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舊唐書?曹確傳》:“朕設此官員,以待賢士。工商雜色之流,假令術逾儕類,止可厚給財物,必不可超授官秩,與朝賢君子比肩而立,同坐而食。”


    [82]《舊唐書?輿服誌》:“貴賤異等,雜用五色。五品已上,通著紫袍,六品已下,兼用緋綠。胥吏以青,庶人以白,屠商以皁,士卒以黃。”


    [83]呂思勉:《隋唐五代史》,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第787—788頁。


    [84]《冊府元龜》卷五百零五:“唐太宗武德九年八月甲子即位。是月壬申,詔曰:……通財鬻貨,生民常業。關梁之設,襟要斯在。義止懲奸,無取苛暴。近代拘刻,禁禦滋章。……非所以綏安百姓……其潼關以東,緣河諸關,悉宜停廢。其金銀綾絹等雜物,依格不得出關者,不得須禁。”


    [85]白壽彝、王毓銓:《說秦漢到明末官手工業和封建製度的關係》,《曆史研究》1954年第5期。


    [86]《論鹽鐵表》:“若能收山海厚利,奪豐餘之人,蠲調斂重徭,免窮苦之子,所謂損有餘而益不足。帝王之道,可不謂然乎。”


    [87]錢穆:《中國曆代政治得失》,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2001版,第65頁。


    [88]趙岡:《中國城市發展史論集》,新星出版社2006年版,第89—90、84頁。


    [89]趙岡:《中國城市發展史論集》,新星出版社2006年版,第101—106頁。


    [90]《唐六典》卷二十:“凡建標立候,陳肆辨物,以二物平市,以三賈均市。”


    [91]《全唐文》卷三十二,玄宗詔書:“自今已後,其所賃店鋪,每間月估不得過五百文。”


    [92]《唐會要》卷八十四:“(天寶)十三載,計戶九百六萬九千一百五十四。……幹元三年,計戶一百九十三萬一千一百四十五。”


    [93]《資治通鑑》卷第二百二十六:“州縣多為藩鎮所據,貢賦不入,朝廷府庫耗竭,中國多故,戎狄每歲犯邊,所在宿重兵,仰給縣官,所費不貲。”


    [94]《舊唐書?第五琦傳》:“穀價騰貴,餓殣死亡,枕藉道路。”


    [95]《新唐書?食貨誌》:“晏之始至也,鹽利歲才四十萬緡,至大曆末,六百餘萬緡。天下之賦,鹽利居半。”


    [96]《舊唐書?劉晏傳》:“故食貨之重輕,盡權在掌握,朝廷獲美利而天下無甚貴甚賤之憂,得其術矣。”


    [97]《新唐書?劉晏傳》:“劉晏因平準法,斡山海,排商賈,製萬物低昂,常操天下贏貲,以佐軍興。雖拿兵數十年,斂不及民而用度足。唐中僨而振,晏有勞焉。”


    [98]《太平廣記?郭使君》:“是時唐季,朝政多邪。生乃輸數百萬於鬻爵者門,以白丁易得橫州刺史。”


    [99]《新五代史?郭廷魯傳》:“益自天子皆以賄賂為事矣,則為其民者其何以堪之哉!”


    [100]《陸宣公集》:“往者納絹一匹,當錢三千二三百文,今者納絹一匹,當錢一千五六百文,往輸其一者,今過於二矣。雖官非增賦,而私已倍輸。”


    [101]劉玉峰:《唐代工商業形態論稿》,齊魯書社2002年版,第259—270頁。


    [102]錢穆:《中國曆代政治得失》,讀書?生活?新知三聯書店2001年版,第74頁。


    [103]陳寅恪:《鄧廣銘宋史職官誌考證序》,《金明館叢稿二編》,讀書?生活?新知三聯書店2001年版,第277頁。


    [104]王國維:《宋代之金石學》。


    [105]語出《朱子語類?論兵》。


    [106]《宋會要?職官》:“普……廣營邸店以規利,太祖知其事,每優容之。”


    [107]《任將》:“太祖之置將也……富之以財……”


    [108]全漢升:《中國經濟史研究》,稻鄉出版社1990年版,第459—463頁。


    [109]胡寄窗:《中國經濟思想史(下冊)》,上海財經大學出版社1998年版,第3頁。


    [110]薑錫東:《宋代商人和商業資本》,中華書局2002年版,第156頁。


    [111]《司馬文正公文集?邇英奏對》:“此乃桑弘羊欺漢武帝之言,司馬遷書之以譏武帝之不明耳。天地所生貨財百物,止有此數,不在民間,則在公家,桑弘羊能致國用之饒,不取於民,將焉取之?果如其言,武帝末年安得群盜蜂起,遣繡衣使者逐捕之乎?非民疲極而為盜耶?此言豈可據以為實!”


    [112]青苗法起源於唐朝中後葉,王安石在當鄞縣知縣時予以試驗,取得奇效,實施變法時便將之在全國範圍內推行。


    [113]《宋史?食貨誌》:“後帝複言:‘市易鬻果太煩碎,罷之如何?’安石謂:‘立法當論有害於人與否,不當以煩碎廢也。’”


    [114]王孝通:《中國商業史》,上海書店1984年版,第137頁。


    [115]《晁氏客語》:“司馬溫公作相,以李公擇為戶部。公擇文士,少吏才,人多訝之。公曰:‘方天下意朝廷急於利,舉此人為戶部,使天下知朝廷之意,且息貪吏望風掊刻之心也。’”


    [116]《宋史?蔡京傳》:“榷江、淮七路茶,官自為市。盡更鹽鈔法,凡舊鈔皆弗用,富商巨賈嚐齎持數十萬緡,一旦化為流丐,甚者至赴水及縊死。”


    [117]錢穆:《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商務印書館1997年版,第336頁。


    [118]安格斯?麥迪森:《中國經濟的長期表現(公元960—2030年)》,伍曉鷹、馬德斌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19、37頁。


    [119]黃仁宇:《明代的漕運》,新星出版社2005年版,第227—228頁。


    [120]濱下武誌:《近代中國的國際契機——朝貢貿易體係與近代亞洲經濟圈》,朱蔭貴、歐陽菲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9年版,第59—61頁。


    [121]保羅?甘迺迪:《大國的興衰》,陳景彪等譯,國際文化出版公司2006年版,第2、7頁。


    [122]參見陳國棟:《東亞海域一千年》,山東畫報出版社2006年版。


    [123]約翰?巴羅:《我看幹隆盛世》,李國慶、歐陽少春譯,北京圖書館出版社2007年版,第53—54頁。


    [124]參見斯當東:《英使謁見幹隆紀實》,葉篤義譯,上海書店出版社1997年版。


    [125]費爾南?布羅代爾:《文明史綱》,肖昶等譯,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3年版,第196頁。


    [126]吳承明:《論清代前期我國國內市場》,《曆史研究》1983年第1期。


    [127]趙岡、陳鍾毅:《中國經濟製度史論》,新星出版社2006年版,第415頁。


    [128]張光直:《中國青銅器時代(二集)》,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1990年版,第5頁。


    [129]城市與人口:明清兩代,中心城市的規模及人口總量從來沒有超過兩宋的汴京與臨安,歐洲的城市發展路徑恰恰相反,據羅茲曼的計算,在1500年前後,歐洲最大的4個城市是米蘭、巴黎、威尼斯和那不勒斯,人口在10萬~15萬之間,到1800年,巴黎人口超過58萬,倫敦則達到了86.5萬。參見安格斯?麥迪森:《中國經濟的長期表現(公元960—2030年)》,伍曉鷹、馬德斌譯,上海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3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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