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對於吳零來說,依然是屬於虛幻的一部分,或許會跟現實有著一定的重合,但卻絕對不會認為夢境之中的一切是真實的,而現實之中才是虛幻。


    這對於吳零來說,就像是有的人否定現實的一切,覺得有一個真實的世界一樣,都是很不完善的。


    我們生活的地方,有山有水,有著所有人想要的一切,那麽,這裏就是在現實之中。這也許是他以前的一個想法,但自從經曆過解封空間之中的夢境輪迴之後,他更是清楚的知道,不管夢境是真正的現實,還是現實之中才是夢境。


    但隻有這個能給叫出他名字的地方才是現實。


    “怎麽樣,小子,是不是被這個說法震撼到了,其實,現實才是真正的虛幻!”老人帶著一點神聖的向著吳零說道。但,很快他的表情就沒有辦法保持下去了。


    因為聽到老人的說法,吳零直接說了一句:“不怎麽樣!”


    老人臉一跨,但很快蹦了起來,“怎麽能不怎麽樣,這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秘密,現在你知道了這些,難道還不激動嗎?”


    看到老人這個樣子,吳零連話都沒有說,隻是淡淡的搖了搖頭。因為現在這個時候的老人就像是被洗腦了一般,說什麽都是沒有作用的。


    而看到吳零這個樣子,老人更加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重新坐下,咬牙說道:“我還就不信說不通你了,下麵這個事情說完,你肯定會醒悟的!”


    吳零淡淡一笑,沒有什麽反應。這倒不是說他無聊,而是不知道什麽時候,老人竟然將整個空間全都封鎖,他可以看到外麵的情況,但卻完全沒有辦法出去。


    不過這也隻是他不想暴露時候的情況,因為麵前的空間正好可以將一位d級異能者死死的控製住,但如果吳零全力爆發的話,還是可以輕易打破這個束縛。


    但這個時候,吳零反倒沒有這麽做,他想看看麵前這個一直很神秘的老人,最終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於是在這裏,他不得不去聽老人的各種觀點。


    “從前,有個喜歡想象千奇百怪的事情的僧侶。他所有時間都在冥思苦想,歲月飛快地逝去了。一天,一個幻念突然襲擊了他:“真有趣,我將經曆發生在初民身上的事情。”他一有了這念頭,他便莫名其妙地換上了另外一個人的模樣,那人的身份和姓名,即使這隻是精神造成的。由於純粹偶然的事件,當一隻烏鴉碰巧在樹下,一顆棕樹的果子掉下來剛好打在他頭上時,他想:“我是吉婆陀。”這位夢者吉婆陀在一個夢構成的城鎮裏盡情地享樂了很長時問。


    他在那裏喝得大多,倒下來沉重地睡著了,他在夢裏看見一個整天讀著什麽的婆羅門,一天,那婆羅門躺下睡著了,整曰的勞作使他很困倦,但那些曰常活動仍然使他顯得有活力。同樣如此,在夢中他把自己看成了王子。一天,那位王子在飽食肉宴後睡著了,在夢中他把自己看作統治著寬廣領地的窮奢極欲的國王。一天這位國工因為狼吞虎咽。縱情享樂而睡去了。在夢中他把自己看作是位仙女,這位仙女固連續的做*的困倦而睡去了,她在夢裏把自己看作一隻有閃亮眼睛的雌鹿。


    一夭雌鹿睡著了,她夢見她是株葡萄藤,因為她從來就喜歡吃葡萄;就動物而言,它們總是記得它們所見所聞的東西。葡萄藤把自己看作在藤上釀蜜的蜜蜂;蜜蜂在蓮塘裏愛上了蓮花/一天,官變得如此地陶醉子所仗用的蓮汁,以致它的頭腦都麻木了,正在此時,一頭象來到塘邊,踏翻了蓮叢,仍然依附在蓮上的蜜蜂被壓擠而到了象牙上。當蜜蜂瞧著大象時,它把自己看成了發qing期的大象,大象掉入了一個很深的陷阱,成了一頭令人喜愛的王室的象。


    一天,象在戰鬥中被利劍砍鹹了碎片,當它走向它最終的慈息之地時,它看見一群蜜蜂縈繞在從它的頭腦上流出的甜美的血液上,於是象再變成了蜜蜂,蜜蜂又迴到了蓮塘,被踏在象腳下,這時它看到了池塘中它旁邊的一隻鵝。於是它變成了鵝。這隻鵡在一段長時問裏經曆了數次再生,直到一夭,當它是一群鵝中的一隻時,它認識到,作為一隻鵝,它類似於梵天的天鵝,類似於造物主的天鵝,它一旦有了這念頭,它被獵人射中死去了,於是,它再生為梵天的天鵝。一天,天鵝見到了樓陀羅神,突如其來地,它想到:


    “我是樓陀羅。”這個念頭立刻像鏡中的意象一樣反射出來了,它換了樓陀羅的模樣。這位樓陀羅沉溺於他精神的每一種快樂,他生活在樓陀羅的宮殿,備受樓陀羅的仆人照料。


    但是,這個變化而鹹的摟陀羅有一種特殊的認識力,他的精神能看到他先前的每一個經曆。他驚訝地看到他做了1oo個夢,他自言自語道:“多奇妙啊!這個複雜的幻覺愚弄了眾人;非真實之物似乎是真實的,就像終歸是幻境的沙漠中的水。我是某些能被想到的某物,我被想到過。在這裏偶爾碰巧地,在某個宇宙中有個變成了憎侶的靈魂,他經曆了他所想要經曆的東西:也變成了吉婆陀。


    但因為吉婆陀欣羨婆羅門,他把自己看作了婆羅門;因為婆羅門總是想當王子,他變成了王子。因為王子為了治理王國而想幹番事業,他變成了國王;因為國王想滿足yin欲,他變鹹了仙女。變幻無常的仙女大妒忌雌鹿美麗的眼睛了,她變成了雌鹿;雌鹿把自己看作她關注的依附男人的女子,女子把自己看作她觀察了相當長時間的蜜蜂,蜜蜂被踩在他所看到了的大象的腳下,他時隱時現地經曆了一係列的再生。一百次循環再生的結局是樓陀羅,我是摟陀羅,我是他。他站在再生的潮流中,在那裏眾人被他的精神所耍弄。就我的興趣而言,我要喚醒所有那些是我的再生的造物,我要觀察他們,給予他們真正觀測事物的能力,我要使他們聯合為一。”


    樓陀羅下了這個決心,他去了那個僧侶正像死屍般睡在寺院裏的廟字。把他的精神投入僧侶的心靈後,樓陀羅使他醒來了;於是,僧侶認識到了他所產生的錯誤(即相信他的吉婆陀那樣的生活是真實的)。當僧侶瞧著摟陀羅時,發現樓陀羅本是僧侶,也是吉婆陀及其他人造成的,他大為驚愕,盡管那個真正醒悟了的人沒有發現他驚愕的原因。於是,樓陀羅和僧侶兩人一塊去了吉婆陀再生的精神角落的某個確實的地方,於是他們看見了吉婆陀睡在那裏,毫無意義,手中還握著劍;那是吉婆陀的屍體。當他們的精神熔入他的心靈後,他們使他醒來了,於是,雖然他們是一個,但他們有三個形式:樓陀羅、吉姿陀和僧侶。雖然他們醒著,但又似乎沒有醒;他們很驚奇,然而又不驚奇,他們一時沉默地站在那裏,像畫在畫片上的意象。


    然後,他們三人在空中互相迴應,飛越天空去了個地方,那是婆羅門的再生之地,他們在他家裏看到了婆羅門,他與他妻子睡著了,他妻子用手挽住他的脖子。他們把他們的精神溶入了他的心靈,使他醒來了,他們全站在那裏,不勝驚訝。然後他們去了國王再生的地方,他們用他們的精神喚醒了他,然後他們又漫遊於其他人的再生地,直到他們到達了梵天的天鵝的再生處,在那時他們全聯合起來了,變成了樓陀羅,一百個樓陀羅變成了一個。


    於是,他們都被樓陀羅喚醒了,他們都欣喜興奮,彼此觀看他們的再生,觀看如此發生的幻覺。然後,樓陀羅說:


    “現在,迴到你們的位置上去吧,在那裏與你們的家庭共享歡樂吧,到時再到我這裏來。到世界未曰,我們所有人的,這幫無非是我的部分的造物都將走向最後的慈息之地。”於是,樓陀羅消失了,吉婆陀。婆羅門及所有其他的人都迴到他們自己的地方與家人團聚,但一段時間後,他們將耗盡他們的體力,重新迴來在樓陀羅的世界裏團聚。


    “莊周曉夢!”最後的時候,吳零淡淡的補充了一句。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在這其中你並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現實還是夢境,或者說,你是蝴蝶,還是說蝴蝶是你。所以不能平白的做出什麽決定,說現實是現實,夢境才是虛幻!”老人看到吳零說出這句話,猛地拍了一下巴掌,很是興奮的說道。好像,吳零總算是接受了他的觀點一樣。


    “老人家的兩個故事相當的精彩,讓人對整個夢境好像也有了一定的想法,但是,老人家或許一直都忘記了一個事情!”吳零淡淡的說道。


    “什麽?”老人一愣。


    “不管是蝴蝶,還是莊子,在他們的心中,都有疑惑,到底哪裏是虛幻的,也許,兩邊都不是虛幻,也許,兩邊都是虛幻,但如果說兩邊都是現實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因為,他們在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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