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鸞手段陰險,即便月一嘴巴嚴,也難保白傾鸞不會用什麽刁鑽的辦法來拷問月一,讓月一說了不該說的。 .”


    顧成君擔心的是這個,尤其是要是在慕容辰淵麵前說些不該說的,更讓顧成君擔心。


    “這些擔心是多餘了,以月一對白傾鸞的恨,她肯定不會說的,再說了,算月一招供也挺好的,這可以證明你在慕容辰淵心裏麵的分量了,要是慕容辰淵連月一的話都相信,卻偏偏不相信你說的,這不是足以證明,他不值得你付出真情麽?”


    慕容焱輕聲的在月一的耳邊說道,仍舊不忘趁機的在月一的耳邊悄悄的挑撥離間。


    “慕容焱,你少在這裏挑撥,這是沒有用的。”聞言,顧成君的臉『色』立馬變了,冷冷的反駁。


    不管慕容辰淵信不信,她都不會被慕容焱給煽動的。


    慕容焱聞言,隻是譏誚的笑了笑,並沒有繼續說什麽。


    反正顧成君早晚都是會知道,他說的才是正確的。


    “香榭閣?竟然還混入了香榭閣,倒是早有預謀,怕是早已經計劃等到今天動手了,你是什麽人派來的?”白傾鸞明知故問的看向月一,聲『色』俱厲的說道。


    “白傾鸞,你少裝模作樣了,沒人派我來,是我要殺你,今天被你抓住是我月一倒黴,但是你給我等著,我是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白傾鸞裝作無辜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月一真是七竅生煙了,鼓足了一口氣,咬牙切齒的說道。


    竟然是月一?!


    眾人聽到月一自曝身份,臉都充滿了震驚之『色』,仿佛沒有想到一般看著月一,這個女人還潛伏迴來了攝政王府?王府裏麵還是不少人知道月一的底細,隻是以為月一早已經被慕容辰淵處死了,沒有想到的是月一竟然還活著。


    然而這還不是關鍵的,關鍵的是月一竟然從王爺的手第二次逃脫了,還混迴了攝政王府,險些對王妃下毒!


    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竟然又是你這個死心不息的毒『婦』!”菁葉聞言,氣衝衝的跑到月一的跟前,氣衝衝的在月一的臉『摸』來『摸』去,卻怎麽都『摸』不到月一臉的人皮麵具。


    菁葉不由地納悶,這女人難不成換臉了不成?


    “哈哈哈,想要揭穿我的真麵目,看你們有沒有本事了!”看到菁葉沒有辦法揭穿自己的真麵目,月一倒是有些興奮的得意,起碼白傾鸞根本不能揭穿她的真麵目。


    “菁葉,拿這個潑在她的臉。”白傾鸞淡淡的掃了一眼月一,扔給菁葉一瓶子東西。


    菁葉聞言,小臉一喜,接過白傾鸞丟過來的瓶子,立馬潑向月一的臉,頓時,一陣古怪的味道散出,然後看到月一的臉像是腐爛了一層一樣,『露』出本來的麵目。


    “真的是你!”雖然月一的臉有點血肉模糊的感覺,但是月一畢竟是在攝政王府已經生活了多年,大家對月一還是相當熟悉的。


    隻是沒想到,月一竟然還有這麽一個易容本事,讓人發現不了。


    連懂得千臉易容的柳逐,也不得不驚訝月一的臉,這一種易容,那是一種將真人的臉皮用一種邪術黏在臉的辦法,和真的臉皮沒有任何的區別,所以一般人要看出端倪那是相當困難的。


    難怪啊淵的人都沒有發現月一。


    隻是這種邪術一定要活剝人皮才能夠做到,而且相當的惡心變態,必須要劃破自己的臉皮,才能融入別人的臉皮,方法相當的惡心殘酷,幾乎沒有人知道這個辦法,和用這種邪術的。


    月一真是一次一次的讓他們大開眼界。


    “月一,你真是越來越喪心病狂了。”柳逐望著月一,如果不是殺了人,月一不可能得到這麽一張臉的。


    被白傾鸞輕而易舉的揭穿了真麵目的月一,心裏滿是意外,這種辦法早已經失傳的,白傾鸞是怎麽發現的!


    “不過是糊了一張腐肉在臉,連真麵目都不敢示人,不知道你得意什麽,兩下被我們王妃揭穿了!”看著月一令人惡心的臉,菁葉很是不客氣的譏諷著。


    “王爺,真的又是月一。”白傾鸞並沒有理會月一,又朝著慕容辰淵看了過去,別有深意的開口。


    這是月一並沒有什麽稀的,但是這麽告訴慕容辰淵,同時又添了一個又字,別有一番意味了。


    頓時,柳逐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過去,都擔憂的看著慕容辰淵,任誰都能夠聽得出來,白傾鸞這意思不簡單,這是在質問慕容辰淵,為什麽月一會又一次出現!


    如果刺殺一次,可以是沒有想到,但是月一這第二次又來下毒刺殺白傾鸞,不能沒有料到可以說的過去的。


    柳逐等人也是覺得古怪的,為什麽月一能夠如同如有神助一樣,屢屢的在他們的麵前逃脫,屢屢的來刺殺白傾鸞。


    柳逐想,這事情擱在他的身,他也是會覺得不簡單,會有所懷疑的。


    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事情,還是自己的命。


    “這一次的事情是本王的疏忽,不會再有下一次了。”慕容辰淵心知肚明,所以也沒有解釋,反正白傾鸞也是什麽事情都清楚了,也早已經懷疑他,所以無論他解釋還是不解釋,都並不會相信。


    沒想到慕容辰淵迴答的這麽敷衍,白傾鸞稍稍的一愣,慕容辰淵現在,是稍微的解釋都懶得了嗎?


    “王爺,既然月一是針對我的,不如由我自己來解決吧。”白傾鸞心裏麵冷笑,麵卻沒有表『露』出來,還是那麽的平靜淡然,提出的要求也相當的合情合理,連慕容辰淵都找不到話來拒絕。


    不過,現在慕容辰淵已經知道月一背後的主謀是誰了,而現在,月一是不是留著也都不重要,交給白傾鸞更是沒有什麽作用了,畢竟,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白傾鸞也已經知道了。


    “交給你處置吧。”慕容辰淵十分大方的答應,讓白傾鸞自己來處理。


    聞言,月一臉『色』稍稍的變了變,本來以為慕容辰淵還會像先前那樣審問她,雖然對她隻有淡漠,但是起碼她還是能夠和王爺麵對麵的,然而現在,慕容辰淵將她交給白傾鸞,這是對她已經完全的放棄了!


    而且,還要讓白傾鸞折磨她!


    顧成君也是有些意外的,慕容辰淵不是想要引出月一背後的主謀嗎?為什麽現在反倒是不管了,還是說,慕容辰淵是已經知道什麽了?


    不,慕容辰淵若是知道的話,怎麽可能不找她興師問罪呢!


    “慕容辰淵的做法倒是很古怪,白傾鸞的做法也很古怪,顧成君,你倒是成功了,慕容辰淵和白傾鸞現在是麵和心不和。”慕容焱盯著白傾鸞和慕容辰淵,忽然有些興奮的說道。


    雖然這最占便宜的是顧成君,但是慕容辰淵和白傾鸞不和,對慕容焱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他的目的不是離間白傾鸞和慕容辰淵嗎?


    如今倒是真的因為月一,兩人生出間隙了。


    顧成君聞言,也不由地一愣,才細細的看向白傾鸞和慕容辰淵,真的發現兩人的神『色』有些古怪,無論是慕容辰淵還是白傾鸞,都有意無意的忽略對方,兩人之間都彌漫著一種古怪的疏離。


    雖然兩人平時都沒有表現出來很熱情親密,但是卻不是這種不自然的狀態。


    所以顧成君瞬間明白,慕容焱說的沒錯,慕容辰淵和白傾鸞真的生出間隙了。


    一下子,顧成君的心裏麵像是開出了鮮花一樣,心情無的晴朗燦爛。


    沒想到,月一還真是做了一件讓她無滿意的事情,她還真是沒有白救月一,也不枉她花費了這麽多心思了。


    月一,你放心吧,你這一次的犧牲不是沒有意義的,起碼白傾鸞和慕容辰淵現在,是真的已經鬧出矛盾,我會繼續讓他們互相都怨恨憎恨對方的!


    顧成君心裏麵相當自信的想著,她可是還有一個驚天秘密沒有讓白傾鸞知道呢,要是白傾鸞知道這麽一個秘密,她恐怕更加不會相信慕容辰淵了。


    顧成君這麽喜滋滋的想著,在一旁的慕容焱見狀,隻是心裏麵暗暗的冷笑,顧成君倒是隻想著慕容辰淵和白傾鸞鬧出間隙,卻不想,慕容辰淵和白傾鸞真的是因為區區一個月一嗎?


    恐怕是未必吧!


    慕容辰淵一心想要引出幕後的主使,如今卻還沒有幕後主使,將月一放棄了,很顯然,慕容辰淵已經知道什麽了。


    恐怕現在,慕容辰淵也已經懷疑顧成君了吧?


    慕容焱心裏麵暗自的想著,不過這一點慕容焱並沒有打算告訴顧成君,要是讓顧成君知道,他又怎麽能讓顧成君徹底暴『露』,徹底失望呢?


    “既然如此,管家你先將月一帶到聽雨苑!”白傾鸞說著,朝著冷冰使了個眼『色』,讓人將月一壓了下去。


    等一下,再慢慢處置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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