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虛還真的沒有必要,隻是我不告訴王爺,是等著看看她有什麽把戲,像你今天這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我靜靜地看著你們玩什麽把戲,最後來個甕捉鱉。請百度搜索看最全!!”


    白白傾鸞麵『露』陣陣冷笑,和顧成君鬥,她根本不需要什麽故弄玄虛,隻不過顧成君隱瞞身份,她又為什麽不可以不暴『露』自己掌握一切呢。


    月一聽了,臉的自信冷靜全然不見,隻剩下驚恐,害怕。白傾鸞已經知道了不成軍的秘密,那麽現在掌握全局的豈不是變成白傾鸞了。


    那麽顧成君還怎麽,對付白傾鸞呢?


    一下子月一一陣陣的發寒發冷,現在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對付白傾鸞的辦法了嗎?


    “白傾鸞你休想在這裏,挑撥人心,我不會相信你說的。你要是真的知道什麽,那你把幕後主謀揪出來便是了。”


    想了想月一又冷靜了幾分。沉著鎮定的認為白傾鸞隻是騙自己罷了。


    是白傾鸞真有本事,真知道了那麽多,為什麽他到現在還沒有解決顧成君呢?顧成君可是設計謀害白傾鸞好多次了,好幾次想要殺了他的呢,對於一個想要殺自己的兇手,正常人都沒有辦法容忍的才是。


    如此一想,月一倒是確信自己所猜想的,白傾鸞定然是什麽都不知道!


    “月一,到底是誰在這裏?故弄玄虛,自欺欺人,你我都心知肚明。正所謂環環相扣,你背後的人,她背後必然還有,更厲害的幕後主謀在,所以我不單單是要解決你背後的人,我還要將所有人全盤揪出,這樣我才能夠放下自己的心頭大患。”


    不得不說,慕容辰淵所猜想的,其實白傾鸞也同樣想到了,他暫時不跟慕容辰淵撕破臉,揭穿顧成君的另一個原因是他想知道顧成君所懂得的邪術還有種種事情,到底是誰教給他的?


    顧成君不過是個十八二十的小姑娘,67年前,那不過是十四五歲,那時候的顧成君,為什麽會從江死裏逃生?到底是誰救了他,這也是一個,無人得知的謎。


    而這些都是目前他想查清楚的,也是因為這樣才,暫時沒有動顧成君。


    不然哪怕和慕容辰淵撕破臉,他也饒不了顧成君。


    白傾鸞的話,讓月一心頭駭然。


    哪怕一直讓自己不要相信,不要被白傾鸞動搖,然而月一的心也已經陣陣的不穩了。


    他得想辦法把消息告訴顧成君才行,不然的話,白傾鸞真的有可能得逞啦。


    可是現在,她又怎麽才能將消息告訴顧成君呢?


    “看到月一已經麵『露』異動,白傾鸞隻是微微一笑,話說到這個份,我不妨也在告訴你一件事好了。”


    白傾鸞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的起身,朝著月一走了過去。


    “王妃,站在大廳的眾人都連忙的警惕的提醒白傾鸞,雖然月一現在已經被控製的,但是爛船還有三根釘,月一這個人詭計多端,誰知道他接下來還會做些什麽事情?說不定還真的絕地反擊,傷到了白傾鸞。”


    然而白傾鸞隻是輕輕地搖搖頭,對於月一,他現在是一點都不擔心了。


    月一也沒有這個本事,現在還反抗得了。


    所以白傾鸞好好的走到月一的跟前,微微的彎腰。嘴巴靠近月一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在月一的耳邊說道。


    “你不是說我故弄玄虛嗎?那我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好了,你的人是顧成君,當初埋伏,慕容辰淵劫持我,最後演苦肉計的都是顧成君,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白傾鸞這突然把話挑明,讓原本還心懷希冀的對於徹底的絕望了,白傾鸞果然什麽都知道了。


    到底她是怎麽樣知道的,他們明明隱藏的很好,根本不可能懷疑到顧成君的身才是。


    看著月一不敢置信的絕望神『色』,白傾鸞的心情倒是相當的愉悅。


    對於月一,他根本不用動手,已經可以讓他生不如死了。


    想著白傾鸞又勾了勾唇,衝著月一說道,“正所謂天恢恢疏而不漏,你們自以為你們所做的事情天衣無縫無人知道,你自己來當一個替罪羔羊,能夠瞞住顧成君所作所為,沒有那麽簡單。”


    白傾鸞知道月一不過是一個棋子,一個替身,顧成君用來對付他的一把刀罷了,但是真正在背後動刀子的人,卻還是顧成君。


    “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的,是顧成君現在的身份不光光是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心心念念的慕容辰淵也同樣已經知道了。”


    白傾鸞說完不再跟月一多說什麽,好好的走迴自己的原位,畢竟這事情該說的也已經全部都說完了。


    月一該受的刺激也已經全部都受到了。


    不,不可能的。


    月一聽到白傾鸞的話,的的確確的是整個人都處於癲狂的狀態,不願意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


    慕容辰淵既然已經知道了一切,為什麽他什麽都沒有說呢?還是說正如白新所說的,慕容辰淵也是為了調查顧成君背後的人呢?


    “算知道了又如何?白傾鸞你以為王爺是跟你一樣的想法嗎?王爺不過是舍不得對付我家主人罷了,你跟我家主人相,永遠都不。”


    月一充滿了怒恨的瞪著白傾鸞,心裏堅定的想著慕容辰淵對顧成君還是有情分的,所以才沒有同意白傾鸞對付顧成君。


    這麽一想,月一原本酸澀難耐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聞言,一絲晦暗從白傾鸞的眼底劃過,卻又很快的恢複了平靜。


    雖然表麵是和月一說,慕容辰淵和自己的想法一樣,但是白傾鸞心裏清楚,這並不是這樣的。


    如果真的是和她的想法一樣,慕容辰淵大可以告訴她,或者和他商量,然而這些都沒有,這證明了一點,慕容辰淵在迴避顧成君這一件事,想要保全顧成君。


    這一點白傾鸞心裏麵也是清楚的。


    隻不過不管是慕容辰淵想要保全顧成君還是如何,她都不會允許的。


    隻是白傾鸞知道現在他的能力不足以跟慕容辰淵抗衡,所以在顧成君的這一件事,他隻能暫時退讓。


    隻不過他和顧成君的帳,早晚要清算的,這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而如今先要做的是砍斷顧成君的一條手臂,是解決月一。


    不管顧成君是誰,有誰在保她,她都絕對不會手軟。


    “我和她沒有什麽需要相的,是看最後誰勝誰負罷了,不過這最後的結果,如今你是不可能看到了。”


    白傾鸞說著,這一抹殺機從眼裏炸線。


    如此一來月一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白傾鸞的殺意,一下子死亡的恐懼,讓月一麵『露』蒼白。


    雖然月一知道自己和白淺藍是勢不兩立你死我活的,但是以往他是從未在白傾鸞身,感受到這種強橫的殺機,所以如今真的麵臨熱死亡的時候,害怕恐懼,真真切切的從月一的心底裏麵湧了來,他不想死。


    這一次是真的害怕了。


    “放心,你暫時不會那麽容易死的,畢竟你曾經,和慕容焱算計我,怎麽我也得好好迴敬迴敬你,這樣才不枉我和你恩怨一場。而剛剛我對你下的毒,不會立刻要你致命,隻會慢慢的讓你全身麻痹,然後聽覺,嗅覺,視覺,所有的感覺都會慢慢的喪失,最後隻有你的腦子是清醒的,你能知道一切,但卻什麽都表達不出來,隻像是個活死人一樣,活在這個世界。”


    白傾鸞笑笑,這才是對月一最好的懲罰,“既然你不想死,那麽這樣好好的活著吧。”


    白傾鸞輕鬆閑散的說著,然而這一句話,對於月一來說卻是最可怕的,他寧願死,也不想活得像白傾鸞剛剛所說的那樣生不如死。


    腦子能夠知道一切,但是卻什麽都表達不出來,什麽感覺都沒有,那麽他還活著有什麽意義呢?然而當月一想要張嘴激怒白傾鸞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說不出,發不出聲音來了。


    瞬間,無邊的恐懼月一的心頭。


    他睜著眼睛看向白傾鸞,眼底是無邊的怨恨,然而月一又一次發現,白傾鸞在自己的眼前也漸漸開始模糊的,他隻能看到白傾鸞的一個身影輪廓。


    眼睛也要看不見了!


    不,他不想變成這樣,他不想變成一個活死人,這樣子活著他不知道會被折磨成什麽樣子。


    “冷冰,你去讓人將他丟出攝政王府,是死是活隨他自己去了,同時你將這個消息傳播出去,讓所有人知道月一的下場。”


    對於殺人白傾鸞還是不太願意的,然而讓他放過月一,他心裏麵卻沒有辦法,過得了這一個坎。


    不借著月一給一些人警告,那是所有人都以為她白傾鸞很好糊弄,可以隨便的騎到頭來。


    而現在月一這個警告給的是顧成君。


    是,冷冰點頭領命,立馬帶著人將月一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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