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記得當年在前往邊塞之時的峽穀,在那中阮若白可是得到了傳承記憶,說的便是天子是他的父親。


    可現下阮清歌是怎麽都不相信的,一切證據都指向阮若白就是天子,那勞什子父親是不存在的。


    可想而知若白當真就是天子,這件事和他絕對的有關係。


    阮清歌將腦海中不好的念頭給搖去,但她亦是知道,就算逃避也是無用的。


    蕭容雋似乎看出了阮清歌心中的想法,對著她搖了搖頭,隨之阮清歌對著蕭淩道:“你先在這裏休息,我們先裏去,明日再做打算。”


    蕭淩聞聲眼底滿是不解。


    “這話才說到一半,你們兩個怎麽就要離開?”


    阮清歌卻是抬起冷眸看去,“我們兩個有事情商量,你先在這裏等待,這件事情與你無關。”


    蕭淩這番聽來起了濃重的疑心。


    “有什麽事情不能跟我說,畢竟我們不是說好要站在一條陣線上。”


    阮清歌搖了搖頭。


    “待我將你的麵容處理穩妥,咱們在談合作的事情。”


    說完,阮清歌便帶著蕭容雋離去,兩人很輕鬆的便躲過了守衛的眼線。


    畢竟他們處理宮中的事情還來不及,怎麽有心情管這兩人。


    兩人來到皇宮深處一處無人的角落。


    阮清歌凝重地向著蕭容雋看去。


    “剛才蕭淩說的話你也已經聽清,你有何感想?”


    蕭容雋道:“現下能夠清楚的便是阮若白一定就是呂繞。


    而他身上的金光也一定與百姓的災情有關係,但是龍易煜為何尋找?


    這件事情卻不敢保證真假。”


    阮清歌點了點頭,“我亦是這麽認為。”


    蕭容雋眼底閃現銳利,將這些時日阮若白所發生的事情給講述了出來。


    阮清歌聞聲麵展詫異,但略加思索便知道是怎麽迴事兒,怪不得蕭容雋能夠這般說來,也的確是有證據的。


    “我先迴去,你這裏也要小心一些,明日就將他的容貌給恢複部署好一切,若是缺何便來找我。”


    阮清歌聞聲點了點頭,“明日若是你有時間將手術刀給我拿來,我在他那房屋中就將他的麵容給換掉。”


    蕭容雋點了點頭,“你一個人可以嗎?”


    阮清歌巧笑看去,“你這是不相信我?”


    蕭容雋搖頭想要離開,阮清歌卻是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你身側的袋子裏是什麽東西?怎地以來帶著。”


    蕭容雋將袋子打開,阮清歌側目看去,瞧見裏麵盡數是黑壓壓的一片。


    阮清歌當即認出裏麵都是黑丸,便道:“你帶這麽多這個作何?”


    蕭容雋略帶無奈看去,“你叫姨母派人尋我,去京城尋找龍易煜的蹤跡,自是要用到這個東西。”


    阮清歌點了點頭,揚起笑臉在蕭容雋的唇邊印下以一吻,“我夫君最乖了。”


    蕭容雋無奈用額心抵住阮清歌的,隨之向著遠處飛去。


    看著那麽匆忙的背影,阮清歌心中滿是歎息,這段時間蕭容雋已經十分疲累。


    剛才就能瞧見他眼下的一片青紫,自是沒有睡好,然而阮清歌想的這件事情馬上就要結束了。


    畢竟現在正是混亂之中,隻要有慌亂就會有結束的端倪。


    阮清歌歎息一聲,轉身向著鳳蘭煙的宮苑走去。


    將剛剛的一些情況全都與鳳蘭煙道來。


    鳳蘭煙皺起眉頭看去,將毯子披在腿上,拉住了阮清歌的手,眼底滿是辛酸。


    “那國師可不是好對付的,難道當真是你的熟人,你可是沒有騙我。”


    阮清歌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我也沒有必要騙你,自是真的,我此番來找你便是告知你這些的目的。


    便是讓你明天給我打掩護,雖然這皇城之中的守衛都在處理血脈之事,但是也不能小覷老皇帝將手伸向我之處。”


    鳳蘭煙表示了然,“我知道了,但是我剛才聽到消息,那龍易煜好似要歸來,但不知道消息是否準確,但你明天一定要小心。”


    阮清歌聞聲眉宇染上憂愁,隨之點了點頭。


    “好!多謝小姨!”


    隨之她便迴到了藥房之中,準備著明日製作手術的東西。


    轉眼間一夜安然度過,到了第2天,整個皇宮之內皆是死氣沉沉。


    阮清歌也發現那些下人行走的方式極為的僵硬,好似僵屍一般。


    有些人就算走了兩步,手臂都要支著樹幹喘喘著粗氣。


    而阮清歌兩天沒瞧見筱霏的身影,竟是有些擔憂,向著下人詢問,才知道筱霏這段時間住在了倉房之中。


    不知是為何,阮清歌得到此消息更是著急,便向著倉房走去。


    瞧見筱霏正躺在床上不斷的咳喘,而那血脈已經長到了脖頸的位置,嘴唇也有些發紫。


    就在阮清歌想要上前時,筱霏連忙抬起手臂阻止著阮清歌的動作。


    “不!不!皇子妃!你千萬不要過來!不要將這組咒傳染給你!”


    阮清歌聞聲搖搖頭。


    “我知道你擔心於我,但是我更擔心你,你先將這藥物服下!是延遲血脈流動的!這疾病也能夠晚一些爆發。”


    不知為何筱霏的身上的病症好似比他們全都要嚴重。


    但是阮清歌知道現在擔憂也是無濟於事的,畢竟要盡快找到解決的辦法。


    筱霏吃下,阮清歌又叫了許多下人照顧筱霏,這才糊掉了宮苑。


    阮清歌將一切處理好,匆匆的向著蕭淩的院落走去。


    瞧見他已經洗漱完畢,坐在椅子上等待著她。


    阮清歌將藥箱丟在一旁的桌上,抱起手臂看去。


    “你先稍等,等蕭容雋將手術刀給我拿來。”


    蕭淩點了點頭,“我知道!昨日那幅畫像你可是看得清楚?


    知道我師父應該長什麽樣子了吧?”


    阮清歌點了點頭“自是。”


    畢竟以前阮清歌“自是。”


    阮清歌原本就在軍中,那是繪畫像早就手法老臉。


    阮清歌稍稍等待了片刻,青懷便帶著手術刀前來。


    當瞧見蕭淩之時,他一臉的凝重。甚至是抬眼瞪去。


    阮清歌抬起手臂搖了搖,示意他稍安勿躁。


    而就在這時大門打開,風塵仆仆的白凝燁走了進來。


    看到阮若白之時冷哼一聲,“我就知道你小子在這裏,嗬,現在竟是造得如此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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