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你在哪,聽見就迴答!”他從城堡跑出來,裏裏外外找了個遍,沒有任何線索,聯係不上不說,地圖上也找不到隊友的身影。


    這太奇怪了,關卡範圍就這麽點大,他們能藏到哪裏去?


    他不死心地繼續找,沿著小路穿越森林,凡事雙腳能走到的地方,不管多遠都去看一看。世界靜得可怕,除了沒什麽威脅的野豬和山間的小動物,根本沒有其他生命的痕跡。即使每隔幾分鍾就用通話器唿叫大家,也沒有絲毫迴應,直到天亮還是一無所獲。這太糟糕了,但他知道人沒死,因為排名上沒有消除他們的名字,就是不知道去哪了。


    天大亮,韓鄀元累得不行,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這才暫時放棄搜尋,去衝了個涼水澡,洗掉身上的汙跡。廚房裏還有昨天沒吃完的土豆泥,一些烤焦的蒜蓉麵包,他草草吃了一些,癱在沙發上動憚不得,連抬起手指頭都嫌費力。


    平時不鍛煉的人,劇烈運動後通常會全身酸痛,需要好幾天才緩得過來。


    他在沙發上躺了幾分鍾,又不安地坐起來,找了魚線,空酒瓶和風鈴,做了個簡單的報警設備。這玩意雖然粗糙了點,但很實用,隻要入侵者打開房門或窗戶,響聲就能叫醒他。然後,他抱著劍,保持一定的警惕開始淺眠。但他真的是太累了,這一覺睡到月上枝頭,直到腹中響起饑餓的交響曲,對食物的渴望才把疲憊的身體喚醒。


    “吃了睡,睡了吃,我都要成豬了。”麵對一桌剩飯剩菜,韓鄀元實在沒胃口,隻好出去殺了隻野豬,取了後腿上肥瘦適中的肉拿迴來烹飪。香噴噴的燒肉剛出鍋,還沒吃到嘴裏,頓時鈴聲大作,一夥帶著麵具,衛兵打扮的人破門而入。


    “你們要幹……嘛……”來不及進入備戰狀態,一個冒著白煙的圓球滾進廚房,效果極佳的催眠氣體讓他在幾秒鍾內暈倒在地,唿唿大睡。


    “梵歌?”韓鄀元從地上坐起來,發現周圍的景物發生了變化,明媚的陽光晃得人張不開眼睛。紫發的神側坐在河邊的白石上,情緒平緩,兩條腿浸在清澈見底的流水裏,不時晃動幾下。


    四周皆是美景,但不真實的感覺尤其明顯,於是他問:“我又做夢了,還是你召喚了我?這是怎麽迴事,我記得剛才被襲擊了,所以說我現在是無意識狀態?”


    “你哪來這麽多問題。”梵歌側頭,長發瀑布一樣散開,微卷的發梢攤在石頭上,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柔和的光芒。沒有人類的頭發可以生長出這麽綺麗的色彩,但不突兀,好像他天生就該是紫色一樣。他輕笑,語氣放鬆得就像和老朋友話家常:“在你身體裏呆了二十幾年,好歹也有點感情,就不能念念舊,找你來聊天?別把我想得這麽壞,我也有不耍陰謀詭計的時候。”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被叫來了,神不放他迴去也出不了幻境,不如看看他想怎麽樣。


    韓鄀元走到石頭邊坐下,把鞋子脫了,也把腳泡進水裏,疼痛的腳掌立刻得到舒緩:“我一直想問你為什麽變成我的樣子,聽說你原本的摸樣光芒四射,在三界中數一數二的貌美,這麽平凡的麵孔適應得了嗎?”


    “我啊,不管變成什麽樣,都是我;加納變成什麽樣,也依然是加納。”梵歌伸出雙手,白得不正常的皮膚有種病態的美感,甚至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在皮膚下緩緩流動。他看自己的手,再看韓鄀元,忽然笑起來:“怎麽,劉林東變了個樣子就讓你那麽生氣嗎?”


    “換成你,你不生氣?”想起那件事,他就一肚子火。


    “為什麽要氣,我根本不會把我愛的人誤認成別人。”在這個問題上梵歌表現得很坦然,沒了平常的跋扈,更像個渴望平凡生活的普通人。


    他把腳收起來,兩手抱著膝蓋,渾身上下散發出與世無爭,看得韓鄀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張嘴就冒出很惡毒的對白:“反正你和那麽多人做過了,是誰根本沒差吧。你說你愛神王,可又和加納上床,在這之前,誰知道你還跟什麽人鬼混過。”


    “話不能這麽說,我雖然有過許多床伴,不過也是很挑品質的,不是什麽人都可以。”梵歌豎起一根手指,輕輕晃了晃:“上不了台麵的家夥,我看都不會看一眼。不像你,男人還沒見過幾個,就跟我顯擺起來了。”


    “搞什麽啊,我會喜歡劉林東,說明我品味好得不得了!”韓鄀元炸毛了。


    “哈哈,跟貓一樣,捅一下叫一聲,跟你在一起挺有意思的,至少不會感到無聊。”憤怒之神也有開懷大笑的時候,他把手搭在對方背上,直到笑容消失殆盡才開口:“叫你來隻是想告訴你,做好心理準備,真正殘酷的時刻馬上就要來臨了。我被父神限製了活動範圍,不知道能幫你多少,想活命,就跟有印記的人在一起,你已經找到一個了吧。”


    “你是說……含笑?”原來梵歌知道這件事,那他也不打算隱瞞了:“他是個關鍵人物?”


    “怎麽跟你說呢,不出意外的話,他會成為內定的冠軍。所以,不管穿越之神把你們隔了多遠,你都得想辦法呆在他身邊,和他搞好關係,隻有這樣你和劉林東才不會死,因為父神必定要保全那個人。”他說得認真,一點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但韓鄀元想不通含笑怎麽就成了內定冠軍了。他不解,想追問,可神沒有給他答案,隻是說這些不是你該知道的事。


    “迴去吧,劉林東在找你了。”神推了他一把,他的身體不受控製般掉進水裏,然後就醒了。


    韓鄀元在睡夢中驚醒,吸吸鼻子,能聞到若有似無的香氣,熏得人產生莫名的衝動。緊接著,他的唿吸變得急促,四肢卻愈發綿軟,一點力氣也沒有,而且頭昏腦脹。此刻他躺在一張異常華麗的大床上,暖色的床幃垂下來,營造出充滿曖昧色彩的狹小空間。這是哪裏?他不知道,唯一能確定的是,這裏並非神的幻覺空間,所有的觸感、嗅覺、感受都是真實的。


    “有人嗎?”他大喊大叫,泥鰍一樣在床鋪上翻滾,就是坐不起來。


    不久,開門聲響起,有人朝大床走來,他緊張地掐自己的大腿,想用疼痛衝破麻藥的效力,可是效果不大。


    “誰在哪裏!”隔著半透明的床幃,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是個強壯的男人。那人脫了盔甲,卸下佩劍,簡單整理衣服,動作不疾不徐,很有魅力。那是相當有吸引力的身體,包在襯衫中的肌肉線條分明,像頭蓄勢待發的野獸。韓鄀元咽了咽口水,對完美沒有任何抵抗力,甚至有點期待男人到他身邊來,像兇猛的老虎一樣撕咬他的身體。


    “韓鄀元,我們又見麵了。”垂地的白紗被拉開,引入眼簾的是新朋友的麵容。


    “亨利?”重逢也太快了一些,導致韓鄀元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他脫力地倒在床上:“我猜你把我弄來,不是為了請我吃香蕉那麽簡單吧。”


    “你不需要吃香蕉變得傾國傾城了,在我眼裏你就是絕世的美人。聽著,和你分開以後我才發現竟然那麽喜歡你,無時無刻都想擁抱你,占有你的身體和靈魂。”亨利沒有脫衣服,直接壓上來,充滿侵略性。


    隔著薄薄的布料,炙熱的體溫傳到韓鄀元的胸口,燙得他不知所措,但他沒有拒絕,甚至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這種感覺非常熟悉,肢體的接觸,彼此的氣息都那麽合拍,甚至讓他鬆了一口氣,閉上眼睛享受一切。不得不說,這感覺還不賴:“是嗎,那你現在想做什麽?如果要侵犯我,那就快一點,別玩那些沒意思的前戲。”


    “你喜歡玩粗暴的?真看不出來,我以為你更纖細一點。”亨利似笑非笑地解他的扣子,低頭吻每一寸肌膚。


    “咬我!”如果雙手有力,他絕對會緊緊抱住亨利,可惜現在渾身無力隻能癱在床上被動地接受,少了互動的樂趣。亨利用鼻尖摩擦他的肌膚,用舌頭舔脖子到耳朵那一帶的肌膚,用極具誘惑的聲音說:“什麽程度。”


    “不會消失的,一直留在我身體上的痕跡……用力……”韓鄀元的眼睛開始濕潤,心跳得幾乎躍出胸腔,用囈語哀求:“快一點!”


    “別著急,讓你舒服的方式我都會照辦,隻要你不害怕那些稀奇古怪的刺激和玩法。”溫柔地摟住他的頭,亨利先是用舌頭挑·逗,交纏了許久,然後吻遍他的全身,最後張口咬住形狀漂亮的鎖骨,用尖銳的犬齒,狠狠陷進皮膚的力度咬下去,直到口腔裏滿是血腥味才鬆開:“出血了,痛嗎?不會痛的吧,你喜歡這樣……不要前戲了,我現在就想進入你,可以嗎?”


    “混蛋,都這個時候了還問什麽,快進來侵犯我,填滿我……。”沙啞的聲音暗示韓鄀元已經忍耐到極限,多一秒也忍耐不住了。


    亨利也不為難他,起身拿了代替潤滑的玫瑰花水,盡數傾倒在兩人的結合處,然後用蠻力侵入。


    花香在房間裏擴散,植物的芬芳混合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氣息,像某種強烈的催情劑,讓人忘乎所以。一開始是痛的,但這種痛很快轉化為甜美的快·感,從交合處蔓延到全身,帶來觸電般的真實感覺。他們忘我地結合,不斷渴求更多,一次又一次感受對方,忘情地做到東方發白……


    完事後,韓鄀元癱在亨利懷裏,任他撫摸全身,享受餘韻。


    這種感覺很不錯,在激烈的□過後來點細雨綿綿的溫柔,最好能放點悠長舒緩的愉悅,再說些情話,那氣氛就再好不過了。不過他沒那麽有情調,隻覺得又餓又口渴,嚷嚷著要吃喝。


    “煞風景的笨蛋。”亨利彈他的腦門,起身端來飲料和點心,看他狼吞虎咽地吃下去,小心地問:“小元,你知道我是誰吧,還生氣嗎?”


    “當然還在生氣了,你剛變成加納把我強了,現在又變成什麽亨利還騙我上床,你到底是玩角色扮演上癮了還是有什麽別的毛病。要不是我察覺是你,剛才我就咬舌自盡了好吧,你以為誰都能騎在老子身上作威作福嗎?”一說到這個就滿腔怒火,但他不願過多抱怨,隻補了關鍵的一句:“別以為我們做了幾次就能和好了,想得美。劉林東我跟你說,這輩子都別想我原諒你!”


    “喂,適可而止,一輩子你要憋死我。”情急之下,男人一把抱住他,大狗一樣撒嬌:“小元,我的小元,你忍心看我憋死嗎?”


    “憋不死的,你還有手。”狠心推開他,韓鄀元開始問他們為什麽都變成別的樣子了:“我在管理器上看到你的名字,位置和亨利同步,一開始還以為你去了別的位麵,想想也不可能,誰知道你又用別人的摸樣來玩我。”


    “因為國王忽然病逝,而十個神的玩家誰都沒有刷滿國王的聲望,所以臨時改變遊戲規則,玩家扮演十個繼承人爭奪王位。”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大家都沒心理準備,就這樣變成了王子和相關政治黨派。劉林東比較倒黴,成為積分最低的亨利王子,立馬成為別的玩家擊殺的主要目標。偏偏這時候韓鄀元跑到別人的領土去了,沒有被係統分派到任務,還是自由人的身份,男人擔心他,帶著擁護他的npc去救人,就發生了前一晚的事。


    聽了來龍去脈,韓鄀元才理解為什麽他迴去空無一人,因為大家都舍棄了城堡,集中到王城。


    “那現在獲勝的條件是什麽,沒有統治者聲望給我們刷了吧。”這個問題很關鍵,必須知道新的勝出方式才能朝那個方向努力。


    亨利,不,是劉林東耐心解釋新規則:“國王死得突然,沒有遺囑,他有十個兒子,現在我們必須獲得元老院的認可才能登基。其實和原先刷國王聲望差不多,現在是刷元老院的聲望,誰的動作快誰先取得大量支持,擁有全部元老支持的玩家隊伍可以直接升級。”


    “那關鍵詞還有用嗎?”說實話,他們之前的幾關,很少硬打到通關的,都是僥幸獲得關鍵詞。


    “當然,不過穿越之神能不能再給我們放水是個問題,還是做兩手準備保險一些。”劉林東的話也有道理,天上沒有次次都掉餡餅這種好事。但是韓鄀元也在憂心梵歌的警告,但他沒有說,因為不想讓男人操心,隻是問了下含笑的情況,得知他也在這一關,似乎變成了宮廷樂師。


    “我想明天去見見他,畢竟是挺好的朋友,雖然成了對立關係,但總不能因為這樣就斷了來往。”這句話半真半假,當然有真心的成分,但也和保命有關。


    他是不知道含笑究竟是怎樣的關鍵人物,但梵歌的話他信!


    “我陪你去,小心一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好啊,免費保鏢我最喜歡了,來,跑腿的,先給我捏捏腳。”可能是藥效退了,他這會能吃能動,不過不想便宜了劉林東,幹脆把腿搭在他身上,讓男人給他活絡筋骨。


    劉林東是喜歡他的,加上想示好,自然是什麽都願意做,而且很賣力。不過剛捏了一會他就不老實了,順著腿往上,又開始求歡:“再來一次好不好,我們好久沒這麽合拍了,不多嚐試幾次高難度動作怎麽行。”


    “笛子都讓你捅到胃裏麵了,你還想幹什麽啊,等神器出來再說。”這話雖然誇張了點,可是卡祖笛真的到了非常深入的位置,多少讓他有點擔心。


    “我輕輕的。”男人用挺立的那玩意噌他的腿,用可憐兮兮的聲音哀求:“脹得好痛,忍不住了。”


    韓鄀元被他纏得沒辦法,態度又軟:“我可沒有原諒你,隻是一夜情。”


    “行啊,每天都找你一夜情。”得到許可,劉林東一秒都不肯耽誤,很快衝進包圍,快速晃動腰部:“說真的,如果你不知道我就是亨利,還會接納這具身體嗎?”


    雖然知道問這個問題會讓韓鄀元生氣,但男人就是不放心,非要問個水落石出。


    “為什麽不,這麽性感的身材我可喜歡了。反正我們分手了,我愛跟誰上床你都管不著。我看絕對迷人也不錯,不如明天試試他,處男肯定很有意思,還能和他們兄弟幾個玩玩多人遊戲。”這話當然是假的,男人也知道這是故意激怒他的手段,千萬不能拗著,可他偏偏就忍不住,沙文思想發作,氣得用力往裏送。


    因為裏麵還有東西,最後的兩寸完全是硬擠進去的,痛得韓鄀元直哼哼。


    “拿出來,好痛。”他扭動腰部想逃,卻被劉林東死死壓著,不得不放狠話威脅:“我叫你拿出來,聽見沒有,我生氣了!”


    聽出他聲音中的不耐煩和憤怒,男人不敢強硬地做下去,開始後退。


    不過事情似乎遇到了麻煩,無論怎麽用力,那玩意都拔不出來。男人又試了好幾次,越發不對勁:“小元,別鬧,你不放鬆我出不來。”


    “誰鬧了,我現在痛得要死沒精神跟你玩,你快點滾出去。”不光是痛,神器似乎也要出去了,大量的熱流堵在裏麵流不出來,脹得他下腹隱痛,隻好手腳並用推劉林東的身體:“林東,別玩了,真的好痛,你快鬆開我,肚子好難受。”


    這幾句帶著哭腔,簡直要把劉林東嚇死了,他繼續往外拔,依然不動分毫。


    雄物完全把出口堵塞住,加上韓鄀元不斷扭動身體,這種刺激讓原本就硬得不行的肉柱再大了一圈,腸道內的液體越積越多,流不出來,竟然把平坦的小腹脹得隆起。韓鄀元徹底嚇壞了,開始大叫,有力的拳頭砸在男人身上。劉林東也不比他輕鬆,要忍住生理衝動,又要想辦法退出來,急得滿頭大喊。


    “小元,你放鬆。”那個地方越絞越緊,裹得男人也痛了,不得不哄他:“深唿吸,放鬆身體,馬上就能出來了。”


    “大騙子,你做了什麽,我會死的。”這種情況下的肌肉收縮是正常的身體反應,他根本控製不了,越動越緊:“好痛,我肚子要炸開了,好痛……”


    他不斷哭喊,扭動身體,用手捂住疼痛的腹部。劉林東耐心開導他,不斷嚐試分開兩人緊密結合的部位,但都沒有辦法。不得已,他隻好把懂醫術的月夜叫來,然而這讓人傻眼的場景月夜也沒見過,檢查之後一樣無能為力。


    “劉林東,他要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要殺了你。”聽說情況的絕對迷人在幾分鍾後趕來,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你最好祈禱他沒事,不然就等死吧。”


    見情況不對,月夜趕緊上前勸架,一時間怒吼、解釋、勸說、哭泣聲混雜在一起,場麵混亂得控製不住。


    不一會,米歇爾也來了,韓鄀元雖不想讓太多人看到自己的*,可是痛得沒辦法,也就顧不了那麽許多,完全是癱在床上叫喚,任人擺布。米歇爾拉開他的腿,仔仔細細看了半天,才得出一個大膽的結論:“搞不好是劉林東的生·殖·器和卡祖笛碰到一起,變成神器的一部分了。”


    “開什麽玩笑,不是隻有生活物品才能煉化嗎,器官也可以?”此話一出,輪到劉林東不淡定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看他的狀態馬上要生產神器了,而你的那玩意拔不出來,想來想去隻有這一個可能。”米歇爾露出很遺憾的表情,大概想說如果你的*變成神器,我就沒法用了,實在太惡心。


    “小元……”看著滿頭大汗的韓鄀元,劉林東越發心痛,把額頭貼在他的頭上:“不管你要把我變成什麽都可以,但是別讓自己受苦,快把神器產下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如果你聽見什麽東西碎了,沒關係,那是你的節操和下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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