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葉歌是個喜歡各種社交工具的人,大概是與人相處的孤獨,內心也渴望著擁有朋友,所以希望通過網絡這個世界來交到朋友。


    成為薄葉歌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了,從最初別人叫自己薄葉歌的時候都還反應不過來到現在,不過有件事她還是沒有習慣過來,那就是管理薄葉歌留下來的各種社交賬號。


    時下熱門的社交工具她都有,而且列表好友和發布過的內容都非常多,她每隔一段時間想起來自己該登錄一下賬號的時候,就會收到好多好友發來的問候的消息。幸好她本身也是個自然熟的話嘮,不然她才是真的要煩死了。不過隨著她的動態發的越來越少,主動聯係她的人也漸漸少了起來,時間一久,仍舊熱情不減的也就隻有id為朝陽的妹子了。


    薄葉歌看了一下朝陽妹子發過的動態,她身在東京,跟她一樣是個高中生,看她發過的照片,這真的是一個超級超級漂亮的妹子啊!而且通過聊天發現朝陽妹子的性格也非常的好,薄葉歌跟她聊天也越聊越投機。


    在聊到最近情況的時候,薄葉歌說自己加入了學校的網球部,而且很快就成為了網球部的首發隊員。


    “那你們會不會到東京來比賽啊?如果你們能來東京的話我就可以見你一麵呢。”


    “我也想去東京呢,不過不知道我們學校的實力可以不可以打到東京……”


    薄葉歌歎了口氣,她的網球球技,在冰帝和立海大熏陶了那麽久,還有跡部景吾這種段位的陪練,就算現在她的身體有些差勁,但是以她的判斷能力和技巧還是足夠打進東京的。可是學校間的比賽不是她一個人就能決定勝負的,即使她的個人賽每場都能贏,可是其他隊員都輸了,那仍然很有可能無法晉級。


    看來隻有自己的技術高不行啊,還得想辦法提高整體的水平。這樣的話,她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啊,要去找對手的比賽資料做出分析,還要跟教練商量一下更改一下大家的訓練方法……啊真是頭疼。


    距離決定著網球部能否打進東京的比賽前五天,社團訓練的時間,薄葉歌和網球部的教練卻坐在籃球部的球場邊長椅上。相比起那些圍觀群眾所站的站台,這裏簡直就是超近距離vip,高速傳球時甚至會讓人懷疑會被球砸中。


    而籃球部的的副教練佐藤拓生正坐在她們的旁邊,三人坐在一條長椅上。


    出現以上怪異情景的原因,來自於一天前,上周的比賽成功晉級,而接下來碰到的對手也十分的讓人頭疼,在賽前訓練的時候,教練也說過往年碰到這個學校的時候都會讓人的心揪起來,輸贏難定。薄葉歌一聽就覺得頭疼,這連京都都沒有走出去呢,要是輸了的話,更別說走向東京了。心中想著要盡力打到東京去跟跡部景吾見上一麵,薄葉歌對網球部投入了自己所有的關於網球方麵的經驗和心血,把自己整夜做出來的對手數據分析和訓練更改建議方案交給了教練,教練看了之後果然麵露幾分驚喜。


    在教練看完分析的時候,薄葉歌還說道:“其實我們可以去參考一下籃球部的訓練模式,籃球部作為我們學校的主力社團,能夠拿下這麽多的冠軍,肯定有他們的道理,我覺得我們可以去考察一下。”


    “你說得很有道理……”


    “不過,這隻是我的設想而已,籃球部的訓練模式是根據日期和比賽情況實時調整的,除非每天都去看完整場訓練,否則是沒法總結出來的,但是我們沒有那麽多的經曆去偷師……”


    教練一聽,笑了一下,“這你就不必擔心了,籃球部的副教練跟我有同學之誼,隻需要去向他請教一下就好。薄葉,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以上,就是薄葉歌和教練一起坐在了籃球部球場旁長椅上的原因。


    教練與籃球部的佐藤教練早就已經聯係好了,因此在薄葉歌跟著教練一起坐在籃球場旁的時候,隊員們並沒有表現出特別大的在意。由於與赤司征十郎稍微熟一些,因此在走進籃球部的時候,她也刻意關注了一下赤司征十郎。他已經換好了球服,從休息室走出來。她很少有機會見到赤司征十郎穿球衣的模樣,平時裏見麵都是穿著製服,洛山的比賽她都沒有空去看過,籃球部的訓練她更是沒有怎麽來過。


    赤司征十郎走出來後向這邊看了一眼,目光看到了她,她立即招招手打了個招唿,表達一下自己熱情的同學之誼。


    教練注意到她打招唿的動作之後,問她,“你認識赤司?”


    “算是認識吧,我們是一個班的,而且他也幫過我不少忙。”


    教練笑了笑,“是這樣啊,赤司很厲害,在很多前輩麵前,卻已經成為了洛山籃球部的隊長。”


    “隊長?”薄葉歌一愣。


    “是啊,你不知道嗎?”


    薄葉歌搖搖頭,她的確不知道赤司征十郎是隊長,這是她第一次聽說。伊東明夏之前跟她講過關於薄葉歌的事,據說真正的薄葉歌妹子瘋狂的暗戀著赤司征十郎,薄葉歌本就不招人喜歡,喜歡上如此招人喜歡的赤司征十郎後,她幾乎每天的一舉一動都被人譏諷著,這樣的人還想喜歡赤司征十郎啊,不知道對這個本來就孤僻的女孩子造成了多深的心理影響。接手了薄葉歌的身份之後,她雖然覺得以薄葉歌的身份,還是不要跟赤司征十郎接觸太多比較好,但是跟赤司征十郎曾經有過的接觸和赤司征十郎那與跡部景吾有些相似的人格,她隻能做到不過多的打聽。


    可是仔細想了想,似乎在她還不是薄葉歌之前,她好像聽誰說過赤司征十郎是隊長?


    她與赤司征十郎的交情不算深,就連加上赤司征十郎的聯係方式也沒有聯係過幾次,隻能是在彼此的列表裏看著彼此的動態,可偏偏赤司征十郎這樣的人連動態都沒有幾條,因而赤司征十郎是不是隊長這事,她可能知道過,但是又忘記了。


    薄葉歌和教練一起坐在長椅上,佐藤教練則坐在一邊,根據著訓練項目的轉換,佐藤教練一邊說著他們的訓練目的和作用,還會根據網球的特點說一下網球部可以參考的要點。簡直就像拿到了參考書一樣!薄葉歌一邊聽著,一邊大腦飛快地記憶著。


    籃球部訓練到了一半,接下來就是小組賽的練習時間了,薄葉歌和教練也就揣著滿腦子的數據迴網球部。起身離開籃球部的時候,薄葉歌看了一眼隊伍中的赤司征十郎,從容冷靜,周遭的變化都在他的眼裏,可是從他的眼睛裏看不到半分他被影響到。


    薄葉歌似乎也突然想起來了自己曾經的確是知道赤司征十郎成為了隊長,並且是他親口所說。


    國中的時候,無論是冰帝還是帝光,都處在東京,不像現在各個高中在各個不同的地方。她比較喜歡鍛煉身體,不然她的體質也不會支撐她打一手好網球,因此就在一家親戚好友都推薦的健身俱樂部裏辦理了卡,定期去健身俱樂部鍛煉身體。進了這家健身俱樂部之後,薄葉歌覺得這真不愧是親戚朋友都好評的俱樂部,環境設施的確很好。不過也許正是因為它的口碑不錯,所以她也在這裏遇到過赤司征十郎。


    在健身俱樂部碰麵之前,她與赤司征十郎就已經有過碰麵,父母應酬的時候她挺喜歡跟著去,而且舉止得體,父母也喜歡帶著她,她跟著父母認識的人也就挺多的,赤司征十郎就是這樣有著幾麵之緣。不過真正算是認識,還是要從健身俱樂部開始。


    她也問過赤司征十郎家裏有設備的話為什麽要到俱樂部來,赤司征十郎反問她,她說的是,“家裏鍛煉身體終究是要靠自己自覺,不像俱樂部裏有這麽好的氣氛,還是到俱樂部裏來才有鍛煉了身體的感覺啊。”


    赤司征十郎聞言隻是無聲輕輕笑了一下,“你說得很對。”


    關於他自己的想法,他沒有繼續說,因此她也沒有多問。多年的情商積累,她知道什麽時候該深問,什麽時候還適可而止,因此她又很快換了一個話題。


    俱樂部的卡是在年底的時候到期,那時候她已經選擇了神奈川的立海大,因此就不繼續辦卡了。與赤司征十郎在健身的過程中算是認識了,因此也加了赤司征十郎的聯係方式,她問過赤司征十郎要不要繼續辦卡,赤司征十郎也說不繼續了,他選擇了京都的高中。


    最後一次碰麵的時候已經是國三下學期最後幾個星期了,他們聊天的時候聊過對高中的打算,赤司征十郎與跡部景吾在人格上有幾分相似,但是赤司征十郎在表達方式上比跡部景吾要內斂一點。


    “我會帶領洛山拿下冠軍的。”


    這話要是換了跡部景吾來說,肯定跟他國中入校時的開學發言那句“成為冰帝的帝王”差不多。


    京都和神奈川,大概就是很少再有什麽碰麵的機會,俱樂部裏的認識本來也算是偶遇了。如果不是發生了這樣的意外事件,她覺得她可能要到年底放寒假的時候才能見到赤司征十郎了。


    出於認識了一段時間算是朋友的心理,她在開學的時候給赤司征十郎發過一條消息,“祝赤司早日成為籃球部的隊長一統天下哦,開學愉快。”


    那時赤司征十郎隻簡單迴了一句謝謝,然後加了一句祝她也新學校愉快,後來過了一段時間,赤司征十郎主動給她發了一句,“我現在是洛山的隊長了。”


    赤司征十郎從外表看來是比較高冷的,她萬萬沒想到赤司征十郎還會給她迴饋,當時感到萬分驚喜。


    不過她這人也實在是沒心沒肺,朋友圈子太大,事多了她自己也就不怎麽把別人的事放到心上,因此她也就忘記了這事,尤其是後來又經曆了生死。不過現在想起來,她還是覺得有點小小的對不起赤司征十郎啊,人家那麽高逼格的一個人,就因為你祝了一句而記得迴饋你,很顯然也是把你放到了眼裏當成了朋友的,你居然看看就忘了!太沒心沒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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