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囚衣的衣帶,是萬能的。不必摘掉鐐銬就能脫下來,專門為犯人預備的。麗娜又掙紮起來,與任何一次掙紮的效果一樣,無效。李書豪也有經驗了,不費多大力氣,也沒用多少時間,就把個麗娜褪了個精光。然後,壓到了身下。麗娜又要喊叫,李書豪把一根手指抵在她嘴上:噓。麗娜果真就不喊了。經曆了這麽多,麗娜也認命了,由他去吧,反正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唄。


    思想上的這個轉變,使麗娜身體上的感受也隨之大變。這一天,與這個冤家耳鬢廝磨地蹭了整整一大天,把個麗娜整得火上來,火下去的,那是欲火,是自然燃燒的情欲之火。李書豪不放過任何一點機會,來撩撥她,而李書豪的機會,幾乎隨時都有。這樣一天下來,把麗娜也弄得熏熏欲醉了。她現在整個人都被李書豪揉了麵團,和熟了麵,找不到北了。從身體上和心裏麵,都升騰出一種渴望,渴望著李書豪能把這撩撥了一天的火,痛痛快快地燃燒掉,不然,她也會把自己燒死的。


    下來的事,李書豪就勢如破竹了。麗娜又開始尖叫了。但此尖叫非彼尖叫,性質上有了根本的不同。這種尖叫是對李書豪工作的最佳褒獎。李書豪不辱使命,這個看似一無是處的窮書生,還有一招鮮。現在,就是他發揮這個唯一特長之時了,他把麗娜打發得淋漓盡致,自己也盡興而歸。


    戰鬥結束了,李書豪帶著攻城略地拔旗奪寨的自豪與滿足感,舒舒坦坦地從高地上退下來,躲在稻草上喘粗氣。麗娜則隻會涕淚橫流,除去流水不會幹別的了。李書豪費了半天勁,也累了,加之無比的幸福與滿足,外加一點驕傲,很快就響起了他那惱人的唿嚕聲。一旁的麗娜小姐,則是滴滴香濃,意猶未盡,爭奈這個天殺的,隻顧了自己舒坦,用人靠前,不用人靠後,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什麽玩藝兒!聽著那舒暢的唿嚕,麗娜舉起小拳頭就想給他一下子,卻又下不去手,天哪,她竟然珍惜起他來。麗娜對自己的這個轉變,又羞又惱,一巴掌就打在自己身上。隨後,就愛撫地替李書豪整理起來,把他的睡姿調整好,然後,就伏到了他身上。


    麗娜竟然感覺十分舒服。她想恨自己,又恨不起來,隻能輕輕地撫摸著睡夢中的李書豪,心裏暗暗地罵,打死你,你個天殺的。


    夫妻就是這樣煉成的。


    第二天醒來時,李書豪就完全是一副男主人的來法了,他很知道心疼老婆,麗娜不醒,他決不動彈,而且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不因自己的身體姿勢不當,就輕易挪動一下。兩個人還被鐵鐐拴在一塊,做什麽事都要講究個公德,考慮到對方。他發現,麗娜是撲在自己身上睡去的,這說明,她基本上已歸順了自己,不管是認命還什麽無奈吧,反正結果都一樣,就是那個了。


    李書豪開始有點喜歡這個大牢了。這個大牢有千般不好,可是,把他和麗娜關在一起,卻絕對是件功德無量的好事。如果沒有這麽一個得天獨厚的機會,這個麗娜小姐,說什麽也不會和他的。即使是他再當上了校長,也不會。麗娜從心眼裏反感他,看不起他,隻是為了利用他一下,才本著丟車保帥的原則,給了他一迴甜頭吃。要想真正把她攬入懷中,讓她甘心情願地當自己的老婆,李書豪想都沒敢想。


    而現在,事實上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哈哈。這才叫因禍得福,塞翁失馬。


    麗娜醒了,她睜開惺鬆的睡眼,看了李書豪一眼,又沒好氣的閉上。李書豪得意洋洋地說:睡醒啦,老婆。麗娜也就是剛剛認同了和李書豪,還不能容忍他這麽稱唿自己,什麽老婆,好好的一個大姑娘,一夜之間就成了老婆,人都被你叫老了,滾。


    是,滾就滾。李書豪象征性地扭動了一下身子,他不可能滾,他一滾,麗娜也必定要跟著一起滾。得了,不能滾,還是伺候老婆更衣吧。說著,李書豪拿起麗娜那兩件囚服,輕手輕腳地替她穿起來。穿戴完畢,又扯下自己長衫的下擺,把麗娜手銬腳鐐的鐵環纏上,幾天的摩擦,這該死的鐵家夥,把麗娜的手腕腳脖子,都磨出了一圈血紅。麗娜伸平了四肢,心安理得地接受李書豪的伺候。這是一個為男人獻身的女人才有的坦然。


    事情已經到了這步田地,麗娜也沒什麽可繃著的了。此後,她做什麽都不親力親為,都要李書豪抱著,把著,好像個穿開襠褲的孩子一般。隻是,不允許李書豪管她叫老婆。別說現在不許,就是將來,一旦出去了,也不行。李書豪像得了寶貝似的,自然是樂不可支,也透著新鮮。這對活寶,就在這黑牢裏,渡起他們特殊的蜜月來。


    愛情的甜蜜,衝淡了牢房的黑暗,讓這對新人正經八百地銷魂了一番。時間一長,新鮮勁兒稍微過了點,也免不了為將來擔憂一番。


    哎。李書豪長歎一聲,看著懷中的美人,想想未可知的前途,以及身處的這肮髒不堪,臭氣熏天的牢房:他外祖母的,你說,這官府要給咱們定個什麽罪哩。麗娜也有同感。現在她已經離不開李書豪了,身體到心靈,這段銘心刻骨的磨合,把他們兩人牢固地拴在了一起。麗娜說:也是啊,這麽不死不活,也不知道鬱大人給咱們定個什麽罪。


    李書豪想了想,問麗娜: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麽被關進來的。


    是啊,這個問題,一直在李書豪腦子裏轉悠,可就是沒機會問她。依李書豪的認識,這件事從頭到尾,責任都在自己身上,麗娜頂多是個受害者,連從犯都談不上,怎麽也會被抓進大牢呢。


    麗娜歎了一聲:嗨,都怪我鬼迷心竅哇。接著,麗娜就把她臨時起意,想嫁給鬱大人,並謊報懷孕的事,講了出來。


    噢,原來如此呀。李書豪明白了,這個麗娜確實看不上自己,也難為她的,見一個當官的就愛一個,竟然想到了鬱青頭上。那鬱青是何許人也,那可是人中之龍,精英翹楚一類的人物,你這個殘花敗柳,居然也敢打他的主意,也不冤枉你喲,活該。


    你還解我的氣。麗娜嗔怪著:人家不是一時糊塗嘛,現在,人家都是你的人了,還這麽吃醋。李書豪安慰道:不是我喜歡吃醋,你這小腦袋也轉得太快了點,那鬱大人也是你能高攀的嗎。


    說到鬱青,麗娜猛然想起一件事來,她告訴李書豪,在老丈人家,她還沒有向鬱青放釣鉤時,鬱青說過,朝廷並不是撤銷李書豪的校長,是另有任用。李書豪聞言也是為之一振:你說什麽,鬱青是這麽說過嗎。麗娜道:沒錯的,千真萬確。


    啊。李書豪明白了。他個外祖母的,鬱青這小子給老子唱的這是哪一出嗎,分明是朝廷派他來頒旨意的,卻把老子先打入大牢,給老子一個下馬威。好,你給我等著,老子出去後,有的給你算賬。


    由鬱青身上,李書豪又聯想到了李耀明。這李耀明到底是自己的哪門親戚,到現在他還蒙在鼓裏,可是,有一點卻十分清楚,李耀明和鬱青他妹子鬱鳳,早成了不是夫妻的夫妻,鬱青是耀明的大舅子,這點毫無疑問。這層關係比他這個遠房親戚,近多了,自己不可以和他較勁。況且,鬱青是京城裏派下來的欽差,又是一品大員,實在不好惹,自己就是出去了,也是離他遠點最好。


    進而,李書豪又想到眼前這個麗娜小姐身上。他們關進來,就沒有過堂,沒有挨更多的打,沒有受大刑,這不奇怪嗎。還有,把他們兩人關在一起,分明是撮合他們成親哩,這麽好的條件,麗娜縱然一千個不情願,最後還是老老實實地歸順了自己嘛。這不是鬱青的安排,還能有啥。李書豪越想越敞亮,心中的疑團,一時全開,心情大好起來。


    李書豪不愧是李春和李耀明共同的祖宗,李春他們的不簡單,可以說,從李書豪這時起,就已經有了苗頭。聽麗娜說,朝廷對自己另有任用,李書豪就立刻解開了層層疑團,這足以證明他的不簡單。現在,李書豪胸有成竹,他不急於出獄,他知道,鬱青把他和這個麗娜關在一起,可謂用心良苦,也虧得這小子想得出這麽餿的招數。現在李書豪的當務之急,是利用這牢中的大好時光,把麗娜這篇文章做足做實,做到即使出獄,她也能無怨無悔嫁給自己。


    所以,一定要讓她真正的懷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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