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感覺到自己手邊要有一支力量,是在第一次出差到北邊遇到搶劫時,那時一個人麵對多人進行拚殺。事情過後,就覺得自己要是有人手,早就可將這些人給包圍住,哪用這樣擔風險?後來在京城和南宮家拚時,就覺得手邊卻少收集情報的人和追蹤的人,讓自己時刻要麵對敵人似的。而到柳市兵房弄被一百多人圍攻,差點將命都丟下了,那時就覺得要訓練出一支人馬,才要大塊主持這事。


    不料剛組建一個小隊,大塊卻在全市打黑中被抓了。之前,黑牛、小厲、大塊在柳澤縣的惡名不小,楊衝鋒也不能將他們全都保下來,還有十多個幹將也隨之被關押起來。好在有順安客運和安順建築公司,將小厲等保住了,核心實力沒有散去。雖然沒有得力的人來主持訓練人手,但小厲兼顧著,這些時日下來還算不錯,再多一些項目訓練,完全可用了。


    教練不用操心,有李浩給推薦得力的人過來,主要要將他們的向心力凝煉出來,今後才能保證這些理論為公司所用。柳河縣跟隨田佳銘的那群人,基礎也不錯,但要凝煉他們,難度比柳澤縣裏的人要大。好在之前也打了伏筆,在他們練武時給他們指點,讓這些人心裏刻下自己的烙印,不要從頭開始。


    最開始時隻想訓練出一批人手,之後覺得這樣還是不穩妥。在處理高占遠和劉興國兩人追蹤時,人雖然布置出去,自己卻不能出麵,要是有保安學校、武校等這樣的機構,派人出去就完全不同。同樣的目的,出現的身份不一,效果也會不同。


    上次到省城,找到舅舅李昌元,將開辦職業武校的計劃說了出去,得到他的認可。之後還見了警備裝備等相關的人,之後要辦學校,這些裝備、器械、服裝等等,都有渠道流入,同時,申報備案,審批學校的設立都有舅舅去招唿了。那些事不用自己操心,目前要做到就三見大事急於去做準備。


    一是要找一個代理,抓學校的一切運轉,對楊衝鋒說來這些就太陌生了。這一個人是學校的核心式人物,身手如何不要緊,關鍵是對職業武校要熟悉,對內管理,對外要能夠將學校裏的學員輸送出去,保證這些學員得到相應的工作崗位,這才是成立學校的另一個目的。既要給自己培養出力量來,更要廣泛招生,辦出一所知名的武校,將學員送往各地,學員們在崗位上既是聘任放到員工,又是學校的一個信息點。這樣才能形成絡,對學校的壯大擴展都是非常重要的。


    二是要將黑牛和大塊等人弄出來,一黑牛為法人代表的順安客運和安順建築公司,都在擴張,而他這個法人卻在看守所裏呆著,確實不對頭。柳澤縣城的那批人,現在已經基本成型,要是有大塊這一一個死打硬拚的人帶領,就可將他們放到整個公司的保安部,設立專業一個機構,並讓他們到武校裏兼任一定的職務,才能更好地對新人進行控製訓練,不人一批和另一批人之間有過多的隔閡,整個體係才會嚴密和緊密。


    三是要找好校址,要在其他省或地區,已經有不少武校存在,跟縣裏提出這樣的項目,也不是很新奇的事。湘省裏的一個武校,就天天在電視裏打著廣告,一天至少七八次,讓人看到煩,也讓人都知道有這樣的事。


    在縣裏辦一所職業武校,會讓縣裏得到一定的稅收,也為縣裏經濟發展做出貢獻,最主要的是,會讓柳河縣的年輕人多一條謀求職業崗位的路子,勞務輸出上,他們比一般的外出打工待遇會好很多,也會穩定多了。何況,學校會對所有學員進行跟蹤管理,包括他們的工作、生活、待遇等等。


    縣裏這一關應該是不難,隻要找一個人提出來方案項目,楊衝鋒推動推動,在縣裏和市裏都會容易過關的。作為項目來辦,縣裏就會有相應的優惠待遇,給地皮和三通等,也會在聲勢上給予宣傳。


    三件當今要辦的事,首先得找到一個代理來,自己不能出麵來做這些,名義上說不通。田佳銘要是肯做,開始一年倒是勉強可以出麵,隻是他在柳市以外都沒有什麽關係,更沒有什麽背景,要不學員推送到用人崗位,那就得手裏有著廣大的人脈,隻是第一批人員結業後,能夠安排到位,這樣才能保證以後招生的生源。在這方麵,就不是田佳銘的能力所致了。另外,田佳銘家裏也隻想他安穩地工作上班,楊衝鋒還是覺得找李浩要人更適合些。


    要找一個知根知底而又有能力的人,實在太難。這樣的人隻有慢慢培養了,隻希望三年五年後,有一批隨時可用的人,就夠了。


    楊衝鋒這幾天都在為這事煩惱,而趙瑩這個小魔女這幾天從柳澤縣城迴來後,也煩惱不斷。不是為公司的事,酒廠那邊的建設很順利,對李強等人的打擊後,讓柳河縣上上下下都知道酒廠項目是高壓線,碰不得,建設進程沒有什麽阻力也就快了。


    她的苦惱,來源是那次在柳澤縣招待所裏,夜裏去看楊衝鋒,卻見他隻剩下一條緊身的三角褲,包裹著的東西又張狂地撐起來,讓人惡心卻一直都無法忘記那一幕。越是想忘記拚命要忘記,結果反更加清晰,燈光下,小褲被撐的欲破的情景,讓趙瑩偶爾都產生一種新將那東西釋放出來的感覺。


    這也太邪惡了。趙瑩之前想到男人,都會嗤之以鼻,哪會有這樣不可思議的事出現?但這幾天偏偏就出現了。每跟在楊衝鋒身邊,隔一會就會出現那個情景,使得趙瑩對自己憤恨不已,轉而將憤恨想發泄到楊衝鋒身上,卻不知道怎麽迴事,都沒有發作出來。


    夜深人靜時,這樣也會反思自己到底怎麽迴事了?是不是自己真的著魔,無可藥救地喜歡了他?這個念頭讓趙瑩覺得很荒謬,那是不可能的,事實上沒有一個男人值得自己去關注。這一點趙瑩是堅信不變。


    “我要去柳市兩天,你去不去?”楊衝鋒說。


    “關我什麽事。”趙瑩沒好氣地說。


    “我會住在家裏,你要不要到我家裏住?目前家裏就一個嫂子和她兒子在家裏住,房間有的是。要是不去,我幫你在柳市掛房間?”楊衝鋒說,知道趙瑩會跟著去柳市。家裏就陳玲琳母子兩人,自己迴去住,自然會找機會要了陳玲琳。有了上次的放肆,楊衝鋒覺得自己壓製著的情餘又被釋放了。


    有趙瑩跟在身邊,或許能夠控製,或許就像上次在柳澤縣時和文怡芳偷起來,時間雖短,卻很帶勁,讓人向往啊。楊衝鋒看著趙瑩也覺得她有些神思不對,但也沒有多想,像她這種魔女級別的,都不能夠用正常人的思維來判斷。


    “不去。”


    “真不去啊。”楊衝鋒那極為厭惡的聲音讓趙瑩又改變了主意。本來想離開兩天是不是會將這混蛋給忘記了?可轉念想他去柳市又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要在那裏停留兩天做什麽?大有可疑。


    “去不去要你管。”趙瑩沒好氣地說。


    “誰又敢招惹你了?”


    在柳河縣裏,誰還敢招惹趙瑩?都知道她是這樣的人,更值得她是銀河天集團在柳河縣的老總,這個老總雖然很少出現在項目工地上,但很多決定都是她做出的,對項目進程中的事,他都記得很清楚,誰也不敢得罪這樣一個母老虎似的人。


    趙瑩不會去給楊衝鋒說她的苦惱,有些是自己無法解決,別人也不能幫忙的。她堅信以自己的毅力和對男人的鄙視,一定會將這壞透了的男人惡行給抓住,至少不讓他得逞也會使得他少做些惡事,禍害女人。


    出發前楊衝鋒給趙瑩打電話,問她到底去不去。趙瑩接了電話就是不做聲,楊衝鋒問了兩句後將電話掛了。坐在車副駕駛座上的闕丹瑩看著楊衝鋒給趙瑩打電話,心裏多少有些不是滋味。上次在省城裏闕丹瑩讓楊衝鋒給吃了,那時是兩人都有了些醉酒。在貴賓樓房間裏做得讓闕丹瑩一生一世都不會忘記。可現在迴柳河縣這麽久,卻不見他再有任何表示,也不給什麽暗示。


    趙瑩是怎麽樣的一種存在,闕丹瑩也知道,隻是心中很不甘願。這兩三個月來,她可說天天在等著,就想著哪怕讓自己知道他的心意,他是無奈才將自己擱置一旁都會讓自己心中有安慰也有期盼。可他卻像沒有什麽事一般,是不是他那次本來就是醉酒後才那樣的?不過,趙瑩出現之前,他卻不是這樣,還有他在闕德望的事情上,也鼎力幫忙。


    兩人不是沒有機會讓楊衝鋒說出心裏的想法,隻是他沒有說,闕丹瑩自然不敢去問。女人固有矜持和兩人已經那樣後,自己作為他的下屬,也不能去問,免得他誤解為自己會以此挾製他,那兩人的關係就會更糟糕了。偶爾闕丹瑩也會想,自己要是將那意思表現出來,看他怎麽對待,也就知道他心裏的想法,但轉念又想這樣會不會讓他看賤了自己?


    楊衝鋒的女人比較多,闕丹瑩估計是這樣的。自己一直都堅信不讓自己淪陷,可和他一起工作後,心堤這樣快就跨掉,任由他肆意妄為,可見其他女人也會這樣的。文怡芳那搔女的騷勁兒遠比自己強,在柳澤縣城這三天的相處,闕丹瑩已經熟悉她了。有時就會暗想,他是不是就喜歡這種風格的女人?


    楊衝鋒到柳澤縣的三天,幾乎都沒有脫離大家都視野,可闕丹瑩心裏還是明白,文怡芳依然得逞所願,這是她作為女人的直感告訴她的。


    車開出縣城,楊衝鋒也不知道趙瑩會不會來,估計她會跟過來的。車出了縣城,闕丹瑩兩眼汪汪地看著楊衝鋒,讓他開著車都感覺到那種凝視。這次去柳市,當然要找借口,將闕丹瑩帶上就算辦理私事也都會工作化了。領導就有這樣的便利,工作是工作,領導的私生活也是工作啊。


    “怎麽了。”楊衝鋒說,不敢扭頭過來看,上午路上車不少。


    “還能怎麽了?你這樣多看你一會就滿足了。”闕丹瑩很難找到這樣的機會,覺得自己非要說說心裏的委屈,憋著心裏實在難受,開口說了也就不再多考慮什麽顧忌什麽。


    “不是天天都看著嘛,又沒有變。”


    “天天看著還沒有人家貴氣。”闕丹瑩說著小到文怡芳那滿意,眼裏那種飽足和興奮勁。心裏更覺得委屈,天天在柳河,都不肯躲過監視來見一見自己。


    “說誰啊。”


    “柳澤那人呢,你別不認,她都告訴我了。”


    “是嗎?”楊衝鋒才不信,文怡芳嘴緊著,她有老公又有李耀強在一旁虎視眈眈,自然會小心翼翼,就算得意也不會跟闕丹瑩來顯擺。


    闕丹瑩不再說話,伸手放到楊衝鋒腿上輕輕摩挲。楊衝鋒要到市委裏去匯報工作,穿得整齊,但夏天的衣褲都薄,闕丹瑩手心的熱度很清晰地傳達給他。楊衝鋒知道她心裏想著什麽,這期間哪會有什麽機會?趙瑩正千方百計地捕捉自己的惡行呢,闕丹瑩的熱火不會比文怡芳差,隻是沒有她那麽邪惡,以性滿足楊衝鋒為樂事。闕丹瑩就像一潭表麵看著平靜的熔化的岩漿,一旦爆發起來,當真不得了。


    就算知道她的心意,也隻有將她冷卻到那裏,保藏著。何況,前一段時間黃瓊潔在柳市家裏,楊衝鋒也確實不想自己惹什麽情債,分散自己的心意。


    “開車呢。”


    “就這樣討厭我嗎。”闕丹瑩見楊衝鋒沒有太大的反應,又以開車為借口,讓自己不要撫莫他。心裏更是難過,就想哭出來,可覺得哭出來兩人的關係是不是會更複雜?這男人會不會以為自己會癡纏著不放手?她知道,像楊衝鋒這樣女人多的男人,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癡纏,一經纏住很難擺脫,要費心費力地去掩蓋。“我不是想纏著你。”


    “丹瑩,我知道你的心意。”楊衝鋒見她為這事已經往心裏去了,空出一隻手來抓住她的手。兩人手相握注,闕丹瑩心裏才築起的堤壩馬上又垮了,不知道要怎麽說,將楊衝鋒的手放到她臉上貼著,隨後放進嘴裏輕輕吮啊吸。


    開著車,都不好怎麽表達。楊衝鋒也不好怎麽解釋,從省城迴來,確實一直都冷落闕丹瑩。雖說有趙瑩監視的因素,卻更主要的是自己心裏的迴避。“對不起。”楊衝鋒說,闕丹瑩眼裏的淚珠再也無法控製,整個人也無法控製地抽搐起來。


    正要鎮定下來陪楊衝鋒說話,卻聽到後麵有車鳴笛,楊衝鋒一看後視鏡,見跟來的車是趙瑩的,也按了按讓車鳴叫迴應。闕丹瑩很快就控製住自己,坐正了,用紙巾將臉弄好。政府辦大管家的氣度和魄力,在這時一展無遺。


    趙瑩將車超過去,並排時見到闕丹瑩一個人在楊衝鋒的車上,超車後就停下車來,也示意要楊衝鋒將車停下。


    楊衝鋒和闕丹瑩心裏雖恨,卻也不會有什麽表露。等趙瑩從她車裏下來,楊衝鋒就知道她要坐到這邊車裏來,這也是她時常做過的事。趙瑩走過來,一聲不吭,沉著冷冰冰的臉,見車門開了坐進去。楊衝鋒也不做聲,車發動走人。闕丹瑩一派下屬隨員的樣子,對趙瑩的到來波瀾不驚,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本來意願就要隨心了,這時趙瑩跟過來,旅途就會寂然無事。闕丹瑩麵色不改,心中腹誹,但也知道了楊衝鋒心裏的想法,之前心裏的鬱悶一掃而空。一路神思遐想,迷醉其中。


    趙瑩見楊衝鋒帶著闕丹瑩走,心裏就更加注意,現在不是要捉住他什麽證據,明知道他是這樣一個壞東西,就不能給他任何機會。


    楊衝鋒要迴家裏住,趙瑩還是不去 ,但卻要和闕丹瑩住隔壁,看住闕丹瑩也將楊衝鋒看住大部分了。


    到市裏匯報近期工作,楊衝鋒先將柳河縣要申辦一所職業武校的事更郭喜春書記透露了,隻是還沒有說清對方是誰,直說有助於一個意向。職業武校實際也就是培育保安人員,經過學校培訓的保安人員,會更專業更有素質,是勞務輸出的一個很好的途徑,特別是對柳市這樣的,教育偏落後些的地方,城鎮和農村裏都有大量的閑散勞動力,沒有充分發揮出來,也導致整個地區收入偏低的一個重要因素。


    郭喜春書記聽這樣說,就想將這樣的職業學校放到柳市來開辦,也更有利於學校本身的發展和宣傳。楊衝鋒卻不敢答應下來,說到這隻是一個意向。是之前的一個朋友提起的,要變為實際行動,還要請市委多做支持,至於放柳河縣還是放柳市,等真正確定後再征求對方意思不遲。


    柳河縣那邊招商引資工作,能有後續動作是市委也樂意見到的,說明縣裏的投資環境真正好了起來,優惠政策也能夠打動商家的心,讓他們安心過來落戶。進一步證明市委的決策是正確的。


    市政府那邊也要求匯報,主要是要找副市長朱偉森。楊衝鋒之前沒有電話聯係,到市政府後,朱偉森卻不在市裏,就將自己要匯報的事給市政府辦先匯報了,請他們轉告。朱偉森那邊,楊衝鋒確實不想多和他有什麽接觸,當然也不會刻意去迴避。朱偉森很精明,上次朱誌立做的那件事,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內情。但朱誌立想要柳河縣的公交車項目讓自己給推掉了,這事朱偉森一定知道,但他卻一點不表示出不滿來,就當沒有發生過什麽事似的,卻讓楊衝鋒更加留心他。


    到了市委和市政府,用來做借口的事就算完成了,明天再到市政府去找找看,要是朱偉森在市政府裏,也當麵給他說說,免得今後又要出什麽岔子。心裏無論怎麽想,麵子總是要做到位的。


    晚上才見李浩,這小子這段時間忙著,也不肯吐露點內情。據楊衝鋒猜測,李浩有可能要變換位置了,到另一個省裏去拚打,職位也會升一小步。在柳市要是少了李浩的策應,楊衝鋒更需要自己的力量來做一些防範,免得為人所乘。這消息還沒有證實,要真有變動,李浩也會要自己先布置的,這次舅舅肯幫忙,是不是就是打這樣的伏筆?


    楊衝鋒也不去多猜測,帶著趙瑩和闕丹瑩兩女,一個豐韻成熟,性敢妖嬈,另一個卻冷豔秀麗,清純無邪。在柳市裏走,給一路上的人都迴頭看,更多的男人露出羨慕和不滿。楊衝鋒就算帥氣,也不能這樣將天下的美女都歸為他一人吧。


    逛了幾個商店,陪闕丹瑩買些衣服,她很興奮地不停換來換去。每換一件都在楊衝鋒麵前征求意見問是不是好看,兩人雖然沒有過多的表示,心裏都明白,闕丹瑩很不得此時到內依店裏去,換著讓楊衝鋒看是不是合身。


    趙瑩見闕丹瑩那樣子,也看出她是故意,就是也不能說什麽話。見楊衝鋒很耐煩地等著,知道他們一唱一和地,隻怕兩人先就約好這樣子將她擠走,好得機會做出點什麽來。上次的檢舉信裏,雖然有自己和楊衝鋒的照片,也有闕丹瑩和楊衝鋒的照片,趙瑩知道自己是清白了,可不會相信楊衝鋒和她也是被冤枉的。


    到旁晚,楊衝鋒帶著兩人卻吃飯,說到還另外有朋友。趙瑩就問是誰,楊衝鋒說說李浩,那小子喜歡到酒吧裏吃飯喝酒。趙瑩一直都在迴避著李浩及黃家的人,之前大家都認識,也見過麵,此時趙瑩這樣跟著楊衝鋒,隻是兩人之間的意氣事。


    “我不去。”趙瑩說著看著闕丹瑩。


    聽趙瑩說不跟楊衝鋒去吃飯,闕丹瑩心裏雖然高興,卻也知道就算自己去,也不會有什麽機會的。同時,也不知道楊衝鋒會不會帶她去見朋友,闕丹瑩不知道李浩和黃瓊潔的關係,要不第一時間就會選擇逃避開。


    見楊衝鋒沒有什麽表示,闕丹瑩自己也拿不定主意,隻有開口說,“楊縣,有沒有工作上的安排?”


    楊衝鋒知道就算讓李浩知道他和闕丹瑩有那樣的關係,李浩也不會當真在意,今後學校的事要是讓闕丹瑩知道是自己在幕後,她也可主動當一些忙,對學校也有好處。說“和朋友聚會,順便談一個項目,你自己決定吧。”


    “我聽領導安排。”闕丹瑩也不肯主動,兩人這樣反讓趙瑩更看不慣,弄不清兩人是不是故意演給她看到,可看著又不是很像。趙瑩懶得在看轉身上自己的車去,闕丹瑩也走了,在路上攔出租車,卻沒有攔住。之後上了楊衝鋒的車,趙瑩見了不知道楊衝鋒是要送她走,還是帶她去見李浩。在趙瑩看來,隻要有李浩在,楊衝鋒也不敢做出什麽來。


    李浩見楊衝鋒帶著一個女人一起,見兩人之間不像是有那種關係。但能夠帶進來,自然是完全信得過的人,楊衝鋒做事穩重,李浩倒是放心。房間裏隻有李浩一個人,楊衝鋒說,“李哥,這是柳河政府辦的主任闕丹瑩,學校的事也想讓她聽著,今後我不方便出麵時,她可以去辦。”


    李浩聽楊衝鋒這樣說,站起來和闕丹瑩握了下手,估計這女人就算沒有被楊衝鋒用過,那也差不多。楊衝鋒沒有多介紹李浩,隻對闕丹瑩說:李哥,在市武警裏,官大著呢。


    坐下後,也不忙吃東西,李浩說,“衝鋒,武校的事我找了兩個人。之前你說不用從京城派人過來,我想這樣也好,從京城派人來驚動有些大。家裏的那幾個主要人,走哪裏都會被人看著,目標大了反而不美。”


    兩人不會說核心的事,就事論事,也不怕闕丹瑩知道。“從湘省那邊找到兩個人,對這些業務也都熟悉,一個拿總並負責內務,另一個專門負責對外聯絡,建立職位信息絡。他已經在外麵開始工作了,今天就不過來見麵。”


    “行啊,見不見無所謂。學校要保證所有合格學員都要得到就業機會,而且要穩定,這樣我們才能用自己學員的高素質,建立出我們學校的品牌,反過來刺激招生。隻有這樣,學校才會一年年壯大起來,達到我們最初的設想。”楊衝鋒說。


    “他那邊會組成一個團隊,今後可將一部分合適的學員補充進退的團隊裏去,能力上沒有什麽問題的。”李浩說“今天先見一個吧。”正說著房間門敲響,走進一個人來。


    來人高大威武,看著有些武力卻又有著文氣。一進門,見楊衝鋒和闕丹瑩,就注意觀察著兩人。楊衝鋒也正麵直視著他,第一麵對印象確實好。目光裏,有些挑剔有些審視也有著自信和坦然。


    “楊衝鋒。”楊衝鋒說著伸手主動去握。“楊少,我叫陳建奇,退伍兵一個。”陳建奇說著忙和楊衝鋒手握在一處。


    “見外了,叫我衝鋒聽著順耳多了。”楊衝鋒和陳建奇手還握在一起,顯著真誠。“那可不對,楊少,您和李少身份地位都是我要尊重的。”


    “太分生了,陳哥比我年長些,我就稱你陳哥吧。大家都是從軍伍裏出來的人,不講那一套才好。”楊衝鋒說。覺得陳建奇真有種熟悉感,不會擺出自己在黃家的地位來。陳建奇既然是李浩找來幫自己的,人肯定能完全信任,這時雙方都覺得對方不錯,感覺這合得來,今後自然能夠很好配合工作。


    “你們要不要坐?說話的機會多。衝鋒,也要將這位女士給建奇介紹下,怕他給搶了不成?”李浩說,闕丹瑩早就站起來了,隻是沒有插話,聽李浩這樣說,也不多嘴臉帶著笑,顯得落落大方。對楊衝鋒的身份,闕丹瑩也沒有怎麽去追究,隻知道他是柳澤縣人,老婆家在京城,是不是有什麽樣的背景,就不得而知了。


    楊衝鋒給陳建奇介紹闕丹瑩,說到今後到柳河縣後,工作上有什麽要縣裏解決的,就可直接找闕丹瑩出麵。此時闕丹瑩還沒有聽出他們說的是什麽,楊衝鋒給她解釋,說道要開辦一所職業武校,為發達地區輸送保安人才,也為縣裏的勞務輸出找一個途徑。


    和縣裏相關,闕丹瑩自然滿口應承下來,但聽三個人說,似乎這學校不是陳建奇的,而是楊衝鋒開辦似的。楊衝鋒沒有明說,闕丹瑩心裏就算疑惑也不會去問。


    沒有其他人,酒菜很快就上來,先連喝三杯。算是第一次見,之後陳建奇要給楊衝鋒和李浩兩人敬酒,李浩倒是坦然,將杯裏的酒一口喝了。楊衝鋒卻不肯接受敬酒,第一次見麵,喝的是交朋友的酒是交心酒。兩人為這推來擋去,李浩說,“看你們這樣,喝酒還有什麽勁?”


    李浩說著三個人都笑起來,兩人連喝了三杯,也不再計較敬不敬酒。包間裏隻吃飯喝酒,不再說職業武校的事。後來,“白雲亭”酒吧老板馬哥得知楊衝鋒和李浩都來了,到保健裏給兩人敬了酒,也將陳建奇引見。馬哥隻是來不隻是應酬下,和楊衝鋒等人的情誼如今也慢慢加深了,知道他們有事在談,喝了酒就告辭。


    陳建奇有著軍人的氣質,又有較深的文化,之前曾到過職業武校擔任過職務,後來那學校解散了。對職業武校裏的事情很熟悉,之後,認識李浩後,被吸納成黃家外圍的人員之一,平時都沒有露什麽麵。就算到柳河縣來,也不會有人注意他的身份。據陳建奇說,他可以將之前在的那所職業武校的一些同事找兩三個人過來,就能夠形成學校的基本骨幹。楊衝鋒自然求之不得。


    和這些人交往時間久了,就會慢慢變成自己的核心,自己有一隊力量,也得有核心的人幫指使控製著,這樣更得力。陳建奇所說的那些人,比起黑牛、大塊他們會更專業些。最核心的東西,楊衝鋒還是會交給大塊、黑牛等人來掌控著,心裏覺得會踏實多了。


    陳建奇吃了飯就先告辭,辦職業武校由他出頭,也不會和楊衝鋒多呆著一起。今後即使見麵,公眾場合也不會顯得很親密。在柳市和柳河縣都會有很多手續要辦,離秋季開學招生時間也不多了,辦學校的基本模式定下來後,陳建奇就去操作。


    等陳建奇走後,李浩說“感覺怎麽樣?”


    “李哥看中了的還用多說?”楊衝鋒說,對李浩很信任。他說那種表麵看起來有些粗曠,也有些無良有些浪蕩,但內裏卻極有分寸,不會出什麽差錯。


    “陳建奇進原職業學校之前,就小有名氣,後來進那學校,不少人都覺得可惜了。可我覺得他卻發揮了本身的長處,在這方麵很有一套。關鍵是他喜歡,覺得站在學員麵前那種滋味特別享受,看著學員從毫無基礎的人一天天就變成他心目中最優秀的可用之人,那中充實和榮譽感讓他迷醉。”


    “看得出他是個執著的人,這樣的人讓人喜歡。”楊衝鋒說。


    吃過飯,有闕丹瑩在場,李浩也沒有做其他活動。闕丹瑩覺得今晚當真新奇,對楊衝鋒的理解更多了幾分,有更讓人迷惑了一些,摸不清他背後是怎麽迴事。不過,她不會被好奇心支使著去探究這些東西。對楊衝鋒還是千信萬信的,他做什麽自然有他的理由。


    出了酒吧,闕丹瑩本期望著楊衝鋒能將她帶到哪裏去,卻沒有料到,一出門就見趙瑩的車停在他們的車旁。這時下走哪裏都不可能了,闕丹瑩一腔希望就這樣給破滅,心裏感歎到是不是前世欠趙瑩的什麽錢,她才會這樣來破壞自己的好事。


    見到趙瑩的車守在旁邊,楊衝鋒便打她電話,就算心裏苦笑不已,也得這樣做。等趙瑩出現後,楊衝鋒說“是不是一起去宵夜?”卻沒有人迴應,趙瑩根本就沒有看他,闕丹瑩也看著停在酒吧裏的車輛,就像在做什麽研究似的。


    送闕丹瑩迴賓館住,趙瑩跟在後麵,沒有和他們一車。楊衝鋒說“是不是委屈啊。”“我有什麽委屈?”闕丹瑩心裏縱有話,這時也不會說出來,讓楊衝鋒多想。說那些話來,於事無補也不見得就讓楊衝鋒多看重,反而會在男人心目中變成不顧他,沒有體諒人等等,對自己的損害更多些。


    “楊縣,不讓你為難就是最好的。”闕丹瑩說得溫柔體貼,楊衝鋒其實也知道她想要,對女人的接觸多了,自然而然會從細小的動作表情,都會了解到她們心裏的想法。


    迴到賓館,兩女的房間麵對麵,闕丹瑩開了門後邀請楊衝鋒進去坐坐。這也是一種下屬見了的的基本禮節,無可挑剔。趙瑩正在開自己的房間,還以為楊衝鋒就會走人,停到闕丹瑩的話,她手開門的動作就慢下來。


    楊衝鋒沒有說什麽,跟著闕丹瑩進房間裏,房間門沒有關死,留著一絲縫隙,卻也看不到裏麵的任何情形。趙瑩張耳聽裏麵的動靜,隻聽到兩個腳步聲就寂然無聲了。雖然很想進裏麵去看,趙瑩也知道,要是楊衝鋒的房間自己就可自由進出,但這是闕丹瑩的房間,雖說她不會生氣發作,但總不能越過那底線。


    卻不知道,兩人進房間後,就在門後邊。闕丹瑩撲進楊衝鋒的懷裏,兩人雖然不能做其他的事,這時闕丹瑩能夠在他懷裏靠靠,讓他撫莫撫莫就心滿意足了。楊衝鋒耳力超好,要是趙瑩走進房間裏來,就在那瞬間,他也可以和闕丹瑩分站兩處。聽到趙瑩終於將自己房門開了,走進裏麵去。


    楊衝鋒的手就鑽進闕丹瑩的衣裏,房間裏燈光明亮,房間門也沒有關好,留著一絲縫隙。闕丹瑩縱然開心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來,將那絕妙的感受壓抑在心裏,藏起來,平時好慢慢一點點迴想。


    聽到趙瑩走到她房間門口,估計她在那裏聽動靜,楊衝鋒才將闕丹瑩放開。闕丹瑩雖然留戀那手,希望在自己滿身遊走,可也知道這時的情況。能夠在這樣的情緒下,男人表示出來心思,讓自己明白,就很滿足了。


    而那種偷成功的感覺,讓她格外地開心。


    趙瑩心裏發恨,不知道楊衝鋒躲進那女人房間裏做什麽,不聲不響的。終於忍不住,要打那房間門縫去探聽下,卻見門開了。趙瑩有種做賊的發虛感,就算對楊衝鋒不怕他有什麽想法,但內心裏還是不想他對自己的印象太壞,何況自己的一切也是為他好的。


    見楊衝鋒臉上有些壞笑,覺得他是故意在捉弄自己,心裏就更發恨,想在賓館過道處就給他一腳,卻沒有勇氣踢出去。悻悻地會自己的房間,卻見楊衝鋒跟在後麵,心裏就在想,不論他說什麽,自己不應他就是了,說自己不相信他,他說值得相信的人嗎?隻要有漂亮點的女人,看起來都像和他有見不得人的關係似的,可不能怪人多疑。


    楊衝鋒走進房間裏,環視一圈後說,“這賓館住著還行吧。”賓館檔次不高,闕丹瑩出差可報銷的檔次是有規定的,趙瑩想跟著她看著她,隻能住這樣的房間了。


    打定不說話的主意,楊衝鋒也不會在意,趙瑩一貫是問七八句能夠答一兩句就算不錯了。“要是覺得委屈,賓館還有高檔的房間空著,讓他們調一調就是。”趙瑩慢慢將目光移往別處,心裏卻在說,你有這樣的好心?我走後好讓你有機會吧,剛才兩人一點不聲響地址房間裏,就是不正常的,隻是沒有當機立斷地進去看看。這時突然想到當時要是找到一個恰當的借口,撞進去也不會直接就得罪人,這時悔之晚矣。


    “不調啊,那就算了。小魔女,看你現在對房間的要求越來越低了,是不是這種房間住著也很舒適?今晚我也不迴家了,就住這裏。”


    不走了?那好,更能夠看緊他。趙瑩心裏說,卻聽楊衝鋒說到,“你到對麵房間卻,還有另一張創,我就睡這裏了。”見趙瑩沒有說話,繼續胡說,“不想過去啊,那也行,你睡創我睡沙發,混一液就行,你放心吧,不會在夜裏偷襲你。”


    “滾。”趙瑩此時才知道他純粹是來氣自己的,而腦海裏已經慢慢忘記的那次在夜裏見到他醜惡樣子的畫麵再一次被他換迴來,想象著楊衝鋒誰在沙發上,一調緊身褲被撐得高高豎起,裏麵的那惡心的東西形象很邪惡地展露出一點模式來。


    真的要發狂了。


    “好,你不肯,我們的主任不知會不會肯,我過去和她商量下,今晚就到她房間裏混一液打發過去算了。”說著真要走去問的樣子。


    趙瑩氣急,順手從茶幾上抓住一個茶杯就向楊衝鋒擲去,脫手的那瞬間有覺得有些後悔,最後時變了些力度方向。一個玻璃杯就砸在牆上,隨即粉碎了,玻璃碎片四處飛濺。楊衝鋒沒有料到趙瑩會有這樣大的反應,就算將杯子朝他擲了也能夠接住。四散的玻璃碎片沒有飛向兩人,但房間裏卻有不少,要走動就有可能會紮傷腳,創上、沙發上也有著碎片。楊衝鋒見趙瑩發飆,兩人在杯子碎後都不說話,對視著看了看,趙瑩就低頭轉向一邊有種負氣又有些後悔。


    要她認錯那是不可能的,就像如今很多慣壞了的孩子一樣,還有那些在家裏一貫都是以自己為中心的孩子一樣,做錯了事都不會承認的,都要找到理由來掩蓋自己的錯。趙瑩知道這樣很容易惹楊衝鋒發火,誰知他卻不聲不響了。


    趙瑩不知道他怎麽樣,轉頭偷偷看過來,見楊衝鋒正目光爍爍地看著自己。就覺得臉一熱,衝口說“我不是故意的。”說後立即又後悔起來。


    “撿玻璃片吧,半夜裏別有人懷疑我對你做出什麽事就好。”那惡心的聲音和語調又出現了,楊衝鋒說著將所有的燈都開到最大,蹲到地麵去搜找玻璃碎片。趙瑩稍猶豫了下,也陪著楊衝鋒去找。


    兩人不說話,將可能要到的地方都找了,確信不會讓趙瑩弄出什麽傷害來,楊衝鋒才走。趙瑩見他往賓館外走,也不再跟著,聽車聲遠去,才躺到創上胡思亂想起來。


    迴到家裏,已經是午夜,楊衝鋒衝好涼,想到樓上還有個美婦人之入夢。就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自己迴家來了,隻是,她房間裏還有個小寶寶,要是肯下來那才好辦事。想到今晚和闕丹瑩在房間裏的門背後鬧,而趙瑩長者耳朵卻沒有聽出什麽來,楊衝鋒就覺得這種滋味簡直太妙了又有創意,又好玩,引動人的欲餘望也格外強烈。


    走到三樓,見門已經從裏麵反鎖,楊衝鋒要開這樣的鎖不是沒有辦法。隻是這樣進去,會不會讓陳玲琳驚叫起來?小孩子半夜裏睡得沉,就算敲門也不會警醒,倒不是太讓他擔心。還是先不動那些高難動作,反正夜裏深長。


    楊衝鋒躲進另外一間房裏,給陳玲琳撥打電話,平時偶爾也會在深夜裏給她打電話調習調習。電話響了幾聲,終於接聽了。“衝鋒,今天不忙啊,想到要打電話。”


    “忙,隻是想你了睡不著。”


    “想也白想,兒子就睡我房間裏呢,你別使壞。”陳玲琳說,怕他沒完沒了地都自己說話,偶爾換迴讓人說那些淫檔的話讓他聽,聲銀幾句相互逗著玩。“你在哪裏?柳市?柳河?”


    “你猜呢。”楊衝鋒壓著聲音說。陳玲琳睡裏醒來,哪知道他是不是迴家來?卻有不敢出房間,怕被他纏著不放,孩子就在房間裏,萬一半夜醒來不見自己,找起來這麽是好?所以每天睡時都會將房間門好好地反鎖,就怕他半夜裏進房間裏來,要是讓孩子見兩人今後也不用見人了。


    “才不和你胡鬧呢,睡了。”


    “嫂子,那我現在趕迴家來,你等我?”


    “不要。”陳玲琳知道他是這樣的人,說要過來,那真會開車來。要真是這樣自己能不能拒絕他?沒有信心。說著心裏已經亂了。


    “你不會將門反鎖吧,讓我空跑一趟。”


    “你不要過來,我不會開門的……要不,要不你等……白天……”陳玲琳說著,才覺得電話已經掛了。也不知道那壞人是不是要真過來,但心裏打定主意,夜裏絕對不開門。要是白天,孩子去學校了,自己倒是肯讓他胡來的。


    心裏想著,一時也睡不著,對著壞人就有些咬牙,最後也沒有說清楚到底來不來。又像聽到門那裏有響動,卻覺得是自己聽岔了,想起來開門看看,卻又懶得動。迷糊中覺得像入了夢,感覺到楊衝鋒上了自己的創,在自己身上捏莫,心裏又擔心又覺得是在做夢。感覺模糊又真實,等自己的嘴被他的嘴堵住了,才知道他真的進了自己房間裏。


    想到孩子還在房間裏睡,雖然隔著小房,六歲的孩子其實什麽都知曉的。陳玲琳心中大急,忙要將楊衝鋒推開,卻無法推動,手就狠心地掐他。等他放開嘴,壓製著聲音說,“你要想我死啊,讓孩子看見我還不得其死,有臉見他。”


    “那我們出去吧。”


    “孩子醒來不見我怎麽辦?嚇著他怎麽辦?”陳玲琳這時反倒沒有什麽欲念,一腔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隨後想到楊衝鋒可能是從柳河先趕過來的,就這樣將他推出房外,也會讓他傷心。說“不要怪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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