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隻是德拉科,盧修斯和盧政勳也都抬起了頭,看著那個隻剩下了三分之一的可憐叉子。


    赫辛對德拉科露出他漂亮的牙齒——笑。


    德拉科很緩慢的把那剩下的一小根金屬放在了餐桌上,接著突然,他竄了過去,雙手摟著赫辛,嘴唇壓著嘴唇,努力的把舌頭朝他嘴巴裏探。


    赫辛沒反抗,還張開嘴唇讓德拉科得逞——德拉科知道他是自願的就行了。


    另外一邊,盧修斯直接擦擦嘴站起來了——孩子大了就是不好啊,要避嫌了。


    盧政勳不想走,他才開始吃,不樂意走,所以他把親王一拉,讓親王的pp從身邊的椅子變成了坐在他腿上:“吃飽再去散步。”


    “可以去其他地方吃。”盧修斯咬了盧政勳一下,那邊德拉科已經把赫辛拉起來,要朝桌子上壓了。


    盧政勳按住盧修斯:“沒事。”


    話剛落口,那邊赫辛一拳頭打出去,德拉科飛出……


    赫辛一臉緊張地抱著他泡著牛排的酒杯,一看沒倒,甜甜蜜蜜地坐迴去撈出來吃。


    德拉科揉著下巴從屋外跑了進來,重新坐在了赫辛的身邊,一臉平靜的開始吃飯。


    酒和德拉科在赫辛心目中的排位,酒一定在前。


    盧修斯看了看對麵的那一對,又看了看盧政勳:“食物和我哪個更重要?”


    “你。”盧政勳為表誠意,把準備自己吃的一塊鬆茸放到了盧修斯嘴邊。


    盧修斯咬著鬆茸的一邊,然後低頭,把另外一頭送到了盧政勳的嘴邊。


    小精靈很淡定地上著菜肴,對任何情況——打起來,或者那啥起來,都不會感到驚訝。


    “還喝嗎?”德拉科吃了半塊牛排,但是看看對麵越來越熱情的雙親,他感覺越來越鬱悶。


    赫辛看到他的表情,笑笑,繼續進餐。


    不過他笑,就表示他還喝……德拉科把酒瓶拿過來放在自己手邊,隻要赫辛的杯子裏少了,就給他倒滿。


    很快,赫辛就喝掉了一瓶,讓小精靈再拿來。


    小精靈拿來了,接手的依舊是德拉科:“或者你想直接用瓶子喝?”德拉科看著赫辛喝得有些發紅的臉色,舔了舔嘴唇。


    赫辛笑了:“你不需要灌醉我,德拉科,小笨蛋。”


    “你喝醉酒了很可愛。”德拉科眨眨眼,同樣來了個裝可愛。


    “你喜歡我喝醉以後?”赫辛咬著牙簽說:“我以為我清醒著才有配合,除非你喜歡不配合的。”


    “你喝醉了一樣配合。”德拉科一隻手拿著酒瓶,另外一隻手去摸赫辛的腰,“可愛的配合。”


    赫辛看了一下酒瓶,再看一下德拉科,如此來迴看了三遍,決定:“好吧,迴去喝。”


    德拉科興奮的站了起來,彎腰對赫辛行禮:“來吧,親愛的~”


    赫辛在椅子裏說:“你快點。”說完,他看了一眼酒瓶,人不見了。


    盧政勳拍桌笑起來。


    “盧?”盧修斯轉著酒杯,“我喝醉了什麽樣的?”


    盧政勳頓時憋屈了,每次心懷不軌地去灌酒,結果都是他先不省人事……


    “我好像沒醉過?”他貌似隻有一次喝得略微有點多,但隻能算是微醺,“那麽,今天晚上試試怎麽樣?”


    “你先喝兩瓶,我再陪你?”盧政勳就算撐死麵子,也隻能承認,他敗績太多,那幹脆坦蕩點。


    “度數太低。”盧修斯輕輕彈了一下酒杯,“*,拿兩瓶伏特加來,度數最高的。”


    盧政勳默默地嚼著食物,他喝醉了什麽德行他不知道,不過慶幸的時候,看盧修斯趴床上動都動不了,臉上全是淚痕就大概明白了。


    赫辛喝醉抓誰都能說話,有時候還根本不知道他醉了,直到聽出不對勁。


    不對啊!盧政勳忽然想起德拉科好像也沒醉過。


    盧修斯喝酒,就算是以灌醉為目的的喝酒,也不會拿著酒猛喝猛灌,他喝酒的速度看起來很滿,一次隻有一點點,但是細水長流,當盧政勳扭過頭來要問問關於德拉科的問題時,一瓶伏特加已經空了。


    “或許還得要一瓶。”盧修斯舔舔嘴唇,感覺到了自己自己現在的情況,有點發熱,但理智扔在,思維也很清晰,“盧,怎麽了?”


    “臉紅了。”盧政勳摸摸他的臉,評價,“第一次喝酒喝到臉紅,很好看。”


    盧修斯側頭,在盧政勳的手上微笑著蹭蹭:“那看來喝醉酒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盧政勳心疼起來:“別喝了,宿醉很難受。”


    “喝黃藥。”盧修斯表示宿醉的話,有便利手段可以解決,“其實我自己也很好奇,我喝醉了是什麽樣的。


    “黃藥解不了,尤裏安找我要過幾瓶,丟迴來的時候硬說我是騙子,欺騙小輩……”盧政勳麵癱著陳述事實。


    “那我就能繼續在床上睡覺了。”說話間,明明盧修斯沒舉起幾次杯子,但第二瓶也已經下去了三分之二,“我開始有點暈乎乎的感覺了,很舒服。”


    盧政勳懷疑盧修斯跟赫辛差不多,會很多話,故意誘導著:“德拉科也沒醉過。”


    “嗯,因為我叮囑過他。”盧修斯點頭,繼續喝著,“就像我父親叮囑我那樣,可以喝酒,但不能無節製,也不能逞強,當感覺不對勁的時候,就要停下來,因為酒精會讓人失控。”


    “榜樣就是我?”盧政勳笑起來。


    “為什麽說你是榜樣?”盧修斯疑惑。


    “一旦喝醉必然失控,難道你體會還不夠?”


    盧修斯疑惑,然後接著說:“你指的是失控?”


    “嗯。”盧政勳取笑:“難道真的忘記了,需要我提醒?”


    “又是這樣。”第二瓶也幹掉了,盧修斯除了臉更紅之外,看不出有什麽不對勁。


    “……又是怎樣?”盧政勳沒太聽明白。


    “把我拉到床上去。”盧修斯把酒杯在手中轉著。


    盧政勳發現有點問題了,盧修斯說話從來不會沒頭沒尾不清不楚,這是……


    “盧修斯,你在邀請我拉你去上床?”


    “你總是想把我拉到床上去!”盧修斯“啪!”的把杯子放在了桌上,“雖然有時候是我勾引你,但有時候,我的意思隻是想和你安靜的擁抱,直到睡覺而已!”


    盧政勳被嚇一跳,悻悻地縮迴手:“也沒有總是……”


    “而且你不知道浪漫……呃……花園除外,我很喜歡,最喜歡的禮物……而且你現在工作的時間越來越長了……有一段時間你迴來就是拉我上床,還是用一張嚴肅的臉拉我……當我醒過來的時候你卻還沒迴來……”


    “……有嗎?”盧政勳跟著就明白了,他的王後已經喝醉了,平時可聽不到這些話,他開始笑,摸著盧修斯的臉頰問:“還有呢?”


    盧修斯眨了眨眼睛,突然一伸胳膊摟住盧政勳的脖子,坐到了他腿上:“別隻有當你要隱瞞什麽,或者隻是想特意表現什麽的時候才對著其他人對我表現親密。我想和你擁抱,不是□,隻是表示親密……我想離你再近點……”


    盧政勳認錯:“寶貝,你知道我做事很少經過腦子,我以後會注意細節。”


    事實是他就算迴想也不知道什麽地方讓盧修斯有了這些感覺,這才發現自己粗糙得可以。


    盧修斯直起上身,歪著腦袋看著他,然後又重新俯□,把下巴擱在盧政勳的肩膀上:“盧……我愛你……非常愛……”他抱的更緊,也貼得盧政勳更緊。


    “我知道,寶貝,我知道。”盧政勳也把盧修斯抱緊,像哄孩子一樣哄著,他知道盧修斯整天吃飛醋是因為太害怕,也知道盧修斯的勾引不一定是想上床,隻是想確定他的感情,這讓他覺得好笑的同時,心裏還有點發酵。


    突然盧修斯咬了盧政勳一下,就在盧政勳的臉頰略微靠下的位置,很深很用力。


    “毀容了就安全了,是不是?”盧政勳吸著氣問。


    盧修斯哼哼笑了兩聲,突然盧政勳手上一輕,一隻雪白的狐狸,後腿立在他的腿上,兩隻前爪搭在他肩膀上,狐狸的舌頭正在舔著盧政勳臉上的傷口,但沒舔兩下,狐狸……就站著睡著了。


    盧政勳哭笑不得,所以盧修斯喝醉了會把心裏積壓的埋怨說出來,挺不錯的,還喜歡咬人和舔人……不變阿尼瑪格斯就好了。


    他輕輕地把狐狸團成團,抱著離開了餐室。


    狐狸中間又醒了一次,不過更像是夢遊,或者撒酒瘋,蹦躂起來對著盧政勳一陣猛舔,五分鍾之後又睡死過去……


    盧政勳一整晚都在看護“動物”——


    相比起盧政勳,他的兒子這個夜晚則幸福得多。赫辛喝醉了,喜歡嘀嘀咕咕嘮嘮叨叨,而且問他什麽就說什麽,就算是他很小很小(不知幾千年前還是幾萬年前)時候的糗事也一樣說。


    比如他本來要用火星子弄點惡作劇,結果不小心燒了一個人的牛棚,上帝罰他下去給那戶人家重新搭起牛棚,結果當他迴天上的時候,滿身都是牛屎——那些人就是用曬幹的牛屎建房子的……


    還有很多連聖經上都沒有,當然也是絕對不可能有記載的事情。


    “你看,原來不是father不原諒我,而是我不肯原諒他,他也會變,會傾聽,會憤怒,會高興,當我發現你真的愛我以後……”赫辛說著說著,看看德拉科不說了。


    “以後什麽?”德拉科正在扯赫辛的褲子,不過他還是很注意在聽的。


    可是赫辛的話斷得太不是地方,他又繞迴去了:“每次他問我的時候,其實他想要的是我的原諒,可我每次都不肯,德拉科,我是不是最記仇的?一記就記三千多年。”


    “你可以繼續記下去。”雖然天上的某個家夥可能也正聽著呢,但德拉科絲毫不介意,“再記幾個三千年,怎麽樣?”


    德拉科幹脆的扯開了赫辛的褲子,然後幫他擴充著。


    赫辛仰坐在床上,不停地朝後挪,皺眉說:“小色狼,你腦子裏有別的嗎?”


    “好吧,那麽今天我隻是說一些床上的悄悄話?”德拉科做出舉手投降的姿勢。


    赫辛立即把腿夾起來,但他小心得過度了,夾起來還要把膝蓋屈起來,某個地方的風景別樣可愛……


    大約覺得放心了,他又開始嘮叨:


    “michael抓著我吼‘你夠了吧’,我迴答‘夠了’時,他的表情太可笑了!他跑去問father,father叫他下來,去醫院掛號檢查一下耳朵聽力。”


    “我怎麽覺得那個michael在被你欺負?”德拉科笑了一下,然後摸了摸赫辛的大腿,“另外,你這個樣子是不是繼續的意思?”


    “王子殿下,您連肢體語言都不知道嗎?”赫辛還打算嘀咕下去。


    “當然知道。”德拉科低頭,就像他是woo時一樣,舔著赫辛的嘴唇,“比如這個,說的是我愛你。”


    赫辛笑了,一笑就把長腿放開。


    “我知道不對勁,我知道的,沒有狗專門舔胸口和嘴唇!”


    “嗯,所以我一直在想盡各種辦法用盡各種手段,對你表達我的愛意。”德拉科雙手撐在赫辛頭的兩邊,“所以,你更愛woo,還是更愛我?”


    這個是文字遊戲,赫辛無論選擇哪個,都會說愛德拉科~


    “我愛你。”赫辛乖乖的把話說出來了。


    “尤裏安……”德拉科“咚”的一聲就把腦袋磕在了赫辛旁邊,“我好像也醉了。”


    “你醉吧!我沒醉,我可以照看你的,放心,到你快死的時候我才會遵守誓言,把你的靈魂帶走,現在我不會殺你,安心醉吧……”


    大天使把什麽都嘀咕出來了。


    德拉科抬起頭看著赫辛:“親愛的,你不知道和我結婚代表著什麽意思嗎?從我雙親那一代起,我們就恢複了古老的誓約魔法,魔法的力量,會讓我們有著相同的壽命,隻要你不迴到天上去,我們就永遠在一起。”


    “意思是,五百年?”


    “為什麽隻想五百年?”德拉科覺得談話也確實很有意思,他雖然依舊把赫辛和他自己的衣服撕爛扔掉,但隻是為了兩個人能睡得舒服。


    “八百?九百?一千?”赫辛觀察德拉科的眼睛、眉毛、嘴唇、鼻子、耳朵,不知道在看什麽,“盧的壽命……我不叫他elyosiel了,拗口,盧修斯的叫法很簡單,我也這麽叫,我想找一個單音可以代表你,德——拉——科,還是d?”


    什麽叫離題千萬裏?


    “我爹地的壽命會有多長?”不過這也是德拉科好奇的一個問題。


    “死亡隻是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門。”赫辛摸著德拉科的下巴,繞圈摸,“叫你d?”


    “可是死亡我就不能繼續碰觸你了,像現在這樣。”德拉科躺在赫辛身邊,一手摟著他的腰。


    “為什麽不?你到底要不要單音?”赫辛還在摸,摸德拉科的鎖骨,摸他鎖骨中間的凹陷,又朝下去。


    “單音?單音是什麽?”德拉科疑惑,而現在赫辛很想要,於是,他重新變成了壓在赫辛身體上的位置,手指也自動歸位了,“當然,我從來都要。”


    赫辛一點也不掩飾他的感受,鼻子裏悶悶地哼出聲,用膝蓋磨蹭德拉科放在他腿間的手臂:


    “woo,我忘了,還是我取的……啊……再……”


    “再?再深?還是再重?又或者再粗?”德拉科舔著赫辛的鼻梁問。


    “都要。”


    如果不是天使的恩賜,赫辛或許會被做到昏迷,不過殘留的酒精也讓他吃夠了苦頭,醒的時候痛苦得用了半個小時,才磨蹭著坐起來。


    端著蜂蜜水進來的德拉科忍不住看了赫辛的腰一眼:“我真高興看見你這麽快就能坐起來,尤裏安。”


    赫辛愁眉苦臉的看著他:“用餐愉快嗎?”


    德拉科舔了舔嘴唇:“謝謝款待。”


    屋裏很黑,赫辛弄不清時間,窗簾縫裏似乎有陽光漏進來?


    “什麽時間了?”


    “十一點半,是至少三十八小時後的十一點半。”德拉科迴答,同時把水遞了過去。


    赫辛忙問:“盧修斯……”


    “父親?父親昨天起來的很早,而且他很高興的送上了對我和你美滿生活的祝福。”德拉科笑嘻嘻的說著。


    赫辛看著杯子:“水。”


    盧修斯一定又笑了……


    德拉科立刻給他倒滿:“另外,父親和爹地讓我問你,蜜月你想去哪?”


    赫辛喝了幾口蜂蜜水才慢悠悠地說:“你的床上。”


    德拉科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他舔了舔嘴唇:“你確定?”


    “或者,woo的床上?”赫辛笑著不見了,盥洗室裏傳來水聲。


    德拉科看著盥洗室的門,必須得承認,他現在有去撓門的衝動。不過德拉科最終沒去撓,他隻是去敲了:“尤裏安,關於和安提諾裏主教的見麵,你的意見呢?”


    裏麵傳來“咕嚕嚕嚕嚕”的吐泡泡的聲音,赫辛該不會認為德拉科能聽懂吧?


    “請說英語,或者其他任何我能聽懂的語言,謝謝。”德拉科繼續敲門。


    門打開,赤身礻果體的赫辛抓著毛巾邊擦臉邊說:“我說的是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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