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準備完結了,正想大結局,這兩日盡量寫完,不知道辦不辦得到?


    賀林在搞什麽鬼?


    蔣詩韻也不能出去,坐在屋子裏直納悶。


    春蘭和春桃、小墜子她們早就按捺不住,跳了出去。


    院子裏,已經熱鬧成了一鍋粥。


    賀林正指揮人搭架子,在上麵為上了一塊質地精良的白布。不遠處,是一個圓球形狀的東西。


    春蘭幾個看了半日也看不出過所以然來,幾個人嘰嘰喳喳興奮地議論著。


    春桃是個跳脫的性子,這些日子和賀林也混熟了,膽子大起來,百思不得其解就跑到賀林跟前,笑嘻嘻地叫了聲,“賀姐夫……”


    少女特有的脆生生的甜笑毫無遮攔地就傳到了屋裏,正端坐在床上等著換穿嫁衣的蔣詩韻身子猛地一抖,差點兒沒有坐穩倒下去。


    娘,這才幾日,春桃就叫賀林姐夫了?


    平日裏她可是一口一個“秀姑”地叫著她的,從未聽她叫過她一聲姐姐,這會子倒嘴巴甜得叫起來姐夫?


    這貨,真是個吃裏扒外的。


    卻說賀林正忙活著,猛然聽見跟前一個姑娘甜甜地叫自己“姐夫”,抬頭一看,正是韻兒身邊的那個春桃。


    這女孩子幫過韻兒不少忙,身手又好,上次韻兒被人劫持,還是她趕去報信的。對她,賀林還是挺有好感的。


    再加上這聲“姐夫”的功勞,本就“人逢喜事精神爽”的賀林,更是滿臉洋溢著微笑,和藹可親地問春桃,“姑娘有什麽事情?”


    春桃見他並未生氣,一臉都是微笑,更是放下了心。心想還真是跟姐姐說得一模一樣,賀林這樣冷酷高深的人,一遇到秀姑就立馬變了個人,連帶著她們也跟著沾了光了。


    她膽子更大了,笑著問賀林。“姐夫。你這弄的啥東西?我跟姐姐她們都看不明白,秀姑在屋裏也急著想知道,隻可惜王嬸不讓她出來呢。”


    一聽蔣詩韻也想知道,賀林連忙跟春桃解釋,“你這就進屋跟你韻兒姐姐說,讓她換好嫁衣站到窗邊來,一會兒就知道是什麽了。”


    衝春桃說話的時候。賀林特有耐心。一直微笑著,這讓一邊兒一直捏著一把汗的春蘭總算是鬆了口氣。


    果然自己的猜測還是對的,賀林這個人雖然以前有個惡名在外,但對秀姑著實不錯。


    看他能這樣和顏悅色地和自己妹妹說話,春蘭就放心了。秀姑嫁給他,絕不會吃虧。


    有這樣的男人嗬護一輩子,秀姑真是好福氣!


    不過秀姑也是個奇女子,一個和她們一樣從鄉下出來的丫頭。竟能一步步走到今天,除了賀林。那個長公主的嫡次子和長孫殿下對她也有不一般的情分。


    就算是不嫁賀林,秀姑也能找到很好的姻緣。


    說起來,秀姑靠的還是自己的本事,要是個上不得台麵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姑娘,怎麽會闖出這樣一番天地?


    春蘭越想越覺得蔣詩韻值得她佩服,這樣的女子,才是脂粉隊裏的英雄呢。


    正想得出神的春蘭,被她妹妹春桃猛拽了一下,頓時清醒過來,笑罵了一句“臭丫頭”,就被春桃給拽得往屋裏跑。


    “姐,快告訴秀姑去,看看她換上嫁衣有多漂亮好不好?”春桃興奮地大喊大叫,人還沒跑進屋裏,蔣詩韻就聽見了。


    屋內,兵部尚書夫人和王氏早就把兩套美輪美奐的嫁衣從樟木箱子裏拿出來,放在了床上,讓蔣詩韻挑選。


    這兩套哪一套都價值不菲,那滑爽的衣料,精致的刺繡,看得兵部尚書夫人都眼熱了。


    “嘖嘖,賀大人對姑娘可真好,一下子讓錦繡坊的人做了兩套。這繡工,這針腳,沒有個把月是做不出來的。”


    蔣詩韻聽了心中一動,個把月?


    賀林這廝早就瞞著她偷偷讓錦繡坊的繡娘做上了?


    可一個多月前,他倆還沒確定關係呢。那時候,她還沒決定要嫁給他,他怎麽就那麽篤定一定會娶到她?


    這貨,是不是對自己太有自信了?


    莫名地感動了一小把,蔣詩韻默默地拿起那套百蝶穿花的嫁衣來抖了抖。


    那套鳳穿牡丹的太顯眼了,賀林不知道是太看得起她還是自己太有自信了,竟給她訂做了鳳穿牡丹的嫁衣。


    她穿鳳穿牡丹的,那皇後娘娘該穿什麽?


    換好了那套嫁衣,春蘭和春桃她們就進了屋。不用說,蔣詩韻也知道她們想說什麽。


    她坐到了鏡台前,輕輕地拿起桌上一個翠綠的小瓶子,這是她自製的麵霜。


    從裏頭倒了銅錢大小的白色香膏放在掌心上,用另一隻手的手指點了蘸在麵上,細細地抹了一遍,才慢慢跟春蘭她們交代,“等我妝扮完再去。”


    估計等會兒看完賀林的“表演”,那廝就該迫不及待地把她給塞進花轎裏了。


    春桃看著鏡台上的瓶瓶罐罐,甚是好奇。這秀姑就是能折騰,成日裏又是麵霜又是麵膜的,不過這些東西用了還真是好,本來有些粗糙晦暗的麵色,一抹了這些,就變得鮮活柔美起來,整個人的精氣神兒都提升了好幾個層次了呢。


    眼看著蔣詩韻抹了麵霜,又薄薄地擦了一層香粉,整個人就變得美不勝收了。


    看著蔣詩韻抬手拿起一個小小的棉片兒,沾了沾胭脂盒裏的胭脂,隻輕輕地拍在了兩頰顴骨處,頓時就覺鮮香生動起來。


    春桃看得眼睛都亮了,見蔣詩韻執了一根小棒棒在自己眼角眉梢搗鼓著,春桃忙問,“秀姑你這是做什麽?不畫眉毛怎麽先畫眼睛?”


    蔣詩韻描了眼線,聽春桃問,慢悠悠迴頭笑道,“這眼睛畫好了可漂亮了呢。”


    其實不用她說,屋裏的人也看得出來。


    方才她那迴眸一笑,當真是百媚生啊,眾人就像看到了一室的鮮花盛放一樣。


    春桃當真歎服了,連連咂嘴,“秀姑,你可真是絕了。你這樣的人,該端得住的時候端得住,該做妖精的時候也能做妖精!”


    她是個直率性子,想到什麽就說什麽。


    春蘭聽妹妹說的不好,忙在她身後扯了扯她的袖子,白了她一眼。


    “妖精”這樣的詞兒也能形容秀姑?


    人家大喜的日子,妹妹這般口無遮攔的,可別讓秀姑心裏不痛快啊。


    “秀姑,我妹妹說話不經過大腦,你可別放在心上啊。”春蘭急得忙給妹妹解圍。


    蔣詩韻卻不在意地“噗嗤”一笑,“這有什麽?我們都是打小在一塊兒長大的,誰還不知道誰的脾性?”


    頓了頓,又扭頭衝春桃一笑,“其實,你那話還有另一種說法!”


    春桃說完了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心裏正自責地跟什麽似的,聽見蔣詩韻發問,她方才釋懷,忙笑問,“還有什麽說法?”


    “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


    這可是前世裏的話,這些古人估計也是一知半解的。(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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