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上船的目的,是想讓他為難的,卻不知道因為她的一意弧行,害得他妹妹白鈴蘭被無辜的卷進,若不是從泰爾口中聽到,她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她得知他悲傷的身世和殘忍的家族,她原本還以為那些擄走他的人,是因為他的花心而惹來的殺機,原來她錯了,錯得離譜。


    當知道他失約離開時,她非常生氣,一度埋怨他,還用檸檬迷昏他。


    逼著他背叛他的好友。


    她開始後悔了……不該讓他這麽為難的……看著床上沉睡的俊容,這次,他是真得熟睡,她並沒有在他食物摻上檸檬,自那天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這麽做過。


    “雲飛,對不起……”


    她隻是他眾多女人的其中一位,她卻自認是他的情人,他沒說過愛她,更沒有給過她任何承諾,若有,隻不過是一個生日禮物,而且還是她逼迫他送的。


    現在靜靜的想,覺得自己可笑極了。


    紅唇覆上他深摺的眉心,哽咽,“我會彌補之前所犯的過錯,然後……”離開你,她說不出口,但她一定會做到,雖然心急劇痛著。


    明天即將抵達丹麥……下船後,她便從此不再出現在他麵前。


    徒增他的困擾。


    紅唇顫抖,她淒楚的說:“這次,我不會再貪心了。”隻看一眼。


    看一眼就好,“飛,晚安……”她想笑著離開,但嘴角卻不住顫抖。


    笑得悲哀。


    她起身,旋足,腳步顯些踉蹌,困難挪出一步,淚水如斷線珍珠滾滾淌落,微顫的紅唇溢出抑止不住的泣聲,再不離開,他會醒來的。


    她才這麽想,他就已醒來。


    “雨柔!”她一詫,沒迴頭,趕緊離開,柔荑卻被對方緊緊抓住了,她搖搖頭,柔荑輕扳箝製她皓腕的大手。


    “不準走!”用力一拉,她幾乎被他粗魯的扯進他懷裏,緊抱著那掙紮的嬌軀,說:“別走……”他的手勁蠻悍,但那嗓音卻夾帶著乞求。


    聞言,心不舍的一動,她不掙紮了。


    “雨柔……雨柔……”五天了,她已有五天沒進入他夢裏,“我好想你,你知道我有多麽……”感覺到胸口一片濕熱,“雨柔!”


    他想看她的容顏,她卻把臉深埋進他胸膛,抱著她翻身,讓她困在他身下,大掌扣住那淚濕的下顎,抬起,“怎麽哭了?為什麽哭了?”他的噪音很啞、很痛,仿佛那淚水如滾燙的岩漿,燙烙他心口。


    他沒看過她哭得這麽傷心,那種感覺比撕扯他胸口還更痛,“誰欺負你?是不是皇宇陽那小子!”


    棠雨柔搖搖頭,淚水無法克製。


    他知道自己不該用吼的,就算他吼的人是皇宇陽,無法控製手勁也是因為急於想知道原因……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抱著她翻身。


    讓她迴到他上方,緊緊攏緊在懷裏,大掌輕輕摩娑她的嫩頸,貼吻她耳畔的唇,不斷發出溫柔的哄聲,安慰:“別哭了,嗯?”


    許久,她終於停止哭泣,她窩進他溫暖的胸懷,無聲地抽噎。


    “雨柔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麽事?”沿著她背脊輕撫,雖然她不哭了,但他心仍為她疼痛著。


    她沒說話,隻是一逕的搖頭。


    托高她的細腰,讓她的臉麵對他的,“告訴我。”他堅持。


    凝視著他,水眸脆弱的閃動,她緩緩開口:“飛,你是醒著的嗎……”她沒有迴答他在意的問題,她知道他不是醒著的,不然,他才不會阻止她離去,更不可能會把她抱在懷裏,“是誰讓你哭了?”


    她降下唇,輕輕吮吻,大麥酒香氣充盈她口中,有點烈,但她很喜歡,“你又喝酒了。”那聲音婉轉似歎息。


    “說!”這女孩真倔,就是不肯迴答他。


    她吻吻那緊抿的怒唇,說:“飛,愛我好嗎?”昂起下巴,想說話。


    她又吻了上來,粉紅舌尖探進他口中,挑動他的舌,“拜托……”


    這種邀請太性感了。


    咬住她的舌,“別想轉移話題。”他卻感覺到女孩彎曲的長腿夾住他腰臀,女性私密的柔軟,頂膾著他的,“棠雨柔!”壓住那翹臀。


    胸口的小手便開始造次。


    “和我做愛。”在我離開前……


    他看著她眼睛,許久,才沉緩的說:“先告訴我,發生什麽事。”


    “給我後,我就會說的。”她吻著他剛毅的下巴,柔荑解開他的扣子,他的胡子紮得她唇好疼,“飛,這幾天你喝了好多酒……”貼上他的唇。


    他迴吻她,啃咬她的舌,纏吻著。


    “為什麽要喝酒……”扣子全數解開。


    她睜眼看他,他抱她起身,讓她脫去他襯衫,她急著,卻一直解不開皮帶的扣環,他忍不住自己動手,小手滑過腹肌,來到那繃凜的胸膛,指尖揉弄那敏感的凸點,他粗喘,很快的將皮帶抽離。拋至床下。


    吻咬他的唇,問:“你有什麽想忘掉的煩惱嗎?”聽說,酒可以忘憂愁。


    他迴吻她柔軟的唇,沒開口,不仿效她的習慣,帶離話題。


    不說,就懲罰,推倒他,棠雨柔跨坐在他腿上,低頭親吻他,唇慢慢往下移去,他下巴、喉結、胸膛,最後停留在他胸前的凸點,采出粉舌,舔弄那透出色欲的ru頭。


    他粗重的哼悶,大掌跟著解開她洋裝的扣子,太小了,最中間的那顆鈕扣實在倔強得很,一直解不開,動作急切,更是陷入困境。


    他幹脆用扯的,精美的扣子飛彈了出去,扯壞的洋裝也是。


    她抬眼,笑他沒耐性,他卻連忙推高她內衣,直接捏握飽滿的ru房,粗礪指掌撫著瑩白肌膚上的淡粉紅,她身子輕顫,紅唇溢出細弱的喘息。


    不夠,他掐撚透紅的ru頭,唇銜住她,吸吮。


    “雲飛……”她手撐著他胸腹,不斷地挺起上身,聽到他說她ru頭很誠實,她輕吟了聲,感覺到他的指采入她腿間,隔著底褲撫摸。


    “你該不會是想忘掉我吧……”所以才喝這麽多了酒。


    放開她,黑眸燃著懊惱的怒火,“我不會!”他喝酒是為了她。


    但原因絕不是她說的那樣。


    美眸從床旁的矮櫃上,移迴到他嚴怒的臉,“那就是解悶羅?”


    紅唇揚起,柔荑解開他的褲頭,拉下拉鏈,讓火熱男性兇昂的探出。


    “因為你沒到我夢裏來。”他首度鬆口,那嗓音啞喘,大掌握捏瑩白的ru房,拇指隨著她小手揉摩他的速度,刷撚她繃凜的ru頭。


    她瑟縮雙肩,輕吟道:“所以才吃檸檬……”方才看到床頭燈旁,放了剖開的檸檬,現在仔細一瞧,裏麵都已被掏空,“這樣會有危險!”之前,她急於想迷昏他,也隻敢在茶水裏放幾滴,而他竟然吃掉一整顆。


    “可是至少能夠把你引誘到我夢裏來。”他啄吻那紅濫的蓓蕾。


    勾唇露出難得的笑容。


    這幾天,他的夢是黑暗的,裏頭沒有她美麗的身影,他因此變得煩躁、暴怒,連酒也開始陽多,還沒入夜,他就逼迫自己趕快睡。


    入睡後,希望就能見到她,但五天了,她依然沒出現,連縈繞在他鼻間那股屬於她的甜美香氣,也越來越淡,幾乎快要消失。


    眼看已近淩晨,她還是沒到他夢裏來,白雲飛慌得從床上醒來,打開房門,直接往廚房走去,拿了顆檸檬,剖開後,送入口,酸甜的滋味盈滿他口,終於有她的味道,好想她、好想……不知不覺已吃完了一整顆。


    她看著他的眼睛,羽睫眨了眨,眸光閃爍,心有一處隱隱顫動了下。


    女孩坐在他腿上,絞扭的小手放在他腰腹,被雙臂挾擁的ru房,沉重地傾在他眼前,挺立高聳的ru頭,如蓓蕾般嬌豔綻放,她動容的凝視著他,卻讓他覺得她像孤伶伶的花朵,等待他來摘取嗬護著,他的喘息越粗越重,耳畔一直迴蕩著她之前說的話:和我做愛……伸手抓住她的玉臂,粗魯地拉下,拇指指甲卻不小心摳傷了她最嬌脆的肌膚,她吃痛的縮了下雙肩,他懊惱的皺眉,輕輕撫著。


    張口含住那紅腫的ru頭,舌尖刷揉,替她療傷。


    “雲飛……”她嬌喘,身子繃凜不已,聽到布帛撕裂的聲音,底褲被抽扯的那刻,她不住往前傾,雙手撐在他肩頸兩側,這姿勢不僅讓他方便吮用那甜美的蓓蕾,還讓他能一挺而進她緊窒的柔軟。


    她抽了口氣,身體往後一倒,巨大的灼熱深埋進她體內,“啊……”纖腰弓凜,她的美眸瞬間粲然,聽見他的低笑聲,迷蒙視線才凝聚。


    “原來沒耐性的人是你。”


    “討厭!”她輕斥,芙頰紅潤嬌豔。


    “有多討厭?”他吻住了她的唇,扶著她的腰,讓她開始一起一伏,吞納他,但不過幾秒,他的頂挺變得深重,大掌箝製她的細腰。


    腰杆一次又一次的振起。


    “唔……”她捉住他手臂,紅唇吐氣喘息,但他撞擊的力道深而猛烈,逼得棠雨柔連忙將雙膝攏緊在他腰側,深怕自己會被瘋狂的力道頂撞出去。


    “告訴我,還討厭嗎?”


    她點頭,又趕緊搖頭,嬌嚀著,嬌媚地低垂翹睫,身體隨他一起擺動,ru房震晃,微鬈長發蕩漾,“飛,我不會來了……”揚起一雙盈滿水光的美眸,她凝視著他,不再轉動。


    他停止動作,把那嬌軀壓下來,對視她的迷眸,“你說什麽?”


    “呃……”那巨大的欲望深埋進她體內,幾乎頂著那臨點,她低喘,雖然覺得急切跳動的心髒平複許多,但下腹盤據的空虛卻益發壯大,並如浪濤般洶湧的席卷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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