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裏拉著厚厚的窗簾,分不清外麵是白天還是黑夜。李毅打完電話來到臥室,滿意地看見自己的弟子已經躺在了那張寬的大窗上,錦被蓋住了整個身子,隻留一個腦袋露在外麵,一頭秀發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閉著眼睛,不知道是睡著的了還是怕羞。


    李毅打開窗頭的壁燈,注意到女人長長的睫毛跳動了幾下,忍不住露出一絲愛昧的微笑,走上前去蹲在地上,把嘴湊到韻真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低聲笑道:“怎麽?還難為情?”


    韻真再裝不下去,嘴裏嗯了一聲,一轉身留給李毅一個脊背,雪白的香肩不經意地露在了外麵。


    李毅伸手在那凝脂般的香肩上輕輕劃過,嘴裏還發出嘖嘖讚歎聲,接著就一點點地揪著被子的一端慢慢拉下來,韻真雪白的嬌軀一點點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韻真身子怕冷似地哆嗦著,緊咬著嘴唇,盡量忍耐著不去抵抗,任由被子從自己的身上悄無聲息地滑下去,最後還是忍不住一陣羞澀,嚶嚀一聲,一隻手捂住了臉。


    ……


    韻真撲哧一笑,梳理著李毅花白的頭發,嬌聲道:“別不知足了……人家這輩子還沒有這樣抱過男人睡覺呢……”


    李毅驚訝道:“難道你的前夫也沒有這個待遇?”


    韻真哼了一聲,沒有出聲。


    李毅捧著她的臉親吻了幾下低聲道:“韻真,你和你前夫為什麽離婚?”


    韻真幽幽說道:“他和你一樣,未老先衰……”


    李毅驚訝道:“這怎麽可能?我年輕的時候可是很厲害的……有些女人到現在還念念不忘呢。”


    韻真笑道:“好漢不提當年勇,有本事你就讓人家念念不忘一次?”


    李毅馬上就不出聲了,多了良久才歎息道:“其實當一個男人失去對女人的攻擊力之後,這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麽能引起他的興趣了……


    這些年我越來越感到厭倦,隻有懷裏抱著年輕美麗的女人的身子的時候,才能給我稍稍帶來一點安慰……韻真,你不會認為我是一個……偽君子吧。”


    韻真不想自己的一句話刺激了他,心中有點內疚,馬上轉移話題,嗔道:“哼,你才不是偽君子呢,你是大瑟狼……老實說,你這輩子搞過多少女人?”


    李毅似乎又來了興致,衝韻真眨巴著眼睛,狡黠地問道:“算不算你?”


    韻真妞妞身子,撒嬌似地說道:“當然算……哼,你剛才已經用手弄人家了……”


    李毅一聽,心裏似乎衝動起來,在韻真的哼哼聲中,一根手指鑽進了某個地方活動著,一邊低聲道:“我記不清了,不過,我可以肯定,你是最後一個,也是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個……”


    ……


    韻真嗚咽著把臉藏在李毅的懷裏不敢抬起來,一隻手無力地捶打著男人瘦骨嶙峋的胸部,嗚咽道:“你這個……老流氓……你讓人家還怎麽做人……”


    李毅不但沒有為韻真罵他老流氓生氣,反而樂嗬嗬地笑道:“小傻瓜,這隻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秘密,和你做人有什麽關係?”


    韻真嬌嗔道:“你……你讓人家感到羞恥……在你麵前抬不起頭……”


    李毅堵住韻真的小嘴親吻了一陣,這才低聲說道:“小東西,當你的心裏有許多隱秘的時候,你才會覺得生活充滿了魅力。


    人們都說做人要坦坦蕩蕩,其實說這些話的人隻能證明他們的文明程度還不夠,你想想,動物都是坦坦蕩蕩的,把什麽都暴露在世人的眼前,可它們有什麽生趣可言……


    隻有內心保守的那些隱秘的往事,才會成為我們最值得迴味的記憶……我知道你為自己剛才的表現感到羞恥,可你其實內心是喜歡的對嗎?難道你剛才不舒服嗎?”


    韻真半天沒出聲,隻顧把臉埋在男人的懷裏,雙手緊緊摟著他的脖子,不知為什麽,在男人麵前表現了自己的天然的一麵之後,她覺得和他的關係更加親密了,那種感覺好像有點父女之間偷吃一樣讓她心動神搖。


    “說呀……剛才舒服嗎?”李毅為了驗證自己的心理體驗,逼著女人說出自己的感受。


    韻真抬頭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嘴裏嗯了一聲,羞得趕緊轉過身去。李毅坐起身來點上一支煙愜意地抽著,似乎陷入了沉思。


    “你在想什麽?”韻真見李毅一臉沉思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我在想……在我最終退出江湖之前,怎麽樣達成你的心願……你可是我最後一個女人,就算留個紀念吧。”


    韻真拉著李毅躺在炕上,用自己豐滿的嬌軀覆在他身上,嬌聲道:“恐怕不容易,人家自己都沒有信心了……”


    李毅捏了一下女人的臉蛋笑道:“你可不要小看我這個老頭的能量,我這輩子把這麽多女人扶上了行長的寶座,難道還多你一個?不過,你必須積極配合才行……”


    韻真嬌聲道:“你還要人家怎麽配合?哼,連被窩都替你暖了……”


    李毅笑道:“替我暖被窩的女人有的是……怎麽?難道你還覺得委屈了?”


    韻真用嘴堵住李毅的話,半天才微微哼哼道:“就知道你會想歪……”


    說著把臉鑽進男人的脖頸,低聲道:“其實……雖然你已經不能那樣了,可你這這樣的男人讓人家興奮……雖然外麵有各種各樣的傳言,可人家這輩子也就被一個男人碰過呢……”


    李毅翻身壓著韻真,笑道:“這我倒是相信,不然你那個小東西也不會這麽嫩名感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盡快把自己的終身大事解決了,起碼在個人私生活上堵住你那些對手的嘴……其他方麵的條件都可以想辦法創造……”


    韻真被男人撥弄的渾身酥癢,扭著身子憂鬱道:“孫正剛是主管金融的副省長,看他那樣子好像對人家一點興趣也沒有……”


    李毅低聲道:“一個人的升遷並不是那一個人說了算,尤其是銀行係統,情況還要複雜……最終的成敗取決於綜合因素……我對你們省裏和市裏的情況還不是太了解,迴去之後我會組織一起行長培訓班,到時候你來鍍鍍金,我給你介紹幾個說話算數的金融界人士,那時候,憑著你的影響力,那個吳世兵也不是你的對手……”


    韻真一聽,興奮身子微微顫抖,摟著男人哼哼道:“毅……誰讓人家不早點認識你……不然寧遠一輩子給你暖被窩呢……”


    李毅忽然抬頭嚴肅地盯著韻真問道:“你說說,一個女人,這麽年輕就能當上副行長,你應該知足了,為什麽對這個行長的位置如此執著?”


    韻真想也沒想,嬌聲道:“因為權力讓人家感到興奮……我的生活就剩這點追求了,不然人家還不如死掉算了……”


    李毅盯著女人凝視了一陣,似乎在判斷她說得是不是實話。韻真被李毅看的一陣心慌,躲避著她的目光說道:“還有一個原因也很重要……”


    “哦?什麽原因?”


    “我不能讓我父親失望……人家從小到大從來沒有讓他失望過……”


    李毅拍拍韻真紅紅的臉蛋,笑道:“真是個好孩子,不過我寧願相信權力能夠讓你興奮……我以為權力隻能讓男人興奮,沒想到女人也會有這種感覺,以前,我總認為女人追逐權力無非是想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呢……”


    “毅……人家現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女人了……為什麽男人見了我都像是躲瘟神一樣,就算有哪個男人對人家有那麽點意思,可總是無法征服我的心……


    可在見到你的那一瞬間,人家從心到身子都被你征服了,我知道,其實是你手中的權力讓我感到興奮,人家這樣說你不生氣吧。”韻真終於說出了實話。


    李毅掀開韻真身上被子,一隻手就像是感受綢緞一下在整個身體上滑過,似自言自語地說道:“你要是說我的身體讓你興奮,那才奇怪了,沒錯,你是個野心勃勃的女人,我相信你將來的成就不會比我低……好了,放鬆你的身子,讓權力再讓你興奮一次……”說著,便開始低頭在韻真潔白的身體上動作起來。


    韻真渾身一陣戰栗,就像是接受權力的洗禮一樣舒展了嬌軀,雙手梳理著男人那象征著權力的花白頭發,嘴裏喃喃道:“我要你來溫柔的……”


    李毅輕笑一聲,含糊不清地說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和風細雨可不是我的風格,你必須接受各種風格的考驗。”說著,動作就漸漸瘋狂起來。


    韻真很快就淹沒在無法遏製的狂潮中不能自拔,她甚至懷疑李毅和王子同一樣是一個用手和嘴對付女人的高手,但王子同帶給她的是不可抑製的生理衝動,而李毅帶來的卻是一種身心被征服的感覺,她再次感到了權力在她生命中無可替代的無限魅力。


    在短短的兩天時間內,吳世兵在王子同和劉蔓冬的全力協助下,動用了省市兩級的社會關係,終於取得了滿意的結果,這天下午,來自總行的一個電話終於讓他鬆了一口氣。


    那位總行的處長在電話裏告訴吳世兵,總行的行長辦公會議剛剛結束,在經過慎重的研究,以及征求了相關領導的意見之後,決定以目前分行的穩定為第一要務,以減輕社會影響為出發點,對和平南路支行的發生的重大案件作出了三項決定。


    一是將和平南路支行行長陳進武等敗類開除公職,由公安機關根據他們的罪行進行調查,然後等候法院的判決。


    二是分行行長吳世兵以及主管信貸的副行長劉韻真在本次事件中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但考慮到案件還在調查之中,並沒有得出最後的結論,所以,為了避免銀行整體工作受到幹擾,所以暫時不做重大的人事變動。


    但是,行長吳世兵負有領導責任,所以責成他向總行做出深刻的檢查,同時在行政上對他個人做出警告處分。


    劉韻真作為主管副行長負有監管責任,不過,鑒於她上任時間不長,並且經常外出學習考察,屬於事出有因,最重要的是,在和平南路支行的案子發生之前她已經有所察覺,並且及時向吳世兵做了匯報,所以不負主要責任,但必須向總行做出深刻的檢查。


    吳世兵放下電話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心中一喜一憂,喜得是這場風波基本上可以告一段落了,雖然自己又寫檢查又被處以警告處分,但畢竟保住了行長的寶座,隻要權力不丟,檢查警告算個屁啊。


    可他一想到韻真僅僅向總行寫一封檢查就輕鬆過關,心裏麵總覺得有點憤憤不平。當然,他心裏清楚,在得知和平南路支行案發的消息之後,韻真肯定也沒閑著,一方麵盼望著自己倒黴,另一方麵也怕火燒到她身上,所以肯定沒少走關係,別人不說,就她那個母親,在省委省政府近水樓台,怎麽能聽任自己女兒手牽連呢。


    吳世兵點上一支煙,眯著眼睛抽了一陣,他覺得不應該就這麽讓韻真逃脫懲罰,總行不處理,他和衣以分行的名義對她做出處理。雖然把她下放到支行代理行長已經算是一種處罰了,可這還不夠,起碼應該讓分行的全體員工心理明白,這次事件的責任人是她劉韻真,而不是自己。


    可給她一個什麽樣的懲罰比較合適呢?如果處理過重,她肯定就會反彈,甚至鬧到總行去,這個時候還是不宜過於激怒她,幹脆就讓她在分行中層領導的全體會議上公開做一次檢查算了。讓她丟丟臉,打擊一下她的囂張氣焰,為後麵讓她永遠留在和平南路支行當行長先營造一點氣氛。


    吳世兵雖然心裏氣鼓鼓的有點憤憤不平,並且心裏麵已經打定主意要讓韻真難受一下,可他做事往往出人意表,在打定主意之後,他馬上給劉韻真打電話。


    “韻真啊,支行的各項工作進展還順利吧。”


    “還算順利……一些情況還在摸,總要幾天時間吧。”韻真好像對這個電話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


    “那就好,那就好……韻真啊,有什麽事情需要我這邊支持的你可盡管說啊。和平南路支行可是我們的搖錢樹,雖然陳進武不是個東西,可他搞效益還確實是一把好手,我希望你借鑒一下他那些好的管理經驗……”


    “吳行長,我正在開會,是不是等一會兒我在向你匯報?”韻真不客氣地打斷了吳世兵的長篇大論。


    “好好……你先開會……”


    吳世兵啪地一聲把電話扔在桌子上,冷笑了一聲,掏出一支煙點上,然後靠在老板椅上慢悠悠地搖晃著,一邊自言自語地嘀咕道:“哼,肯定已經得到了總行的消息,一看老子穩坐釣魚台,心裏正難受呢。你個小狐狸精……”


    吳世兵眯著眼睛正想著心事,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趕忙正襟危坐,說了一聲“進來。”可當他看清進來的是副行長張淼的時候,又癱軟在椅子裏,沒好氣地說道:“敲什麽門?正打盹呢。”


    張淼把辦公室的門關好,這才走到吳世兵的對麵坐下來低聲道:“有沒有什麽消息?”


    吳世兵知道張淼最近也沒有睡好覺,一方麵是作為主管行政的副行長確實繁忙,另一方麵自己的事情沒有一個說法,她一顆心肯定也定不下來,畢竟大家是一根繩上的兩個螞蚱。


    “你放心吧……我早說過,我可沒這麽容易倒下……”


    張淼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可在笑容的背後卻有一絲失望的神情。她快步走過去,把已經關好的辦公室的門上了鎖,然後就走到吳世兵的背後替他捏著肩膀,低聲道:“那劉韻真呢?”


    吳世兵閉上眼睛享受著女人的服務,哼了一聲說道:“總行也有人護著她呢。不過,沒這麽便宜,我考慮在分行給她一個什麽處分……另外我要重新考慮一下主管信貸的副行長人選……”


    張淼的手在吳世兵的肩頭停頓了幾秒鍾,然後猶豫了一陣說道:“你覺得現實這個時候激怒她有好處嗎?”


    吳世兵嘿嘿幹笑道:“我當然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動手,怎麽也要等到陳進武的案子塵埃落定之後……”


    “那你的理由呢?”張淼問道。


    “理由還不簡單?作為主管信貸的副行長,下麵的支行被騙貸幾個億,難道她還合適這個職位嗎?另外,她一直都是在大機關混日子,從來沒有在基層任過職,我這樣做正是器重她,培養她,她還有什麽話好說?”


    張淼搖搖頭,低聲道:“剛剛接到總行發來的一份紅頭文件,讓行裏麵組織中層幹部學習一片論文,總行邱行長親自簽署,為期兩個月,要求很嚴,要求每個人都要寫出心得體會。”


    吳世兵滿不在乎地說道:“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上次李繼薇出事之後還整頓了三個月呢,這次隻學習兩個月算是不錯了……”


    “你知道那片論文的作者是誰嗎?”張淼問道。


    “誰啊。”


    “李毅。”


    吳世兵慢慢坐直身子,迴頭盯著張淼問道:“你是說劉韻真那片……”


    張淼點點頭說道:“這個時候讓學習劉韻真的論文,總行的態度顯得很曖昧,在這種情況下,我勸你別去碰那隻刺蝟,小心紮傷了自己。”


    吳世兵半天沒說話,好一陣才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奇怪……輕輕打一下,然後又揉一下……這是什麽意思啊。”


    張淼猶豫了一下說道:“你這兩天是忙昏了頭了,你知不知道,李毅已經來本市了……你看會不會是上麵為了拍李毅的馬屁才安排的浙西學習?畢竟那篇論文的第一署名是李毅,而不是劉韻真。”


    吳世兵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臉上陰晴不定地說道:“劉韻真和李毅到底有什麽交情?”


    “我估計是上次去國外考察的時候勾搭上的,哼,當時我想去,可你非要派她去,明擺著是在幫她建立人脈資源,我可聽說這老頭能量大著呢,央行有一大批他的學生……”


    吳世兵點上一支煙,哼了一聲道:“你這婆娘也別信口開河,李毅都七八十歲的人了,劉韻真會和他……哼,如果派你去了,我倒是擔心你會勾搭上他呢……”


    張淼在吳世兵的脖子上狠狠捏了一把,賭氣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嗔道:“我就算勾搭上了他還不是為你?”


    吳世兵見女人氣哼哼的樣子,笑道:“好了好了,剛剛心情好一點,你就別來添堵了……對了,那邊有什麽消息?”


    張淼哼了一聲,轉過身去不吭身。吳世兵便站起身來坐在女人身邊,一手把她拉進懷裏低聲道:“怎麽?幾天不操 你就受不了了?”


    張淼一聽,冷著臉掙紮著想站起身來,被吳世兵一下拖倒在腿上,諂笑道:“你是不是已經鬧災荒了……看來你那口子最近也沒時間迴家吧。”


    張淼掙紮了幾下就不動了,嘴裏卻嗔道:“這是辦公室,你正經點……”


    吳世兵不理會女人的話,一隻手在那潮濕之地摳摳挖挖的,弄得張淼一陣掙紮,嘴裏喘著氣,說道:“你還有心思幹這個,你那婆娘在看守所絕食呢,聽說昏過去好幾次,現在已經弄到醫院裏去了……”


    吳世兵一聽,在沒心思弄女人,鬆開了他,責怪道:“你怎麽不早說?情況怎麽樣?要緊嗎?”


    張淼沒好氣地說道:“我又不是公安局的,我怎麽知道?不過,我倒是挺佩服她,到現在還是零口供。”


    吳世兵坐在那裏呆呆地愣了一會兒,慢慢站起身來走迴到自己的寶座上,好半天才說道:“我已經和她離婚了,有些事情不好親自出麵,你去找個可靠的律師,看看能不能想辦法見她一麵,告訴她,我已經在想辦法了……”


    張淼似萬分不情願地說道:“也就是我心眼大。心胸寬廣……你這麽多女人,怎麽現在不讓她們都替你鞍前馬後?”


    吳世兵臉色一沉,拉著麵孔說道:“都什麽時候了還說這種淡話,我這難道是為了自己?趕快去辦。”


    張淼怏怏地站起身來,整理一下被男人弄慌亂的衣裙,真要離開,忽然想起一件事,轉身說道:“我聽說公安局一直在調查徐萍,好像是因為她前男友被殺的案子……我聽李軍說徐萍最近心事重重,好像和陳默被殺的案子有牽連,前一陣一直沒有去上班,昨天才去和平南路支行報道,聽說,韻真要提拔她當支行信貸科副科長呢。”


    吳世兵衝張淼擺擺手,心煩意亂地說道:“我哪裏有心事管這種屁事,她是韻真的人,就讓她操心去吧,總不會是她把自己的前男友殺了吧。”


    張淼哼了一聲道:“你總是對這些小事掉以輕心,我聽說和平南路支行案發之前,徐萍多次找過那個唐軍,詢問支行抵押貸款的事情,並且馬上就告訴了警察,難道這件事情裏麵沒有韻真的影子?”


    吳世兵沒有出聲,朝張淼擺擺手把她打發走了。張淼的話雖然讓他心生疑惑,可他還是不相信陳進武的罪行敗露和韻真有什麽關係,他認定這是劉源卸磨殺驢的手段之一。哼,既然保住了位置,下麵就該考慮怎麽樣迴敬一下自己的老搭檔了。


    想到這裏,吳世兵拿起手機給王子同撥了一個電話,告訴他實情基本上已經有眉目了,並約他晚上到劉蔓冬那裏一起吃晚飯,不管怎麽說,在三個人的共同努力下,一場危機終於平息了,雖然還有點不盡人意,可還是值得慶賀一下。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三個人要商量一下下一步怎麽對付劉源,如果這個害人精不除,自己和王子同的宏偉構想不但不可能實現,最終很有可能毀在他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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