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湊近韻真仔細看看她的臉,又伸手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臉蛋,嬌嫩的肌膚一片滾燙,忍不住在她臉蛋上捏了一把,笑道:“看來你真的是豁出去了。”


    韻真懶洋洋的坐起身來,不知為什麽,這個有權有勢的老男人不僅沒有讓她感到緊張,反而在他麵前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甚至覺得自己有點像一個小女孩,在長輩麵前可以肆無忌憚地撒嬌。


    “老師,你真壞,來臨海也不提前告訴人家一聲,哼,你到底什麽意思嗎,平白無故把人家叫來挨一頓訓斥……這下好了,人家成了吳世兵的擋箭牌了。”


    韻真踢掉高跟鞋,把一雙修長的**卷縮在沙發上,撅著小嘴一副不滿的樣子。腦子裏忍不住想起在美國的時候李毅把玩她一雙玉足的情景,心中竟有一種蘇蘇麻麻的感覺,一雙美目變得水汪汪的,心中竟有些許期盼。


    李毅端著一杯酒圍繞著韻真走來走去,一會兒停下腳步仰起頭沉思一陣,一會兒又彎下腰湊近韻真吸溜著鼻子嗅著女人身上的幽香,好一陣才緩緩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找到男人……”


    韻真紅著臉驚訝地問道:“你怎麽知道。”


    李毅在韻真身邊坐下來,盯著她說道:“身上的味很重,心火旺盛,顯然是陰陽不調,否則剛才也不至於這麽衝動。”


    韻真一聽,頓時羞臊難當,借著酒勁一下滾進男人的懷裏,扭著身子撒嬌似地哼哼道:“你胡說……人家才沒有……味……哼,都賴你……都賴你……”


    李毅摟著韻真,一邊笑道:“怎麽?難道你還指望我這個老男人替你瀉火不成?”


    韻真就像一隻貓一樣趴在李毅的懷裏直哼哼,一邊輕輕擺動著滾圓的屁股,像是有點不堪男人的騷擾。幽幽說道:“人家隻想有個男人疼愛……哪裏有什麽火?哼,人家的心都涼了,你今天把人家叫到這裏來,是不是沒安什麽好心?”


    李毅伸手在韻真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把酒杯放在茶幾上,哈哈笑道:“你這小東西真是不識好人心,俗話說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我讓你在這幾個大人物麵前露個麵,先讓他們加深一下對你的印象……怎麽?難道剛才我把你捧的還不夠?”


    韻真伸手玩弄著男人的襯衫紐扣,漫不經心地解開了一顆,然後用一根手指輕輕搔動著蒼白的肌膚,嗔道:“捧得再高,掉下來了有什麽用……我怎麽覺得那個孫副省長跟人家有仇似的,他明顯就是在替吳世兵說話,未免也太直白了……老師,人家現在該怎麽辦呢?”


    李毅一低頭在女人滾燙的麵頰上快速地親了一口,低聲道:“你如果不叫我老師的話,我就替你想想辦法……”


    韻真抬起頭,一雙美目羞澀地盯著老男人,伸手在他臉上輕輕摸了一下,聲不可聞地叫了一聲“毅……”


    李毅聽了很受用,伸手把玩著韻精致的臉蛋,笑道:“你真是越來越乖了,我總是對那些乖巧的女弟子寵愛有加,永遠也無法拒絕她們的請求……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英雄氣短兒女情長啊。”


    韻真撒嬌似地扭扭身子,嬌聲道:“跟人家在一起不許你提她們……你現在可隻有人家一個女弟子……”


    李毅拍拍韻真的臉蛋笑道:“醋勁還挺大嘛,你這種強烈的占有欲正是你眼下過不去的一個坎……


    還記得我在美國對你說過的話嗎?我讓你盡快解決個人問題,給自己找個男人,你聽我的話了嗎?其實剛才你沒來的時候,他們就提到了你的個人生活問題……”


    韻真驚訝地說道:“為什麽要談論我的個人生活……他們又說人家什麽什麽壞話了?”


    李毅笑道:“瞧,做賊心虛了吧,要是沒有什麽風言風語你這麽緊張幹什麽?總之,有一個穩定的家庭對你的仕途有利。”


    韻真千嬌百媚地盯著男人低聲道:“毅……你覺得人家有機會嗎?”


    李毅沒有直接迴答韻真的問題,而是說道:“昨天我和你們儲行長單獨談過一次,這次和平南路支行的案子對你和吳世兵來說都是利空,就看接下來情勢的發展。


    你和吳世兵比,優勢在於你比他幹淨,有著深厚的專業背景。你的劣勢是你的對手很強大,你的弱點是自我約束不嚴格,業績不突出,並且在私生活上有詬病,容易受到對手的攻擊。


    儲行長認為和平南路支行的案件並不能導致吳世兵立即落馬,即便他落馬了,接任者也不一定是你……”


    韻真眼神中的那一絲希望漸漸黯淡下去,她沒想到李毅對她竟然如此了解,既然這個有權有勢的金融男人下了這個結論,基本上是沒有什麽奇跡會發生了。


    不過,她還不死心,那天晚上劉源的話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在出了這麽大的案子之後,難道吳世兵還能像以前那樣一手遮天?


    此外,對他老婆金燕的審訊還在進行,萬一她要是扛不住壓力說出點什麽,孫正剛之流難道還敢明目張膽地護著他?不用說,孫正剛是一條被吳世兵喂熟的狗,應該算的上是他在本市級別最高的保護傘了。


    “怎麽?你就這麽沉不住氣?從目前的情勢來看,你應該像獵人一樣屏聲靜氣,靜靜地等待機會,而不是像個瘋婆子一樣打打殺殺,雖然別人看了會感到害怕,但也會從此遠離你。”李毅安撫似地撫摸著女人的一頭秀發低聲說道。


    韻真哼哼舒服地哼哼了幾聲嗔道:“難道你不認為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我怎麽就不信吳世兵這麽堅挺,這麽大的風浪也動搖不了他的根基。”


    李毅輕笑一聲道:“你的眼光應該放長遠一點,其實目前對你來說,寧可讓吳世兵坐在行長的位置上左右搖擺,在你還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期盼他別倒下來,否則一旦做出其他的人事安排,你起碼又要等上十年……所以,維持現狀對你來說是一件好事。”


    韻真抬頭盯著李毅說道:“我擔心的是現狀也維持不下去,現在我已經被吳世兵貶到支行當行長了,雖說是暫時代理,可誰知道他接下來會有什麽打算,也許他已經打定主意不讓我迴分行了。”


    李毅撩開遮住女人麵頰的一縷秀發,笑道:“你從沒有基層領導工作的經曆,這短暫的代理支行行長的履曆隻能為你將來的晉升加分。


    你想想,別人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拿到的結業證,而你也許用不了一年……你已經多次去過國外考察,有深厚的理論基礎,如果再加上一定的基層領導工作經驗,我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脫穎而出,那時候為你說話的人就理直氣壯了。


    你放心,這次和平南路支行的案子對吳世兵的影響遠比你大的多,雖然他不至於倒台,可一個處分是背定了……”


    韻真一聽,急忙問道:“那我呢,難道不會處分我?”


    李毅故作驚奇地說道:“你不是已經被處分過了嗎?”


    韻真睜圓一雙美目盯著男人看了一陣,忽然就明白過來了,一時就興奮起來,摟著李毅的脖子坐起身來,驚訝道:“你的意思……我去和平南路支行當行長,就算是對我的一種無聲的處分?”


    李毅嚴肅地說道:“吳世兵不一定這麽想,可總行會這麽認為。怎麽?難道你覺得這個處分重了嗎?作為主管信貸的副行長,手下的支行被騙貸七八個億竟然渾然不覺,即使撤你的職也不過分……”


    韻真一下撲進男人的懷裏嬌聲道:“怎麽能怪人家,人家一點權力都沒有……不然那個陳進武早就被我撤職查辦了……”


    李毅推開韻真,站起身來給自己舔上一杯酒,沉聲說道:“言歸正傳,現在還是來談談你的個人問題,你有沒有一個有效的時間表……”


    其實,在個人婚姻問題上,母親祁紅基本上是見一次麵催一次,而韻真也就當做了耳旁風,可她不敢把李毅的催促等閑視之,她知道李毅可不是從母親的角度看問題,這裏麵有著更多的理性成分,否則,作為一個男人,即使是一個老男人,他也沒有必要逼著自己投入別的男人懷抱啊。


    “其實,有一個人選……就是拿不定主意……”韻真含羞帶臊地說道。


    “哦。”李毅驚訝地在韻真身邊坐下說道:“是什麽人?說來聽聽?”


    韻真扭捏了一陣低聲道:“以前是我市一個著名的民營企業家,現在是省政協委員……”


    李毅皺皺眉頭說道:“一個暴發戶?”


    韻真白了男人一眼嗔道:“不是暴發戶,而是白手起家的幸運者……他經商已經二十來年了……”


    “多大歲數?”


    “比我大三四歲。”


    “有多少資產?”


    “幾百個億?不確定。號稱是我市的首富?”


    “和你們銀行有沒有業務往來?”


    “有……事實上前些年他一直和吳世兵來往密切,後來兩個人分手了……”


    “你絕對不能嫁給他!”李毅忽然大聲說道。


    韻真眯著眼睛疑惑地盯著男人問道:“為什麽?”


    李毅把酒杯往茶幾上一敦,嚴肅地說道:“因為你和他的婚姻本身就會引起別人一些不好的聯想,更何況他和你的上司曾經來往密切,誰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麽交易,這些交易將來很可能毀了你。”


    韻真現在明白自己為什麽在對待劉源的追求問題上一直猶豫不決了,其實自己正是隱隱考慮到了李毅的這些擔憂。


    不管怎麽說,劉源雖然表麵上很風光,其實本身就是一個充滿危險的彈藥庫,小小的一顆火星就可能被引爆,如果自己成了他的老婆,那時候且不要說仕途了,很可能會一起背炸得粉碎。


    同時,她也隱隱預感到,如果自己和劉源走在一起,一旦吳世兵和他翻臉的話,自己肯定會成為兩個人互相攻擊的靶子。


    “哼,這麽好的人你都說不行,到底要人家找個什麽樣的人嘛?”韻真故意叫聲說道。


    李毅伸手重新把女人樓進懷裏,一隻手有意無意地放在了柔軟的一側,笑道:“說實話,你這樣的女人找男人可以說很容易,也可以說很難。


    之所以說容易是因為你的美貌,哪個男人不想把你占為己有?說很難是因為你的身份,並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就適合給一個女行長當丈夫……


    前些年,一些家財萬貫的企業家熱衷於讓自己的老婆在銀行當副行長,他們覺得有個這樣的老婆很有麵子,並且對他們的生意有幫助,可幾年過去了,你再看看那些企業家還剩下幾個?


    最終他們不是被自己的女人拉下水,就是把自己的女人拉下水,你必須明白,銀行行長的職位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個高危職業,既刺激又充滿了風險。


    更別說是一個女行長了,所以,作為一個女行長,你要給自己找一個分擔風險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增加風險的男人。”


    “哎呀,你說得複雜死了,怪不得人家這麽多年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男人呢。那你說說,什麽樣的男人適合一個女行長?”韻真說完詭秘地一笑,把小嘴湊到李毅的耳邊低聲道:“不許說你自己。”


    李毅哈哈大笑了幾聲,神秘地說道:“恰恰我這樣的男人不能做你老公,充其量也隻能做你的情人……”


    “哼,自相矛盾,你剛才不是說像我這樣的……女人,每個男人都想占為己有嗎?難道你不是男人?”韻真嬌嗔道。


    李毅似乎被女人說的有點動心,一隻手掌就扶上了一隻高聳。笑道:“有些男人不能有太強烈的占 有 欲,比如說從事金融管理的男人,或者說行長,甚至女行長也一樣。


    其實,當你掌握著成千上億的財富的時候,已經擁有了尊貴的身份,這種身份不僅帶給你權力,也讓你享受生活。


    但是,如果因為強烈的占 有 欲,你想把這些財富據為己有,那麽你就會變得猥瑣,貪婪也將敗壞你的胃口,從而讓自己變得瘋狂,最終毀掉自己的前程乃至性命……


    說實話,我有很多女人,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她們占為己有,我隻是享受她們,我有這個權力,也有這個實力,同時也能帶給她們快樂。


    同樣,我也掌管過成千上億的資產,但我從來沒有試圖據為己有,而隻是享受管理這些財富帶給我的快樂,所以,直到今天,仍然擁有受人尊重的地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韻真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不過,胸口的那隻手讓她慢慢覺得有點心慌意亂,身子漸漸有了一點反應,忍不住聽聽胸脯,嬌聲道:“說了半天,到底什麽樣的男人適合一個女行長嘛。”


    李毅抬頭想了一下,說道:“有這麽幾類人……比如搞學術研究的高級知識分子,大學教授,中小學教師,校長都不行……還有從事純技術工作的工程技術人員,軟件工程師等……其實廚師也不錯……”


    韻真瞪圓了一雙美目,嗔道:“廚師?你……讓人家嫁給一個廚師?”


    李毅笑道:“廚師有什麽不好,你在職場上叱吒風雲,玩夠了以後迴到家裏換能夠享受專業的美食……況且,廚師隻關心你的胃口,不會多管閑事……”


    韻真笑岔了氣,雙手捶打著男人罵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哎呀……難道一個女行長隻能為了婚姻而婚姻,難道就不管有沒有……愛情……”


    李毅一臉嚴肅地盯著韻真說道:“你的愛已經風險給了你的事業,在沒有多餘精力愛男人了,隻要哪個男人愛你就好了……”


    韻真咬著紅唇,忽然想起了秦笑愚,於是似笑非笑地問道:“司機怎麽樣?”


    李毅搖搖頭認真地說道:“除非是貨車司機,給達官貴人開車的司機絕對不行,太是非了……對一個女行長來說,她的丈夫不應該有太多的好奇心……”


    韻真心想,還真讓李毅說著了,秦笑愚那家夥自從給王子同開上車之後,變得既是非又好奇,還愛多管閑事。看來自己和他是沒有緣分了。


    “可人家還是想……好好愛一個男人……隻是找不到……”韻真哼哼唧唧地說道,把身子緊緊貼在男人身上。


    “你怎麽還有這種小女人心態,當你坐上一把手位置的時候,你就不會這麽想了,充其量今後把這種愛用在你的孩子身上,畢竟母性之愛是出於本能,不管你當上什麽官都無法改變。”


    “毅……別動了,人家……難受嘛……”韻真扭著身子嬌羞地說道。可一個身子卻癱軟在男人的懷裏,一副享受的樣子。


    李毅盯著女人暈紅的臉,低聲說道:“上次就想好好欣賞一下你的身子,結果……今天你可跑不掉了。”


    韻真嬌媚地嗔了男人一眼,哼哼道:“人家根本就沒想跑,哼,看你能把人家怎麽樣?”


    李毅在韻真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罵道:“你竟然敢笑話我……我可是有一套自己的辦法,等一會兒好好疼你一下……”


    韻真半瓶酒在肚子裏早就發作了,要不是談論工作上的事情,早就有點昏昏欲睡的意思,此刻被李毅的一隻手捏來捏去,隻覺得身子裏有一股無限的熱力無處發泄,雙手摟緊了男人的腰,嬌聲道:“壞死了……就知道欺負人家……人家這會兒心裏煩得很……”


    李毅一張嘴輕輕咬著韻真的一直耳朵,低聲道:“等一會兒你就不煩了,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我這次來臨海市有什麽目的?”


    韻真眯著眼睛嗔道:“反正不是來幫人家的……你是不是來開會……對了,今天這幾個領導聚在這裏是不是專門討論我們行裏的事情?”


    李毅看看手表,笑道:“我中午有睡午覺的習慣,沒想到你們這裏還挺冷,作為一個乖巧的學生,你是不是先去替老師暖暖被窩?”


    韻真一張臉賬紅起來,雖然她知道李毅沒有什麽攻擊力,甚至還比不上當初的王子同,可一想到他那雙專門給女人瘙癢的大手,忍不住氣喘心跳,扭著身子嬌聲道:“不要……羞死人了……”


    李毅哄道:“如果不經過這個程序,你永遠隻能做我的記名弟子……在我這麽一個老男人麵前還怕羞?什麽樣的女人我沒有見識過?”說著,把嘴湊近韻真耳邊低聲道:“你知道我為什麽對你情有獨鍾嗎?”


    韻真閉著眼睛搖搖頭,哼哼道:“鬼才信。”


    李毅輕笑一聲道:“我就喜歡你那名感身子動情的樣子……”


    韻真一聽,臊得把一個腦袋鑽進男人的懷裏不敢抬起頭來,心中顫巍巍地想道:不知道等一會兒他要怎樣把玩自己的身子呢?怪不得他讓自己找那些老實巴交的凡夫俗子做老公呢,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擁有自己的身體了。不知道他那些女學生都嫁給了什麽樣的男人,該不會都是他一手包辦的吧。”


    “去吧,順便洗個澡……我先打幾個電話,晚上一起去看看你父親……”李毅輕輕拍拍韻真的屁股。


    韻真小嘴嚶嚀一聲,支撐起軟綿綿的身子,無限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然後就扭著屁股,光著腳一搖三晃地走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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