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零零的迴到了家,將頭埋在床裏,看著手機上的那個號碼,想打卻始終忍住了。


    陌安西,你又不是孩子,不能遇到什麽事情就隻會找靳淮南。


    他,現在災區的情況,更需要他。


    你不能,再去給他添煩惱了攖。


    一點點委屈,忍忍就過去了,睡一覺起來,還是那個打不死的小狗!


    可是,還是需要那麽一丟丟的發泄。


    比如,吃!


    打開冰箱,發現靳淮南不過才走幾天,她就把冰箱給吃空了償。


    哎,抓起鑰匙,就出門了,去了超市。


    超市裏,幾乎把平時靳淮南不給她吃的零嘴,都全部買了一遍,付錢時,才想起,自己好像連工資都沒拿到。


    可惡,白做了那麽多天的工作。


    早知道,把工資拿到手了再走啊!


    懊惱,但更多是鬱悶,在路邊大口吃著那些零食,香脆的薯片塞一嘴,看著路中央竟然還有人在唱歌。


    還被圍觀,肯定又是哪個非主流吧!


    不想走近一看,咦,好像是有人在告白。


    不不不,是求婚!


    結果,那紅色的玫瑰花,竟然被對方嗤之以鼻,扔在地上,那被求婚的女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讓她想到了躺在醫院的呂晴!


    “就一束花,一個銀戒就想娶我?分手吧,我媽給我找了一個公關,很有錢的。”


    “嗯,雖然那人比我大二十歲,但能讓我衣食無憂,所以,再見。”


    這樣的言語竟然從一個二十多歲的女生口中說出來,讓陌安西看呆了。


    而圍觀的人,竟然隻是嗟歎了男人一句迴去賺錢再娶老婆吧,就散場了。


    陌安西咬著冰淇淋,自嘲輕笑,這個世界是怎麽了?


    還好,自己不是那種女人呢。


    如果有一天,靳淮南沒了醫生的工作,她也一樣跟著他,才不會因此而離開。


    不由得,拿出手機,給他發了一條短信——


    老公,無論發生什麽,我都會一直陪著你。


    說她有感而發也好,無意說說也罷,她隻是很想他,很想很想。


    晚上入睡後,她半夜是疼醒的。


    肚子很疼,像是晚上的零食吃雜了,她咬著牙,疼得滿頭大汗。


    被子緊緊裹著,眼淚都要疼哭了。


    媽的,她吃點零食也給折騰一頓麽?今天是走黴運麽,幹啥啥跟她作對!


    “疼……”枕巾都被她額頭上的汗給浸濕了,該死的,怎麽比大姨媽還痛!


    爬起來去找了藥,可似乎沒什麽用,去吐了很多次,胃感覺都要抽幹了,還是疼得厲害。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摸到了手機,下意識的就給那人打去了,陌安西最怕疼了,尤其是這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隻有她自己,那麽孤獨無助。


    跪坐在地上,身子抵著床沿一角,仿佛這樣,疼痛才能少一點。


    她卻不知,靳淮南的手機早就被壓得粉碎,打過去還是那熟悉的機械聲音,關機。


    “老公,疼……”


    最後的最後,她隻是小聲呢喃著,咬著泛白的唇瓣,迷迷糊糊昏睡過去了。


    手中還是握著那手機,可是手機再次震動時,她卻已經沒了力氣去接。


    ……


    戴逸臣看著自己的手機已經完全淪為那男人的歸屬品後,不免挑眉,成家的男人果然是和他這個單身不同。


    這不,小妻子不接電話,也不耐其煩的打。


    “老靳,可能是睡了吧。”


    現在都快夜裏兩點了,都說女人不能熬夜,不然可就變黑變老了。他那個妻子,看上去也是愛美的姑娘,美容覺隻怕是必不可少的。


    而靳淮南冷著眸子,薄唇抿成一條線。


    她每晚都會等他的電話,無論多晚。今晚,本不想打這通電話。


    新的救援人員已經來了,他們明早天一亮,就能迴市裏。


    可是,偏偏今晚,他睡不著,耳邊,像是聽到了某隻呢喃的聲音,那般輕柔。


    她像是在跟他說,疼……


    疼?這樣的字眼,讓他驀地睜開眼睛,甚至不惜叫醒了戴逸臣,隻為想聽聽她的聲音,是否無恙。


    卻是,一遍遍的無人接聽。


    那家夥,平時雖然迷糊,可睡覺卻容易醒,除非手機被她放到了別的地方,不然她不可能聽不到。


    眉宇微蹙,靳淮南深諳的眸子像是披上了一層迷霧,沒有言語,拿起外衣,看了眼戴逸臣,沉音:


    “最早的班車是幾點?”


    他等不到明早醫大過來的車了,這裏也是臨時的搭建處,沒有車子,隻有幾公裏處的一個小城鎮有班車。


    “五點,你……現在就走?”


    戴逸臣看了眼時間,淩晨兩點,這大半夜的,出去都是碎石稀泥的,路燈都停了電,看不清什麽路。


    靳淮南不說話,但穿上外衣的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


    戴逸臣不由輕笑出聲,擰眉說道:


    “老靳,電話打不通,不代表對方出什麽事。再說了,明早醫院的車就來了,最遲下午,你就能迴去見到心愛的小妻子,不遲這幾個小時的。”


    戴逸臣就想不通了,之前為迴一個電話,徒步走八公裏是;現在又不顧其他,立刻迴去。


    難道,幾個小時,都不能等麽?


    “嗯,不遲。”


    的確是不遲,隻是他不想,多等一分鍾而已。


    ……


    幾個小時後,戴逸臣第三次醒來,看了眼天色即白,也不知那廝現在走到城鎮了沒。


    管他的,就是一寵妻狂魔,該死的分隔兩地還秀恩愛,看來自己也得找一個妻子在家裏寵著了,不然就是此刻的無趣。


    那人迴家抱老婆,他呢,躺迴床上抱枕頭!


    ***分割線***


    久涵來上班的時候,知道了陌安西辭職的事。


    驀地一怔,發生什麽事了,小西子怎麽自己辭職了?


    她不過就是昨天翹了一天班而已,就給她折騰這一出。


    不想,打電話沒人接,發了短信也不迴。


    好啊,存心跟她鬧脾氣?因為自己之前棄她去和陸少銘約會?


    不是吧,老公不在,也別這麽嫉妒她啊。


    問了這些同事昨天發生了什麽,一個二個都對她嗤之以鼻,問不出個什麽,隻知道,陌安西被叫去跟楊主管去人事部開會,迴來就拿著包走了。


    楊主管……


    是開會的時候發生什麽了麽?不對啊,無緣無故怎麽會讓小西子跟去開會呢?


    二話不說,就去了楊主管的辦公室,甚至連門都沒敲,就進去了。


    男人見到沒有絲毫禮貌可言的久涵,難看的臉色皺在一起,冷哼:


    “我有讓你進來麽?昨天你沒來上班,有提前向我請假麽!”


    別以為上麵有陸總監這女人就能為所欲為,要真被陸總監看得上,哪還會在他手下聽他差遣啊!


    “陌安西為什麽辭職?昨天她跟你去開會,發生什麽事了?”


    久涵當然是懶得理會這老男人的話,直接開口就問。而對方,臉色更加難看了。


    站起身子,瞪著眼睛,都是憤怒。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哪有下屬這麽理直氣壯地質問上司的?!


    “你給我出去!”


    “你不給我個說法,我是不會出去的。陌安西工作一直很勤奮,一定是你故意整她,辭退了她!”


    “是她自己請求辭職的,與我無關!”


    那楊主管一聽陌安西更加來氣,想到昨天的事,那個小娘們,真是讓他氣得直咬牙。


    “不可能!”


    說別人就算了,她的小西子她還能不了解麽。


    一句肯定的不可能,讓楊主管聽了更加收不住憤懣,冷哼一聲,嗤然說道——


    “沒什麽不可能的,她想勾.引上級升工資提職位,這種女人,ak決不能留!”


    楊主管說著,有意咬重“這種女人”四個字,冷眼看著久涵。


    在他眼裏,陌安西是那種女人,久涵也是!


    而當女人聽了這話,立刻就惱了。


    艸,這老男人說的什麽屁話!


    什麽叫做,勾.引上級升工資提職位?!


    媽的,這話不給老娘說清楚,他別想好端端走出這個門!


    “你想說,那個上級是你麽?喂,你也不看看自己多老了,一大把年紀也不知道那活兒還能不能用,好意思站在這裏說勾.引!人家老公不說別的,就是這方麵,也比你這個陽.痿的老男人好多了!”


    ---題外話---第一更……第二更中午……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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