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柳答應了要幫陸驛站查這件事,並且他也吃了陸驛站的報酬他喜歡做交易有始有終。  遊戲外做不到的事情,遊戲內未必做不到,遊戲外沒有的線索,遊戲內未必沒有。  白柳看向木柯:“木柯,等下我寫幾個名字給你,白天護士對病人的看管很鬆懈,你看看能不能混入她們存儲病人資料的檔案室,找出這些人的病案資料,然後幫我全部記住。”  ”尤其是他們使用的藥引子的小孩名字,以及每次取血的時間,最好能全部記住,然後等我迴來告訴我。”  病案資料相當繁複,還是好幾個的病案資料,要讓其他人在混入檔案室的那麽不被護士發現的時間裏記住這些星係,是很困難的事情。  但對於木柯來說這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了,他不假思索地點了頭:“可以,你把病人名字告訴我吧。”  白柳說了幾個名字,問木柯:“記住了這些人的名字了嗎?”  木柯點頭,點完頭之後他眉頭微微蹙起,疑惑發問:“這些都是那些現實裏的企業家,他們應該是普通人吧?他們的名字怎麽會出現在這個遊戲裏的檔案室內?”  白柳垂下眼皮:“他們可能不是什麽普通人,在這個遊戲裏應該是怪物一樣的存在,以及,如果可以的話,木柯,你盡可能地記住病案室裏所有登記過的投資人病人的名字。”  木柯一怔:“……要記全部嗎?為什麽?”  “一個開了十年最近才開始漸漸沒有投資的大型兒童福利院……“  說道這裏,白柳微妙地停頓了一下,然後又繼續說了下去:  “大型私立兒童福利院的投資耗費是很巨大的,如果背後沒有一個相對較大的利益鏈條來支撐,我覺得不太可能維持這麽長時間,多集團的無償投資,除非是形成了商品產業鏈。”  白柳冷靜地分析闡述,“很明顯一個兒童福利院能提供的商品就是兒童,以及兒童的副產品,常規來講我更容易猜測情,色鏈條,但這裏應該是血液。”  白柳態度有種近乎不近人情的冷漠,他毫無感情的陳述:“一個開了十年,一次可以入住幾百個兒童的福利院裏流通的兒童數量能提供的血液我覺得能救的人不止我說的那幾個,所以我覺得在這所福利院開設的時候,排隊等著的絕症病人也不止明麵上那幾個企業家。”  白柳用一種讓木柯毛骨悚然的平靜眼神看著他,“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那個檔案室裏的資料,除了曾經登入過這個遊戲的玩家”  “應該都是在現實裏吸過小孩血來治病的【投資人】。”  【係統警告:玩家白柳談論內容涉及現實於遊戲的核心,玩家白柳的小電視對這段談話已做屏蔽消音處理】  木柯徹底懵了,他有點迴不過神來,手忙腳亂又脊背發涼地從床上走了下來:“等等,白柳你的意思是不,等等,如果所有病人的病案資料都要記,我現在短時間可能記不住那麽多!我,我腦子不太好使了現在,而且你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具體的我後麵再和你解釋。”白柳打斷了木柯的詢問,他淡淡地掃了驚慌失措的木柯一眼,“如果你記不住全部的,就重點記我那和你說的那幾個,這種層級的犯罪,他們之間應該是有比較緊密的聯係鏈條,隻要抓住幾個,很容易拔出蘿卜帶出泥。”  白柳推開了門,他轉頭對有些呆愣的,坐在床邊木柯點一下頭,神色平和:“休息一下,我需要你時刻保持高精準度的記憶力,需要你記憶的信息還很多。”  “我不用休息,我睡不著,我現在就去幫你記病案……資料……短時間記不住,我多記一會兒就可以……”說著說著,木柯緩慢地眨動了兩下眼睛,他甩動了兩下頭,但他的頭顱就像是突然變沉一樣砰一聲砸到在了稻草床上,他唿吸有點急促地看著握著門把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的白柳。  白柳臉上什麽表情都沒有看著倒在床上的木柯:“你需要休息了,木柯。”  【係統提示:玩家白柳對玩家木柯使用高強度可吸入安眠藥】  木柯眼前一黑,他感到病房都在天旋地轉,他艱難地掙紮著抬起眼皮,隻看到白柳轉身關上了門,消失在了他即將垂下來的眼簾之間,他伸出手想去抓白柳離開的背影,但隻是手指動了兩下,他不甘心地閉上了眼睛。  “我不要休息……我要做事……”  木柯在意識徹底消失沉入睡眠之前,聽到白柳說的最後一句話是:“安眠藥起效大概到中午十一點半,那個時候護士在吃飯,檔案室是無人的,你那個時候醒來比較合適。”  “好好睡吧,木柯。”  木柯在稻草床上蜷縮成一小團,他眼睛閉上,發出均勻的唿吸聲,睡得很熟。  白柳看了一眼之後,轉身把門反鎖關上木柯的精神太差了,從昨晚開始就一直處於一種受驚過度的狀態,整個人就像是一隻炸毛發抖的貓,無法好好入睡休息會很影響他的記憶力。  遊戲裏適合木柯休息的安全時間段也不多,木柯處於那種警惕過度的狀態白柳是可以理解的。  隻有今天,苗飛齒不在,白天護士巡邏的密度很高,怪物出來的概率很低,沒有比現在更適合木柯全力休息恢複的點了。  但白柳不在這一點會極大的剝奪木柯的安全感,木柯果然在白柳一站起來之後立馬就從床上坐起來了,眼睛裏全是紅血絲了也要跟著他,看樣子完全睡不著,白柳幹脆用藥弄暈了木柯。  九點半,所有要去觀受洗禮的【投資人】在醫院門口集合。第97章 愛心福利院(雙更)  遊戲中央大廳,核心屏幕區。  苗飛齒和苗高僵的小電視位置因為之前和白柳對決中略遜一籌,這兩人的小電視數據出現下滑,導致推廣位都略有下降,從靠近【國王推廣位】的位置滑到了核心推廣位,而白柳的小電視排位略有上升,但他的小電視的數據還沒有好到衝到【噩夢新星推廣位】上。  現在的情況就是兩方人馬在【核心推廣位】上相遇了,白柳還略站上風,他的推廣位剛好位於苗飛齒父子的正上方。  同處一個推廣位上下的玩家觀眾流通是很大的,因為觀眾可以互相看見對方的情況,當有玩家表現得出色的時候,他的小電視的觀眾就會歡唿緊張興奮,雖然不同玩家的小電視觀眾之間互相聽不見聲音,但那種氛圍很容易就吸引周圍的觀眾,從而導致一方吸收另一方的觀眾,一個越飛越高,一個越跌越低,目前來說白柳和苗飛齒父子就處於這種僵持的狀態裏。  而這種僵持的狀態很容易造成觀眾流失。  但好在白柳這邊的觀眾流失不嚴重,站在白柳小電視麵前那些難得一見的大佬都沒有走,王舜看這個情況不由得吐一口氣主要是白柳的玩法太要命了,那種膽戰心驚一不小心就要翻車的玩法很勾人的好奇心。  有個卡巴拉公會(排名第四的公會)的玩家高層對白柳哭笑不得地點評:“真是吊人胃口,這家夥的玩法還是真適合【死亡喜劇】專區,難怪據說第一次就掉到那個地方去了。”  卡巴拉的公會高層頭發上都會帶著一個生長樹枝形狀的綠色掛飾,非常好認,王舜一眼就認出來了,而頭發上的樹枝掛飾顏色越深的代表等級越高而點評白柳的這位觀眾長發上的掛墜已經接近深綠色了,看起來是一位等級不低的公會高層。  “確實,我很少見到這種不要命的玩家了。”有一位穿著齊整的白色製服,製度的右邊心口上用金線繡了一把帶著翅膀的七弦琴標誌的觀眾頷首。  這位觀眾有一張英俊典雅的混血麵孔,梳到腦後的燦金色頭發,說話的時候神色有些漠然,王舜認出了這件製服是黃金黎明公會(排名第三的公會)的聯賽隊員製服。  但這位王舜之前在賽場上沒見過,而且他對這個公會的人員實在是有些臉盲,很多外國人,不過這位應該是一位今年剛入隊的備選隊員,和沒死之前的張傀一個地位。  “不過白柳應該也很難處理這種情況,他現在算是走在鋼絲上,隻要走錯一步苗高僵就會殺了他。”一位麵色懶洋洋的觀眾點評到,這位觀眾穿著十分狼狽,衣衫襤褸宛如街上的乞討者,在整個遊戲裏有這種裝扮惡趣味的隻有一個公會天堂共濟會(排名第七的公會)。  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公會,這位公會的創始人是一個非常有錢的乞丐,已經死在遊戲裏了,但在他的精神影響下整個公會都是這種喜歡穿破爛衣服的奇怪畫風這公會的玩家名字出現的最頻繁的地方是遊戲內的【舉報牆】上,每天都有玩家舉報這個公會的玩家有暴露癖,衣著不整。  而這位剛剛發言的共濟會玩家觀眾衣著就在被舉報的邊緣上,不過他並不在意,而是舉起手指點點小電視當中的白柳,饒有趣味地說:“所以說新人有光環是真的啊,這個遊戲的小電視設計為了避免新人沒有積分使用導致死亡率奇高這種情況,讓新人可以及時得到觀眾打賞的積分購買道具使用。”  ”而遊戲一年以上的老玩家得到的小電視打賞積分會被轉存到係統錢包中,隻有在遊戲結束之後,根據獲得積分多少,按階梯被扣除百分之五到百分之二十的稅不等之後,才能到直播玩家的手中。”  “而正在直播遊戲中的新人,完全可以根據自己被打賞的積分多少來判斷自己操作是否正確,而老玩家是沒有這個福利的,他們隻能按照自己的經驗判斷一直走下去。”這個觀眾繼續說著,他挑眉,“但在這種僵持的情況下,這種新人光環是無效的,因為他得不到太多打賞。”  “而一旦發現自己操作失誤導致打賞積分大幅度下跌,很多新人就會心態失衡最終走向死局。”這位觀眾目不轉睛地看著小電視裏的白柳,“你會怎麽做呢白柳?”  “你這個貧窮的,身無分文的家夥,會怎麽走向下一步。”他若有所思,“苗高僵和苗飛齒在醫院門口等著你交代【續命良方】,他們正在說,如果你不交代就殺了你,苗高僵並不是一個會隨意容忍不穩定因素在自己身邊的玩家,你會老實交代你好不容易得到的任務線索嗎?”  小電視中的白柳目光垂落,他匆匆走過醫院的長廊,往投資人匯合的地方走去。  除了白柳他們這些玩家,還有一些其他的【投資人】要去觀禮,隻不過所有【投資人】都長得一樣,如果不主動打招唿,站在醫院門口還真認不出誰是誰。  但是苗飛齒和苗高僵還是很好認的,畢竟苗飛齒很喜歡把玩他手上那兩把豬草刀,而一般站在苗飛齒旁邊的就是苗高僵。  假裝木柯的白柳走過去恭敬地打了招唿,而苗高僵一見他,就單刀直入地提起了【續命良方】的事情。  這個東西白柳瞞不住苗高僵,也不可能騙他們,因為必須要這兩個人得到正確的【續命良方】係統才會說他們解鎖主線任務,不然係統沒有反應,並且白柳和苗高僵對視了一眼這人還用一種很審視的目光看著他,白柳需要在苗高僵這個人麵前證明自己的價值。  白柳幹脆地把自己撕下來的書頁遞給了苗高僵,但裏麵還混雜了一些其他的書頁作為混淆信息。  苗高僵和苗飛齒一目十行地掃完了之後,這兩人的麵部頓了一下,應該是彈出了係統麵板解鎖了主線任務,苗高僵對白柳的臉色緩和了一瞬:“的確是【續命良方】。”  但就算有混淆信息,苗高僵也很快理清了整個【續命良方】,他的臉色就沉了不少:“但是要我們殺死小孩取血,要是這樣做的話,要削掉我們一半生命值。”  “老二級遊戲玩法了,就是強製吃掉玩家總生命值的一半。”苗飛齒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很不以為意,“我也看我那個小崽子不順眼,又麻煩又沒有作用,之前還一直盯著我吞口水一副想吃我肉的樣子,惡心死了,弄死就弄死吧。”  “還有那個小白柳。”苗飛齒摩拳擦掌,他舔了一下嘴皮,露出一副很明顯的垂涎樣子,“這個遊戲設計弄死小孩這點挺符合我心意的,我就是喜歡弄死小孩然後吃他們身上的肉,抽血出來之後我正好可以吃皮肉,不浪費,正好。”  “但最好不要今天動手。”苗高僵警告地看向苗飛齒,“你的體力槽至少還有一天才恢複到可以用體力恢複劑迴複,如果今天白天動手,你會被卡技能卡得很嚴重。”  “嘖。”苗飛齒斜眼掃了苗高僵一眼,“我知道,但是就算這裏的怪是a+,你也不用這麽緊張吧,我們三級遊戲都玩過多少次了。”  苗高僵溫言勸了苗飛齒幾句:“小心為上。”  苗高僵警惕性太強了,沒有百分之八九十的把握不會輕易行事,之前他拿到了白柳的那些東西裏是包括積分的,這家夥因為警惕裏麵藏著白柳的交易寄托物品,沒有直接收入係統包裹,而是用布包了起來用的就是上一場遊戲杜三鸚用過的那個布料類別的道具【偽裝的布料】。  這個布料的係統給的道具解釋是【虛偽的真實】,也就是實際存在但又不可觸摸的布料,這東西包住的東西並不能算是玩家直接的擁有,所以白柳的交易技能是不成立的,因為另一方玩家並沒有【得到】交易物品,就好像是淘寶買家那個已購買但是未收貨的狀態。  而且苗高僵會有意規避白柳用祈使句和他說話,他非常小心,任何白柳用疑問語氣和他說話的結束句,都會被苗高僵不動聲色地點迴去,白柳試著和苗飛齒套了幾次話,也被苗高僵擋了。  白柳到現在有點明白苗高僵人氣投票裏麵那個【心細如塵,城府深沉】的標誌的意思了。  苗高僵的確是非常難對付的一個對手。觀察力和細節都做得太密實了,就算是白柳現在占了先手,但他並找不到可以苗高僵可以鑽的空子。  在幾次套話不成之後,白柳在苗高僵越發狐疑的目光下不得不裝老實地閉上了嘴。  隻能再想想其他辦法了。  等到差不多十點,福利院昨天領他們這些投資人過來的那個院長就過來了,同樣也是這個院長領他們過福利院去觀看受洗禮。  從昨天他們過來的路徑過去,又從白柳登入的那棟教室後麵向後走,能看到一個規模建築都很完善的教堂,這是現實裏的那個因為資金窘迫的縮減了幾次之後沒有的建築。  這個教堂是很典型的教堂,尖頂純白的大理石外表,底麵雕刻了很多白柳不太了解的符文,他多掃了兩眼,確定這不是《新約》或者《舊約》裏的內容,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符文禱告語,不屬於白柳熟知的任何一種會出現在教堂牆壁鐫刻上的文字,扭曲又猙獰的象形文字。  最高的建築上能看到很多壁龕裏小天使,這些天使真人小孩大小,樣貌逼真栩栩如生,宛如是從真人的臉上拓印下來做的雕塑,眼珠子大的出奇,好像下一秒就要從他們臉上滾下來一樣,這些天使的臉部上都有奇異的神色紋路,就像是皮膚發皺隆起之後深色的血管,又像是因為被風吹日曬導致的麵上的油漆剝落而出現的裂紋。  但這所教堂其他地方都很新,雕塑不至於老化成這個樣子。  白柳不動神色地收迴自己打量的目光,跟著其他投資人後麵進入了這所教堂。  教堂內部很寬敞,又高又寬,人的腳步聲在地上走著都能迴蕩出聲響,光線從教堂兩邊高高的窗戶直射進來,落在他們這些滿臉都是死亡氣息的絕症病人蒼白的臉上,他們的座位正對著的是一個聖壇,聖壇上有一個一米多高的十字架,一個很常見的教堂建築,但白柳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發現了不對。  他們做恐怖遊戲的其實會經常使用一些宗教元素,耶穌被捆在十字架上受難的雕塑圖片白柳看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但這個很明顯不對勁。  這顯然是一個逆十字,並且這個逆十字上捆不是白柳印象中的耶穌雕像,而是一個青少年的雕像。  逆十字上的青少年看著和小白六大一些,他閉著雙眼,雙手雙腳都被荊棘捆著,耶穌的十字相又被稱之為苦相,但這具十字相和傳統耶穌受難像臉上苦痛的表情不同,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有種近乎純真的漠然,似乎對於自己在受難毫無感覺。  木質的十字架上荊棘從他腳踝和頸部纏繞穿過,繞過臉部,白柳幾乎能看到他長睫在他被荊棘纏繞出傷痕臉上落下的陰影但這隻是一尊純白的雕像而已,沒有這麽細致的雕刻。  但就算沒有被這麽細致地雕刻,這依舊是個很美的雕塑。  四肢流暢優美,臉部的比例更是驚人的優越,他躺在逆十字生長出來的荊棘叢裏,臉微微側傾依偎在自己被捆綁住的手臂上,光線從側麵的窗戶落在他的寧靜的睡臉上,在有些昏暗的教堂內氤氳出一種聖潔的光輝。  像睡著了的神明。  院長站在了雕塑前麵擋住了白柳觀察的目光,她看著所有已經入座的病人:“今天,我們來這裏,迎接新生,但受洗隻是一個開始,教堂內禁止殺戮孩童,請各位投資人稍安勿躁,要等到你們你們真的確認之後那是你想要的孩子之後,也確定那個孩子的確可以給你們帶來新生,你們就可以帶走他們。”  “不是所有的孩子都能帶給你們新生。“院長用一種很深沉的目光看著座位上的人,她振臂高唿,“要血緣純真的孩童才能帶給你們嶄新的生命!”  下麵的投資人忍不住興奮地符合:”嶄新的生命!!“  白柳坐在苗飛齒苗高僵的後排,聽到這句話,苗飛齒側身過去和苗高僵抱怨了一下:“這遊戲怎麽還給小孩設立了安全屋,教堂內禁止殺戮孩童,要是等下抓起來這群小孩全往教堂跑,多不方便。”  “正常,畢竟是二級遊戲,總不能讓你那麽輕易就通關。”苗高僵思維清晰地分析,“但我覺得這遊戲的關鍵還是一定要抓住自己的那個孩童,那個血緣純真應該是這個意思,和我們流一樣的血,應該隻有符合條件的小孩做主要藥引子才能澆灌出我們要的那個血靈芝。”  但苗高僵微微一頓,很快就補了一句:“但按照二級遊戲一貫的尿性,我覺得一個孩子的血應該不太能夠救一個玩家,這樣卡不住玩家的死亡率,保險起見我們多抓幾個,一個玩家對應兩個孩子,應該是差不多的。“  苗飛齒和苗高僵閑聊著怎麽處置這些小孩,這兩人從知道了【續命良方】之後,毫不猶豫就把孩童劃分成了自己的敵對方,現在已經在聊怎麽把幼年時期的自己抽血了,苗飛齒還嘻嘻笑著說要不在係統裏買個超大號的榨汁機把這些小孩扔進去榨,會不會出來的血多一點。  白柳在後麵默不作聲地聽著。  他倒是不驚奇今天【投資人】不能對小孩下手,按照那段歌謠和他對受洗的一貫理解,受洗之前的孩子是罪惡的,不純淨的,大概率是無法被抽血使用的。  如果今天就可以直接攻擊小孩,苗飛齒和苗高僵這兩個高危險的玩家來參加受洗禮,小孩又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那麽今天早上白柳就會想方設法讓小白六帶著其他人跑了。  很快院長在帶領所有投資人念了幾段禱告詞之後,領著一堆穿著純白到腳踝的寬大衣袍,赤著腳的小孩進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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