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淩抱著歲華和如枬他們湊在一起道:“”“她是跟之前不一樣了,現在也不愛出來見人,也不再處處拔尖,隻是晨昏定省地去給我小嬸嬸請安,再就是金闡去找她,平時我也很少看見她了。”


    “是因為臉上的傷口嗎?原本不是說傷口不會留疤嗎?怎麽會還是留了?”歐陽子真問道。


    金淩聳了聳肩:“說來也奇怪,金家除了花園裏有些其他的花樹,個人住的院子裏,除了小嬸嬸住的院子種了些鈴鐺花以外,都種的是金星雪浪。


    可是不知道怎麽了,她正好臉受傷的那段日子來了花匠修剪新種花木,她的院子裏混了些其他的花進去,和她所用的傷藥,藥性相衝,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就連醫師都說沒法逆轉了,小嬸嬸也著急請了其他的醫師來可也沒什麽成效。”


    如枬點點頭,最終也沒說什麽,她覺得能讓寄慶兒這樣脫胎換骨,一定不隻單單是臉上受傷的原因,歐陽子真倒是說了些憐香惜玉的話,但終歸不過可惜二字。


    一時大家都見禮完畢,第二日便進學了,各自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座次入了座,歐陽子真、如枬、金淩和劉幸,坐了第一排。


    因著四人都已聚了金淩後頭坐的是一排金氏子弟,原本是寄慶兒坐在金淩後頭,但她卻換了位置到了後排,坐在一個不惹眼的位置。


    歐陽子真身後是姚宗主的孩子,再後不用贅述,如枬後頭坐的是蘇宗主的兒子蘇青,再往後亦不用贅述。


    一時課畢,便有金氏的人送了茶點來,如枬的是一個攢盒加一壺普洱外加一盤蓮子糖,金淩與如枬相同但沒有糖,歐陽子真與他們差不多但也沒有糖,如枬見此便將蓮子糖散了,分了其他同窗,寄慶兒也拿了一顆。


    歐陽子真沒要,從懷裏掏出一包如枬之前做的蓮子糖,他覺得如枬做的好吃些,他之前如枬做的他還沒有吃完,金淩吃了一顆歐陽子真的蓮子糖疑惑道:“這糖和我的那一罐子不太一樣,我的那罐子後頭甜過了,不像之前的清甜。”


    歐陽子真捧著自己的糖道:“不會吧!我的前後都一樣。”


    如枬也沒當迴事,以為是蓮子糖後期因為氣候的原因,味道有些不一樣,可憐金淩又吃了好幾顆歐陽子真的,吃得歐陽子真連連擺手,把紙包向懷裏揣道:“不多了,不多了,你有!”


    金淩拍了他一巴掌“小氣。”


    可憐金淩哪裏知道,他的糖讓他家小叔叔給換了,藏在自己的密室裏舍不得吃呢!


    如枬坐著笑看他們鬧騰,見後頭的蘇青在練字,寫的是——大雪壓青鬆,青鬆挺且直,要知鬆高潔,待到雪化時。


    蘇青是個不聲響的人,但似乎對如枬還是比較熱情的,如枬對他父親印象比較深刻,是個寬和有禮的人,便也多幾分好感給他。


    如枬讚了一句蘇青的字寫得好,蘇青自謙自己的字沒有如枬的好,如枬笑笑受了。


    因著馬上是元宵節了,岑夫子並不愛熱鬧,卻也沒想耽誤小孩子們去熱鬧,便隻查了書,也沒布置課業,如枬他們便更有時間玩鬧了,因著元宵燈節要猜燈謎得彩頭。


    小孩子們便約上要好的朋友們,各自湊在一處寫燈謎,準備掛在燈謎下的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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