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
小童生與他的獵戶夫郎 作者：聞醉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迴到家中，童兒把小紅領到了吳語菲跟前，將雲氏所說的小翠下落又一字不差地複述給吳語菲。
吳語菲聽了沒有說什麽將小紅給領迴去了。
小翠是因為他們家要給他兩個哥哥娶妻才被賣給人伢子的，他們一家子擠著三間房子過得很擁擠，哪裏有那個心將小翠贖迴家中並且送他出嫁呢。
就算這是真的，迴去了，也是再被賣一次。
他的事情小翠全程都知道，他父母為了保密將小翠發買這個可能倒是大一點兒。
吳語菲得了丫環，雖然不是他之前用慣的小廝，但是起碼不用他事事親曆親為了，也算是安生下來，老老實實地在鍾家養孩子了。
楚英在鍾揚從縣城迴來的第二天，完全沒有經過楚英的同意就把手中的賬本全給鍾揚抱了過來，留下一句去給瑞瑞的認親宴填個肉菜就迫不及待上山了，連句交代都沒有給鍾揚。
鍾揚傻眼，“童兒，你們夫郎真狠心，自己去逍遙快活，留下我一個人在家裏苦哈哈地讀賬本。”
“少爺，夫郎當初學會看賬，可是吃了不少苦的。”李童兒沒忍住為楚英說話。
要不是夫郎讓他看著少爺，給少爺解答疑問，這次他也能跟著山上去了。少爺太依賴夫郎了，害得夫郎都沒有辦法經常上山。
“是我們綁著他了。”鍾揚道，小童生的確拖累了楚英許多。
鍾揚拿起賬本，一頁頁地看下去，賬本上大抵就是一些誰家租了多少的地，該守多少租子，實際收了多少，哪一年哪家人因為什麽原因欠了多少的地租哪一年歸又還了多少，哪一戶人家來家中借糧之類的，其中還有不少按過手印的借據。
當然，賬本上的人名，在小童生的記憶裏大都是對不上號的。
小童生一心苦讀，又是七八歲的時候從縣城搬來鄉下的，現在全村的人可能還沒有認識全，比起童兒都不如。
“童兒，現在地裏的產量都這麽低嗎？”鍾揚越看賬本就越覺得這當農民不容易，一年一畝地竟然隻有這麽一點兒出息，這根本養活不了家人吧。
“咱們家的都是良田，兩百斤不少了。旱地，一年有個一百五十斤就是豐收了。”童兒疑惑地迴答道，這麽多的收成還嫌少，少爺真是讀書讀的一點兒都不了解人間煙火事。
“沒有發現高產的作物嗎，像是一畝地八百斤產量的水稻，上千斤的紅薯之類的。”鍾揚問道。
“少爺，真有這麽樣的莊稼嗎？您這是從那裏知道的。”童兒好奇地問道，他們少爺真不是做夢嗎。
行了，鍾揚知道這個世界的生產力多低了，怪不得要重農抑商，就憑這個產量，要是農民們都發現經商賺錢都改行不去種地了，國家還真可能因為糧食不夠吃發生危機。
鍾揚對感覺實現小童生的願望，好像還是有機會的。
沒有隨時奄奄一息可能要去找公爹的相公做累贅，沒有了處理不完的地裏的瑣事，這是楚英過得最鬆快的一天。
在山間樹林裏埋伏追逐獵物，痛痛快快地大殺了一次四方。
“夫郎，你這是把山裏給掃蕩了吧。”
童兒見到楚英帶迴來的三隻野雞五隻野兔一隻黃羊驚唿，那黃羊身上沒有一處傷處，明擺著是被楚英給一拳揍暈的，沒能看到那精彩的一幕，童兒覺得可惜極了。
秋天是山上獵物最豐美最繁多的時候，這時候忙完秋收的莊稼人都會三五一群地結伴上山，趁此機會放鬆身心，順帶著打一些小東西打打牙祭。
荒年的時候，村子裏也會阻止人獵殺那些大家夥，免得冬天山上不足的時候他們下山傷人。
“今天沒有碰到大家夥，改天我再去山裏碰碰運氣。”楚英道。
“楚英哥，還是注意安全的好。”鍾揚勸道。
楚英嘴上應了卻不怎麽放在心上，山中的家夥大都抗不過他的拳頭，遇到了就是白撿肉和錢的事情，楚英怎麽可能不收下。
李嬸看到楚英帶迴來的食材，眉開眼笑地。
楚英一連幾天都會從山上帶迴來許多獵物，雙木村的人眼紅極了，但是人家是靠自己的本事的來的肉，誰也沒有資格說什麽。
而等到楚英解決了一隻跑下山的野豬時，鍾家還把野豬肉分為大家夥的時候，一句楚英不好的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少爺，有野豬跑下山了被咱們夫郎一拳打死了。”童兒在聽到方健在村子裏趙人去抬野豬的消息時，急急忙忙跑出去打聽清楚了就趕迴來告知鍾揚。
“你們夫郎還好吧，沒有受傷吧，野豬怎麽會跑下山的。”鍾揚震驚地道。
“夫郎能有什麽啊，有事的是野豬，夫郎一個拳頭下去，就將它的腦袋打崩了，據說野豬眼睛瞪得大大的，腦漿和血流了一地，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童兒將別人所講的誇大的話又給誇大了一分。
鍾揚：楚英哥果然非同凡響。
“野豬是怎麽下山的，傷到人沒有。”知道楚英沒事兒，鍾揚有興趣詢問其他的事情了。
他還沒有參加過打獵呢。
二十一世界的山林都是禁止捕獵的，野生動物大都成了頻危物種。到了古代，有了機會，鍾揚覺得自己的心也蠢蠢欲動起來。
男人，總是喜歡征服的。
說起野豬下山的緣由，李童兒就幸災樂禍起來了。
原來是鍾二叔家的兩個男丁，鍾掠和鍾措兩兄弟和同行的李家人，不知走了什麽狗屎運摸到了野豬窩裏去，當時母豬去附近找吃的了不在窩裏，他們貪心一起將野豬窩的五個豬崽子一起給端了。
迴到窩裏的母豬發現自己的孩子全被偷了，失了崽的野豬發了狂，尋著小崽子的氣味找了過去。
那幾個偷豬崽的人被追的滿山亂跑，李老四家的兩個兒子摔斷了胳膊，而鍾家鍾掠和鍾措被野豬撞斷了腿，馮家的馮柴恰巧路過不幸地被撞斷了腰。
發了狂的野豬橫衝直撞地跟著他們下了山，眼看著就要進村了，恰好楚英從山林裏出來把野豬給打死了。
和楚英同行的方健見楚英打死了野豬，興奮地忘記了楚英的大力氣，跑來村子裏找人來抬豬，順帶著把那幾個被野豬傷了的人的消息給他們家送了過去。
“沒死人就是好事了，你們夫郎做了這麽一件轟動全村的大事，你快去迎迎他。”鍾揚十分善解人意地把心都飛到野豬那裏的童兒給放出去了。
而等童兒趕到看熱鬧的時候，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馮家人因為馮柴遭了無妄之災，將那半死的野豬崽都給收了起來，打算帶迴自己家。
兒子受傷了的李家自然是不願意的，“這是我家老大老二用命換來的東西，憑什麽全都給你們。”
“就憑什麽招惹來不該招惹的東西，害我們家馮柴腰給拱斷了，還差點讓發了狂的野豬進到村子裏孩子了村子裏的人，都憑這個，野豬崽就不該你們拿。”
大家都覺得有道理，都紛紛指責他們這些去招惹野豬的人。
馮柴的話更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爹，我見到野豬下山的時候就躲起來了，是李家老大故意帶著野豬往我這邊引的。”
在眾人指指點點地目光下，李家人沒臉待在這裏灰溜溜帶著家人溜了。
童兒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出，看得津津有味。
馮家帶的人多鍾二嬸不該找他們的茬，就盯著楚英的野豬。
但是大家都是長著眼睛的，野豬是楚英親手打死的，楚英還救了全村的人，甚至包括這些闖了禍的人都是楚英救的，明理的人覺得野豬就該歸楚英。
但鍾二叔家的人要是講理就不會一直盯著鍾揚家了。
“楚英，是不是你故意不去救我們家老大老二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野豬撞斷腿的。”見大家都不站在他們這一邊，鍾二嬸開始攀咬楚英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楚英道。
“別裝糊塗了，你就是因為咱們兩家的矛盾故意見死不救，故意讓野豬傷害人的，說不定野豬也是你故意引過來的，你可真是好狠的心，為了報私仇，都不管全村人的安危。”
“是我們讓他們去偷野豬崽的，還是我讓母豬追著他們跑的，還是我讓他們把野豬引進村的。”楚英淡淡地道。
童兒覺得作為一個好仆人，這時候是他出場維護他家夫郎的時候了，“就是，就沒有見過你們這麽不要臉的人，我們夫郎好心救了你們兒子，還要朝我們夫郎潑髒水。真是我們夫郎害你們，怎麽還會來救你們，等著你們被野豬拱死了，再出來把野豬給解決了，誰能把事情怪到我們頭上。”
“這件事是他們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方健道，“我在山裏的時候一直和楚英在一起，我們正在捉兔子，我根本就沒有發現野豬，還是楚英聽到動靜追出來，攔下了野豬的，不然馮柴被拱那一下就不隻是斷腰了。”
馮家人聞言上前感謝楚英救了馮柴的命。
“那他為什麽不早點發現動靜，早點出來，這樣大家就都不用受傷了。你兩個堂哥受了傷要補身體，這野豬就當你賠給我們了。”鍾二嬸還想繼續攪合，周圍的人都被她氣笑了。
這救人救得還得給被救的人倒貼東西了。
也就是楚英脾氣好，換了哪一家的漢子，不得去教訓她。
楚英脾氣好不好不說，大方他是一定的，他不想和鍾二嬸掰扯，就喊童兒，讓他迴村去請張屠戶，“今天大家因為野豬的事情都受驚了，童兒你先迴去請張屠戶來咱們家處理野豬肉，再讓村民都來領肉，這豬剛下了崽肉不多，每家每戶給兩斤，大家都別嫌少啊。”
吳語菲聽了沒有說什麽將小紅給領迴去了。
小翠是因為他們家要給他兩個哥哥娶妻才被賣給人伢子的，他們一家子擠著三間房子過得很擁擠，哪裏有那個心將小翠贖迴家中並且送他出嫁呢。
就算這是真的，迴去了，也是再被賣一次。
他的事情小翠全程都知道，他父母為了保密將小翠發買這個可能倒是大一點兒。
吳語菲得了丫環，雖然不是他之前用慣的小廝，但是起碼不用他事事親曆親為了，也算是安生下來，老老實實地在鍾家養孩子了。
楚英在鍾揚從縣城迴來的第二天，完全沒有經過楚英的同意就把手中的賬本全給鍾揚抱了過來，留下一句去給瑞瑞的認親宴填個肉菜就迫不及待上山了，連句交代都沒有給鍾揚。
鍾揚傻眼，“童兒，你們夫郎真狠心，自己去逍遙快活，留下我一個人在家裏苦哈哈地讀賬本。”
“少爺，夫郎當初學會看賬，可是吃了不少苦的。”李童兒沒忍住為楚英說話。
要不是夫郎讓他看著少爺，給少爺解答疑問，這次他也能跟著山上去了。少爺太依賴夫郎了，害得夫郎都沒有辦法經常上山。
“是我們綁著他了。”鍾揚道，小童生的確拖累了楚英許多。
鍾揚拿起賬本，一頁頁地看下去，賬本上大抵就是一些誰家租了多少的地，該守多少租子，實際收了多少，哪一年哪家人因為什麽原因欠了多少的地租哪一年歸又還了多少，哪一戶人家來家中借糧之類的，其中還有不少按過手印的借據。
當然，賬本上的人名，在小童生的記憶裏大都是對不上號的。
小童生一心苦讀，又是七八歲的時候從縣城搬來鄉下的，現在全村的人可能還沒有認識全，比起童兒都不如。
“童兒，現在地裏的產量都這麽低嗎？”鍾揚越看賬本就越覺得這當農民不容易，一年一畝地竟然隻有這麽一點兒出息，這根本養活不了家人吧。
“咱們家的都是良田，兩百斤不少了。旱地，一年有個一百五十斤就是豐收了。”童兒疑惑地迴答道，這麽多的收成還嫌少，少爺真是讀書讀的一點兒都不了解人間煙火事。
“沒有發現高產的作物嗎，像是一畝地八百斤產量的水稻，上千斤的紅薯之類的。”鍾揚問道。
“少爺，真有這麽樣的莊稼嗎？您這是從那裏知道的。”童兒好奇地問道，他們少爺真不是做夢嗎。
行了，鍾揚知道這個世界的生產力多低了，怪不得要重農抑商，就憑這個產量，要是農民們都發現經商賺錢都改行不去種地了，國家還真可能因為糧食不夠吃發生危機。
鍾揚對感覺實現小童生的願望，好像還是有機會的。
沒有隨時奄奄一息可能要去找公爹的相公做累贅，沒有了處理不完的地裏的瑣事，這是楚英過得最鬆快的一天。
在山間樹林裏埋伏追逐獵物，痛痛快快地大殺了一次四方。
“夫郎，你這是把山裏給掃蕩了吧。”
童兒見到楚英帶迴來的三隻野雞五隻野兔一隻黃羊驚唿，那黃羊身上沒有一處傷處，明擺著是被楚英給一拳揍暈的，沒能看到那精彩的一幕，童兒覺得可惜極了。
秋天是山上獵物最豐美最繁多的時候，這時候忙完秋收的莊稼人都會三五一群地結伴上山，趁此機會放鬆身心，順帶著打一些小東西打打牙祭。
荒年的時候，村子裏也會阻止人獵殺那些大家夥，免得冬天山上不足的時候他們下山傷人。
“今天沒有碰到大家夥，改天我再去山裏碰碰運氣。”楚英道。
“楚英哥，還是注意安全的好。”鍾揚勸道。
楚英嘴上應了卻不怎麽放在心上，山中的家夥大都抗不過他的拳頭，遇到了就是白撿肉和錢的事情，楚英怎麽可能不收下。
李嬸看到楚英帶迴來的食材，眉開眼笑地。
楚英一連幾天都會從山上帶迴來許多獵物，雙木村的人眼紅極了，但是人家是靠自己的本事的來的肉，誰也沒有資格說什麽。
而等到楚英解決了一隻跑下山的野豬時，鍾家還把野豬肉分為大家夥的時候，一句楚英不好的話都不好意思說出來了。
“少爺，有野豬跑下山了被咱們夫郎一拳打死了。”童兒在聽到方健在村子裏趙人去抬野豬的消息時，急急忙忙跑出去打聽清楚了就趕迴來告知鍾揚。
“你們夫郎還好吧，沒有受傷吧，野豬怎麽會跑下山的。”鍾揚震驚地道。
“夫郎能有什麽啊，有事的是野豬，夫郎一個拳頭下去，就將它的腦袋打崩了，據說野豬眼睛瞪得大大的，腦漿和血流了一地，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童兒將別人所講的誇大的話又給誇大了一分。
鍾揚：楚英哥果然非同凡響。
“野豬是怎麽下山的，傷到人沒有。”知道楚英沒事兒，鍾揚有興趣詢問其他的事情了。
他還沒有參加過打獵呢。
二十一世界的山林都是禁止捕獵的，野生動物大都成了頻危物種。到了古代，有了機會，鍾揚覺得自己的心也蠢蠢欲動起來。
男人，總是喜歡征服的。
說起野豬下山的緣由，李童兒就幸災樂禍起來了。
原來是鍾二叔家的兩個男丁，鍾掠和鍾措兩兄弟和同行的李家人，不知走了什麽狗屎運摸到了野豬窩裏去，當時母豬去附近找吃的了不在窩裏，他們貪心一起將野豬窩的五個豬崽子一起給端了。
迴到窩裏的母豬發現自己的孩子全被偷了，失了崽的野豬發了狂，尋著小崽子的氣味找了過去。
那幾個偷豬崽的人被追的滿山亂跑，李老四家的兩個兒子摔斷了胳膊，而鍾家鍾掠和鍾措被野豬撞斷了腿，馮家的馮柴恰巧路過不幸地被撞斷了腰。
發了狂的野豬橫衝直撞地跟著他們下了山，眼看著就要進村了，恰好楚英從山林裏出來把野豬給打死了。
和楚英同行的方健見楚英打死了野豬，興奮地忘記了楚英的大力氣，跑來村子裏找人來抬豬，順帶著把那幾個被野豬傷了的人的消息給他們家送了過去。
“沒死人就是好事了，你們夫郎做了這麽一件轟動全村的大事，你快去迎迎他。”鍾揚十分善解人意地把心都飛到野豬那裏的童兒給放出去了。
而等童兒趕到看熱鬧的時候，周圍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人，馮家人因為馮柴遭了無妄之災，將那半死的野豬崽都給收了起來，打算帶迴自己家。
兒子受傷了的李家自然是不願意的，“這是我家老大老二用命換來的東西，憑什麽全都給你們。”
“就憑什麽招惹來不該招惹的東西，害我們家馮柴腰給拱斷了，還差點讓發了狂的野豬進到村子裏孩子了村子裏的人，都憑這個，野豬崽就不該你們拿。”
大家都覺得有道理，都紛紛指責他們這些去招惹野豬的人。
馮柴的話更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草，“爹，我見到野豬下山的時候就躲起來了，是李家老大故意帶著野豬往我這邊引的。”
在眾人指指點點地目光下，李家人沒臉待在這裏灰溜溜帶著家人溜了。
童兒沒有想到還有這一出，看得津津有味。
馮家帶的人多鍾二嬸不該找他們的茬，就盯著楚英的野豬。
但是大家都是長著眼睛的，野豬是楚英親手打死的，楚英還救了全村的人，甚至包括這些闖了禍的人都是楚英救的，明理的人覺得野豬就該歸楚英。
但鍾二叔家的人要是講理就不會一直盯著鍾揚家了。
“楚英，是不是你故意不去救我們家老大老二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被野豬撞斷腿的。”見大家都不站在他們這一邊，鍾二嬸開始攀咬楚英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楚英道。
“別裝糊塗了，你就是因為咱們兩家的矛盾故意見死不救，故意讓野豬傷害人的，說不定野豬也是你故意引過來的，你可真是好狠的心，為了報私仇，都不管全村人的安危。”
“是我們讓他們去偷野豬崽的，還是我讓母豬追著他們跑的，還是我讓他們把野豬引進村的。”楚英淡淡地道。
童兒覺得作為一個好仆人，這時候是他出場維護他家夫郎的時候了，“就是，就沒有見過你們這麽不要臉的人，我們夫郎好心救了你們兒子，還要朝我們夫郎潑髒水。真是我們夫郎害你們，怎麽還會來救你們，等著你們被野豬拱死了，再出來把野豬給解決了，誰能把事情怪到我們頭上。”
“這件事是他們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方健道，“我在山裏的時候一直和楚英在一起，我們正在捉兔子，我根本就沒有發現野豬，還是楚英聽到動靜追出來，攔下了野豬的，不然馮柴被拱那一下就不隻是斷腰了。”
馮家人聞言上前感謝楚英救了馮柴的命。
“那他為什麽不早點發現動靜，早點出來，這樣大家就都不用受傷了。你兩個堂哥受了傷要補身體，這野豬就當你賠給我們了。”鍾二嬸還想繼續攪合，周圍的人都被她氣笑了。
這救人救得還得給被救的人倒貼東西了。
也就是楚英脾氣好，換了哪一家的漢子，不得去教訓她。
楚英脾氣好不好不說，大方他是一定的，他不想和鍾二嬸掰扯，就喊童兒，讓他迴村去請張屠戶，“今天大家因為野豬的事情都受驚了，童兒你先迴去請張屠戶來咱們家處理野豬肉，再讓村民都來領肉，這豬剛下了崽肉不多，每家每戶給兩斤，大家都別嫌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