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輕鬆,這又不是我能控製的!”他發怒,張口咬住男人的手腕,牙印深得能滲出血。


    “好了,快鬆口,多一個人痛有什麽意思。”咬得那麽狠,連旁人也看不下去了,作勢要拉開發瘋的小狗,被劉林東勸住:“沒事,讓他咬,我欠他的。”


    “不管用什麽辦法都好,快點讓液體排出來吧,我怕小豬蹄的肚子真的會撐破。”圓滾滾的小腹已經撐到皮膚發亮的程度,讓絕對迷人異常擔心。


    月夜提出手術切開腹腔引流的方法,遭到眾人反對。米歇爾是擔心他的神器不能成型,其他人則是怕韓鄀元身體受不了,更擔心醫療條件跟不上,造成出血或者感染等後續問題。無奈之下,他隻好換了個辦法,建議絕對迷人用手指拉開包住雄物的肌膚,往裏插導管,把熱液一點點排出來。


    這似乎可行!


    盡管劉林東不願讓情敵碰他的小元,但他沒有選擇,月夜一個人忙不過來,米歇爾嫌髒不肯動手,等其他人要花時間,而韓鄀元已經無法忍耐了。


    “小心點,別讓他難過。”男人做了讓步,閉上眼睛,不想看接下來的場麵。


    “不用你提醒我該做什麽!”絕對迷人也別過頭,盡量不看那個部位,但熱度和氣息還是迎麵撲來,連私密部位的脈搏都那麽清晰。這對他來說是無言的煎熬,心愛的人就躺在那裏,卻含著別人的東西,而他必須用自己的手幫助他舒緩疼痛,還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


    他的手指一動,韓鄀元就難受得啜泣,更加用力包裹入侵物體,


    場麵實在太尷尬了,就連從來不在乎別人眼光的劉林東也說不出好話,全場隻有米歇爾一副看好戲的摸樣。


    反複試了好幾次,導管終於進入身體內部,可新的困難也接踵而至。伴隨神器產生的液體是半透明的粘液,有一定濃稠度,導管太細,無法順暢引流,依然不解決根本問題。


    “直接用手指放進去試試,也許把內壁撐開可以讓液體流出來。”月夜滿頭大汗,手忙腳亂地出主意。他活了幾十歲,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可這麽震撼的場景還真是第一次,簡直讓他淡定不能:“盡量往裏麵深入,慢點,劉林東你配合一下啊。”


    “不行……”絕對迷人試了半天,麵色發青地大吼:“你到底是驢子還是什麽動物,長這麽長幹什麽。”


    巨大的前端把腸壁完全堵死了,要把液體導出來,勢必得比那玩意長,可惜絕對迷人的手指沒這麽逆天。他多少受了點打擊,又擔心韓鄀元,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完全沒了平時的冷靜:“小豬蹄,你怎麽樣,是不是很痛,痛的話你就咬我。”


    韓鄀元把伸來的手推開,想罵人又沒力氣,嘴一張就哭了:“痛……嗚……”


    “沒辦法了,我看隻能把劉林東的陽·具切下來,再想辦法弄碎,一點點掏出來,不然小豬蹄會痛死的。”慘叫和那些眼淚讓他僅剩的理智燃燒殆盡,拔出兵器準備砍下去,劉林東忍不住一拳砸在他麵門上,大罵了幾句:“你腦子進水了吧,離我遠點!”


    為了保住自己的命根子,他把韓鄀元抱起來,殊不知這個動作讓懷裏的人疼痛加劇,大聲嚎叫起來。


    “放他下來,要捅死他嗎,米歇爾快把你兒子拖走!”一片混亂,月夜看不下去了,隻好請無關人士出去,再想辦法。等房裏隻剩他們三個人,他已是欲哭無淚,找不出任何有效的解決辦法……


    “他煉了幾把神器了,一般要多久才能出來?”腹部脹到極限,好在沒有繼續膨脹下去,看來隻差產出這個步驟了。


    “以前都很快,從來沒耽擱這麽久,到底怎麽了。”大概是因為堵住出口的關係,神器遲遲沒有動靜,韓鄀元痛得神誌模糊,兩隻眼睛都失焦了。劉林東心痛得不行,不斷吻他的身體,幫他分散注意力:“小元,你聽得見嗎,別怕。我在這裏,月夜也在,他會想辦法的,我保證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是啊,不會有事的。”月夜也安慰他:“大家都很擔心你,你要堅強一點。”


    穿越之神的玩家還不錯,除了米歇爾和幾個手下,沒什麽大奸大惡的人,關鍵時刻還能互相照顧。剛聽說韓鄀元出事,英寧等人都想趕過來,被月夜攔住了,人多不好辦事,而且他們還有任務在身,不過關心之情都是發自內心的,絕不是虛偽的客套。


    “要出來了……”韓鄀元心裏感激,想說幾句感謝的話,可是下腹部一陣攪動驚得他猛地坐起來。


    和持續的脹痛比起來,這一刻簡直太美好了,他發出便秘已久終於得到解脫的聲音,門戶大開,把咬死不放的東西吐出來。剛滑出來的時候,劉林東的雄物頂端還連著一隻卡祖笛,接觸空氣不到兩秒,卡祖笛變成穿環上的墜飾,合為一體,係統也適時地發出通知,恭喜玩家劉林東獲得神器高音激光炮!


    “高音……什麽玩意?”韓鄀元還沒反應過來,月夜大喊一聲別對著他,把他從床上拖起來,兩人一起滾到房間角落。


    “小心!”劉林東的男性象征早就處在爆發邊緣了,隻是剛才被咬住無法發泄,現在脫離束縛,很快噴發。


    因為變成神器,他也不知道自己射出的液體會變成什麽玩意。等真正射出時才知道那威力如此強大。不再是液體,而是某種激光光束,帶著刺耳的尖銳響聲衝出去,把床打得稀爛不說,還把地板轟了一個大洞,破壞力直達底層。


    我靠!這是韓鄀元心中唯一的想法!


    “我打賭你能射穿一米厚的鋼板。”月夜檢查破損的地板,得出一個不得了的結論:“殺傷力雖大,不過這個也太不實用了,你總不能每次打敵人之前都先脫褲子擼一管。”


    “朋友,非常感謝你的幫助,不過現在可以讓我們兩單獨呆一會嗎?”男人也是頭昏腦脹,多餘的話一句也不想說。他胡亂撿起半截床單,把韓鄀元整個包起來,抱到浴室去洗洗身體。月夜非常識相地蒙住眼睛,假裝什麽也沒看到,大步走出狼藉的房間,嘴上還說:“收到,電燈泡這就走人,還會幫你攔住無關緊要的人!”


    “還痛嗎?”無暇顧及他人,到了浴室,男人就把韓鄀元放進盛滿溫水的浴缸,又在洗漱台上找了精油,塗在手上幫他按摩肩頸。


    “痛是不痛了,就是太丟臉,好想死。”完全不想迴憶剛才那一幕,簡直是人生中的汙點。他這麽說,男人有點不悅,低頭咬他的耳朵作為懲罰:“怎麽,和我做·愛被人瞧見很丟人?”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就喜歡抓住他的小辮子不放,還摳字眼,讓韓鄀元也不爽起來:“問題是我們明明分手了,還攪和在一起,別人該怎麽想。”


    “關他們什麽事。”劉林東不以為然。


    被看見也好,那玩意變成神器也罷,對男人來說都不是大問題。他唯一困擾的是某個器官變成殺傷性武器,以後就不能跟心愛的人滾床單了,這是非常痛苦的事,光想就覺得很難熬。可是,為了不把韓鄀元轟成肉醬,他必須好好忍耐直到找到解決辦法!


    “小元,你不怕嗎?”說起來,看到他射穿了地板,韓鄀元居然沒有立馬逃跑,難道這個不逃走會死星人改性格了?


    “哼,是你的話,我都包容得下,有本事就把激光炮塞進來,不管多大威力我都能夾碎。”氣氛似乎又迴到在一起的時候了,也許他們根本不應該分手,因為這世界上如此合得來的兩個人,再也找不到其他了。劉林東微笑著,盡情地低頭吻他,輕聲承諾:“不要對我那麽寬容,我傷害了你,理應受到懲罰。在你完全解氣之前,我不敢奢望複合。”


    “這倒是。”韓鄀元點頭,也覺得自己不可以太心軟:“對了,明明可以用遊戲管理器通話,還能把其他人叫來,為什麽我找你們的時候誰都沒反應?”


    “呃,這個……”男人語塞,不敢說是他請大家不要揭穿,好用亨利的樣子去接近韓鄀元。不過他吞吞吐吐的樣子太可疑,很難不讓人往那方麵聯想,所以某人臉一沉:“我就知道,做的時候你都不脫衣服,是怕我看到你的紋身吧,混蛋,就知道騙我,你是不是有病啊,那麽喜歡用別人的樣子強上我。變態,神經病,心理扭曲!”


    “是是,我是變態,神經病,心理扭曲。但不可否認,偶爾換下玩法還是挺新鮮的,你不也很爽嗎?”他舒不舒服,男人是感覺得出來的。


    “這次感覺是還不錯,但也是因為我事先知道你是誰了才這樣的。因為是你才會感覺很好,而不是因為換了一個人,這因果關係明白嗎?我無法想象和你之外的人在一起,太惡心了,所以別那樣了。”他垂下眼瞼,霧氣把眼睛熏得濕潤,讓男人以為他哭了,更加內疚起來:“對不起,再也不會做那種事了,我發誓!”


    “你發的誓能值幾毛錢。”韓鄀元嗤之以鼻。


    男人之前也許下類似承諾,結果還是弄得他要死要活,所以這也印證了一句老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想把極端的沙文主義者改造成好男人簡直是天方夜譚,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所以他已經不抱希望了。隻要不再發生變成別人的樣子強上他的事,其他都可以讓步和忍耐。當然,這種想法不能告訴劉林東,不然他會肆無忌憚,得意得不得了。


    “對了,元老院的聲望要怎麽刷,也是打怪做任務?”泡到全身舒坦,韓鄀元把話題引迴遊戲,問了他一直擔心的問題:“你們都變了,我還是原來的身份,有影響嗎?我看大家都有自己的職務,我一個平民應該不能隨意進入王宮吧,你不是變成王子了嗎,給我弄個官職。”


    “這個問題我已經想過了,空缺的職位都不太好,不如你嫁給我當王妃吧。”男人笑得滿麵春風,露出預謀已久終於達成所願的表情:“不許拒絕,這是為了早日刷滿元老院的聲望,有配偶和子嗣的繼承人更容易獲得他們的支持。”


    “你確定元老院的人這麽好糊弄?清醒點好吧,沒有人會支持男王妃,你讓我從哪裏生個孩子出來。”對不正經的劉林東,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要搭理他。


    韓鄀元裹了條浴巾走迴被嚴重破壞的臥室,想找套衣服穿上,結果翻來翻去都是女裝。


    “這裏是沒開明到國民都支持同性戀婚姻,不過你可以扮成女人。”劉林東一臉正經,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還拿出歐洲電影裏常見的那種華麗長禮服給他比劃:“反正你白白嫩嫩的,化個妝,把喉結遮住,不要出聲,絕對能瞞天過海,元老院那邊也不可能派人來查你的裸·體。”


    “不行,讓我不說話倒是很簡單,可是王子怎麽可能娶個啞巴,他們肯定不會同意的。”搖頭,繼續搖頭,堅決搖頭。


    怎麽看他也不是偽娘的材料,要扮美人隻有米歇爾或者絕對迷人那種陰柔係的帥哥才可以,再不濟還有個現成的月夜,雖然是個蘿莉,好歹一直保持小女孩的樣子。再看他,就一土肥圓,就不自爆其短了。見他拒絕,劉林東隻能耐心勸說:“隻要說你昨天遭到襲擊受了驚嚇,暫時失去說話的能力,問題就解決了。”


    “你幹嘛不找個漂亮點的,我這麽難看……”在長相方麵他有些自卑,特別是被一群相貌出眾又挺拔的人包圍,他那個身高簡直跟哈比人一樣:“要我說月夜才是最適合的人選,反正他當偽娘已經幾十年了,得心應手。”


    “別打月夜的主意,他看起來最多十二歲,你要我變成戀童癖變態嗎?”勸說不起作用,那就直接上。


    劉林東沒了耐性,打算強行給韓鄀元穿緊身衣,對方不配合,兩人在房間裏扭打。當然不是使出全力的那種,更像玩鬧,一追一逃,笑聲比動手多。


    “小笨蛋,抓到你了!”終於,男人把氣喘籲籲的獵物死死壓在床上,捉住他的雙手:“緊身衣、蓬裙、吊帶襪一樣都不能少,識相的話乖乖給我穿戴整齊,然後去大廳舉行婚禮。不然……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我說劉林東,你是不是搞錯什麽事了。首先,我沒原諒你,為什麽要陪你演戲?其次,你要跟我結婚難道不應該先求婚嗎,這樣壓著我算什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又要強上了。”用力推開男人,韓鄀元坐起來,不甘示弱地反騎到他身上,占領製高點:“不過我也不是那麽跋扈,不通人情的家夥,為了遊戲能取得勝利,我穿一下女裝也沒什麽,可是就我一個人穿太不公平了,你也得陪我。”


    “拜托,你見過哪國的王子會穿著長裙到處亂逛。”男人腦補了一下自己穿蕾絲禮服的樣子,頓時一身惡寒。


    “那你去找別人吧,看誰肯陪你這個虐待狂一起鬧。”他不肯,韓鄀元也不讓步,兩人僵持了半天。看來小元已經不是那個男人說什麽都聽的小白兔了,劉林東在心中權衡利弊,終於歎了一口氣,任命地說:“隻有晚上,我們兩單獨在一起的時候,不許拍照留念,不能告訴別人!”


    “知道了,想讓我穿什麽,你自己挑吧。”雖然不是很滿意這個結果,但讓鬼畜沙文豬做到這個地步還是很爽,所以沒有繼續為難他。


    劉林東搖搖頭,重新從櫃子裏選了白色的緊身衣,同色係的襯裙,然後是紫色長裙。趁韓鄀元研究這些複雜的衣物時,男人又開始挑選假發和帽子,總之上流社會的女士該必備的一切配件,他都準備好了。


    “林東,過來幫幫我,這個我不會穿。”緊身衣這玩意他見過,不過背後的帶子完全不會係。


    “深唿吸,收腹,我要用力了。”劉林東雖然是學純藝術的,但也選修過一個學年的設計,對中世紀的禮服不算陌生。他動作麻利地幫愛人係好緊身衣,又套上吊帶襪,細心調整,直到完全合身為止。韓鄀元雖然不胖,畢竟是男人,骨架還是粗大些,穿上襯裙後完全沒有女人的嫵媚,反而有點虎背熊腰,讓他開始抱怨:“我就說不行,醜死了,我不要穿!”


    無法容忍自己變成小醜一樣怪異的摸樣,他開始動手脫衣服。


    “淺色係多少會讓人顯得膨脹一點,沒關係,等穿上外裙就修長了,聽我的沒錯。”他拿出深紫色的長裙,親手替小元穿上。


    因為剪裁的關係,這條裙子沒有那麽誇張的下擺,不像一般宮廷裝那麽高高聳起,是柔順地垂下拖在地上,加上領口的設計,確實沒有那麽強壯了。但韓鄀元還是很覺得很別扭,在鏡子麵前變現得很茫然,怯生生的,有點沒見過世麵的拘謹。但他不知道,劉林東簡直愛死他這種表情了。


    “把假發戴上,可能有點熱。”他選了淺棕色的微卷長發,挽成幹淨清爽的發髻,別上精致的珠花,開始呈現女性魅力:“要化妝嗎,你的臉有點太蒼白了。”


    “都弄成這樣了,你不把我畫得漂漂亮亮的,小心我咬死你。”白了他一眼,韓鄀元決定把這個角色扮演好,弄點女王氣質出來。可是他真的不適合女裝,怎麽看都很別扭,有點像沒長好的人妖。他自己不滿意,相當嫌棄,劉林東卻喜歡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幫他撲粉、畫眉、刷睫毛,效果居然很不錯。


    “看看,我的小元,我的王妃,你真美。”他從身後抱住他,兩人在鏡子前站了很久,看裏麵那對似乎很般配的戀人,靜靜享受這一刻。


    “我們為什麽又分手了?”韓鄀元垂下頭,眼睛盯著地板,不敢看了劉林東的臉,多一秒都覺得痛。


    “因為我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傷害了你,全是我的錯。”男人歎息,握住他的手:“你說得對,我是個不折不扣的膽小鬼,因為不能確認你有多愛我,所以做了那些荒唐的蠢事來證明心中的疑惑。我現在知道錯了,小元,對不起,我是個混蛋,你應該憤怒。”


    “其實我已經不生氣了,隻是會想我們錯過的太多了,好不容易在一起為什麽還不能珍惜彼此。”人生苦短,沒有太多的七年可以浪費,而他們在短短一個月裏,竟然分手了兩次:“說起來我也有錯。因為太軟弱,總是依賴你,把一切都交給你處理,才讓你那種大男子主義膨脹得不可收拾。實際上,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也許我應該更堅強一點,變得獨立,有自己的人生。”


    “你不打算原諒我了?”這番話刺痛了劉林東,他抓住韓鄀元的胳膊,把他拖到自己懷裏:“別這樣,我不想聽這種話,如果你恨我就懲罰我,但不能離開我。”


    “林東,你還是不明白,我隻是不想愛得那麽卑微,不想成為你的玩具或者附屬品。”想和他並肩作戰,想幫他擊退敵人,想兩人一起共度難關,但這些話又不知該如何出口:“因為太愛你,我已經沒有自我了,甚至願意像牲畜那樣被你圈養起來,這很不可思議,正常人不會產生這種可怕的想法。我很害怕,怕自己……會像個變態。”


    “變態又怎麽樣,你就那麽在乎別人的看法?”劉林東向來獨斷獨行,根本不懼怕世人的眼光,所以他無法理解韓鄀元的畏手畏腳:“我是沙文豬也好,虐待狂也罷,就算是神經病也和別人無關。我在乎的是你,隻有你,你也應該隻看我,隻考慮我的想法。”


    “這太難了,生活在社會中,怎麽能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人言可畏,特別是像韓鄀元這種內心不夠堅強的人,無法想象要如何麵對刺人的現實:“人生不是遊戲,總有一天我們會離開這裏,現實生活比這裏殘酷得多,你要怎麽跟你的父母說你愛上了我。我是個男人,法律不承認我們的關係,我也無法給你傳宗接代。你想過我們麵臨的困難嗎,這不是兩個人的事……抱歉,我又說了煞風景的話,別理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吧。”


    作者有話要說:神馬茶壺配什麽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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