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府出了這樣的事,各個賓客早已經沒有了先前想要巴結慕容辰淵的心思,等到能夠放行的時候,個個是連忙匆匆的告別,倒是讓白傾鸞省事不用多管這些人了。 .


    雖然顧成君離開了,接下來白傾鸞和慕容辰淵也應該進宮參加宮宴,但是出了刺客的事情,兩人自然是有理由推遲了。


    等所有人走了之後,白傾鸞的臉『色』瞬間變得清淡冷漠,立馬朝著聽雨苑迴去。


    “阿鸞,阿鸞你等一下!”白傾鸞剛剛走,柳逐喊住白傾鸞了,今天的事情並不光像是月一主導,反倒是白傾鸞故意設局甕捉鱉的。


    但是,白傾鸞為什麽要這麽做呢?既然知道了月一在攝政王府,為什麽一聲不吭的什麽都沒有說,自己在計劃對付月一呢?


    這是不相信他們不成?


    柳逐滿心疑『惑』的想著,這麽一想又覺得十分的震驚以及不可能,阿鸞是誤會了不成,阿淵放走了月一,可是為了查出幕後主謀啊!


    想著,柳逐腦子一閃,月一現在炊成了顧成君的婢女,混在了攝政王府,難不成阿鸞是懷疑顧成君不成?


    想到這裏,連柳逐也對顧成君心生懷疑了,顧成君難不成還和月一聯手不成?


    可是這裏可是攝政王府,算顧成君真的和月一聯手,顧成君也沒有這樣的能耐將她弄進來才對。


    除非顧成君是幫月一改頭換麵那個人!


    想到這裏,柳逐更加覺得自己的猜測不可思議,這種邪術可不簡單,跟當初救月一的那種邪術一模一樣,除非顧成君是幕後主謀啊!


    但是月一之前不才刺殺顧成君嗎?


    柳逐越想越覺得自己的想法矛盾,顧成君又不是白傾鸞,為什麽月一要刺殺她呢?還是他們兩個人有什麽目的?顧成君不惜用自傷的法子?


    柳逐用顧成君是主謀這個設想來推斷,不由地發現自己的推測十分的合情合理。


    要是這樣的話,柳逐覺得自己不敢想下去,也不知道真的是這樣該怎麽處理了。


    雖然顧成君他不喜歡,但是畢竟也是認識十幾年的人了,還是不希望相互之間真的走到了勢不兩立的地步。


    “有什麽事嗎?”對於柳逐,白傾鸞尚且給幾分麵子的,停了下來看著他。


    “呃,我、我……”柳逐對自己想的都沒有消化過來,剛剛還想問一下白傾鸞這件事,現在卻倒是什麽都問不出來了。


    “好了,我們晚點再聊吧。”白傾鸞知道柳逐說什麽,隻是事情跟柳逐沒有關係,哪怕他是慕容辰淵的人,但是也和現在他們的事情沒有太大的關係。


    說完,白傾鸞也不管柳逐的反應,自己先走了。


    接下來她是要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


    “阿淵,你告訴我,事情是不是跟顧成君有關?”白傾鸞走了之後,柳逐才恍然的迴過神來,連頭也沒迴知道慕容辰淵走了來。


    在慕容辰淵離開之際,柳逐才問道。


    隻見慕容辰淵身形一頓,似乎有所凝重之後,最後才又繼續離開。


    柳逐見狀,立馬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立馬跟著慕容辰淵來到了聽風苑。


    “啊淵,你是知道顧成君有問題是不是?”柳逐不依不撓,追著慕容辰淵是要問個清清楚楚。


    慕容辰淵到底是什麽時候知道的,什麽時候查到的消息的?怎麽他都不知道。


    再者,慕容辰淵難不成這麽放任著顧成君自在?


    “出去。”並不想提這一件事的慕容辰淵,怒氣騰騰的衝著柳逐喝道。


    這件事要如何處理,慕容辰淵自然是心有數的,但是卻是暫時還不能言明的,也還沒有一個準確的定數要怎麽處理這件事,顧成君現在還是有用處的,而且也餓不能輕易驚動,不然以顧成君現在的『性』格,會做出什麽事情他都不知道,所以隻能暫時按照如今的計劃來走。


    “啊淵,你到底在想什麽,有什麽想法,你不告訴啊鸞,也總該跟我說說吧?你還有什麽顧慮?”慕容辰淵迴避這個問題,是現在不想解決顧成君了。


    還有一點是白傾鸞也清楚這件事,現在恐怕也已經把慕容辰淵當成敵人了。


    所以才讓慕容辰淵這麽懊惱。


    不過,柳逐還是十分了解慕容辰淵,知道他斷然不會容忍顧成君,必然是另有打算。


    “此事並沒有那麽簡單,顧成君是不是主謀,還有很多疑點,若是顧成君是真正的主謀,為什麽她能夠知道那麽多事情,這是其一,還有是,她一身的邪術到底是誰教的,這都是要查清楚的。”


    緩了緩,慕容辰淵開口道,這也是他為什麽把這件事壓下來的原因,現在顧成君已經被他發現了,那麽隻要盯著,根本不會出問題。


    今天月一的事情,他也是同樣知道,才會配合白傾鸞將月一抓住。


    “你果然是什麽都清楚,瞞的可真是夠緊的,你跟阿鸞兩個人,倒真是讓人服了,隻不過,你能知道倒也很正常,但是阿鸞她怎麽這麽厲害發現顧成君的秘密的?”


    柳逐對這個還是很莫名,他都還沒有知道呢,阿鸞已經設局將月一給逮住來了。


    “她的能耐豈會是那麽簡單,你又不是不知道。”慕容辰淵語氣透『露』出內斂的氣憤,讓人聽出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誰能想到她在自己的地方,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還能夠脫離掌控,這給慕容辰淵一個很大的挫敗感。


    “阿鸞不是已經失憶了嗎?她哪裏還有以前的那些勢力?”柳逐琢磨著,搞不明白慕容辰淵的話,阿鸞到底厲害在哪裏?


    慕容辰淵沒有繼續說了,柳逐是無論問什麽,都不再有什麽反應,隻留下柳逐最後懊惱的離開。


    而此時聽雨苑,一動不動的月一被押在了大廳裏麵,被迫的跪在了白傾鸞的麵前。


    所以,月一滿臉猙獰,隻能憤怒瞪著白傾鸞,卻根本做不了任何的反應。


    “白傾鸞,你有本事殺了我,你休想在我口問到什麽!”月一磨著牙,雖然無法反抗,但是還是一臉的倨傲。


    “月一,你少囂張了,你想死,我們王妃偏不用殺你!”菁葉最先憤怒的瞪著月一,衝著月一罵道。


    接二連三的對付他們王妃,這個女人,現在休想再有逃脫的機會了。


    “菁葉,這是我和月一的矛盾。”白傾鸞示意菁葉不用生氣,月一招供不招供,對她來說不重要,月一怎麽活下來的,她早清清楚楚了。


    聞言,菁葉立馬退了下來,隻是雙眼依然警惕憤怒的看著月一。


    “白傾鸞,你少得意囂張,你現在也隻是得意一時的,我失敗了,我在地獄裏麵等著你,等著你被王爺拋棄,一無所有!”看到白傾鸞如此的冷靜,月一心裏微微的有些虛,隻是一想到顧成君,月一還是冷靜下來,顧成君一定會完成她所不能完成的。


    “是嗎?你倒是很相信救你的那個人。”白傾鸞很是淡然,月一倒真是對顧成君死心塌地,充滿信任,然而顧成君隻不過當她一個棋子罷了。


    “那個人你強多了,她一定會將你打敗的。”月一滿目陰毒的看著白傾鸞,眼底閃著期待的目光。


    “哦?她有多強呢?”白傾鸞聞言,隻是淡淡一笑,很是閑散悠然的問道。


    月一冷冷的一笑,“白傾鸞,你想套我的話?想都別想,你永遠都別想知道!”


    她才沒有那麽傻,會被白傾鸞設計,這麽容易了白傾鸞的計,說出顧成君來。


    “月一啊,你真的太自信了,隻不過是盲目的自信,你難道不覺得古怪嗎?你難道不想想,你為什麽會被我發現嗎?”白傾鸞對月一的這種自信很是無語,月一難不成以為她是巧合運氣好,才發現她的存在,才抓到她的不成?


    瞬間,月一微微的愣了一下,神『色』閃過一絲緊張,然後才正『色』的看著白傾鸞,“白傾鸞,你少故弄玄虛,裝作什麽都知道,你還想故技重施,用這種辦法來詐我的話?你想都別想!”


    白傾鸞怎麽可能知道她背後的人是顧成君呢?要是白傾鸞知道的話,早已經告訴慕容辰淵,讓慕容辰淵替她討迴公道了,然而現在白傾鸞什麽都不做,肯定是根本什麽都不知道。


    “月一啊月一,不是誰都跟你一樣的,我什麽都不說,那是因為我不想打草驚蛇,對付我的主謀,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而且,當日懸崖的時候,她在現場,隻不過是和你演戲罷了!”白傾鸞輕笑著道,雖然沒有點明白,但是這隱晦的話,月一隻要不笨,足夠月一明白了。


    所以,白傾鸞的話剛落的時候,月一的臉『色』狠狠的一變,瞬間沒有了原來的冷靜了。


    白傾鸞知道是顧成君?這怎麽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白傾鸞會有所防範的,她得告訴顧成君!


    隻是,月一一動不動的看著白傾鸞,她現在根本動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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