點，開業的時候還請片兒爺賞臉。”
“好說，到時候我一定到。”
蔡全無迴到自己之前住的四合院裏麵，看一眼隔壁鄰居強子還沒迴來，就找房東說一下自己以後不租了，剩下的房錢也不用退了，就算感謝房東這麽多年的照顧，並托房東轉告強子以後找自己就去大前門那個小酒館。蔡全無說完迴自己屋子裏把東西收拾好，包起來放在三輪板車上就離開了自己曾經住好多年的院子。
蔡全無迴到小酒館先把自己的東西放到之前賀永祥住的屋裏，然後來到小酒館的大堂，打算將之前賀老頭留下的兌水酒處理掉。最終把店裏剩下3缸兌水酒全部賣掉一共賣40萬元，蔡全無沒想到能賣這麽多錢，既然賣了這麽多錢，那這些錢就不能放進自己的口袋裏了，蔡全無決定記到賬上。
蔡全無處理好賀老頭留下的兌水酒後，來到附近一個木匠的家裏，打算訂做一個招牌。蔡全無在紙上寫下大前門小酒館6個字交給木匠，讓木匠到時候照著這六個字刻，為了省錢蔡全無讓木匠跟著自己把小酒館之前的招牌摘下來，在原來的招牌背麵刻字。木匠對蔡全無說明天下午就能拿了，今晚他連夜把招牌刻好刷上漆，明天一上午就能晾幹。
第二天上午蔡全無按照何雨柱的吩咐來到取燈胡同何雨柱的家中，將何雨柱放在屋子裏雞蛋拉到馬家胡同，一共15筐600斤雞蛋，蔡全無跑了2趟才拉完，拉完雞蛋，蔡全無就迴到小酒館繼續整理後院。
何雨柱和往常一樣收拾完廚房，來到食堂主任劉大奎的辦公室。
“劉主任，今晚老板有招待嗎？”
“小何啊，老板今晚沒招待，你收拾完廚房就先迴去吧。”
“那行，那我就先走了，不耽誤劉主任工作了。”
何雨柱騎上自行車從軋鋼廠出來，直奔正陽門外的小酒館。到了小酒館何雨柱把自行車在大門口停好，直接推門進了小酒館，看見蔡全無正站在櫃台裏麵翻著之前的賬本看，蔡全無看見何雨柱進門就放下賬本。
“柱子，你來了啊，你看看我收拾的咋樣？有沒有哪裏沒弄好需要改進的地方？”
“表叔你收拾這麽幹淨，我都不用看，肯定沒問題。小酒館開張的事打聽得咋樣，街道辦咋說的？”
“我昨天已經去街道辦打聽過了，本來街道辦隻是抓賀老頭遊街教育一下他，沒想把他的小酒館徹底給封死了。隻是賀老頭脾氣太倔好麵結果給自己氣死了，街道辦說了既然賀老頭死了那小酒館的事也算了了。咱新開小酒館沒有任何問題，這是昨天我在街道辦申請了新的營業證，你看一下。”
何雨柱對這個時代的營業執照十分好奇，接過蔡全無遞過來的營業證就看了起來，這個時代的營業證看起來就像一張大獎狀，上麵寫的內容也是從右往左，從上往下，營業證上麵寫著蔡全無的名字和經營內容，何雨柱看完之後把營業證重新遞給蔡全無。
“表叔，這營業證下來了，隻要進的酒買迴來，那咱這小酒館就可以準備開張了，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嗎？這小酒館你準備都賣啥下酒菜？”
“四九城的小酒館下酒菜無非就那樣幾樣，小肚、花生米、蒜腸。條件差的要2兩小酒站在一旁幹喝，條件好一點的會多要一小碟花生米，坐在桌子上喝，再講究一點的就是要一小碟小肚或者蒜腸，下酒菜我打算去外麵買。對了還有要鹹菜的，就是咱之前嚐的那個，不過我看剩的鹹菜也不是太多了，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到今年冬天醃的新下來。”
“花生米、小肚、蒜腸先從外麵買吧，等等小酒館開業穩定了，我抽空研究一下配方看能不能到時候咱自己做。對了表叔我讓你買的泡菜壇子和鹹菜缸你買了嗎？”
“還沒買呢，我就是準備給你說呢，昨天下午我去賣瓷器的店鋪看了，像後院的那種鹹菜缸一個15萬元，泡菜壇子因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多大就沒問。鹹菜缸有點大，即使我一個人用三輪板車拉迴來，也沒辦法卸下來，我想著等你今天來了咱倆一起去，一來你可以親自選一下泡菜壇子，二來，咱倆可以一起把鹹菜缸啥的卸下來，到時候可以省個拉貨的錢啥的。”
“表叔，那咱倆現在就去吧，趁著現在也沒事。”
何雨柱跟著蔡全無來到賣陶瓷的店鋪，何雨柱看一下店裏的泡菜壇子，指著一米多高泡菜壇子問。
“老板，這種泡菜壇子多少錢一個？”
“你看的這個壇子一米二高，一個要25萬元，你打算要幾個？”
“要的多有優惠嗎？”
“客官你說笑了，我這都是小本買賣，我這賣的這種大泡菜壇子都是開店用的，我說的都是底價，我問你要幾個是看看店裏的貨夠不夠，怕你要得多店裏的貨不夠，店裏的貨如果不夠的話你就等上幾天，你要是著急用，就得去其他的店裏看看了。”
“哦，這樣的我要10個，有貨嗎？旁邊那個半大的多少錢一個？”
“10個的話有現貨，就在後麵倉庫裏，旁邊那個半大的10萬元一個。”
“那邊15萬元一個的鹹菜缸給我來上5個，25萬泡菜壇子10個，旁邊那個10萬的給我來上10個。對了，一會兒麻煩老板你幫我試一下泡菜壇子漏氣不，省得我拉迴去了，漏氣的還得給你拉迴來。老板我要你這麽多，價格上我也沒你討價還價，你安排幾個人給我送貨上門這總可以吧？”
“客官，你放心我這的泡菜壇子從廠裏拉迴來的時候都個個都試過了，但凡你迴去用發現漏氣了，我一個賠你兩個，既然你開口，你一次買我這麽多東西，我肯定給你安排送貨上門。”
“既然老板你這麽說，那我就放心了，這是我買缸的錢一共375萬元，你數一下。”
何雨柱從口袋裏掏出錢，點出375萬遞給店鋪老板。店鋪老板接夠錢，吐了一口唾沫點了起來，過了一會兒老板抬起頭。
“對著呢，客官，你的地址在哪，我好安排夥計給你送貨。”
“大前門小酒館，你一會兒安排人直接跟著我們一起走就行了。老板我們來的時候騎了一輛三輪板車，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少叫一輛板車，你送我一個小一點的泡菜壇子咋樣？”
“我做生意這麽多年，第一次遇見客官你好說話爽快的人，這個泡菜壇子我店裏賣5萬元，我就送你了。”
“那我謝謝了，老板你也是局氣，以後我還來你這買。”
“那我祝你生意興隆，早點再次光臨我們小店。”
何雨柱讓人把小一點泡菜壇子裝到蔡全無的三輪板車上，裝完之後何雨柱對蔡全無說道。
“表叔，你先迴去吧，剩下的一會兒裝好了，跟著我迴去，你路上小心一點。”
“好的，柱子，我先迴去了。”
蔡全無說完，蹬著三輪板車就走了。何雨柱迴到店裏看，剩下的已經全部裝上了車，滿滿三大架子車。
“老板，我先過去了，師傅們咱走吧。”
何雨柱在前麵推著自行車慢慢走著。後麵三位拉車的師傅跟著慢慢走。不一會兒就到小酒館的後門，何雨柱看見蔡全無的三輪板車上小泡菜壇子一個也沒有了，心想肯定已經被表叔搬到院子裏了。蔡全無看見何雨柱領著送貨的師傅來到後門，立馬把三輪板車推進院子裏。何雨柱把自行車也放到院子裏，然後來到大門口，對著拉車的師傅說道。
“三位師傅，你們三位把那倆車泡菜壇子卸完就行，這10口鹹菜缸就交給我一個人吧，表叔你就不用過來了，你在院子裏告訴師傅們放那。”
何雨柱等師傅把車子上的繩子解開，雙手抓住缸口的沿，提起來就往院子裏走。三位拉車的師傅看何雨柱輕鬆就搬起100多斤的鹹菜大缸，不由感慨何雨柱力氣真大。然後三個人小心翼翼的開始卸著泡菜壇子，等何雨柱把10口鹹菜缸卸完，三位師傅才卸了6口泡菜壇子。何雨柱一手抓著泡菜壇子的口，一手托住泡菜壇子的底，稍微一用力輕鬆的就把泡菜壇子搬起來，在何雨柱的幫助下三位師傅很快就將剩餘的泡菜壇子卸完，一位年長一點的師傅看著何雨柱說道。
“你這後生的力氣可不小，150斤的大缸你那麽輕鬆就提起來了，你這體格放清朝起碼也得是個武舉人。”
“大叔，你過獎了，現在可是新社會，我就是一個拎大勺的，這力氣小了可沒辦法掂鍋呢。你三位也瞧見了，我表叔的小酒館還沒開張，之前剩下的酒不好全部處理掉了，也沒辦法給你們幾位打一點喝一口潤潤嗓子。等小酒館開張了你們三位來小酒館了報我何雨柱的名字，我請三位每人喝上二兩二鍋頭。”
“你就是四九城大名鼎鼎的鬼手神廚？那我們哥幾個就先謝謝你了。都說何大廚不僅做飯好吃，長得高大威猛，今天總算見到本人了。”
“你過獎了，都是朋友們的誇獎了，等小酒館開張了一定要請三位賞臉啊。”
“一定，那我們就先走了，不耽誤你們收拾了。”
蔡全無把三個人送走，把後院大門關上了，轉身看見何雨柱站在院子裏看著泡菜壇子。
“怎麽了，柱子。”
“表叔等等估計你得請人在院子裏挖上一個地窖，這20個泡菜壇子我是打算用來泡酸黃瓜的，這個季節在等幾天馬上就是黃瓜大量上市的季節，可是咱四九城的冬天太冷，到時候如果繼續放在院子裏可是會上凍把泡菜壇子凍爛的。”
“好的，柱子，等等我就找人來挖地窖。”
“表叔，你打算啥時間去牛欄山?，這封信你收好了，之前我去牛欄山給一個叫徐金平的做過婚宴，到時候你拿著這封信去找那個徐金平，他看了我的信，就會幫你介紹那家的酒好，他家世世代代都是在牛欄山釀酒的。”
“馬車我已經聯係好，明天天一亮我就出發，估計要是快的話，明天下午一早就能趕迴來。把酒拉迴來後，我下午就去王府井轉轉，看看哪一家的小肚和蒜腸地道。”
“對了表叔這是今天買鹹菜和泡菜壇子剩下的錢你拿著，等到黃瓜上市了，你記得去菜市場買黃瓜，其他的配料到時候我來買，到時候咱一口氣泡他20缸酸黃瓜，肯定夠賣上他一年，走咱到大廳看看。”
何雨柱來到大堂，看著大堂裏麵的布局，沉思了一下開口道。
“表叔，我記得你說過喝酒不買菜的人隻能站著喝對吧，現在是新社會，講究得是人人平等，這種舊社會的陋習不能再有了。但是如果讓這些喝酒不買菜的人也坐桌的話，那些好麵的人又該不心裏不舒服了。表叔，你看這樣行不行，圍著酒館大堂南邊的牆邊，咱在牆上釘上一排一尺寬的木板，然後在木板下麵擺上一排凳子，以後喝酒不吃菜的人就坐在那邊的喝酒。”
“柱子，你這個主意好，以後不管什麽樣的人來店裏喝酒都能坐著喝。”
“記得把木板釘的高一點，凳子也要高一點，人坐在上麵的時候腿是伸直的，腳能放在地上，這樣坐的下去的時候才方便，而且坐得比在八仙桌的人高，又不會給人一種低人一等的感覺。”
“好的記住了，我一會兒就去找木匠訂做，爭取早點做好。”
“既然你一會兒找木匠，我感覺你應該找木匠要上兩塊板子，一塊板子上寫著本店概不賒賬，另一塊板子上寫著童叟無欺，假一賠十。”
“柱子，你這方法好，這兩塊板子往那一掛，能省很多口舌，但是開業的時候你得配合我演個雙簧。”
“怎麽了表叔，你說一下。”
“之前在小酒館喝酒的老主顧裏麵有一位叫牛爺，他是個旗人，凡事就講究麵子，他在小酒館喝酒從來就是掛賬，但是牛爺從不拖欠酒錢，到期就如數奉還一文不帶差的，所以那天得給牛爺一個麵子。”
“好的，我明白了，到時候我保證給你安排的漂漂亮亮的。”
“我打算開業的當天，凡是來小酒館喝酒的人，每個人送一兩二鍋頭，你看行嗎？”
“表叔，以後這種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不用問我，隻要你自己感覺行就直接做主就行了。對了你抽空買上一口大鐵鍋，要那種直徑起碼5尺的，到時候醃泡菜需要大量的開水，你把鍋買迴來就行了，灶的話我找人砌。這500萬元你也拿著吧，別到時候錢不夠用了。我看後院放鹹菜缸的地方上麵什麽都沒有，等等我找個人來，讓他在那搭個棚子。表叔你還有什麽事？沒事我就走了，明天下午我再來。”
何雨柱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遞給蔡全無，蔡全無接過錢裝進自己的口袋。
“柱子，我沒其他的事了，我送你出去，正好我也要去找木匠拿做好的招牌，順便讓他來店裏在牆上按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