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老百姓都很是激動,雲非澤說了要招供呢,不過就是要慕容辰淵出現才可以!


    一眾老百姓紛紛的『露』出敬仰之『色』,倒是讓在高座上坐著的慕容焱『露』出微微的不悅。


    那根在心底裏麵的刺,像是突然長大了一樣,刺在慕容焱的心裏麵。


    慕容辰淵一日不除,一日都是心頭大患!


    不過此時此刻,不光光他們要對付慕容辰淵,還有別的人也想要對付慕容辰淵。


    雲非澤這一番招供,聽著是不敬他的父皇,實際上來說,無非是想要針對慕容辰淵罷了,所以慕容焱也並不介意。


    而在刑場中央的雲非澤,也看到了慕容辰淵,淡漠冷靜的臉上閃過一抹早已料到的笑容。


    慕容辰淵,你終於是來了。


    慕容辰淵今天的所有反應,雲非澤都是已經料到了,所以看到他出現,雲非澤一點都不著急。


    隻見慕容辰淵撩開了車簾,讓人慢慢的帶了出來,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而白傾鸞自然是坐在馬車裏麵,隻是從車簾處看著外麵的狀況。


    “攝政王來了就好,我們等了你很久了,本宮本來也不想麻煩你來走一趟的,但是此犯刁鑽,非得要你來才肯招供,本宮沒有辦法,隻能請攝政王你來了。”


    慕容焱語氣並沒有什麽愧疚,反倒是透『露』出輕快,他馬上就能看到慕容辰淵和雲非澤兩個人互相殺伐的好戲了。


    “是嗎?”慕容辰淵並沒有什麽特別的反應,連看也沒看慕容焱一眼,緩緩的越過層層人海,朝著雲非澤走了過去。


    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慕容辰淵就停了下來了。


    “雲非澤,現在攝政王已經來了,你有什麽話就說吧!”慕容焱率先的衝著雲非澤厲聲命令。


    “這件事,隻能告訴攝政王一個人知道,太子你想聽,就等攝政王告訴你吧。”雲非澤輕笑一聲,顯然就根本不想搭理慕容焱。


    慕容焱聞言,隻是稍稍的變了變『色』,卻也沒有怒,眼裏有著早已了然之『色』。


    “雲非澤,你現在是要招供給本王聽?”慕容辰淵沒有那麽多的心思,黑眸幽深如海的看著雲非澤,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


    像是莫名的有種力量一般,原本還吵吵鬧鬧的刑場,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大家的目光紛紛落在慕容辰淵和雲非澤的身上,雲非澤非得要慕容辰淵過去,會不會有詐呢?


    雖然現在雲非澤被五花大綁的,但是攝政王現在可是受傷了,雲非澤身懷功夫,說不定突然會想要起身攻擊攝政王呢?


    “是啊,攝政王該不會是不敢來聽吧?”雲非澤故意挑釁的衝著慕容辰淵,眼裏有著深深的嘲諷。


    “這家夥,太囂張了吧?”奉一等人氣得都要炸了,隻想過去狠揍一頓雲非澤,想要設計他們王爺就算了,現在還非要在這裏張牙舞爪。


    “雲非澤,有時候不要太自以為是。”慕容辰淵朝著雲非澤走了過去,臉『色』淡然,一派自若從容,並沒有任何雲非澤所說的害怕。


    眾人都這麽看著慕容辰淵走到雲非澤的跟前,眼裏的神『色』皆是各異,慕容辰淵不會不知道雲非澤這麽做其實是一個陷阱,但是現在他卻一點都不擔憂的往前走,慕容辰淵到底有什麽辦法反擊嗎?


    白傾鸞也雙手握著,這件事,她最希望的就是慕容辰淵和雲非澤都能沒事,有些恩怨,到後麵再談。


    “攝政王,你該不會又想陷害我吧?你以為還有可能嗎?”在慕容辰淵連拒絕也沒有就來到了自己的跟前,雲非澤也有一瞬間的疑『惑』,畢竟,慕容辰淵的確不是太簡單的。


    幸好他還是五花大綁的,隻要他不掙脫,慕容辰淵也沒有借口冤枉自己。


    “你想多了,隻要本王想,就有無數種對付你的辦法。”慕容辰淵自信而又狂妄的說道,這是一句實話,隻有他想不想罷了,不然對付雲非澤還是很多辦法罷了。


    “不然你以為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你的死活,都是本王的一句話而已。”慕容辰淵嘴角一挑,一絲輕蔑隨著話語飄出。


    “是嗎?那現在攝政王還想怎麽對付我?”雖然慕容辰淵的話有一部分的誇張的,但是雲非澤還是冷了臉,畢竟他現在的確是被慕容辰淵成功設計了。


    “雲非澤,你知道怎麽樣的人才是弱者嗎?”忽然,慕容辰淵稍稍正『色』的望著雲非澤問,“那就是隻有自認不如別人的人,才會處處找強者的麻煩,處處想要對付對方。”


    慕容辰淵輕輕的一句話,卻似乎戳中了雲非澤心裏麵最底層的死『穴』一樣,隻見雲非澤咻地紅了眼眶,雖然是一瞬間,卻海慧寺被慕容辰淵看到了。


    果然如此。


    慕容辰淵心裏麵暗暗的想著,雖然不知道為什麽雲非澤一定要針對自己,但是自己所想的就是對的,雲非澤處處的都想對付他的。


    “攝政王,有時候太自以為是,會顯得很愚蠢。”雲非澤很快就恢複了冷靜,兩人的說話,都是錯開了角度的,所以外麵的人隻看到雙方是互相對視著,並沒有看到他們有對話,更沒有聽到兩人說了什麽。


    所以,在首座上的慕容焱看得是十分的不耐煩了,不知道兩人說不說話,又看不到兩人在幹什麽,這讓他很不爽。


    所以慕容焱很快就率先開口,“雲非澤,攝政王已經來了,你該說清楚了。”


    現在他讓他們在這裏,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樣的。


    在慕容焱的話音一落的時候,慕容辰淵和雲非澤卻是同時的『露』出一抹輕蔑的冷笑,而在意識到對方和自己一樣『露』出笑容的時候,慕容辰淵和雲非澤都很快的收斂了起來,恢複了冷冷的表情。


    “要聽我招供,那隻能攝政王附耳過來吧。”雲非澤語調有幾分輕快的說道,溫潤的黑眸望著慕容辰淵,笑的十分的詭異。


    慕容辰淵自然知道,雲非澤還要搞花樣的。


    但是,他也並不是泛泛之輩,沒有這麽容易就會被他設計。


    “好。”慕容辰淵隨口一個好字吐出,然後就真的俯身,附耳到雲非澤的跟前。


    “王爺這是會被雲非澤設計的!”場外,奉一幾人都捏了一把冷汗,雲非澤要招供早就招供了,根本不用等到這個時候。


    再說了,雲非澤根本就不怕什麽,也不會死,這招供的把戲,無非就是設計慕容辰淵罷了。


    “慕容辰淵,你算計我,有想過後果嗎?”在慕容辰淵附耳過來之後,雲非澤就陰惻惻的開口,話語中透著一絲憤怒。


    當日若非他失算,慕容辰淵又豈會有機會算計到他呢,這一筆他一定要討迴來的。


    “雲非澤,你自己被人追殺,落得個身份暴『露』的下場,怪就怪你自己本事不夠,又何來本王的算計呢?你連輸都輸不起嗎?”


    慕容辰淵卻是淡淡的一笑,對雲非澤的指責並沒有承認。


    無證無據,他就是不承認,雲非澤又能如何?


    打他不成?


    雲非澤的確是無可奈何的,當日的事情,說是慕容辰淵做的,但是連他也沒有任何的證據的。


    “攝政王果然是好本事,那現在,你又準備怎麽脫身呢?”雲非澤衝著慕容辰淵笑著說完,身體就往後一仰,挺直的跪在原地。


    “攝政王,該說的我已經說了。”雲非澤這一句話,就大聲的衝著各人說了出來,然後目光幽幽的望著慕容辰淵。


    他什麽都沒說,那麽接下來,知道‘真相’的慕容辰淵能怎麽辦呢?


    “這麽快,他能說什麽啊,假的,肯定是假的。”影一在一旁怒氣衝衝的說道,這雲非澤實在是太可惡了。


    白傾鸞什麽都沒聽到,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什麽了,所以根本就是什麽都不能知道,不能說的。


    而當事人慕容辰淵,卻是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一般,冷靜從容,根本對雲非澤的挑釁不放在眼裏。


    “攝政王,犯人說了什麽?”慕容焱最急了,他當然想要知道雲非澤的秘密,雲非澤的身份了,越是不能知道的,那是越是好奇,越是緊急的想要知道了。


    尤其是現在隻有慕容辰淵知道!


    當然,慕容辰淵也有可能不知道,這極有可能是雲非澤的一個算計,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對付慕容辰淵,這也足夠了。


    如果接下來慕容辰淵說沒聽到雲非澤的話,那麽事情就好玩了。


    所以,在慕容焱說完之後,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慕容辰淵了,所有人都在想著,慕容辰淵到底聽到什麽了,雲非澤到底招供了什麽了。


    隻有雲非澤像是旁若無人一樣,老神在在的在一旁,悠然淡定的。


    反正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慕容辰淵的事情了,慕容辰淵應該不會笨到,隻是將他們的對話說出來,這一點用處都沒有。


    “雲太醫,你的伸冤,本王已經知道了,你放心,本王一定會為你討迴公道的,有本王在,你大可不必擔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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