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底是什麽?其實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說法.


    夢是一種奇異現象,而做夢的經驗,也是人所共有的。但在人類文化中,無論古念中外,對夢的了解,始終是一個謎。在未開發的部落社會裏,往往把夢看成是神的指示或魔鬼作崇,固不足為奇。即使在現代化的文明社會裏,仍然滸著對夢的諸多迷信。在我國的文化淬中,有關夢的故事更是不一而足。


    諸如:莊生夢蝶、黃粱一夢、夢筆生花、江郎才盡、南柯一夢等,都是曆來為人津津氣道的夢故事。惟中國與西方在對夢的觀念上,似乎自古以來就有所不同。希臘哲人柏拉圖曾說:“好人做夢,壞人做惡。”而中國的祖先卻相信“至人無夢”。至人者,聖人也;意指聖人無妄念,所以不會做夢。以今天心理學上對夢的科學研究發現來看,古時中西對夢的看法,實在很多誤解。根據現在心理學家的研究,無分好人壞人,無分聖賢愚魯,人人都會做夢。


    也有人說,夢隻是一種希望,如果真的要去形容這個東西的話,很多人會開始長篇大論,不管是從個體,還是從心靈,甚至是從神學上麵都可以說。


    但這個時候,麵對著老人的這個問題,吳零卻有點說不出來。夢,到底是什麽了!


    “怎麽,說不出來了,是吧!”


    看著吳零的表情,老人微微一笑,問道。


    “夢,本來就是每個人心中最深的!”轉過頭,好像看到了戴眼鏡的大叔正在自己夢境之中為所欲為的場景,夢境,對於人來說,其實不就是每個人心中的嗎。


    隻不過這些隱藏的太深,甚至很多人連自己都已經不記得了這個,但身體,或者說大腦卻忠實的記錄了一切。然後在人體睡眠的時候,將這一切全都釋放出來,然後才形成了一個個美麗的夢境。在夢境之中,自己才是真正的神。


    “嗎?”聽到吳零的迴答,老人微微一笑,卻並沒有對吳零的這個說法做出評價。


    雖然沒有迴答,但看到老人的這個神情,吳零就已經知道了老人的心思,所以直接的說道:“既然老人家不覺得,那麽,你是否可以告訴我,夢,到底是什麽?”


    吳零這麽問,老人才悠悠然的坐了起來,身體好像被人拖著一樣,從上鋪緩緩的飄了下來。在這個過程中,不光空氣,就算是一點點的能量波動都沒有。


    其實,哪怕是在現實之中,吳零都是可以做到這些的。但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辦到一點空氣跟能量波動都沒有的程度。不過他倒是不怎麽驚訝,這是在夢境之中,夢境發生的一切,原本就沒有辦法跟現實世界進行比較。


    老人直接飄到吳零的麵前,然後在他麵前的虛空中坐下,才慢悠悠的說道:“其實,夢境,才是真正的現實!”


    老人的迴答讓吳零微微一愣,但很快也就反應了過來,微微一笑,說道“現實嗎?對於我來說,這隻是夢境而已!”


    吳零自然不認同老人的這個說法,在解封空間之中經曆的一切,讓他很清楚的能夠感應到,什麽是夢境,哪裏是現實。


    看到吳零不認同的表情,老人也不以為意,伸了伸懶腰,才開始說道:“看樣子你是不認為我說的是對的了,那好,你要是不嫌我羅嗦的話,我可以給你講一個故事!”


    “願聞其詳!”雖然不認同老人的觀點,但不代表吳零不想聽聽對方的說法,畢竟老人的身上代表著他個人,或者說一群人的一種觀點。多了解一些,對於他來說,並沒有什麽壞處。


    “嗯,現在我看你就舒服多了!”吳零接過話,讓老人感到舒服了許多。


    在吳零淡然的表情之中,他開始說了自己以前知道的一個故事。


    “在北旁多瓦的繁華國家裏,有一個叫作拉瓦羅的仁慈的國王,他生於高貴的何梨坎多家族。一天,一個魔法師向國王鞠躬並且說:“陛下,您坐在王位上瞧瞧這種奇妙的把戲吧。”魔法師揮動他的孔譽羽毛的魔杖,一個來自信德的人造來了,牽著一匹馬;當國王盯著那匹馬時,他仍然在他的王位上呆著不動,他的目光呆滯,就像陷入了沉思。


    他的朝臣很擔憂,但他們仍然保持沉默。凡分鍾後,國王醒來了,從他的王位上掉了下來。他跌倒時仆人們連忙扶住他,國王迷惑地問道:“這是什麽地方?”“這是誰的宮殿?”


    直到他最終恢複感覺後,他講了這個故事:“我騎在馬上瞧著魔法師揮動的魔杖。我產生了騎在馬上獨自出去打獵的幻覺。走了好遠,我到了一個大沙漠,穿過沙漠到達一片叢林,在樹下一隻爬山虎襲擊了我,我的臂膀掛到了樹上。我掛在那裏,馬從我下麵走過去了。我在樹上呆了一晚,沒有睡覺,感到恐怖。我挨到第二天,看見一個黑皮膚的年輕女子拿著盛食物的壇子,因為我很俄,我請她給我點吃的。她告訴我她是個賤民,說如果我娶她,她便給我食物。我同意了,在她給了我食物後,她把我帶迴了她的村莊,我在那裏同她結了婚,鹹了一個收養的賤民。


    “她給我生了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我同她在那裏過了6年,穿著發臭的、發黴和長滿蟣虱的纏布衣喝著我殺死的仍帶微溫的野獸的血,吃著火葬場地上的腐肉。雖然我是王父唯一的兒子,但我老了,頭發灰白,衣衫襤褸,我忘記了我是位國王;我越來越堅信我是個賤民。一天,當一場可怕的饑荒。一場巨大的幹旱和森林大火發生時,我帶我的家眷逃進了另一片森林。我妻子醒著時,我對我的小兒子說:‘來烤我的肉吃。’他同意了,這是他維持生命的唯一希望。


    我被肢解了,當他準備好了烤我的肉用的柴堆,正要把我拋進柴堆時,在這關鍵的時刻,我,這個國王從王位上掉下來了。於是我被拯救了。


    ‘好哇!好哇!’音樂般的唿喊聲所驚醒。這是魔法師給我編製的幻覺。”當國王拉瓦羅講完這個故事時,魔法師突然消失了。於是朝臣們都驚愕得睜大了他們的眼睛,說:“天呀,這不是魔術師;這是神的幻覺,使我們認識到物質世界純粹是個精神幻象。”


    國王準備第二天真的去沙漠,決心去再次找到那他精神意象中反映的不毛之地。他與他大臣們一道,沿途跋涉直到找到一塊和他夢中所見到的一樣巨大的沙漠,使他驚奇的是,他發現了所有他夢見過的事物:他認識了他曾是他的熟人的賤民獵手,他找到了那個收養他為賤民的村莊。看到了這個與那個男子。女子,所有人們使用的東西,幹旱襲擊過的樹林,失去父母的獵手的孩子。他見到了曾是他嶽母的老婦人。他問她:“這裏發生了什麽事?你是誰?”


    她給他講了個故事:一位國王來這裏同她的女兒結了婚,他們有了孩子,後來國為幹旱,全村人都死光了。國王十分驚愕,滿是憐憫。他問了更多的問題,她的迴答陡他確信,這個女人所講述的正是他當賤民時經曆的故事。於是,他迴到了城市和他的王宮,人們在那裏歡迎他的迴來。”


    說到這裏,老人看著麵前表情如常的吳零,問道:“怎麽,覺得這個故事如何?”


    淡淡的搖了搖頭,吳零說道:“沒有什麽感覺!”


    “你個笨蛋,害我浪費這麽多的口水!”老人聽到吳零這麽說,挑了挑眉頭,好像要發怒一樣。不過看到吳零沒有什麽反應,老人又重新的坐了下來,撇了撇吳零。


    “無知引起這一切,以致沒有發生的事發生了,如一個人夢見他自己死了。精神確實經曆了它本身所引發的事情,盡管這種事情並不真正存在;另一方麵,它們也並非不真實。賤民村所發生的對國王拉瓦羅來說表現為他精神中的意象,它們既是真實的也是不真實的,或者是拉瓦羅直接看到的幻象變成了賤民精神中的一種意識的感知。拉瓦羅的意象浸入了賤民的心靈。因為正像相當相近的語言出現在許多人的心靈中一樣,同樣類似的時間。空間甚至行為也出現在許多人的心中,正如在夢裏。正像心靈能忘掉所發生的一切,無論什麽重要之事。同樣,人們能確切地把某些事記憶為發生了的,即使它並沒有發生。”


    其實吳零不是不明白,以他現在大腦被開發的程度,老人說的這麽明顯的道理,如果真的不明白的話,那才真的奇怪了。老人的意思是在說嗎人的精神在夢中,在曰常生活中經曆的種種事件,對他的精神來說,是的確發生了。而且不同的人的精神意識或心靈中會出現同一個事件,仿佛大家同做一個夢,這種情況下大家就都認為這種事是發生過的真事而不是虛幻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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