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的手很幹脆的摸上了赫辛的大腿,並且一直向上,過了一會,他才把嘴巴從那顆已經完全挺立的果實上離開:“你答應和我結婚的,尤裏安~”


    赫辛不要臉地裝可愛,歪著頭問:“我身上還有你沒得到的?”


    “你知道,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德拉科的手終於抓到了那個已經微微抬頭的小東西,“你是我的,我要讓更多的人知道。”


    “那、那在報紙上登一下……”大天使越來越火熱,一邊喘著,一邊加入了一隻手,和德拉科一起揉他自己,他縮起肩,絲綢掉到那地方蓋住,隻能看見下麵在動。


    “政治上,這樣並不好,會讓官員和民眾以為王室對他們沒有足夠的重視。”德拉科把赫辛的袍子拉了起來,看著被兩隻手包裹的小東西。他舔了舔嘴唇,用另外一隻手拉開了自己的拉鏈,接著拽過了赫辛的手……


    臉色發紅的赫辛打量了一會,忽然站起來,緊貼著德拉科,稍稍仰起頭問:“要我舔你嗎,殿下?”


    德拉科哆嗦了一下,然後……射了。


    “噗……哈哈哈……”赫辛笑都笑了,才捂住嘴解釋:“不,我不是要笑,我是高興,你這麽愛我。”他現在的表情,得意又眉飛色舞,還舔著嘴唇。


    德拉科的臉漲得通紅,他猛的推了赫辛一下,讓他跌迴了椅子裏,拽下已經他半遮半露的短褲!


    德拉科低頭吻著赫辛的額頭,一邊吻,他一邊有些疑惑的問著:“尤裏安……為什麽你迴來之後……忽然就變得這麽熱情了?”


    德拉科一開始以為赫辛是因為和他久別重逢,所以才這麽熱情,但是已經過一個月了,赫辛並沒有變得冷淡,反而越來越熱情。他忍不住想要問問。


    赫辛昂頭,把已經紅透的嘴唇奉上,夾著喘息地問:“你不喜歡?”


    “隻是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真的?”赫辛一邊說,一邊把他手裏的濕滑的大家夥玩出水聲,開玩笑似的說:“我……非常記仇,如果不是你,我大概還在拚命折騰自己。”


    “這樣折騰?”德拉科猛的一戳那個赫辛最愛的地點。


    “我不想要了,德拉科……求你……”本來還在可憐地求饒,結果發現德拉科把手指增加後,一看兆頭不妙,赫辛立即發狠了,一邊竭力想掙紮開,一邊放狠話:“給我拿出去!你再不照辦我就把你衝到瀑布下麵去!!”


    德拉科抽出了手,狠狠一口咬在了赫辛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完美的圓形牙印,然後他緊緊的抱著赫辛的雙腿:“衝吧,咱倆一塊去!”


    赫辛磨牙,彈出一顆水珠子,擊打在透明牆壁的開關上。


    艦長室的牆壁“唿”一下翻開了,水浪不知道從哪裏湧來,大天使抓住床單一裹,水浪把他和德拉科一起推到了雅努斯號外麵空中,太突然,德拉科被衝得放開了手,然後,水浪忽然消失,王子殿下礻果著身體掉了下去!


    不過在掉下去的同時,德拉科也抓住了赫辛裹在身上的床單。


    “叱——”一聲,床單被扯成了兩半,赫辛忙把身上剩下的用水滴扣成衣服,以免曝光——雅努斯號停在外環塔空港,這裏的近衛軍分四班輪流上班,從來沒有沒人的時候,何況這個時候船員們也都還沒休息。


    德拉科匆匆忙忙用扯下來的床單把下半身包住,就要重新朝雅努斯號飛。


    赫辛攔在前方,對他獰笑——“轟”的一個水浪,把德拉科拍了下去。


    “尤裏安,你不能作為體力不好的一方,就對體力好的一方惱羞成怒!”


    德拉科的話又給他招來了一個水浪,他被轟得一直朝下墜,赫辛果然是惱羞成怒了,六翼向後展開,用俯衝的姿勢追著揍。


    外環塔的近衛軍呆了,雅努斯號上看見的船員們也呆了。


    “尤裏安~你確定你的腰還有力氣嗎?飛行也很花精力的。”


    赫辛又砸了他一個大浪,一轉身飛迴去了。


    赫辛轉身,德拉科立刻去追:“尤裏安。”


    赫辛一進艦長室,就把翻開的牆壁關上了,雅努斯有力場保護,德拉科要進去,就隻能從艦尾的出入口或者母艦腹部的空降室。


    德拉科因為飛太快,所以pia一聲,就拍在立場外邊了。他向下落了一點,又揉著鼻子重新飛起。看了看那個一點也看不出曾經敞開的艦長室——而且德拉科確定就算他在外邊大叫赫辛也聽不見,所以他隻能去了艦尾,然後用的速度,一路從艦尾飛進了艦長室。


    “尤裏安,我確定你也是很舒服的。”


    艦長室裏安安靜靜的,床上沒有人,盥洗室的燈開著,磨砂玻璃上也沒有人影,隻有浴缸邊緣掛著一縷棕色卷發。


    “尤裏安!”德拉科嚇了一跳,衝過去把人撈出來,放在地麵上就大力按著胸口,意圖給赫辛做心肺複蘇……


    睡著的赫辛一下子被痛醒了,紅著鼻子問:“你……打我?”


    “尤裏安!”德拉科立刻湊過來吻著赫辛,“梅林啊……你在浴缸裏睡著了,嚇死我了。”


    赫辛眨眼,揉著發疼的胸口:“……水不會傷害我。”


    天使=魔法生物。


    “水不會傷害你?”德拉科怔了一下,然後他忽然笑了起來,“那你更不應該把我扔到外邊去了,因為我的水也不會傷害你的,不是嗎?”


    “你的水?”赫辛費解地撐著坐起來,看他的樣子還迷糊著,居然想爬迴浴缸裏睡。


    德拉科扶著他:“嗯,我的水。”德拉科點頭,同時猜測著赫辛大概還沒清潔,畢竟,德拉科飛迴來花的時間並不多。


    赫辛看著他的嘴唇:“你的……水?”


    德拉科舔去了赫辛臉上滴下的水珠:“我的水……”


    赫辛轉轉眼睛,看來是想不明白了,他最後的電量也在揍德拉科的時候用光了,現在既不熱情如火,又不暴力,靠著德拉科,睜著眼睛就要這麽睡著過去。


    德拉科把他抱了起來,重新抱進了浴缸裏,不過,就算赫辛說他不會被淹死,德拉科也不敢讓他落進水裏——畢竟德拉科既不確定這不是赫辛在說夢話,他自己也不想看到赫辛倒在水底下。


    赫辛舒服地換了一下姿勢,手臂和下巴一起掛在德拉科肩上,差不多馬上就睡著了。


    德拉科把掛在浴缸旁邊的毛巾取下來,搭在赫辛的肩膀上,再分開赫辛的腿,把手指探了進去,他這次真的隻是單純的要幫赫辛清潔而已。


    赫辛動了一下腿,顯然那裏麵還是有些不舒服的。


    德拉科的動作停了一下,當赫辛重新安穩下來,他才繼續進入。


    那個軟軟的肉#穴仍舊會舔咬他,哪怕腫得厲害。


    德拉科努力讓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他輕輕的把那個小地方撐開,讓溫水流進赫辛的身體。


    果然有些濁液流了出來,但是沒有血,德拉科的另外一隻手扶在赫辛的腰後,糾正了一下他的姿勢,讓水進入得更容易。


    他喂進去的太多了,尤其是在深處,到底喂了幾次,德拉科自己都數不清了。


    一邊揉著赫辛的小腹,一邊把水灌進去,當渾濁不再流出來。德拉科把赫辛扶了起來,拽下掛在他肩膀上的毛巾,用的速度把赫辛擦了個幹淨。


    赫辛連眼睫也沒跳一跳,全程乖乖的靠著德拉科,不久前裹著塊破床單追殺王子殿下的兇悍,這會連蛛絲馬跡都找不出來了。


    德拉科親了赫辛的嘴唇一下,然後把他抱了起來,直接抱上床,蓋好被子。德拉科自己卻是洗也沒洗,直接鑽進被子裏睡在了赫辛的旁邊。


    晚上舞會,這兩位連出現都沒出現,但是盧修斯又拿到了一組照片……


    盧修斯把照片塞給了盧政勳:“下次我們也可以試試。”


    照片上,大天使用水把王子直轟了上百米,兩個身上遮羞的布看起來像是床單?盧政勳裝威嚴,把照片丟進包裹,當沒看過。


    “其實這也是很有意思的。”盧修斯笑著湊了過去,“真的不要試試?”


    “你想打我嗎?那麽想嗎?”盧政勳還是一臉威嚴地問。


    “不,我想穿著床單和你一塊玩水,而且你隻準在一定範圍內逃跑,不準反抗,也不準跑過來用不正當的手段把我扛到其他地方——比如床或者沙發。”


    盧政勳的選擇有兩個,一,盧修斯不打他,就玩水;二,盧修斯暴力了,他必須得挨打。選擇權還不在他手裏,所以他在威嚴了兩分鍾以後,忽然就一臉甜蜜地對著盧修斯告白:


    “寶貝,我愛你,我們去夏威夷玩兩天?”


    “那我可以隻穿著一條泳褲去曬太陽嗎?”盧修斯眯眼,舔著自己的嘴唇問。


    盧政勳改口改得無比迅速:“夏威夷太擠了,我造一個沙灘給你,你可以什麽都不穿。”


    “要麽夏威夷,要麽和我玩水。”盧修斯很認真的說,但是忽然他又給了盧政勳第三個選擇,“要麽……也和我去參加狗狗大賽吧。”


    盧政勳幹咳了一下,結果樂隊以為國王要說話,急忙停下演奏,大家都停下來看上麵,可盧政勳根本沒意識到出了什麽事,他眼裏隻有盧修斯,很專注地想著辦法,寂靜之後,他說:“我用阿尼瑪格斯陪你去海邊玩水,好嗎?”


    幸好,盧政勳用的是正常說話的音量,而他們所在的位置距離其他人都比較遠——畢竟兩人說的也都是些私密的事情。


    “成交。”盧修斯思考了一下點了點頭,“那麽,去說話吧,其他人都在等您,我的陛下~”


    “說什麽?”盧政勳這才坐正,一下子對上幾百雙眼睛——


    盧修斯看向另外一個方向,好遮掩自己臉上的笑容……


    不過,今天這場宴會還是圓滿結束了,但國王陛下到底說了什麽?卻一直是個迷。如果有外人問起,所有參加宴會的人都隻會用別有深意的笑容迴答。


    實際上,gabriel在維紮德蘭德萬聖節晚宴上出現的消息於萬聖節當晚就傳到了羅馬,他雖然還是過去騎士的模樣,可是卻明確無誤地恢複了六翼,霍華德主教不能再一個人決定,隻能上報,結果,這位大天使幾百年來一直就在教廷監控下的事情讓整個樞機團震驚了。


    維紮德蘭德的安提諾裏主教是最先一個找過來的人,他是被教廷要求來確認消息的,他自己也覺得有必要見一見另一位大天使。這可是真正的大天使啊,聖經中頻繁出現的上帝的寵兒,不是盧政勳那樣雖然被正名了,但說實話……教廷中的不少人都覺得那是他們自己牽強附會,硬把他套上的。


    安提諾裏和赫辛相處的時間不短,以前關係亦師亦友,他出麵,也不會讓盧政勳產生敵意。可是沒想到,沒碰到硬釘子,軟釘子也能叫人沒辦法。


    “那不能怪你們,是我自己選擇了過去的贖罪之路。”這位大天使微笑著說。


    然後就扇著翅膀玩去了……


    安提諾裏連句真正的話也沒和對方說得上。隻能跑去求助的看著盧政勳:“elyosiel……請幫忙~”


    盧政勳十分無辜地問:“怎麽幫?去咬他?”


    “至少幫我們傳個話,或者約會一下。”安提諾裏很期待的說。


    “哦,好。”盧政勳直接就答應了。


    然後晚餐桌上,他也記得對赫辛提起了:“安提諾裏想見你,找到我這來了。”


    赫辛想了想:“不是見過了嗎?”


    “見過了?”盧政勳反問。


    赫辛點頭:“他什麽時候找你的?”


    “好像是早上。”盧政勳理著餐巾說:“應該是吧!”


    事情太多了,不僅有平時的,還有德拉科和赫辛的婚禮,盧政勳還恍惚了一會,問盧修斯:“是嗎?”


    “應該是。”盧修斯挑眉,“而且當時尤裏安也在,尤裏安……你的意思不會是早晨見過的那個見過了吧?”


    “那不就是見過了嗎?”赫辛把他切下來的牛排朝酒裏扔,被德拉科的勺子擋住了。


    “如果你想吃紅酒燉牛排,可以讓小精靈給你另外做。”德拉科在他耳邊說。


    “那種彼此看見對方的臉,就是見過了?”盧修斯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問一下的。


    “我想吃酒泡的牛排,有問題?”赫辛也很忙,跟德拉科說完轉過頭來,對盧修斯說:“都看見臉了還不叫見過,難道要去親吻?”


    安提諾裏是個不錯的老頭,可是親吻……盧政勳做了個要吐的表情。


    “我想安提諾裏所認為的‘見麵’,是指看見你,然後再和你談談。不是說‘你好’之後,就立刻‘再見’的那種談談。”盧修斯看了一眼盧政勳——解釋這種事情,貌似是你的任務。


    盧政勳在忙著調味,最近吃什麽都覺得味道淡,他一邊抖鹽一邊說:“嗯,安提諾裏想跟你談談,霍華德說他們是獄警、監工——你的。”


    “我已經告訴他那是我自己的選擇,跟他們無關了。”赫辛叼著叉子把他們一個個指過來:“你們都聽見了。”


    “沒有。”盧修斯幹脆的說,然後輕輕的戳了盧政勳一下——他們倆可不想做教廷和赫辛之間的傳話員,那太麻煩了。


    盧政勳趕緊塞滿嘴巴,表示自己沒空閑說話。


    赫辛瞪著德拉科,說的卻是:“那我改天再去見他,看他到底要說什麽?”


    “明天怎麽樣,我也和你一塊去。”德拉科看了看赫辛那個越塞肉越多的紅酒杯,“你的酒要溢出來了。”


    赫辛不打招唿地忽然踹斷了德拉科的椅子腿。


    幸好德拉科反應夠快,否則他就要坐在地上了。德拉科慢了半拍才意識到赫辛惱怒的原因是他說的“溢出來”……


    小精靈很快的拿迴來了一把椅子——盧政勳和盧修斯甚至連頭都沒抬,德拉科坐迴去,悄悄摸了一把赫辛的大腿:“下次我說‘多’出來了,怎麽樣?”


    盧政勳含含糊糊地支持赫辛:“揍他,別心疼。”


    赫辛叉起杯子裏的牛排說:“德拉科,我也想試試對你這麽說。”


    “你不用水,我也不用魔法的情況下,我們可以試試。”德拉科聳聳肩。


    “不心疼?嗯?”盧修斯斜著眼睛,正在對盧政勳冷哼。


    “寶貝你聽錯了,來,你喜歡的。”盧政勳把一塊蝦肉喂進鉑金王後嘴裏。


    在這張隻有家庭成員用餐才用到的餐桌旁,可沒有什麽主次的座位之分,全憑每個人的愛好和習慣,偶爾也會換換,這會對麵的赫辛溫柔而又跋扈地笑起來:“不用水,好的,我答應你。”


    他是誰?上帝的左手,水是他身上最溫柔的部分。


    德拉科忽然詭異的感覺背後有些發毛,但還是點了點頭。另外,有時候他還是挺羨慕雙親的互動的,用叉子插著一塊蝦肉,德拉科很期待的喂了過去。


    赫辛愉快地丟出一小團溫度超高的火,蝦肉帶叉子頭都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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