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京城,一行人,足足兩車。


    安貞阿姨、張馨、三嬸周淑芬、黃瓊潔和兩女兵,加上楊衝鋒,陳玲琳也被約請,可她卻沒辦法動身前去。


    趙瑩也沒有跟去京城,在柳河縣鬧出檢舉信裏的照片,也不知道是不是傳到京城裏去了,雖說她不在乎誰會這麽說,但卻擔心她哥趙勇軒會將她調迴。再說,目前也習慣了在柳河縣,當然,更習慣跟在楊衝鋒身邊。


    到京城後,還是那一套。隻是這次到老房子時,不僅是嶽母、二嬸等人出門迎接,連老爺子都在老房子裏等著。進屋後就見了黃瓊潔,笑眯眯地問候了幾句,對楊衝鋒也顯得格外親和。這些都是因為黃瓊潔肚子裏的寶寶,老爺子更看重第三代之後,開始有人延續。


    安貞阿姨受到高規格的迎接,老爺子也說了幾句感謝的話。對老爺子,上次楊衝鋒結婚時,安貞阿姨見過老爺子一麵,當時也沒有意識到他的身份,就當是一長輩。這時已經知道老爺子的身份地位,安貞阿姨還真有些緊張。


    吃過飯,都到別墅去休息。三嬸等幾個老一輩人,自然也陪著去。張馨第一次來京城,對京城處處都感覺到新奇,看到別墅裏的豪華,小小心靈很受震撼。


    楊衝鋒除了要陪黃瓊潔外,另外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陪張馨到京城裏到處走一走,看看京城的風光。夏季裏,京城很適宜瀏覽風光的,兩人第二天逛了一整天,也就是上次和黃瓊潔逛過的路徑景點。


    迴來時,張馨卻提出了一個要求,說是到京城裏,要楊衝鋒幫弄幾張純真女星蕙蘭的簽名玉照,說是來之前給好姐妹們答應了的,要是沒有弄到,那就太失麵子。


    楊衝鋒哪敢一口應下來?隻是說到春節之前滿足她的心願,自己還要托人幫忙,也不知道成與不成。張馨歡天喜地的臉,那笑容就有些僵持了,雖說知道要女星的簽名玉照太難,但一直都覺得大哥哥楊衝鋒無所不能,還以為提出來隔幾天就會得到,哪想楊衝鋒卻說要等春節前,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怕自己失望才說這樣久等時間,到那時誰還會記住?


    張馨神采的變化,楊衝鋒在車裏自然看見。這小美女很少向自己提出什麽要求的,可不想她在京城裏為蕙蘭簽名玉照而耿耿於懷。她是不是要在京城裏讀書,那都還是兩說,主要取決於安貞阿姨。張馨自己對這那裏讀書沒有什麽主見,張應戒自然喜歡張馨到京城裏去。黃家具體有什麽背景,張應戒沒有查出來,但背景強大那是毫無疑問的。黃家能夠接納安貞,接納張馨,自然慢慢地會接納自己。


    張應戒還沒有到五十歲,已經是老正處了。要往副廳裏挪,那也是名正言順,隻是現在少了路徑,為煙廠的事被市裏和省裏將他劃為另類了。隻要找到靠山,自然就有機會複出。


    楊衝鋒沒有去想張應戒有什麽想法,就算知道,也會覺得很自然的事。自己做柳澤縣煙廠時,當初救張應戒時,也不是抱什麽高尚的目的的。


    “不開心啊。”楊衝鋒開著車說。


    “哪有?衝鋒哥我在想怎麽樣寫一篇遊記,你說要不要把你寫進去?”張馨初中畢業了,很懂得體諒他人的難處,不會再任性妄為,更不會讓楊衝鋒為難。


    說到寫東西,楊衝鋒自然頭暈,這是他最怕的事。當然,軍事作戰方案,他還是極為內行的。“開心怎麽寫就怎麽寫。”“好,衝鋒哥,我將你寫進去,幾十年後再拿給你看。”張馨說著嬌笑起來。


    這次到京城,主要是要將黃瓊潔送會京城保養身子,會有專業的家庭醫生時常定期檢查著,才讓人放心。對黃家說來,這樣的事算是近些年來最大的一件事,讓每一個人都關注著。楊衝鋒自己倒是省心不少。


    到京城了,也得和銀河天集團的趙勇軒見一見麵。趙瑩天天跟在自己身邊,見見趙勇軒也為今後酒廠的發展相互溝通溝通。楊衝鋒就想,見趙勇軒之後,便找蕙蘭討要幾張簽名照片。


    先發了個信息出去給蕙蘭,楊衝鋒再電話聯係趙勇軒,還算運氣,兩人都在京城裏。隻是蕙蘭還有一個活動要參加,午夜才會空下來。時間上倒是很好安排的,先見趙勇軒,之後再去那間密室裏等著蕙蘭就是了。


    蕙蘭到哪裏的行動都很不方便,清純玉女型的女星,更受到娛樂記者們的注意。都想挖出她背後什麽秘聞緋聞來,爆炒一番。好在公司裏對她們的保護也很下功夫,但要躲過記者和狗仔隊追蹤還得靠自己。


    如今走進京城的會所裏,楊衝鋒已經夠自然大方的了。黃滄海另有應酬,楊衝鋒便單獨來見趙勇軒。燈紅酒綠,會所裏不少成功男士,而著裝高貴或精心妝扮的女士也不少,每一個人都將自己最美的一麵展示給其他人看,會所裏當真算得上是美女雲集。


    見楊衝鋒這樣一個帥到讓人掉眼珠的年輕男人走進會所,也不知道觸動多少女人的心。很多的目光都聚集到楊衝鋒的身上,可他卻不是來獵鹽的。趙勇軒出入這些會所,一般都帶著莎莎一起,不僅僅是為商業上的事,更是不想自己在商業之外多費什麽精神。趙勇軒對女人的認識觀與眾不同,或說和大多數男人不同,隻要有一個,認為一個和十個都是一樣的進如,一樣的最後噴社。


    楊衝鋒走進包間裏,見趙勇軒和莎莎兩人很親密地坐在一起,就站住了腳步,看那樣子像是要掉頭而走似的。趙勇軒說“衝鋒老弟,怎麽?”


    “趙哥,我是怕這時打攪你和嫂子親熱呢,這不我到外麵等一個小時你們也該夠了吧。”楊衝鋒說。和趙勇軒之間不算熟,但楊衝鋒這樣說時沒有一點說笑話的意味,讓趙勇軒和莎莎不知道他怎麽想到,隨後趙勇軒就輕鬆下來,說“開什麽玩笑呢,我們倆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衝鋒兄弟,一見麵就拿嫂子開心啊,當心嫂子找一票美女來纏著你。”莎莎也笑著說。


    “趙哥、嫂子我是說內心話,看你們怎麽想了呢。”一直受趙瑩的逼迫,這時討些口頭的便宜也是應該的。


    “衝鋒兄弟,是不是瑩瑩太淘氣?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多看在勇軒和我的麵子上,不和她小姑娘計較。”莎莎說,說著給楊衝鋒倒一杯酒遞給他。


    “哪會?趙瑩工作很敬業也很有才華,兩三年後,趙家又會升起一顆巨星啊。”楊衝鋒說。


    “瑩瑩還是小孩子性子重,全家人都為她操心呢,可她卻從沒有領情,嫌我們煩。”趙勇軒說,“這次卻肯到柳省去,又肯去主持柳河那裏的項目,我做哥哥的就私心一些,讓她參與一個公司的組建到發展,多一些這方麵的經驗。衝鋒,還要請你諒解啊。”


    楊衝鋒暗地裏腹誹,趙瑩給自己帶來多少不便?趙勇軒可能想像不出,按照他對女人的理解,楊衝鋒有老婆後,就算趙瑩天天跟著他又有什麽關係?至少可少讓楊衝鋒禍害無辜少女,和那些整天遐想著浪漫一遇的搔女。楊衝鋒也不知道趙勇軒對趙瑩在柳河縣的情況到底知道多少,這時也不能放在臉上,雙方對柳河酒廠的合作才剛剛開始,能不能壯大,還得靠銀河天集團那方多努力。楊衝鋒隻得陪著笑臉,將自己受到的非人待遇的委屈,壓製下來。


    喝了三杯酒,三人就融洽些了。莎莎關心著趙瑩,又問了不少柳河縣的生活情況。楊衝鋒自然會描述得慘一些,隻想趙勇軒決議要換一個人到柳河縣去,楊衝鋒自然更歡迎。誰知趙勇軒卻說“莎莎,柳河縣有衝鋒兄弟照顧著,我很放心,隻要她安全不惹事,就算生活上艱苦些對她的鍛煉更有利。”


    這讓楊衝鋒鬱悶不已,表麵還要說自己一定會將趙瑩照顧好,不讓她多受委屈。


    見麵的時間不長,趙勇軒和莎莎就先走了,楊衝鋒也不可能一個人單獨地坐在包間裏。到外麵大廳,見都是些生麵孔,男男女女的大多都想尋點刺激。大多數的男女,都是有約,雙雙進入包間裏,或者想楊衝鋒和趙勇軒這樣有事要商談的,也不會留在大廳裏。但大廳裏卻更多的是守候機會的人,見楊衝鋒這樣的超級帥男,一出現立即就被幾雙眼睛盯上。


    楊衝鋒在陌生的環境裏很敏敢,立即知道自己被人盯住了,可去留意是卻見是一些美女或少婦。要獵鹽謀取一夕之歡,隻怕一拍即合。可楊衝鋒哪肯到這些場所做這些事?很難想象,這樣的場所裏的女人,隻是單純要尋求感官刺激的。


    沒有等那些餘望豔女過來,楊衝鋒喝了一杯酒,也就出去。時間還早,可不想在會所裏逢場作戲,搭理那些懷著各種目的地女人。這些女人隻要稍加溝引,就可以帶進包間裏,但之後會怎麽樣,誰也說不準。那些麻煩楊衝鋒想離得越遠越好,再說他也不屑於這樣得到女人。


    很快到蕙蘭的秘密居所,上次兩人到過一迴,楊衝鋒很順利地就進到裏麵,見裏麵似乎才收拾過,連吃的東西都很新鮮,估計蕙蘭讓保姆之類的人收拾準備。和蕙蘭之間的關係,知道的人不多,僅限於公司裏的主管。之後兩人的往來都做得極為隱秘,楊衝鋒也不想自己給她帶來什麽困擾。


    蕙蘭目前漸漸進入一流女星,而且是那種看上去極其冰清玉潔的那種。像張馨等這一批少女,蕙蘭就是她們心目中的偶像,女神一樣的存在,要真得到蕙蘭的簽名玉照,張馨不知道會有多開心多驕傲。


    楊衝鋒偶爾會想,如果哪一天,張馨知道自己是這樣糟啊蹋她們心中的偶像,會不會和自己拚命?不過,和蕙蘭的次數不多,但蕙蘭每一次都會極盡自己的能力來迎逢討好,讓自己享受女人的溫柔和女人帶來的極致快樂。


    楊衝鋒心裏也很矛盾,到如今心裏已經不舍蕙蘭離開,卻也知道這樣維持下去對蕙蘭說來太不公平。蕙蘭不像李翠翠、梅姐,更不像陳玲琳、文怡芳或闕丹瑩,這些女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所得。而蕙蘭最初的出發點,卻是想得到一種保護,在這種保護中自己也得到更多的發展機會,雖說看似一種交換,但楊衝鋒此時已經體會到蕙蘭那種用心,用她最大的誠心來讓自己享受到她的最好。


    楊衝鋒對女人一直都嗬護著,雖說在一起是很霸道很蹂裏,可對那真心和自己的女人,都會有一份真誠的心。很矛盾,自己不能給蕙蘭什麽,讓她這樣天天空等著,實在太不公平。但讓蕙蘭離開,這時也是不可能的。


    今天不用擔心趙瑩跟在自己身旁,楊衝鋒躺在那寬大的真皮沙發上,空調的冷風效果很好。全身也感覺到輕鬆,楊衝鋒沒有什麽顧慮地躺著,很快就睡著了。


    一聲很輕的響動,楊衝鋒警醒過來,沒有動,感覺是蕙蘭迴來了。極小心的關門,輕踩著步子,估計蕙蘭見到躺在沙發上的楊衝鋒了。怕將他驚醒,小心翼翼地放輕了動作。


    蕙蘭到沙發邊,見楊衝鋒還在入睡,心裏雖然激動,卻想讓他多睡一會。人坐到沙發邊緣,俯身去聞吸他的氣息,那讓人迷醉的男人氣息,那讓蕙蘭天天想著的氣息。見楊衝鋒睡得安詳,蕙蘭更是開心。男人裝自己這裏睡得安詳踏實,那是對自己的放心,有種歸宿感才會這樣的。


    俯身想在他臉上輕輕一吻,還沒有夠著,卻感覺到自己的翹屯被兩隻大手捂住,之後就往男人身上壓去。蕙蘭驚唿一聲還沒有叫完,已經被男人壓在伸下了。嘴隨即被另一張嘴堵住,蕙蘭雖然被襲擊,但這樣的襲擊渴望已久。幸福的淚水隨即流湧出來,蕙蘭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吸吮著迴應著楊衝鋒的親吻。


    糾纏了好一陣,蕙蘭總算掙脫出來,說“楊哥,我太幸福了。”楊衝鋒給她擦著湧流的淚珠,說“傻不傻?要是給你的影迷知道我讓你哭,他們還不將臭雞蛋扔我?”


    “我是太高興,太幸福了。他們也會為我高興的。”蕙蘭說,“楊哥,才從酒會裏跑出來,一身臭味,你陪我去洗洗好不好?”


    楊衝鋒已經隔很就沒有發狂地要女人了,黃瓊潔到柳市後,每次陪她小心翼翼地鍛煉著,最後都要自己動手,讓黃瓊潔偷笑不已。不過,那也是一種幸福,在黃瓊潔開心的笑臉中自己動手,楊衝鋒也覺得是一種極其幸福的事。那段時間裏,楊衝鋒不想在外麵去接觸女人。連會到家裏,見陳玲琳時都用另一種心態來對待,就像是自己的親人一般,沒有那種占有欲了。而在外麵,有趙瑩隨時跟在自己身邊,既可作為跟其他女人交待的借口,也是一種自我約束的借口。


    這時,淤積的晴欲爆發出來了。


    兩人才走進浴室裏,蕙蘭就感覺到男人那種盡力控製。淋浴的水龍頭下,自己光潔的身子隨著水柱的衝擊,而男人寬大有力的手隨後就占滿自己的全身。


    在京城隻呆三天,楊衝鋒就得迴柳河縣去。黃瓊潔有這麽多人照顧,也很放心,就算心裏掛念但不可能將黃瓊潔放到柳河去待產,黃家人絕對不會同意的。將黃瓊潔接到京城待產,就算老爺子的主意,誰還能違背?


    算時間最多就兩個月到日子了,楊衝鋒不可能三天兩頭往京城裏跑,那個偶爾找個由頭球京城一趟就算很不錯了。不過,現在有電話還有互聯、可以開視頻看著說話,也不會太那個。


    在柳市路過,楊衝鋒不知道要不要到家裏一趟,心想大白天的家裏也沒有人,迴柳河縣去也沒有太多的事,見一見李浩,問一問進行中的那個事如今怎麽樣了。朱偉森沒有看好他那惹事貪婪的兒子,總要讓他得到些教訓才是。不過,李浩和楊衝鋒給人的教訓通常都會極為深刻,對朱偉森這樣的人,就算要做到大蛇要打死。不動手則已,動手就不能讓對方有機會。


    既然打算留下來,楊衝鋒就先去家裏。給陳玲琳打電話去,陳玲琳說他正在菜市場裏買東西,估計今天他會迴柳市,正準備呢。


    陳玲琳能夠自己準備時,是不會讓保姆去做的。菜市場離家沒有多遠,楊衝鋒將車開到菜市場口,等了一會就見陳玲琳大包小包地提著走出人群。雖然她離婚的事還沒有結果,但張強已經答應放手,陳玲琳心中沒有過多的壓力,這時反倒更顯得豐腴些。


    “嫂子。”楊衝鋒在家裏叫習慣了,“買這麽多哪吃得下?今天不上班啊,這麽早就買東西了。”說著看陳玲琳紅潤而光彩的臉龐,像在想著什麽。


    “你去京城之前不是說今天要迴來的,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貪吃啊。”陳玲琳說,見楊衝鋒看她的眼裏多一種和平時不一樣的東西,原本封存了的意識一下子驚醒了。卻知道不能任由兩人在胡鬧,忙轉頭不去看他。


    “我貪吃什麽啊,嫂子,你要說清楚點。”楊衝鋒揪住陳玲琳的一句話,這話之前陳玲琳說過不少次,隻是每次都是在兩個人偷幻時,麵對楊衝鋒無止無盡所要時說的。


    “啊。”陳玲琳也想到了,“你一個人哪迴不是飯量比我們幾個人還多。”


    兩人迴到小區家裏,楊衝鋒去給陳玲琳提那些菜。陳玲琳說,“先洗早休息吧,做好飯我去接宇東過來。”宇東原叫張宇東,這時陳玲琳已經將他該為陳宇東了,是她和張強兩人的孩子,六歲了,入秋就會進小學一年級。學校離小區不遠,中午一般會接迴來,偶爾也可將他放在學校裏。學前班學校在中午,也會留老師管理。


    “這時還早呢,”楊衝鋒知道此時才上午十點,就算做飯也不用這麽長時間準備,是陳玲琳在迴避自己,怕自己纏著她。“宇東中午不是可以留在學校裏?”


    兩人走進廚房裏,將買的菜放好,洗了手,楊衝鋒將手上的水往陳玲琳身上彈灑。大熱天裏陳玲琳本來穿的少,那無袖長裙將她的身材完全顯就愛那個出來。陳玲琳沒有想到楊衝鋒會這樣不老實,小水珠落到臉上身上,一股清涼讓她驚了一下。


    關鍵是沒有想到楊衝鋒會突然又不老實起來,搬過來住已經有三個月,這三個月裏都很平靜。就算楊衝鋒在家裏,自己和他也沒有那種意識,顯得很純淨。就算偶爾隻有兩人在家裏,黃瓊潔和其他人到外麵散步,楊衝鋒都沒有這方麵的表露。心裏還以為他不會再那個了,此時見他突然鬧起來,都不適應地驚慌了。


    見他很作怪的表情,陳玲琳知道這男人真是壞透了。能夠裝得讓兩人毫無關係一般相處,轉眼他老婆不在,又壞得透頂。陳玲琳惱怒地看他一眼,眼裏盡是些怨恨和無奈,見楊衝鋒哪在意她怎麽想?一臉的壞笑,就想到他先說宇東可以丟到學校裏是什麽意思。不過,他沒有將意思說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想的。陳玲琳心裏想著,覺得自己臉紅起來,心跳也在加速。


    見陳玲琳臉上的表情,楊衝鋒知道隻要自己在示意,陳玲琳立即會服從起來。等她也洗了手,楊衝鋒說,“嫂子,天太熱,不去衝涼?”


    “不要你好心。”陳玲琳已經知道他有什麽心思了,自己老婆不在,就拿自己來讓他消火解煩。不過,和這男人無法說明白,他永遠是那麽地霸道,哪一次他講過什麽道理了?自己心裏對他的存在,不也就是將自己放在這樣的位置?陳玲琳心裏歎息一聲,也不知道前世欠下他多少情債,要這輩子來還。


    想往外走,又怕他攔腰抱住,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來。上迴就有過早廚房裏被他要了,太放蕩,不能夠這樣子了。便想先將午餐要擇洗的菜先準備了,陳玲琳就折身將放進冰箱裏的菜取出來要準備擇洗。卻見楊衝鋒走過來站到身後,挨著自己拱起的臀部,那架勢就像上次一樣。


    陳玲琳像受了蜂蜇一樣,跳了起來,說“不要,不要到這裏。”


    “嫂子,什麽不要到這裏?你想到哪裏好?”楊衝鋒壞笑著說,陳玲琳知道他誘逼自己說出來,便揮手朝他打去。給楊衝鋒一下子就捉住了,說“就聽嫂子的,我們不到這裏吧。”


    陳玲琳覺得自己已經離開地麵,想轉身摟住她的脖子,卻沒有想到大客廳裏,這壞男人卻將自己放下來,說“嫂子,我們是到樓上去衝涼,還是就在樓下?”大客廳裏也有過衛生間,裏麵也可以衝涼。


    “到樓上去。”陳玲琳說,總覺得在一樓不安全,容易給人發現他們的偷晴。


    “好,我聽嫂子的。”楊衝鋒說著,卻將陳玲琳攔腰抱住。陳玲琳知道他太壞,掐住他的手,說“抱我上樓。”


    從樓上下來,陳玲琳已經沒有力氣做飯,楊衝鋒說要到外麵去吃,陳玲琳這時才享受到極致的欲晴,也不想出現在外人麵前。不想讓人分享她這極致的歡愉,勉強地下來做飯。


    楊衝鋒在三樓陳玲琳的房間裏,那裏有一大一小段兩張創,小創在另一個小房間裏,是宇東的。今後就算自己迴來,也不好再跟陳玲琳放肆了,她會顧忌到孩子宇東的。不過,兩人各在一房間,也不是沒有機會。


    在京城裏陪蕙蘭時雖說盡興,卻始終沒有和陳玲琳這樣做起來有那種殺伐攻擊的敢感。從樓上下來,走進廚房裏,見陳玲琳已經做好兩三樣菜,鍋裏正沸騰著湯。走到她身後,將她抱住,陳玲琳說,“別鬧了,全身都沒有力氣呢,吃了飯好休息下,等會還要去上班。”楊衝鋒沒有作聲,在她身上莫索著,陳玲琳知道他就這樣一個人,想讓他老實會兒那是難上加難。


    楊衝鋒從三樓上下來,走進廚房裏,見陳玲琳已經做好兩三樣菜,鍋裏正沸騰著湯。走到她身後,將她抱住,陳玲琳說,“別鬧了,下午還要去上班。”楊衝鋒沒有作聲,手在她身上莫索著,陳玲琳知道他就這樣一個人,想讓他老實會兒那是難上加難。


    “不要。”陳玲琳閉著眼,說“想害死人啊,正做飯呢。”


    楊衝鋒哪裏會聽,陳玲琳知道無法掙紮,隻得隨他肆意妄為,正要將火關上,卻聽到客廳裏楊衝鋒的手機響了。手機響得很執著,楊衝鋒本來想不理會,卻響個不停,隻得將陳玲琳抱起來,到客廳裏,將電話取看,見是趙瑩打來的。心中一怒,想將電話掐了。


    可也知道被這小魔女纏上很難的,就接聽了電話。陳玲琳想離開,可楊衝鋒的另一隻手沒有放開,摟住她的腰不放。陳玲琳怕自己發出聲音來,讓電話那頭聽到,就捂住嘴。卻聽到楊衝鋒在和電話裏的人胡扯。


    “小魔女,我才從省城過來呢,正在開車。有什麽事嗎?”楊衝鋒明知故問。不讓趙瑩知道自己在哪裏,才是最高招的。卻聽電話裏說“你到底在哪裏,當我不知道航班?”聽得出趙瑩的憤怒。


    楊衝鋒也不會故意將趙瑩惹毛了,說“我暈機,在賓館裏睡過頭了呢。”也不管趙瑩信不信,“晚餐準備和李浩一起吃,應該安排在‘白雲亭’酒吧裏,你想來就來,吃過飯後會去柳河縣,你自己安排吧。”說著就將電話掛了。


    見陳玲琳扭頭迴看說,“就是那個姓趙的小魔女。”


    “用得著給解釋嗎。”陳玲琳還沒有說完,楊衝鋒猛烈地衝擊起來。


    下午到“白雲亭”酒吧裏,楊衝鋒先繞了一道彎才過去,怕給趙瑩逮住了,難得和她糾纏不清。隻要讓她抓住自己一次騙她,今後就很難再讓她信任了。進到酒吧裏,也沒有見趙瑩在,估計她是不會出現了的。不是因為她相信楊衝鋒,而是因為有李浩要過來。黃家相關的人,趙瑩通常都選擇迴避。雖然也知道“白雲亭”酒吧裏有小姐服務,但有李浩出現,她也隻有選擇信任楊衝鋒一途了。


    李浩還沒有到,楊衝鋒要了個包間,躺在沙發上休息。從上午鬧到下午,當真鬧得盡興。以後也很難再遇上這麽好的機會了,平時很難擺脫趙瑩的,她不會和自己講什麽道理,隻要自己不從她的視野裏消失。


    主要是自己答應過她,同時也不想和銀河天集團鬧出什麽來,如果因為這些事讓趙瑩對柳河縣的項目不配合了,那就太失敗。想迴來也是,之前自己還是太放任自己了,鬧得那些女人都沒有安定,雖然她們沒有什麽怨言,但內心裏不是都想多和自己在一起?可自己卻不能做到,不能給她們任何承諾。


    心裏的矛盾,才會對趙瑩的要求答應下來,既然答應了,那三年裏隻要趙瑩不走,自己就不能食言自肥。當然,要是能騙過她,也不算是壞了承諾。


    李浩一個人到來,走進包間裏,見還躺著的楊衝鋒虎地坐起來,說“怎麽了?不會是坐車累了吧。”


    “哪裏,沒有事躺著想縣裏的事呢。”家裏那一攤子,楊衝鋒都不會讓李浩知道。李浩也不會懷疑他,說“那不找個人陪陪?說說話也好的,比一個人空想事要強。”


    “李哥,如今怎麽樣了?”楊衝鋒難得去和李浩說那些瘋話,轉移話題。


    “找到不少東西了,隻是還沒有太有力的東西,再說就算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東西,也要慢慢找到適合的人來出手,而且要不著痕跡,要些時間來布置。”李浩說。


    “我不是急。我準備三年五年後再發動呢,這些事也要看他是不是自尋死路,是不是?”楊衝鋒說,對朱誌立和朱偉森兩人,已經將他們放到對立麵去,要是不在惹自己,倒是不急於發動。


    兩人不再多說,李浩表示過一段時間將收集到的材料會給楊衝鋒一份,便於他進行活動。楊衝鋒私下也做了些工作,隻是這些人還是不夠專業,核心的東西無法弄到手,對朱偉森的不少事,楊衝鋒已經掌握了。


    “是不是喝幾杯?”


    “不了,本來上午就得迴柳河去呢,那些人看得緊。李哥,我就陪你三杯吧,等會還要開車。”


    “三杯就三杯,隻要你自己不覺得委屈就好。”李浩說著要出去拿酒,她總喜歡到酒櫃前去自己挑選,覺得這樣喝酒更帶意思。楊衝鋒也站起來陪他一起出去,走到前台酒櫃處,李浩拿了兩瓶。楊衝鋒卻見一個熟悉的人和另幾個人一起,擁了進來。那人見到楊衝鋒後說,“楊縣長?這麽巧。”


    “劉主任,和朋友聚一聚呢。”來人是市委辦的秘書劉進,劉進如今已經明確要到柳河縣任人大副主任一職,接替李正梁的位置。楊衝鋒之前就聽到消息了,隻是沒有對劉進表示過什麽。現在見他和朋友一起過來,自然是為他放到柳河縣去,而且人人大副主任一職過來慶賀吧。


    之前,劉進曾找過楊衝鋒,要他幫忙說幾句話,這話楊衝鋒是說過了,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幾句話起了作用。和劉進一起到柳河縣的,還有另一個職位,柳河縣縣委宣傳部長,那是常委之一啊。聽說那位名叫田家軒,也是從市委裏出去的,原先是市委宣傳部辦公室主任,到柳河縣去很對口。


    楊衝鋒之前和田家軒沒有什麽往來,也沒有見過麵,但黃瓊潔之前經常到市委宣傳部裏,交送材料,和田家軒應該很熟悉。柳河縣換了一個縣委常委,常委會裏又會有所變化,楊衝鋒現在還不想就給田家軒主動聯係,不知道他的底細,太冒失反而會弄出尷尬來。


    劉進讓那些朋友先到包房裏去,也沒有給他們介紹,拿不準楊衝鋒喜歡不喜歡在這樣的場合裏給人知道。等其他人都走了,劉進說“楊縣,感謝啊,在哪個房間裏?我來敬一杯酒表示下心意。到柳河後,再好好請一請。”


    “太客氣了,無功不受祿啊。哪天過去?”


    “楊縣還客氣啊,我心裏明白,沒有您幫我說話,哪輪到我下去?今後要多關照。”


    “說什麽關照,大家朋友一場,相互支持把工作做好。”楊衝鋒也不再辯解。


    “對對對,相互支持,工作最重要。楊縣,田部長已經去柳河了,到時我聯係他,我們聚一聚?”劉進的意思很明顯,他熟悉田家軒,從中穿針引線,讓兩人見麵交一腳朋友,對兩人都好。


    “好,等你到柳河後再具體定吧。”


    “我後天才走,楊縣今晚不走吧。”也不知道他想安排什麽,楊衝鋒可不想讓他太靠近自己,說“今晚要走呢,你先前陪好朋友,我們之間日子長著。”


    和李浩喝了三杯,楊衝鋒也就不再多喝了,晚上要開車,多喝了畢竟不好。李浩很少有機會出來喝酒,便要楊衝鋒喝啤酒陪他,兩人興頭起來,很快一瓶酒被李浩喝下。李浩要叫小姐過來,楊衝鋒知道劉進會到房間裏來喝一杯的,便讓李浩慢一些,他可不想將這些事落入劉進眼裏。


    到酒吧會所裏來,也不完全就要叫小姐來玩樂,朋友聚會,也有不少人是圖個環境好,氣氛濃。更有些是談事情的,要這樣一個檔次,才更能夠博得對方認同。


    當然,酒吧裏小姐的服務確實是一流的,很少有人能夠拒絕。


    劉進很快就敲門過來,沒有按門鈴,而是用適度的輕重和節奏敲著門,表示自己對楊衝鋒的尊敬。在市委裏久了,又見過楊衝鋒在市委領導麵前那種讓人嫉妒的信任,他知道自己要怎麽做。何況組織部找自己談話是,還隱約提了一句:柳河那邊要求要他到柳河去工作。柳河那邊還有誰會提出要自己過去?自然的楊衝鋒了。這話從組織部那邊傳來,也表示了另一層意思。作為秘書出來的劉進,對領導意圖的領悟,自有一番心得的。


    沒有等楊衝鋒去開門,劉進已經先開門進來,見裏麵就兩個人,心裏也一陣驚訝。兩個年輕輕的人居然都沒有小姐相陪,臉上卻隻有笑容,進來後說“楊縣長,打攪您和朋友的酒興了。”


    “客氣什麽,劉主任,再客氣那就分生了。”


    “不是客氣,不是客氣。我過來就給楊縣您敬一杯酒,今後有什麽差遣一定全力以赴,別的話說多了也沒有什麽意思。”劉進說著雙手將酒杯往楊衝鋒杯子輕輕靠過去,“楊縣,敬您一杯,我一口幹了,您自便。”說著將一個二兩的杯酒一口仰頭灌下,隨後亮出杯底,見一滴都不滴下,自己也覺得滿意。


    楊衝鋒見劉進這樣了,本先前說好喝三杯的,這時也將杯子裏的就一口幹了。又說了幾句話,劉進就先走。


    出到酒吧外,楊衝鋒給趙瑩打電話。趙瑩很快就出現了,見楊衝鋒喝了酒,說“喝酒還開車?”


    “我有沒有醉。”


    “我開。”趙瑩不肯多說幾個字,說著往停車處走,認識楊衝鋒的車要他將車鑰匙交出去。楊衝鋒也樂得輕鬆,說“要知道這樣,我就可多喝幾杯了。”


    坐到車裏,趙瑩很快就將車開到郊外,卻停了車不走,看著楊衝鋒說,“自己把今天的事說清楚,還要我問?”


    車裏沒有開燈,窗外的小燈開著,光反映到車裏,楊衝鋒見趙瑩生氣後那種冷冰冰裏多了種厭惡和輕蔑。可這時要他承認中午到下午和陳玲琳的美事,肯定不可能。說“告訴你我暈機到賓館裏睡了,你不信我還有什麽話說?”


    “哪一家?”


    “你不知道我在省城會迷路啊,隨便找來一家路邊的,進去就睡誰會去留意這些。要不,你就認為我老婆去京城了,迴來就會老晴人呢。”楊衝鋒沒好氣地說。


    想楊衝鋒這樣心思細密的人,哪會不知道睡哪一家賓館?楊衝鋒會暈機,簡直荒唐的借口,說給誰聽都不會相信。但趙瑩卻也沒有辦法,自己不在省城第一時間將他看住,男人本來就沒有一個好人,隻怕當真去會老晴人了。不過,目前黃瓊潔到京城去了,他真要是那樣花心的人,怎麽會忍得住?自己多暗地追蹤肯定會逮住他。


    見楊衝鋒一副死賴到底的樣子,罵道,“大流忙,死無賴。”說著一踩油門發瘋了似的將車朝前開去。


    進到柳河縣招待所停車場,已經午夜,下車後楊衝鋒說,“小魔女,你等我到樓上後你再出來吧。”


    “做什麽。”


    “要不我們一起從車裏出來,又給人拍了照,那就是偷晴的證據。可別讓你再壞我名聲。”


    “呸。本來就流忙一個。”趙瑩說推開車門下車,後麵半句話“有什麽名聲?”就沒有說出來,楊衝鋒知道她的意思,心想你天天和流忙罪一起,那也就算檔婦了。可這句話卻不敢說,怕趙瑩真的發狂起來。


    到房間裏,楊衝鋒想今天已經惡心她了,幹脆再惡心惡心她。又走出房間到趙瑩房間門外敲門。趙瑩原以為他迴來後會躲進房間裏免得自己罵他,誰知道這時卻來敲門。趙瑩正將自己的連衣裙脫下來準備去衝涼,隻得在將衣穿上,整理好後才去開門。


    也不好問他,趙瑩站在門邊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房間裏放著她準備用來換洗的內依內庫,可不能讓他看在眼裏。要不他不知道會這麽去想那些齷齪的事。卻聽楊衝鋒沒心沒肺的話,“也沒有什麽事,就想問問半夜裏你會不會過來,要不過來我就脫光了睡。”


    楊衝鋒說得一本正經,沒有一點取笑的意思。趙瑩心裏卻到了暴怒邊緣,這都什麽人啊這是。說這麽流忙的話,居然都不知道羞恥,黃瓊潔當真是瞎了眼了。“滾。”趙瑩說著飛出一腿踢向楊衝鋒。


    就在楊衝鋒從柳市去京城時,柳河縣新任縣委宣傳部部長田家軒已經到任,等楊衝鋒從京城迴來,連見麵會都開過了。大早走到辦公室,闕丹瑩見了他就將這事告訴他,楊衝鋒琢磨著這兩天也的和田家軒碰碰麵表示下歡迎。當然,真要是能夠走到一起,成為盟友,雙方都要有誠意才有可能。


    但以迴來就立即去和田家軒見麵,也會讓人看在眼裏,讓人警醒。想了想,還是等劉進到了後,再找個時間聚一聚見見麵比較合適。


    縣裏的工作都很順利,這次人事變動中,闕德望也得到了機會就地提拔升為副鄉長,之後找時間補選就手續辦齊了。闕丹瑩轉告闕德望的意思,要請一請楊衝鋒,表示不忘提拔恩德。楊衝鋒不好完全拒絕,隻是說現在不忙,先把工作做好。


    當著趙瑩的麵,兩人說話都沒有一點曖妹意思,連眼神交換都沒有,就怕小魔女捕捉到什麽來。楊衝鋒心裏和闕丹瑩心中都想要找機會聚一聚了,要有什麽報答,用身子來表示那是最讓人滿意的。闕丹瑩早就準備好了,但她知道趙瑩是怎麽樣的一種存在,更多地以為是楊衝鋒老婆派來監視的。她隻希望楊衝鋒動些心思,讓趙瑩監守自盜,那她也就有機會分享了。


    劉進到來沒有多少動靜,一個人大副主任的職務,沒有引起多少波動。他也沒有想到柳河縣來大有作為一番,先熟悉本職工作,低調地慢慢熟悉環境和工作。半個月後,才和楊衝鋒聯係聚一聚。


    之前兩人電話不少,楊衝鋒也早在會縣裏後就和田家軒通話了。這時,劉進說要聚一聚,倒不會太讓人注意,“楊縣,我先請示您啊,今天要沒有什麽安排,我們聚一聚?聽說‘柔柳逸翠’很不錯,足可以和‘白雲亭’酒吧比美了,想見識見識呢,您看能不能安排得過來?”


    楊衝鋒也知道幾個人是到聚一聚的時機了,時間太長也不正常的。就答應下來,劉進說了時間,就說他去定位子。


    楊衝鋒獨自一個人很少到“柔柳逸翠”去,那裏麵有什麽消費業務楊衝鋒自然清楚,莉莉自然會給他留著一個房間,就像在柳澤縣裏,“一剪梅”裏總是空著一個房間留給梅姐和楊衝鋒兩人用一樣。這裏也給楊衝鋒留著,隻要他過來,就是那房間,趙瑩才會保證幹淨。梅姐雖然在開業後到過兩會,可楊衝鋒都不能抽空去見她,也沒有多少心情去見她。梅姐不強求,隻是告訴楊衝鋒說她到柳河來了。


    莉莉在柳河經營“柔柳逸翠”有幾個目的:賺錢,照顧黑牛,為楊衝鋒收集些消息,也為楊衝鋒提供更好更多的休閑場所。每一個時段,洗浴中心裏總會安排那些初次踏入歡場的漂亮女子等候著,就怕楊衝鋒一時興起會到中心裏去休閑,他不一定會做什麽,但莉莉按照梅姐的話進行準備。莉莉對梅姐和楊衝鋒兩人都很敬服,也知道楊衝鋒對黑牛有著救命之恩,這些恩情大家都沒有提,但都不會忘記。


    身子是不會給楊衝鋒的,那是黑牛的專利,楊衝鋒也不會做這樣的事,對莉莉一直都嗬護有加,從來沒有說過一句玩笑。黑牛是李翠翠的弟弟,楊衝鋒哪會和莉莉說些無聊的話。


    到“柔柳逸翠”去之前,楊衝鋒和趙瑩先說了,問她要不要跟去。趙瑩知道他們是第一次聚,不會做出那些齷齪事來,沒有必要去聽他們那些相互吹捧虛假的話。


    和劉進一起進洗浴中心,開了個包間,三個人先喝酒,先後泡一泡身子,讓女服務員給搓一搓。劉進邊走邊將今晚的安排說給楊衝鋒聽,看他是不是滿意。沒有其他人,就楊衝鋒、田家軒和劉進,三個人屬楊衝鋒的位置最靠前,而劉進要不是才從柳市來,往日和楊衝鋒有往來,這次到柳河縣來還得到他幫說話,不然也很難請動楊衝鋒到這樣的場合裏來。


    走到房間外,就見一個四十歲不足的人站在那裏,見柳河楊衝鋒到了後,迎上兩步。楊衝鋒和那人手一握,沒有說話。“兩位還是先進裏麵說吧。”劉進說著給兩人開門。


    到包間裏,那人先說“楊縣長,久仰久仰,本來早該拜訪,又怕打攪到楊縣的工作和生活安排。就一直拖下來,心中很不安啊。”


    “我也是早就聽瓊潔說起市委宣傳部裏的田主任,如今的田部長了。”田家軒自然知道黃瓊潔和楊衝鋒的關係,笑著說“黃記者才高八鬥,卻肯呆在柳澤縣裏,我猜是不是之前就請神算算過姻緣的?要不怎麽會這樣準?楊縣長,是不是給我們透露一點?”


    劉進見兩人開玩笑,自己卻不能搭嘴,就在一旁笑著。楊衝鋒也不以為意,笑道“還是你們搞宣傳的想象力豐富。”


    寒暄之後,也就沒有什麽隔閡。都不用說出什麽話來,隻是喝酒,說些柳河縣的見聞,介紹柳河縣的景色和風土人情。說得開心,大家說著酒就喝了不少。


    第一次聚會,其他活動都不會安排,就按劉進先設想好的。泡泡澡,按一按搓一搓。也就分開了,大家心裏有數,今後縣裏有什麽事,自然會先溝通的。對楊衝鋒說來,手裏多出一張常委會的票,估計也是市裏對上次檢舉信事件的迴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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