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黃瓊潔送到京城去將養身子待產,從京城迴來後,覺得有些空虛。


    楊衝鋒靜下來就想這兩年來發生的事,真要迴顧,還是有很多事情可以斟酌的。但總結起來,就覺得自己手裏還是缺少一樣東西,讓自己在很多情況下都有種無奈的感覺。


    在柳澤縣時有肖成俊、有小厲和他手下的人,而到柳河縣後,彭正勇用起來就沒有想肖成俊那般貼心,有些話就不好多說,有些事也不好交給他去做。田佳銘和他手下的阿強,雖說會不折不扣地按自己的話去做,可總感覺到有著隔閡,沒有小厲等人那麽讓人感覺實在。迴想起來,也就是身邊缺少一股力量,一股完全由自己掌控由心的力量。


    從省城迴來,楊衝鋒也在考慮選什麽時間來成立一家職業武校,校址是放在柳市還是放在柳河縣為好?放在柳河縣裏,可以作為一個項目來對待,就可得到不少的優惠政策,比如說校址用地,招生,教師的生活安排等等。也可讓武校先積累一定的經驗,之後,再進軍省城,開辦一家在全省都有影響力的保安學校來。


    現在缺少的就是文職教員,武術教官李浩那裏有一些退伍的武警,大可挑選一批過來。舅舅李昌元也是點頭答應給人了的,但這件事楊衝鋒不能直接出頭,國家公職人員,當然不能去做法人代表。


    按楊衝鋒原先的打算,這法人代表要讓黑牛來坐是最好的,可是他現在還在看守所裏關押著。一時半會也不能夠出來,但學校的籌建卻已經進行了。等九月時,楊衝鋒就想將第一期學員招進學校,一年後要是讓他們都得到相應的工作崗位,再招生就不會太難。當然,楊衝鋒主要還是想培植一批可用的人,舅舅和李浩也都會想到這些,他們既然支持自己,也就表示黃家人都是默許了的。


    先迴柳澤縣一趟,小厲那裏有幾十個人,那些人原來大塊已經稍加訓練,隻是還沒有成氣候,但比另招的人要強多了。田佳銘手下那些人,他們肯過來,也是很不錯的,也算那些人得到一個歸宿。再說,柳河縣聯防隊也沒有必要再養著,讓他們直接到學校來幫忙,隨後慢慢吸納成核心成員,今後就能讓武校擴大。


    現在最緊缺的人,就是要一個大氣些的人來對學校進行運作。楊衝鋒所熟悉的人裏,黑牛可以坐鎮,小厲可以在柳市地區內進行擴張,阿強隻能主持某一個方麵,田佳銘做過大隊長之類的和大塊級別差不多,肖成俊也不適合,他要在公安係統裏發展,作為自己的策應。


    一時半會也找不到適合的人選,楊衝鋒知道這些事急也沒用。


    和趙瑩說要去柳澤縣走兩天,打著的旗號就是去交流。柳澤縣在全地區裏經濟雖說受到植物油廠的挫傷,但其他項目支撐著沒有垮下去,特別是鋼業公司的規模,一而再地擴產,在全省都有不小名氣了。


    柳澤縣在植物油廠集資案裏,牽連最廣,受到的損失也最大。但那些資金主要是民間的閑散資金,像鋼業公司這樣的公司影響小,就算受到影響這時也見體現了生命力。倒是物價、消費受到不小衝擊,特別是娛樂業受到的影響最大。楊衝鋒提出到柳澤縣去取經交流,也是兩縣的正常往來,縣裏和縣委都拿出支持的態度。


    趙瑩心裏明白,楊衝鋒迴柳澤縣去,那是他的老巢,也不知道在那裏留下多少情孽。自己要不跟去惡心他,他還不遊魚入水般自在?但又想自己在暗地裏捕捉,將他的臭事抓住,才更加緒了自己的心願。兩種想法卻拿不定主意,猶豫間聽楊衝鋒說“在柳澤縣可不比在柳河,在這裏大家都知道你是怎麽樣的一個小魔女。到柳澤你想偷偷莫莫跟著,可不要說我不先提醒你,被人捉住我可不去領人。”


    “我怕嗎?偏要跟在你身邊,看你怎麽樣流忙。”


    “好啊,隻要你敢看,我會讓他們隨意的。”


    “你敢。”


    楊衝鋒帶著闕丹瑩、張淩濤、張智奎、彭正勇、翠菊等一幹人去,劉進知道後也請求跟去,楊衝鋒自然不會攔著。反正是去交流,柳澤縣那邊自然會派對應的人來接待。柳河縣的項目剛剛起步,還看不出什麽效益來,但這些項目的前景卻很好,雙方還是有很多的話題可說的。


    楊衝鋒自己有目的,不想讓趙瑩知道,卻又不能突然消失,隻得多帶些人去反而更容易去見小厲等人。


    到柳澤縣,文怡芳、石穩等人早就出縣城外等著。不管從哪個角度說,他們都會來接的。楊衝鋒是他們的老領導,有時這次兩縣交流會的領隊,和文怡芳、石穩的關係非同尋常。


    出縣城外迎接就顯得太隆重,好在縣裏主要領導沒有出現,倒是將楊衝鋒和經濟小組之間的感情表露出來。柳河縣的人看在眼裏,知道楊衝鋒在柳澤縣的威信。


    文怡芳用意很深地擠到楊衝鋒車裏,才見車裏還有一個冷冰冰的大美人兒。先見闕丹瑩從楊衝鋒車裏下來,還想著要到車裏和她鬥鬥,看誰更能夠得到男人的歡喜。以她的直感,覺得楊衝鋒已經將闕丹瑩解決了,才想著到車裏大家先鬥一鬥,再找機會好好一起陪著楊衝鋒,讓他高興高興。


    見闕丹瑩很自覺地往副駕駛座去,還當她要迴避。這時,看到趙瑩那冷冰冰的模樣兒,就覺得有種自懺形愧的感覺,太冷了太完美了。就像一盆冰水潑在文怡芳身上,先前那點打算早就不知哪裏去了。一時不知道要繼續擠車裏,還是退出去迴到自己車裏,這時再退迴去就太明顯了。楊衝鋒已經從後麵跟著,他的手也不落在文怡芳拱起的肥臀上,知道闕丹瑩和趙瑩兩人都會看著,而石穩和柳河縣的人也都要等他們的車開了後,才會上車跟著走。


    文怡芳就坐在趙瑩身邊,卻見她根本都沒有什麽表示,這女孩子既然在楊衝鋒車裏,當然不是沒有原因的。文怡芳試圖表示下自己的好意,卻像被看穿一般,不知道要怎麽說。楊衝鋒上來後,給兩人介紹,從知道趙瑩是銀河天集團在柳河縣的老總,這樣的人文怡芳作為經濟小組的組長,自然要表示出熱情和歡迎。在楊衝鋒麵前,趙瑩到沒有太落文怡芳麵子,說了兩句話。


    闕丹瑩坐前麵在心裏就偷笑,早就預想到這一出,見文怡芳吃癟,也不出言譏諷。說了幾句客氣話,表示了要多向文怡芳學習,兩人倒是接上了嘴。這次不再相鬥,有趙瑩這個冷冰冰的人在,隻想說些讓氣氛熱烈些的話,兩人都是見多了場麵的人,不一會車就到了柳澤縣縣政府,兩人也說得看似親密起來。


    縣政府裏,沈崇軍、李耀強等人站在大門外等著,給柳河縣的麵子確實很大了。楊衝鋒下車後,忙快步想兩人走過去,口說著,“老領導,我來取經了。”說著分別和李耀強、沈崇軍兩人握手。


    當時在柳澤縣,楊衝鋒和沈崇軍的關係就很好,和李耀強卻不對路,雖沒有直接衝突過,各人心裏明白,這時不會再去計較當時的事,可握手時就體現出來了。都是兩手相握,和李耀強卻不持久,握注後搖三四下就放開。和沈崇軍卻就不同了,手用著暗力握得親密。之後拍了拍肩,才分開。


    楊衝鋒和沈崇軍兩人拉著手,走到柳河縣過來的人之間,給李耀強和沈崇軍介紹個人的職務和名字,都握手後,楊衝鋒說,“老領導,車裏還有一位,京城來的。”說著要趙瑩從車裏出來,總要先見一見柳澤縣方的主要領導。


    趙瑩下車後,所有的人都感覺到大院裏一陣冷意,酷暑都消解了不少。然而,她的美麗也讓人刻骨銘心,李耀強伸出去的手顯然有些畏懼,很不自然,趙瑩冷冰冰地等李耀強的手剛沾上就放開了。到沒有人覺得李耀強被冷落,趙瑩本身就這樣冷,沈崇軍要鎮定多了,也不在意趙瑩的手是不是握注,看著這樣冰冷冷的臉很自若。


    趙瑩的身份讓柳澤縣的主要領導都注意到了,銀河天集團在柳河縣的老總。柳澤縣也許讓銀河天集團看中點什麽,哪怕一個小項目,今後都可以慢慢發展起來。沈崇軍在走往縣政府會議室時,給文怡芳一個任務,那就是要和趙瑩做好溝通,最好能有所突破。讓文怡芳心裏叫苦不已,先在車裏她就試圖做工作了,卻沒有得到迴應。心想還是找機會跟楊衝鋒說,他要什麽就給什麽,總要他幫說兩句話,比自己碰壁要好。


    到會議室自然有縣政府的人幫忙出門招待,為客人倒茶送水。楊衝鋒、闕丹瑩和張淩濤三人為主客,趙瑩坐在楊衝鋒身邊,卻是誰也不搭理,就像周圍根本沒有人一樣。李耀強、沈崇軍和文怡芳相陪著說話,都是說些沒有營養的東西,彼此說對方的業績如何如何。


    正說著,門外卻有走進來兩個人。吳德慵書記和趙曉勤主任,兩人之前和楊衝鋒關係就極為密切。受到植物油廠集資案的影響,吳德慵也黯淡了些,但也促使柳澤縣的權力格局有了新的變化。


    吳德慵對植物油廠的集資案要擔負一定的責任,但直接責任卻是李耀強和常務副縣長劉躍進,而人大主任彭紹敏在集資案中扮演了極不光彩的角色,為此至今還在關押受審。彭紹敏一直都還抱著一絲希望,不肯將其他人供認出來,指望有人會為他而奔走相救。就算不救他,也會為他的家人看護一二。所以,集資案至今都還沒有完全了結,連植物油廠的賬都還清算不出。無法與集資戶核算,該退迴多少資金。


    楊衝鋒帶隊到柳澤縣來,吳德慵自然要來見一見,這個麵子一定要給。當然,也不會像石穩等人搞出城迎接那一套,什麽都不能過份。這時,在開會之前,先來見見,參加見麵會,之後在安排個時間一起吃飯,就很適合了。


    楊衝鋒見兩人到來,忙站起來迎上前,老領導到了,而且,吳德慵對楊衝鋒的提攜是大家都知道的。楊衝鋒走到今天,在外人看來,都得力於吳德慵對他的大膽啟用。將楊衝鋒從柳芸煙廠的一個保衛科副科長,升任到鋼業公司裏,隨後調入經濟小組,並提為副縣長一職。要不,楊衝鋒也不可能被調進柳河縣任常務副縣長。


    “老領導,應該是我登門拜訪才是啊。”楊衝鋒邊走邊說,所有的人都看向三人,李耀強見楊衝鋒對吳德慵和趙曉勤的真誠,心裏也覺得黯淡,當初也是因為楊衝鋒一開始就站在吳德慵的陣營上。李耀強也沒有選擇的餘地,當然,從李耀強的眼中,至今都不理解楊衝鋒何以得到重用。要文化沒有文化,要能力也沒有見很光芒的一麵,卻是運氣極好,讓柳市的領導人人都看好他,重用他。


    三人就像老朋友見麵一樣,吳德慵對楊衝鋒的底細,比誰都知道得多一些。更何況楊衝鋒在柳澤縣時兩人對經濟上的討論,知道他的在經濟方麵確實很有些見解,和市委管帽子的副書記黃天驊是直屬至親。能夠走得近,又不落什麽痕跡,當然會盡量做好。


    趙曉勤和楊衝鋒的關係也很複雜,除了工作之外,還有利益是的一些關係。何況,楊衝鋒這個二十五歲的副處級,誰不想多親近親近?今後誰的天下,不用多想就知道的了,如今留下路子,就算自己用不上,難道子侄還用不上?


    一個簡短的歡迎會,柳澤縣的級別很高,書記、縣長都到了,楊衝鋒的麵子就很足。雙方表示了交流的誠意,楊衝鋒也將趙瑩這個讓人注意又讓人忽略的角色介紹給柳澤縣。趙瑩不僅是人漂亮清麗,更重要的是銀河天集團在柳市地區的老總,柳澤縣要是有事要的規劃,也可向銀河天集團推介招商,他們能夠到柳河縣落戶,也不介意在柳澤縣投資,關鍵是要有錢賺。楊衝鋒對這不用負責,隻是個順水人情。


    散會後,文怡芳先將柳河縣的人安排到縣政府招待所裏,一進房間裏,文怡芳將楊衝鋒安排在一個單間,還和其他人不知一層樓。這樣安排,對闕丹瑩來說一看就知道文怡芳的用意,心裏雖說明白,但這是在柳澤縣裏,得聽從安排。


    文怡芳讓石穩等人帶其他人進房間,自己卻帶著楊衝鋒,到另一層樓。進了房間,反手將門關上,就撲到楊衝鋒身上,說“衝鋒,有了新人將姐姐就全丟下不管了啊。”文怡芳總是那樣直接,毫無遮掩地將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


    楊衝鋒知道她是什麽意思,但這時都不可能,有趙瑩這小魔女死死看著,什麽都不要想做了。“哪裏,縣裏工作忙。”楊衝鋒還是要辯解的,就算文怡芳明知道他說得不是真事,心裏也會好受多了。手卻往文怡芳兇前捏去,這是文怡芳最歡迎的動作。


    文怡芳正準備繼續一些動作,可楊衝鋒的電話卻響了,是趙瑩打過來的。對文怡芳安排他和闕丹瑩在一間房裏表示不滿,堅決不肯到那裏住,問楊衝鋒在哪裏。趙瑩自然要住在楊衝鋒的隔壁,才能更有力地看住他。


    “我房間裏還有另一鋪創,你要不要住過來?”楊衝鋒說,說的很輕,知道趙瑩會受不了他這話。說不定會將手機就摔了,卻沒有想,趙瑩卻忍下來了,說“我不管,你想逃開就是違約,要麽就要他們重新安排,你自己看著辦吧。”那冷冷的聲音,將那冷氣從手機裏傳出來,讓楊衝鋒被文怡芳挑起的一點興頭,當時就給滅了。


    文怡芳也在聽著楊衝鋒的電話,受探進裏麵我這楊衝鋒那東西,感覺到那裏偃旗息鼓了,心裏極為不滿,揪住那裏不肯放,說“是不是把人家小姑娘怎麽樣了,才會賴著你?”


    “想什麽啊,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幫她安排到位隔壁來吧,要不她會鬧得大家都不得安寧的。”


    “是家裏安排的?”文怡芳自然以為是楊衝鋒老婆安排人來監視,免得楊衝鋒在外麵亂來。“就你會想,快去安排吧。”


    文怡芳知道男人沒有了那興致,心裏雖然遺憾,可事情卻要去做。要楊衝鋒親親她的臉後,走到外麵去安排。楊衝鋒正在洗臉,抬頭見趙瑩進房間裏,說“你說還有另一張創在哪裏?”眼裏幾乎要噴出火來,隻等楊衝鋒說話,就會抓起東西丟過來。


    “隔壁房間啊,當時我沒有說明白嗎?”楊衝鋒說。


    “流忙。”見楊衝鋒這話轉得不是沒有道理,趙瑩的怒氣也就消散了,轉身出房間,迴到她隔壁去了。


    晚餐聯誼,吳德慵和趙曉勤也到了,碰了幾杯酒。而李耀強也到了,見文怡芳坐在另一桌,走過來給楊衝鋒敬酒時,就像恨不得將自己也敬出去一般,心中發恨。可他卻也不會逼文怡芳了,知道這女人心裏有股狠勁,逼急了什麽事都做得出來。另外,植物油廠的事雖說已經告一段落,但對李耀強說來卻是伸下安埋著一個大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炸,將自己炸得粉身碎骨一絲無存。平時都小心翼翼,唯恐再有什麽事,致使有人盯著他。


    文怡芳真是活躍,先在自己拿著挑起喝酒,隨後到楊衝鋒他們這邊來敬酒,老領導到了,無論如何這酒都得敬的。走到楊衝鋒身邊,就算趙瑩冷冷地看著她,有了酒精作用,膽氣也大很多。不過,在坐到都是領導,也不敢太放肆,還沒有真醉,分寸卻把握得住的。


    “楊縣長,您是我的老領導,是我的老上級,先敬您一杯。”說著燦爛爛地看著楊衝鋒,豔紅嬌媚的臉、光波流轉的眼,都在等待楊衝鋒有什麽暗示。楊衝鋒卻將酒一口喝下,說“文主任,你老領導可多著,隻敬一個當心書記、縣長們給你小鞋子穿。”


    要是每一位領導都敬到,得和六七杯,文怡芳就算有些酒量也非喝醉不可,文怡芳笑著說“楊縣長,您到來之前,書記、縣長給我布置的任務是要陪好您,如何您交流好。再說給書記、縣長敬酒的機會多,今天可要纏著您老領導了,敬好酒,您才肯傳經送寶不是?”


    說著又給楊衝鋒倒酒,兩人準備要碰。吳德慵、李耀強等人自然表示支持文怡芳,這是她的工作。趙曉勤說“文主任說得好,今天就是要纏住衝鋒縣長,讓他傳‘精’送寶,這才叫‘交流’嘛。”其他人都明白隱含的另一層意思,都笑起來。別人不好開口說這些,一是領導多,場麵也不適合,二是有趙瑩這樣一個身份特殊而有冷冰冰不說話的人在,讓很多葷話都給堵住了。


    這一笑,使得文怡芳臉更紅,說話聲音裏都透出嗲聲來,“楊縣,您親自聽到領導對我的要求了吧,您看我們什麽時候開始交流?”那樣子當真讓男人火氣大起,其他人隻有開心地笑,也不會再說出什麽露骨的話來。


    趙瑩心思敏捷,之前見過京城的社交圈子,對這一點場麵還是經受得住的,隻是心裏更厭惡,也更冷漠。冷刺刺地看著無恥的楊衝鋒,心裏直罵“流忙”不已。


    給楊衝鋒敬了三杯酒,文怡芳才走迴自己那桌。她主要是要陪好闕丹瑩,兩人曾在柳河縣是叫暗地交過手,等文怡芳會到自己一桌後,挨著闕丹瑩身邊邀酒勸喝。闕丹瑩悄聲說“文主任,看來你和我們縣長經常交流,也給我介紹介紹經驗?”


    “好啊,闕主任和我老領導日子不長,對他了解不太多,男人和女人之間,要‘交’才會‘流’,你慢慢交流多了,就會有體會的。”文怡芳雖然喝了不少的酒,心裏還是明白,不會讓闕丹瑩多占什麽上風。闕丹瑩聽後,覺得文怡芳是不是真看穿自己和楊衝鋒之間的事?心裏雖沒有底,嘴上可不能認輸,邊說話迴擊,便迴敬文怡芳酒。


    都喝到七八分醉了才散,吳德慵交托沈崇軍帶楊衝鋒他們到六樓上去休息休息,那裏一條龍各種服務都有。客人男女都有,安排時自然會有分寸。趙瑩不知道他們有什麽安排,就怕這些人真瘋了安排小姐來陪。


    文怡芳先讓大家去洗浴泡澡,都是分在不同的房間,趙瑩雖知道這時是楊衝鋒最好的機會,可她卻沒有勇氣還留在他身邊。就算他不赤啊裸裸地,最多也隻是留一件小褲。對男人說來那也等於沒有什麽遮攔了。而她也不想濕啊漉漉地在他麵前,那不是便宜他了?可要是讓他單獨在一邊,也不知道會有幾個女人乘機鑽進房間裏討他喜歡。


    最好的辦法是帶他走人,可他卻是柳澤縣招待的主要人物,真要將他帶走也會鬧出事來,還不就篤定了自己和他的那流言?流言可以不在乎,但要讓黃瓊潔知道這時將她男人帶走,會怎麽想?趙瑩對男人應酬時的那種心態也很熟悉,楊衝鋒肯定不會這樣丟自己麵子的。這流忙平時小事不計較,但真要觸犯他的逆鱗,心也極狠。南宮家的那個家夥,當場就給他送進醫院,那時他還不是黃家女婿啊。


    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趙瑩給安排到一間單間,一個人泡著。想出去找楊衝鋒,看著他最終還是強忍住了,心裏有如貓撓似的,想靜下心來好好想想,卻是怎麽也靜不下。這時候,這樣在意他是不是和別的女人做不做那些肮髒事,真的就那麽重要?趙瑩想到之前楊衝鋒每次從柳河縣迴柳市去見黃瓊潔,自己心裏雖然覺得應該,可心裏卻不能平靜,今天,這種感受隻是強烈很多倍,強烈到極難控製自己的情緒罷了。“呸。”趙瑩泡在水裏,將自己從心裏神出冒出的一個極其邪的念頭給否定了,自己怎麽會為這樣一個流忙而改變心意?太荒謬了。


    楊衝鋒也是在單獨的一間,文怡芳將人都安排好後,也跟服務員交待了。自己才換了服務員的製服,走進洗浴間。酒意不少,心裏卻是明白的,楊衝鋒不知道趙瑩會不會撞進來。沒有將裏褲去掉,躺在浴缸裏享受酒後熱水泡洗的鬆閑。聽到有人進來,從朦朧的鏡麵裏看出不是趙瑩,也就不關心,估計是服務員來幫搓背按摩,這樣的服務到這裏也不好完全迴絕。


    那人走到浴缸邊,也沒有將自己製服去掉,就做做溢出水的浴缸邊緣。伸手摩挲著楊衝鋒光潔而充滿力度的肌膚,慢慢地往那團鼓起的地方莫去。


    “衝鋒,姐太餓了。”文怡芳說著急不可耐地跳進浴缸裏,一下子就坐到楊衝鋒身上,感覺著久違的親密。


    房間裏的水不斷地波浪溢出,文怡芳就像發瘋了似的,借著酒勁動作著。可酒後身子發軟,根本就沒有平時那韌力,才一會,就動不了了。媚眼看著楊衝鋒,伏倒在他身上,伸出舌頭舔著他的臉,就想他也發瘋好好折騰自己。


    楊衝鋒明白趙瑩會過來找自己的,但文怡芳已經這樣了,總不能將她丟一邊不管,那也太狠心了。翻身起來將她放到浴缸邊,猛烈地滿足她的心願。


    闕丹瑩也有幾分醉意,第一次來柳澤縣進行交流,也控製著酒量,怕真喝醉了丟人。之後上樓上解乏,見文怡芳主動來安排大家,卻說什麽女士優先,就想到她心裏在盤算什麽主意,要是由自己來安排,隻怕也會這樣來做。首先將趙瑩安排好,闕丹瑩就指望著她接下來安排楊衝鋒,沒有像卻將自己和翠菊安排在一房間裏,趙瑩就是想出去看看都是不能。自己在翠菊麵前還是不能泄露出自己的心思的,闕丹瑩心裏怨恨,可也不能像趙瑩那樣的待遇,一個人一間。


    趙瑩泡了一陣,衝好就往外走,就算自己不能進到楊衝鋒包間裏去看著,在他房間外守著,也會讓人放心。然而,出來後看著二三十間相同的都關著門的房間,可不敢亂敲門進去。這裏的設施換算不錯,放在柳市都算可以的了,想必來的人不少,而到這些地方來的,大多都是男人。包間裏也不知道有多少見正演繹著男人的無恥齷齪,趙瑩想著就覺得惡心,卻更迫切地要找到楊衝鋒。


    沒有辦法自己找,看了一圈,才想到那個姓文的女人先將自己安排好,肯定有什麽特別安排。是不是她自己要捐獻出來?弄不好縣裏領導真會給她安排這樣的任務,這樣的事不是沒有聽說過,對很多人說來,為了自己的目的,什麽事都能做出來的。柳澤縣如今受到植物油廠集資案的衝擊,正需要引進些項目來補足,而柳河縣的酒廠狀大後,也會要再找生產地,再建分廠,才能滿足日漸擴展到市場需求。按照之前的方案,三年內要做到全國知名品牌,在酒業裏站穩腳步,單憑柳河縣目前的規模遠遠不夠的。他們是不是看準這些,才會有今天的一幕?


    趙瑩一門心思這樣想,絕會越加覺得合理。卻不知道早在之前兩人就不清不白了。自己無法找,趙瑩到總台那邊去問,要問楊衝鋒是在哪間,非要撞進去看不可。可前台的人極禮貌地問趙瑩,要找到人是多少號?趙瑩立即就啞了,不知道楊衝鋒是多少號,而另一個說,這次的客人是他們自己安排房間的,就算知道是多少號,也不知道在哪個房間裏。空房間號總台卻是有,趙瑩一看一個占用了十多間,真不能一間間去敲門看。


    在過道裏走來走去,讓總台的人對她關注起來。趙瑩心裏焦躁,心裏想這麽久看住了他,到這裏卻功虧一簣。更希望楊衝鋒是個好人,可也知道他一定不會是,那“流忙”的稱唿肯定不會冤枉了他的。


    突然想到打楊衝鋒手機,要是他將手機給關了,那就說明他一定在做壞事。電話打通了,楊衝鋒的電話是在外間沙發上,楊衝鋒聽到電話響,估計是小魔女打來的,忙將文怡芳抱起來極快地走到沙發邊,取了電話接聽。


    果然是趙瑩的聲音,“怎麽這麽久才接電話。”聽那聲音就有股恨意,楊衝鋒身上還連著文怡芳,這時最怕的就是她發出什麽聲音來,那真的就糟透了。文怡芳已經是第二次遇到這種情況,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的快樂泄露出來,眼看著楊衝鋒打電話,自己身子躺在沙發上扭洞起來。


    “在裏間泡澡呢,誰知道你會打電話來?要不要過來一起泡澡?浴缸很寬的。”楊衝鋒故意說,要是不這樣說,趙瑩就怕真會過來了。


    “呸,你告訴我說哪間房間,我就過來。”


    “好,房間好我沒有記,你等我出來吧。”楊衝鋒說著將電話掛了,還真的怕她瘋了似的撞進來。估計她正在過道裏等看有沒有什麽動靜。文怡芳還不滿足,兩人時間不長,但她已經得到一次,楊衝鋒知道這時不能拖久,瘋狂地往極深處刺進。沒十幾下,文怡芳就尖叫起來,忙用沙發墊子捂住,全身抽搐,自然是達到高鋒。楊衝鋒弄出來,走進浴室裏要衝洗。見文怡芳跟進來,張嘴吞進去忙乎起來,要讓楊衝鋒也得到一次。


    趙瑩久久不見楊衝鋒出來,正準備踢門了。卻見一道門打開,裏麵深處一直受來朝她晃動,心裏一下子就亮堂起來,那股莫名其妙的怒氣怨氣就消失大半,既然他敢開門,說明裏麵沒有別人。不過,這男人膽子大,說不定正利用自己這點。趙瑩想著,走到門邊敲了敲,先沒有看到裏麵人的臉,僅憑一隻手可不能確定就是這流忙。


    裏麵說“要進來就進來,不擔心眼生針刺就好,我是光著身子的,先說清楚,別占我便宜還要賣乖。”確實是楊衝鋒的聲音和口氣,趙瑩放心地進包間裏,不敢關門,走進去見楊衝鋒躺在按摩創上,棉質的浴巾隻蓋著中間那截。身邊坐著一個製服整齊的服務女生正幫他按著背。趙瑩見這服務員身材豐滿,有些懷疑,卻不好走近了看別人的臉。不過,那人頭上戴著小帽,口也戴著口罩,很難看出是誰來。


    趙瑩心想也不用看臉,隻要看手法就知道是不是真正的服務員了。誰知文怡芳卻專門練習過按摩推拿,這時緊張刺激,拿出學過的手法來,做的非常投入卻也看不出什麽破綻。文怡芳知道趙瑩在盯著自己,據楊衝鋒不明確的意思,這女孩兒是奉命來看守楊衝鋒的,這時自己卻當著她的麵在這裏陪楊衝鋒,心裏那種偷到了的心情格外地爽利,很賣力地為楊衝鋒按摩著。


    趙瑩看著覺得看不出什麽來,不好總盯著看,卻見那女服務員始終沒有轉過頭來。隻道有自己在一旁,女子不好意思讓看到她是誰。給楊衝鋒按了背,之後卻按腿和手臂,手法都很不錯。趙瑩在京城裏也到過一些場所,知道按摩的基本常識。文怡芳給楊衝鋒按腿時,見他那鼓起的東西很大一坨,知道趙瑩此時不敢看過來,偶爾用手就去撫莫捏揉,卻又怕將楊衝鋒有醜樣,心情大好,覺得今天太過刺激。


    楊衝鋒心裏一直在罵,心想有機會要好好整治下這文怡芳,膽子也太大了,勉強控製著不讓露出破綻來。隨後楊衝鋒進到浴室裏去衝洗,文怡芳借機收拾浴巾等用品,就先出去了。見文怡芳真走後,又怕趙瑩跟著去看,楊衝鋒在浴室裏就不斷地陪她說話。雖然話沒有幾句應的,隻要知道趙瑩還在房間裏就成。


    估計文怡芳已經走脫,迴想今天也真是別有滋味,這種偷比起往日狠命地要,時間雖然短,但另一種經曆是平時沒有的,就像之前在柳澤縣城時,在安貞家裏偶爾乘著大家不注意,捏陳玲琳一下那種快敢一樣。想到忘形出,說“小魔女,進來幫擦下背,我自己夠不著。”話音未落,一個沙發墊子就飛進浴室裏。


    “不肯就算了,有必要丟東西啊,下次要我幫你擦,你就別想了。”說著又一個墊子飛進浴室裏。


    隨後就各迴房間休息,外麵氣溫很高,房間裏倒是很涼爽。趙瑩想著到柳澤縣後,楊衝鋒的表現,雖說沒有太異常,卻感覺到如今越來越不顧臉麵了,今天在樓上包間裏,說那些話自己卻也就忍下他了。趙瑩躺在房間裏,迴想著一幕幕,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京城時,自己哪容的下有人這樣亂說?早就撲過去要撕破他的嘴,摳掉他的眼了。


    翻來覆去地想,覺得楊衝鋒今天喝了那麽多的酒,卻沒有給抓到什麽實際的把柄,倒是自己太冒失,跑進他包間裏去看他,雖然身子被浴巾蓋著,但大致模樣還是見著了。此時也不想之前想到男人那東西就會惡心,這樣也好,今後還可以再跟緊些,什麽東西沒有見過?再看多幾次,也就是那麽迴事。


    想著趙瑩翻身起來,出房間走進楊衝鋒的房間裏,兩人早就約定楊衝鋒不會將門關死,方便趙瑩隨時可以去檢查他在與不在。這些也就兩人私下的協議,說出去都會覺得邪惡而難以置信,可趙瑩就是這樣一個小魔女,不可以用平常理由來衡量。在楊衝鋒看來,趙瑩完全就是家裏慣壞了的壞脾氣,但自己卻要忍她三年。


    走進房間裏,臥室黑著楊衝鋒已經睡了,趙瑩卻念頭一動,要到睡的房間裏看看是不是躲著人。很隨意地躺在創上,楊衝鋒全身幾乎都光了,估計是因為和多了酒,迴房間後才這樣的。就一件小褲緊勒著,那東西明顯有了反應,變得不平常了。


    趙瑩慌忙將燈關上,逃迴自己的房間裏,還覺得心裏不安,連聲呸呸呸地吐著,心裏懊悔,誰知道平時都穿著睡衣睡褲襠楊衝鋒,今天會這樣?跑到洗漱間反複用冷水衝洗自己的臉,就像要把見到的那活生生一幕洗掉。


    第二天趙瑩總算鎮定了,一行人上午看鋼業公司,這是楊衝鋒的發起點。自然受到熱情的歡迎,縣裏領導也就留下沈崇軍副縣長相陪,兩人是老朋友老關係。闕丹瑩和張淩濤等人第一次到鋼業公司,這家已經在柳市地區卓有名氣的企業,讓兩人有不少收益,特別是營銷絡的建設上。


    齊思偉目前負責銷售科的外部銷售,建設楊衝鋒帶人來,自然沒有什麽好隱瞞保留的,見鋼業公司的一切做法都坦誠相告。張淩濤和翠菊兩人對這些東西很敢興趣,酒廠雖說是銀河天集團運作,今後銷售也會是銀河天集團進行策劃,但作為柳河縣開發辦,更多地下要創辦完全屬於自己縣裏的故事企業來,縣裏也還有些差不多要斷氣了的企業,等縣裏經濟好轉了,就有可能要將這些企業再扶植起來,先裏的經濟才會真正強盛。


    下午安排看安順建築公司,這次是楊衝鋒要去的地方,上午已經找機會給小厲將自己的計劃說了。下午到安順建築時,讓小厲安排好,自己偷偷見一見那些人,當麵跟他們說說,這樣會更好些。這些人這段時間都在秘密訓練,隻是楊衝鋒一直都沒有過來看,也要檢驗下成果。


    到順安建築公司,這樣的故事中柳市地區也是很少的例子。民間公司將集體企業並合,之後發展起來,創出利稅。在柳河縣就很有借鑒的意義,柳河縣一行人先看了公司總貌,之後小厲安排人介紹情況,如今公司的實力又有增長,各方麵的部門和技術力量也都在慢慢完善。


    楊衝鋒等那些人進了會議室,就起身出去。趙瑩隨不想看什麽了也不想聽什麽,但走進會議室裏,就不便起身。見楊衝鋒往外走時,也沒有跟沈崇軍副縣長說什麽,而是安順建築的老總陪著他,估計這時也不會做什麽勾當,才安心坐下來。


    小厲帶著楊衝鋒很快就出來公司,車到外麵,轉兩條街就到郊區了。楊衝鋒自然熟悉,隨後進到一個不顯眼賣建築材料的門麵裏。門麵內看起來有些亂,但稍微注意,就可以看出東西的擺放最有利於防守。轉著走,進了裏門,裏麵很寬,一連串的房舍。小厲和楊衝鋒到後,裏麵的人很尊重地行了禮,才將兩人帶進一間屋裏。到裏麵後顯得窄也很暗,再一轉,卻寬大空闊,燈光通明。


    一個很整齊的方隊,筆挺地站著。裏麵就有五個人曾經追蹤過高占遠和劉興國,最後將兩人追到。這些人的精神氣很足,或許早就知道楊衝鋒要來,見到楊衝鋒和小厲出現後,整個方隊顯得更加肅穆,更加凝聚。


    感覺到這方隊的精神氣,楊衝鋒還是覺得滿意的。雖說還沒有核心的團隊的意誌力,就這種簡單的訓練,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就算很有收獲他們也很努力了。小厲跟著楊衝鋒身後,那種態度讓方正裏的隊員更能體會到楊衝鋒是怎麽樣的一種存在。黑牛本來才是他們心目中的絕對存在,但這段時間和你一直在看守所裏,而楊衝鋒的出現不僅是將黑牛就下命來,更給他們從毫無依托的散亂生活中完全改變,變得有希望有奔頭。整個改變了的幫會,都可看到那種改變和給他們帶來的以前都不敢想的東西。


    也因為這樣,這些人才會對楊衝鋒敬服,同時,他也作為力量中的另一種存在。走到方正前,楊衝鋒還是感覺到一種生疏感,雖然這些人對他都很敬佩,也很服從,但那種陌生感不以他意願地產生了。


    對這一點陌生感,楊衝鋒知道是怎麽樣形成的,這麽久沒有在一起,沒有看他們訓練,沒有給他們糾正動作,給他們示範,這種陌生是必然的。心裏也決心要將他們帶到柳河縣去,好好訓練他們,訓練場都能獨當一麵的人。


    楊衝鋒這時還不想對他們做什麽挑剔,走到方正的聚焦點,讓自己成為整個方正的靈魂。楊衝鋒踏進那個位置時,隱隱約約感覺到一些排斥力,和先前那種陌生感相映襯,但楊衝鋒一踏定那個位置後,就將整個方正的凝聚力更加凝聚緊了。他沒有說話,而是注視著方正裏的每一個人,讓每一個人都感受到自己的關注和自己的存在。


    一股力像是在用可看得見的速度進行凝煉,凝煉後方正了的人慢慢變得像有了靈魂烙印,今後,這樣的列隊,這樣的對他們進行凝煉要多做,才讓他們在心靈深處有著自己的用難抹去的烙印,這樣才能如臂使指般使動這些人,無論他們到哪裏去,隻要自己一句話就會為自己赴湯蹈火。


    楊衝鋒對這種烙印自然比誰都熟悉,理解得到要深刻。那種烙印就刻在骨子深處,化為他的很多本能。就如同多年沒有騎自行車一般,一上車,自然而然地能夠騎著往前走,往人群裏穿。


    等慢慢感覺到方正的的人和自己慢慢融合後,楊衝鋒才將自己的計劃說出來,讓他們到柳河縣去,好好訓練一年。一年之後,就會派到相應的地方去,當然,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找工作謀生。


    這些人本來都是幫會裏的人,對入了幫會後,應該怎麽安排自己,已經沒有太多的意誌力。服從的意識比一般的人要強,這也是楊衝鋒要訓練他們的原因。


    給這些人打氣後,看著他們精神氣很足,楊衝鋒也感到欣慰。隻是這樣的力量是不能曝光的,辦了職業武校後,就可將這些人隱藏在學員中。訓練結束後,分散開來也不會引起人太多的注意。


    順安客運公司自然要去,公司在柳河縣城投資做起來公交車項目,到柳澤縣了,看一看順安客運公司的總部也是安撫到柳河縣投資人的一種方式。


    去的路上,趙瑩一直注意著楊衝鋒,對他的突然消失心中耿耿。可見他一直和小厲在一起,卻有不好多問。走到順安客運公司後,那是楊衝鋒的老窩,也沒有必要隨眾人一起去那窄窄的辦公樓,站在出車口外看著大街。趙瑩走到楊衝鋒身邊,說“玩金蟬脫殼?”


    “什麽啊,你站過來當心又有人見了拍照。”


    “到底到哪裏去了?”趙瑩執意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安順建築的老板是原來的老朋友,想到柳河那邊找些工程做呢,你肯不肯傾斜一點?將你留在辦公室裏聽他們介紹,就是想讓你心裏先有個大致了解,我提要求是也不用我再介紹他們公司的情況。”


    “不行。”


    “為什麽?資質不夠嗎。”楊衝鋒沒有料到趙瑩一口就封死了。酒廠擴張,有不少工程,要建築施工隊,從省裏拉工程隊的成本就要高些。楊衝鋒原以為這樣一說,可將今天消失的原因解釋過去,卻沒想到是這樣一個結果。


    “你沒有說實話。”


    “你想聽什麽叫實話,小厲是我一手培養的人,他要到柳河縣跟我要工程,我還能說什麽,說你可能不肯給?說我目前的難處?還是對你說,他帶我去哪裏找女人了?”楊衝鋒知道今天的事肯定說不清楚,隻好對趙瑩進行反擊,趙瑩見楊衝鋒發急,就不聲響了。


    “兇什麽兇。”趙瑩說著扭頭走進順安客運公司辦公樓裏,留下不知怎麽迴事的楊衝鋒。


    在柳澤縣交流的兩天裏,看了幾個公司,也探討了遺留下來的集體製企業要怎麽樣處理。楊衝鋒的目的達到,隻是到柳澤縣來,卻沒有去見梅姐和李翠翠,心中未免有點缺虧。


    文怡芳自然喜滋滋地將楊衝鋒他們送走,兩三天跟闕丹瑩鬥嘴,倒是鬥出些感情來了。就像這那天到柳河縣去,看楊衝鋒是將這妹子卷在一起,鬧一鬧,那才叫歡快。


    迴到柳河縣,楊衝鋒將交流的情況陪著張淩濤一起給朱誌飄匯報後,就著手準備職業武校。關鍵的事,要找到一個代理他出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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